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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破桌烂凳踢飞出去,就把问题抛给陛下解决。
顶着雷霆之威,滔天之怒想到这些前因后果,不禁心里暗骂:“是哪个缺心眼东西,招惹这只可怕妖孽。”咒他不得好死,全家都不得好死,天打雷劈,肠穿肚烂……
冥帝一眼扫见摔碎脚边破桌烂凳,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是有人想借机羞辱薄情,只是没料到薄情却趁机把事情再闹大点,而且她也敢把事情闹大,直至闹到他跟前为止。
薄情不去看冥帝怒火,因为她早料到他会动雷霆之怒,而是一刹那间,目光锁定大殿内,面色煞白那个人——梵堑,冲着他露出一个魅惑笑容。
而梵堑此时也正看着薄情,看到她对他笑一瞬间,浑身如置身冰雪之间,冷得彻头彻头尾。
他不知道薄情会怎么对付自己,但是她一会有办法,让冥帝亲自过问此事,冥帝若过问,小太监就绝不是打一顿那么简单,他一定会追问是谁幕后操控。
梵堑看着薄情,看得目不转睛,看得心惊胆战,看得怨恨滔天。
薄情一直注意着梵堑表情,看到他脸交加恐惧和怨恨,忽然冲着对方微微一笑,从角落中走出来。
走到冥帝跟前,盈盈行礼,笑道:“陛下,是小女一时激动,失态了,砸了这桌子凳子。只是,小女这样做是有原因,陛下应该比小女清楚。”
帝朝华宴上,竟然出现破桌烂凳,不是用来羞辱她,而是给帝朝抹黑。
因为知情人知道,这是用来捉弄人,那不知道情,还以堂堂帝朝,连一场像样宴会也摆出。
“薄少主果然一心为我华夏帝朝着想,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置失职之人?”冥帝淡淡道,却不知他这话,让场人震惊不已,也让幕后之人暴出一身冷汗。
薄情眯起浅浅一笑:“小女不敢逾越,太监是陛下人,自当由陛下,或者是皇后娘娘处置。”
想让自己当恶人,可能吗?要当,也一起嘛。
冥帝垂下眼眸,似是谁都没有看,又似全都他眼底下,含笑道:“朕,今天给你这个权利。”
薄情微微一揖道:“小女遵旨。”
闻言,场人不由吸了一口冷气,梵堑盯着薄情,这个女人……永远都那么阴险。
遵旨,意思她只是奉陛下旨意,处置故意让她难堪,无论怎么罚,全都是陛下主意,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薄情眉心一凝,故意深思片刻,才缓缓道:“把这些破桌烂凳摆到宴会上,本少主不知是太监们无知,还是他们有意而为知,但今天是母后皇太后千秋,不宜见血光,只是……”
只是两个字,一直把众人心都提起来,刚听到薄情提起今天是母后皇太后,本以她为小太监求情。
突然又来一个转折,就知道这次负责筹办宴会人,从上到下都免不了一顿责罚,只是轻重尚未定。
薄情顿了顿道:“此事确实有辱我华夏帝朝国体,若不严惩,只怕他们记不住教训,他日国宴上,也出现这样情况,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华夏帝朝。”
“那薄少主,以为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教训才不重犯呢。”一把淡然悠游声音大殿前方响起。
薄情旋身一转,就看到一副悠然坐离龙椅不远处梵风流,含笑道:“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太监是宫里人,自然有宫规来约束他们言行。他们会出错,那因为他们没有把宫规记熟背烂。”
还跪地上众人听到这番话,心里微微一动,难道她是罚那些人抄写宫规,这种处罚是不是太仁慈?
