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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元帝病着,风云翔葬仪也只草草了事,但是为顾及皇家声音誉,冠上为爱殉情,陆贞明因此追封为八王妃,二人合葬于东陵。
再一个月后,传出弈王战亡消息,举国为之哀丧。
薄情收到消息后,不过是一笑置之。
战亡,多可笑借口
随后时间内,元帝接连丧子,哀痛不已,精神深受打击,身体越来越差,几乎连早朝都无法上,朝政全部交给慕昭明处理。
如今还存活皇子,就只三皇子风云啸,和一直很低调七王爷风云泓,皇后、贤妃担心自己儿子出事,已经请求元帝下旨,让他们挪到到宫里面居住,每人身边都派重兵把守。
两位皇子突然逝去,人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各种各样传闻、流言,也无风四起。
其中有板有眼版本有两个,一是民间流传比较广泛,认为是失踪已久四皇子风云治所为,二就是朝臣中较流传,左相大人慕昭明,为把持朝政,暗中谋害皇子。
无论传言有多少,但是自始致终,人们都忽略了一个人消失,那就是右相玉廉,自皇后寿宴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却也没有任何人想起过他,甚至连元帝都没有注意到,他臣子少了一人,似乎他已经是凤麒国可有可无人物。
灵雎常常为此而不甘,但是当她看到慕昭明处理朝务,不得不承认,自己父亲玉廉跟他相比,根本不同一起点上。
玉廉起点和目只局限凤麒国,而是慕昭明却整个东域,目光甚至已经放到东域以外范围。渐渐,那股不甘也消失,专心替薄情办事。
薄情亦从那天见过风云弈以后,就再也没有踏出过天花苑,每天窝房间内,品茶,下棋,听着曼珠汇报来自各地消息,一直表现得很安静。但是每发出一指令,却悄悄改变凤麒国命运,还有东域五国命运。
直到春花落四月,元帝生辰即将到来之际,薄情终于有所行动。
由于皇子接二连三出事,很多外风氏皇族族人,纷纷受到宣召,回来参加元帝此次寿宴。
再加上四国依然派出使臣朝贺,似乎东域五国中没有任何变化,凤麒国京城,因他们到来,一时间热闹非凡。
四月初八元帝生辰这一天,薄情终于坐上入宫马车,参加元帝寿宴。
众人似乎也从近发生事情中,感觉到朝中局势变化,以往薄情宴会前一直被人无视,而今天却恰恰好相反,似乎所有人眼中只有她,跑到她跟前献殷勤人,比跑到皇后跟前还多。
从入宫开始,薄情不得不强堆起笑脸,跟这些夫人、小姐们客气却疏远相互问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档,悄悄躲到一处无人角落,深深吐了两个浊气,整个人才清爽一些。
随意坐一处护栏上,准备要好好歇口气时,一阵细碎脚步声,薄情不由皱皱眉头,就听到一把恭顺十足声音道:“妾见过左相夫人,夫人万福。”
第096章 指证薄情
第96章指证薄情
薄情回过身,只见陆夫人恭恭敬敬屈膝行礼,脑子中马上想到之前梅林事情,连忙起身,双手扶她起来道:“陆夫人,起来,你我本是一样人,不必行如此大礼。'四@库*书*小说网siKsh'”
陆夫人却拉着薄情手不放,声音有些哽咽道:“这礼,夫人受得起,若不是你,我贞儿就是死也死得不甘心啊!”
