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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不等庆姑姑说完,珍太妃突然抄起旁边的花瓶,用力砸在庆姑姑头。
庆姑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珍太妃,珍太妃秉性懦弱,任人拿捏,没想为女儿竟然做到之份上。
珍太妃看着庆姑姑额头流着血倒在地上,自己也软倒在地上,目光空洞的道:“庆儿,本宫知道你担心什么,这样……你的家人就不会被连累。对不起!”自己懦弱了一辈子,就为女儿坚强一回吧。
落英宫中,宴席就设在离桃花最近的披香殿,推开窗户,即可经看到满园的桃花。
此时宴席已摆开,薄情与白映儿同坐在主位上。
仁肃公主不敢马上坐下,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薄情旁边,殷勤的布菜。
仁肃公主努力的淡淡一笑道:“两位帝后娘娘,今天是桃花宴,臣妾特意把去年酿下的桃花酿,从桃花树下挖出来,请两位帝后娘娘品尝。”
白映儿淡淡的笑道:“桃花宴配桃花酿,皇贵妃果然是很有品味,情儿你也尝尝看。”
薄情有些恹恹的道:“我最近嘴淡得很,没什么胃口,映儿姐姐尝尝看,我略歪歪。”
“我看你是越发的懒,连坐一会也支不住,我那一会子看年,日上三竿,帛儿还说你尚未醒,真是只小懒猪。”白映儿取笑道,浅浅的品一口桃花酿,点点头道:“不错。”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总是渴睡,怎么睡也是不够。”薄情歪着身子,坐在凤座中,姿态虽慵懒,却不失尊贵。
仁肃公主闻言,微微福身道:“帝后娘娘若是觉得嘴淡,胃口不开,臣妾这里偶然得了一坛子十年份的青梅酒,臣妾自己尝着还好,帝后娘娘可要尝一尝。”
“想不到,你还记得本宫喜欢青梅酒,一番心意,就取来尝尝吧。”薄情淡淡一笑,当日某人就是用青梅酒灌醉自己,眼前人也在在场,难道她效仿慕昭明。
至于那酒,仁肃公主胆子再大,也不敢给自己下毒。
“是。”
仁肃公主恭顺的应一声,微微垂下眼帘,暗暗看向席间的孔氏,孔氏弯唇一笑。
青梅酒取来,十年陈酿,果然不一样。
倒入杯中,色如黄金,不见半点杂质,刚倒入杯中,已闻到酒香馥郁。
薄情尝了一口,惊叹道:“不愧是十年的陈酿,果然是好酒,今日醉死在这桃花树下,也值。”
看到这一幕,孔氏眼眸眯成一条缝,没想到一切进行得如此顺利,心里暗道:“薄情,喝吧。等你一宿酒醒,木已成舟,看你能如何。”
永远也忘不了,当日在梅园斗茶,上面的女子是如何羞辱于自己。
这份耻辱她一直记在心底,为了这一天,她一步步的伪装自己,甚至设计嫁给甄英杰,就是为有一朝能靠近薄情,把这份耻辱报还回去。
真是太感谢珍太妃给她了天大机会,如今一箭双雕,既能报仇,又能名利双收,该好好的喝一杯庆祝。
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映儿见不到一会,薄情已经三杯青梅酒下肚,仁肃公主再要添酒时,连忙拦住,责怪的道:“你这丫头今天疯了不成,如此海饮牛饮,醉了是小事,白糟蹋这好酒。”
抬头看着帛儿和珊瑚,小声斥道:“你们这两丫头也不劝一下,任由她这样胡来,若是醉了,当心惊帝陛下饶不了你们。”
帛儿连忙含笑道:“回天后娘娘,您有不知,我们娘娘最近胃口不太开,就喜欢吃喝些酸酸甜甜的东西,吃了这些东西,一会就能多吃些膳食。”
闻言,陆夫人心中微微一动。
白映儿却不以为然道:“话是这样说,但也不能由她这样喝,酒多伤身。”
看着薄情,拧一下她的小脸道:“你再这样海喝牛饮的,我就让人把酒收走。”越发的孩子气。
持着比薄情大几岁,白映儿说话也是老气横秋,心里暗道:“这丫头,明知今天仁肃不安好心,还这样的胡喝,万一出事,看她怎么应对。”