就连梵堑也有些意外看着薄情,这女人转性了不成。
但是,下一秒,他马上知道自己错了,仁慈,永远不会出现薄情身上。
薄情回过身,看着冥帝,一脸郑重道:“本少主以为,应以银针,把宫规一字不落刺他们身上,这样他们就可以随时随刻都看能宫规矩,这样就不会忘记,也就不会再犯错误。”
殿内众人呆呆看着薄情,或许从字面看,这是一种多么仁慈又贴心惩罚。
可是细想一下,那根尖细银针,一针一针扎皮肤上,把一整部宫规都扎完,那得扎多长时间,那得痛多长时间。
而且,被处罚,还不只是一个人,因为她说是他们,而不是他。
再看向薄情,此时他们她身上,看到了一种不食人间烟火冷漠,似乎别人痛只要不痛她身上,就永远与她无关。
梵堑也看着薄情,眼眸中多了一种理所当然。
他早就知道她不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敢得罪她人,包括自己。
想着这些,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猛然出现自己剑,刺进她胸口画面,一股恶寒瞬间涌上后背,让他冷得无以复加。
薄情把这一切看眼内,从梵堑眼里她没有看到震惊,而是理所当然,就好像是,他早知道自己不会轻易任何一人,所以他眼中没有丝毫震惊,只有理所当然和深深恐惧。
此时,庄周亦宴会上,就坐梵堑旁边,他却没有心思理会这些眼前事情,而是目不转睛看着薄情。
从陛下态度来看,朝廷准备再一次选择薄家。
他们庄家输了,但他没有不舒服,而是输得心口服。
比起薄家,庄家差得太远太远,比起薄情,他也差她太远太完,她比他,适合朝廷,因为她会掌控大局。
就好像处理眼前问题一样,若换成被羞辱人是他,或者只会看到自己被人羞辱,气愤难平,而她却看到一国荣辱。
冥帝深深看了薄情一眼,淡淡道:“是不错办法,来人,就依薄少主之法,处置所有与此事有关人员,不论对方是谁。”
帝王一言出,顿感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到来,至于那名小太监,连声都没有吭一下,就被拖出外面。
薄情淡淡一笑,不论对是谁,就是此事会牵涉到一个不简人物,只是不知道这个人物会是谁。
梵风流忽然以一种极慵懒,优雅姿态站起来,缓缓走出来,一脸自责道:“陛下让臣协理此事,不想出现了这样纰漏,臣有负陛下期望,臣甘愿受罚。”
闻言,薄情面上不由一愣,没想这么一桩小事,会把梵风流牵涉进来。
随之脑海中一转,马上露出惊讶表情,抱歉看一眼逍遥王,露出一个无辜表情:“王爷,人家不知道会连累到你。”一双美眸中,是毫不掩饰担心。
虽然明知冥帝不会真罚梵风流,梵风流也不过故作姿态而已,但是帝者多疑。
若真表现得漠不关心,反让他怀疑自己与梵风流,不如平时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她跟梵风流,外面也传出多个版本。
梵风流一脸无奈摊摊手道:“看来,本王与薄少主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心有灵犀。”唇边依然扬着一抹淡淡笑意。
薄情一脸幽怨道:“王爷,不知者不罪,你不会生人家气吧。”
“本王怎么舍得生美人气。”梵风流似是故意配合薄情,一句话说得两人间有,真心是什么关系。
“王爷好啦。”薄情笑颜马上绽放,一如圣洁白莲开放,偏偏让人觉得妖冶无比。
妖孽!看到二人对话,其他人不由心里道,连华夏帝国战神,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若不是此时华夏正国富民强,真以为是乱世将至,妖孽横生。
冥帝看二人,淡淡道:“逍遥王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关,朕心中自有定夺。”
梵风流一揖:“谢陛下。”
真是一点也不谦虚,薄情心里鄙夷一番,就听冥帝道:“薄少主,刚只是一场误会,希望你别介意,你是朕今晚贵客之一,请入贵客席。”
贵客席上面是有空位置,可惜也只有了一个空位置,因为上面只设了一桌席面。
刚才冥帝却说她是贵客之一,既然是之一,为何上面只设一空位,傻子都知道这是客套话。
想想刚才情形,冥帝即使便不是幕后人,起码也是知情人,不过是等看过结果后,再安排自己坐席而已。
想了想笑道:“此时添席也麻烦,反正本少主跟王爷,是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就是不分彼此,王爷应该不会介意,本少主坐你身边吧。”宴会从不跟女眷坐一起,这此年,她已经习惯。
“本王当然不介意,只是薄少主跟庄梦蝶小姐也很熟,为何不跟她坐一起。”梵风流淡淡笑道。
闻言,薄情到女眷席中,才发现庄梦蝶也里面,妩媚一笑道:“第一点,本少主不喜欢胭脂水粉味道,闻着就会不停打喷嚏,王爷忍心让本少主出丑吗?”