瞟一眼仁肃公主,出声道:“帛儿,你执酒壶,不许你主子再多喝。”
“是,天后娘娘。”
帛儿恭恭敬敬的应道,从仁肃公主手中接过酒壶。
仁肃公主无奈,只好退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举起酒杯道:“臣妾一时兴起办这桃花宴,难得两位帝后娘娘赏脸,臣妾敬两位帝后娘娘一杯。”
薄情微微一笑道:“皇贵妃一番苦心,本宫与映儿姐姐岂能辜负。”把杯中酒饮尽。
再两杯酒下肚后,十年陈酿,虽然不是最烈的酒,但酒劲也不小,酒劲一会便上来,薄情脸颊飞红霞,比外面的桃花还好看,眼眸微眯起,媚眼如丝,在场众人不禁屏住心神。
深深的吸一气后,才稳住心神,如此绝色尤物,难怪再无人能入惊帝陛下眼中。
再瞧瞧席间,正襟坐着仁肃皇贵妃,本也算是漂亮动人,只是同帝后娘娘一比,却显得姿色平平
这样的姿色,也敢跟帝后娘娘较劲,当真是自不量力。
仁肃公主无暇顾及别人的目光,看着露出几分的醉意,媚态尽露出的薄情,心里既嫉妒又兴奋。
薄情又一杯青梅酒饮下后,突然觉得有一丝眩晕,天旋地转,不禁抬手揉揉头,心里忑忑跳得厉害,正要唤人时便一下倒在白映儿身上。
白映儿吓了一跳,连扶着薄情,担心的道:“情儿,你怎么样,不要吓我。”
薄情只觉得晕得厉害,心跳得也快,听到白映儿的声音,本能的道:“好晕,映儿姐姐,好晕……”
白映儿面色一沉:“皇贵妃,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酒有问题。
孔氏看到这一幕,给了发愣的仁肃公主一个眼神。
仁肃公主马上解释道:“天后娘娘,这酒是十年陈酿,酒劲大,帝后娘娘她又多饮几杯,想是不胜酒力醉了。不如先扶她到后殿休息片刻。”
帛儿眼中露出一丝狐疑,却没有说出口,想了想道:“珊瑚,你在此照看,只怕一会娘娘酒醒,还要再过来。”而后对旁边的冰姑姑道:“就烦冰凌姑姑同奴婢一起,扶娘娘到后殿休息。”
珊瑚是个精明的,一听到帛儿的吩咐,就知道她发现问题,连忙应一声是,静静的守在席边。
闻言,仁肃公主微微垂下头,眼角余光暗暗看向孔氏。
见孔氏面上也是若无其事,再想那东西不过是提高酒劲,于人体无害,心也随之淡定,继续与众人饮酒作乐不提,目光却不时看向外面。
白映儿把一切看在眼内,心知二人是心怀鬼胎,却又看不出二人在玩什么花样。
那壶酒,她倒不担心有毒,给个天二人作胆也不敢在里面下毒,这也是情儿为什么敢放心喝原原因。
虽然担忧,一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好保持沉默,暗暗的注意着一切。
彼时,白夫人也在席间,便不时与自己的母亲说几句话,却见仁肃公主不时看向殿门,心里疑惑不已。
薄情被扶到后堂,虽说有些醉得迷糊,却对气息异常敏感,心里有洁僻,不是自己的地方,即便醉了,依然只是略略歪在美人榻上,并没有躺下沉睡。
醉酒不是第一回,这回却觉得心跳得厉害,腰腹有些酸痛,扯着帛儿的手道:“本宫很不舒服,你去传轿辇,回彼岸殿再休息。”
“是,娘娘。”帛儿应道。
“姑姑,你先看着娘娘,我去让人传话。”帛儿也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娘娘这回似乎醉得有些快,只是此时多想无益,赶紧回彼岸殿是正经。
“帛儿,我看着殿下神情有些不对,顺便传太医一起过来瞧瞧。”冰凌姑姑是有见识的人,看到薄情面色虽然红润,眉宇却紧蹙起,似是很不舒服。
帛儿点点头,飞快的走出披香殿。
而二人这一番举动,马上有人报到仁肃公主耳中。
仁肃公主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悄悄对晓芙道:“陛下快到了,你马上去准备茶水,茶叶、水、茶杯皆要用最好的,本宫一会儿用得到。”激动得一颗心,卟嗵卟嗵的乱跳。
“陛下驾到!”
正当众女眷一门心思作乐时,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声。
仁肃公主同众人一样,心中猛一惊连忙起身相迎,不等他们跪下迎接,尊贵无尚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殿门前。
一众女眷连忙不迭的下跪,高声呼道:“臣妇(臣女)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眼前的男子,仁肃公主虽然一早就知道他会来,只是没有料他会来得这么快。
微微的一出神,连忙上前几步才福身行礼,压抑不住激动道:“臣妾参见陛下,陛下突然驾临,未能远迎……”
那想不等她把话说完,帛儿就打断她道:“陛下,娘娘正在后殿休息,这边请!”
仁肃公主暗暗瞪了帛儿一眼,慕昭明连眼皮也不动一下,就顺着帛儿指的方向走,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面上不禁一阵黯然。
“晓芙,给陛下上茶。”
仁肃公主冷静的吩咐,暗暗给了对方一个眼色,就想尾随入后殿。
蓦然看到随在慕昭明身后的许太医,整个人一震,心里不禁一阵猛跳如打鼓,想到计划,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上去。
后殿中,薄情的情况越发不好,嘴唇有些发白,额头上都痛出一层冷汗。
冰凌姑姑侍候在旁边,用帕子擦了一层又一层,心急却一筹莫展,只盼着慕昭明早点过来把殿下带走。
“情儿。”
慕昭明看着躺在美人榻上,面色艳若桃花,双唇却发白,额上不停冒冷汗的人儿,马上察觉情况不对,心里一惊,三步迸两步走到美人榻前,一把抱薄情入怀在中。
娇躯入怀却冰冷异常,心里顿时慌得失了分寸,一脸着急道:“情儿,你怎么样了,告诉我,哪儿不舒服……”。
薄情本已经冷得瘵要失去意识,熟悉的温暖包裹着,保留住最后一丝意识,下意识的道:“痛……轻飏,我好痛……”话没说完,人已经晕倒。
晕迷中,感到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自己身体内流走。
看到薄情晕倒,慕昭明整个人都乱了分寸,紧紧的抱着薄情,大声叫道:“情儿,情儿,哪里痛,你告诉我……”
仁肃公主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如跌落冰雪刚化的湖水中,冷得忘记了反应,怎会这样?
孔氏不是说过,那药只是提高酒劲,让帝后娘娘醉倒而已,可是现在帝后娘娘似乎很痛苦。
怎会这样?
怎会这样?
怎会这样……
仁肃公主不停的问自己。
许太医看情形不对,连忙上前道:“陛下,娘娘的情况不好,先让娘娘躺下,待微臣替娘娘把脉。”
闻到许太医所言,慕昭明才蓦然从慌乱中回过神,连忙把薄情平放下,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紧张的看着许太医。
医者,救人为上,许太医也不理会什么宫规、礼节,迅速拉过薄情的手腕,两指往上一搭,整个人在一瞬间愣住。
摇摇头,再仔细把了一会后,看着慕昭明,似是鼓起极大的勇气道:“回陛下,娘娘是……”
语气不由自主的一顿,神色凝重,声音沉重的道:“娘娘是……小产了。”
许太医极困难的,尽量委婉的说出最后三个字,在场的人仍然如一声九天之雷在耳边炸响,全都如雕像般僵化一动不动。
时间如冰化一般,完全停止,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了表情。
砰……
突然砰一声响起,惊醒了所有人。
是晓芙端着茶刚好走到门边,刚好听到许太医的话,心中一惊茶杯从手中跌落。
冰凌姑姑第一个回神,不愿相信的道:“许太医,你是不是弄错了,殿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