梵风流含笑道:“薄少主真是天生丽质,自然不需要用脂粉修饰,。”答非所问。
此言,薄情不由挑挑眉,这是报她刚才不小心连累他,故意让她跟一群女人竖敌。
果然,席间众女眷闻言,不禁挑起眉尾,王爷意思是,他们即全脂粉修饰也不及薄情漂亮,杀人目光纷纷落薄情身上。
薄情对这些目光只是淡淡一笑,却狠狠剜了梵风流一眼,半真半假道:“第二点,本少主若跟诸位小姐们一起,那叫百花争艳,本少主若是跟王爷坐一起,那叫一枝独秀,所以……本少主自然愿意跟王爷坐一起。”
“他们那争得过你,不过除了你,也没有女人配坐本王身边,本王当然没有意见。当然,这还得看看陛下意思。”梵风流这话说得,是巴不得整个宴会女人,都跟薄情为敌。
薄情该暗暗庆幸目光不能杀人,不然她早就知道死了多回,扬起一抹笑意道:“陛下,小女是否可以坐逍遥王身边。”
冥帝淡淡道:“当事人没意见,朕自然也没有意见。”
大步走上高台,双臂一震坐九龙帝座中道:“贵客将至,大家都入座吧。”声音不怒自威。
大殿中荡漾起一股威严力量,显得浩瀚无比。
贵宾?薄情疑惑看向梵风流,梵风流头也不回道:“本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只知道他们来自海外岛国,打算与华夏帝朝通商。”
蓦然听到这个消息,薄情马上坐直身体,海外通商,这不正是东盟开通运河目,没想到竟然让华夏抢先了一步,小声道:“这是好事,不知道我们薄家有没有机会。”
梵风流噙着一抹笑道:“那就要看薄少主,有没有这个本事,夺得这次机会。”
薄情忽然似笑非笑道:“看来我是被耍。”事实上,雅间一聚后,她就以短时间起草一份计划书,以及矿场合作协议,由逍遥王交给冥帝,可惜一直是石沉大海。
“本王却不是这么想,没准陛下还真愿意把机会薄家。”梵风流一脸淡定道,似是他早知道真相。
“承王爷贵言。”薄情含笑浅浅道。
两人不再说话,因为外面已经响起太监通传声音:“宣,圣月皇朝寒极太子晋见!”一声一声宣召由近而远,再一声声由远而近。
约一盏茶功夫后,一名头戴白玉冠成熟男子出现门庭上,一袭明黄色底蓝色银丝绣龙纹太子袍,把就来就俊美无筹他,衬托得高贵无比,一双眼眸似是笼罩着冰霜,让人不敢逼视。
寒极走前行过礼后,抬头看着冥帝,含笑道:“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寒极与师兄当年一别,不想就是十载,不知师兄近来过得可好。”轻抿着唇边,露出一抹怡然笑意。
薄情听到这番话,心里不由一阵奇怪,师兄弟,这让她想到了慕昭明和箫谨天关系,两人也是师兄弟,不过却是一人为帝一人臣。
只见冥帝站起来道:“当年浮云山一别,一晃十年,没想到与师弟还有再见面一天,今日必然是要一醉方休,请上座。”大手虚抬一指,贵客座中唯一空位置。
寒极太子落坐后,酒过三巡,忽然站起来道:“不瞒冥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