说完,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夫人交待事情,夫君已经照办,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当面告诉夫人,还望夫人见谅。”
薄情浅浅笑道:“我相信陆夫人,陆大人,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后,也看看四周,见四下里无人才小声道:“这有一句话,悄悄告诉夫人。”
看到薄情神情凝重,陆夫人也不由一脸郑重道:“夫人请说,妾一定记着。”
薄情看到陆夫人郑重样子,不由笑了笑,一派轻松道:“夫人只须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只管静静坐席间,不必理会,不必慌张。”
陆夫人深知薄情是一番好意,不管是什么事情,连忙应道:“是,谨遵夫人吩咐。”知道薄情喜欢安静,不好打扰,看看四周无人,福了福身,悄悄退走。
薄情静坐原地,抬头看看,四周一片青绿葱郁,繁花依旧隐浓绿红,四月是春天后时光,同样也是风氏皇朝后时间。
慕昭明走过,看到薄情缥缈神态,不由加脚步,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抵着她额头,昵喃低语:“看什么?”缥缈神情,似是要远离,让他握不住。
接受着他亲昵,闻着他味道,享受着他怀抱,薄情幽幽道:“我看这存了一千多年皇宫,它已经腐朽得跟风氏皇朝一样,不堪一击,是该换换。”
低头亲了亲薄情红唇,慕昭明深深看着薄情,一字一字道:“妞妞,无论万事万物如何转换,你都是我今生唯一妻子。”
薄情柳眉一挑:“你敢始乱终弃,我废了你。”
慕昭明马上低低笑起来:“记得我说过话,你敢逃,我就砍了你双脚,把你牢牢锁身边。”心里不得不承认,她话让他很高兴。
薄情唇角不由勾起:“当你女人真不容易。”麻烦一大堆。
呵呵,慕昭明也不由笑道:“当你男人一样不容易。”必须够强大,才能做她后盾。
薄情会意一笑!
薄情与慕昭明一走入宴会大殿,马上就感觉到无数目光落自己身上。
正想随着慕昭明一起坐男宾席间,忽然一名太监走上前,躬身行礼:“左相夫人,这边请!”
此时,殿内已经坐着不少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都不由暗暗纳闷,敏锐感觉到,今晚有些不一样。
太监这一举动,无疑是奉了皇上意思,把左相夫人与左相大人分开,只是这样做有什么目?
莫非……传言是真,左相大人为把持朝政,真暗中谋害皇嗣。
慕昭明刚开想口,薄情拉一下他衣袖,含笑道:“放心,脂粉味,我忍忍便过去,不会太久。”
虽然不知道,皇帝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忍一忍也无所谓,况且不会忍太长时间。
回头看一眼太监,示意他带路。
刚走诰命席间,已经入坐几位夫人马上起身见礼,薄情也一一回过礼后,淡然落坐。
除了时不时得用丝帕掩住鼻子,挡着那些脂粉甜香味,并无不妥,已经走到这一步,懒得猜测元帝心思。
除了侍宴宫女、太监偶尔行动,所有都安安静静坐位置上,整个大殿内,人虽不少,却连一声咳嗽不闻。
薄情淡淡打量着一眼对面坐席,少了几张熟识面孔,又添上不少面孔,想来应该是风氏外子弟。
不容她多想,殿中已经响起太监特有声音:“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帝后同临,众人纷纷下跪参拜,庆贺君王华诞,直到元帝一声令下后,众人才敢地上站起来。
薄情落座,暗暗打量一眼,不由翘起唇角,元帝整个人看起来,比原来消瘦、苍老许多。
就连身边皇后娘娘,脸上虽然一番精心描画过,依旧掩饰不住眉宇间倦意。
接连丧子是小事,丧子背后所隐藏危险,方是催命符。
忽然,一道目光像利剑般射来,薄情微微垂下眼眸,偷偷朝目光主子一看,眼眸中掠过一波惊讶。
风云啸正目不转睛朝她看来,定定落她身上,目光比往常税利,面色也比往常凝重,眉心轻蹙,心里不由一动,莫非今晚元帝会有什么行动。
皇宫宴会,永远少不了华丽歌舞,酒过三巡后,元帝面上笑容也渐渐多起来,不时与近身臣子说笑。
歌舞结束后,风云啸忽然走大殿中间,面色凝重行君臣之礼道:“启禀皇上,今天是皇上华诞千秋,儿臣有些话本不该今日提,但是若儿臣不提,怕我风氏皇族,被人灭绝还蒙鼓中。”
风云啸话让场人不由一震,薄情听到这番话后,想到方才对方目光,柳眉不由挑高,想来她今晚仍如皇后所说,每次入宫都是风波不断,不由暗暗朝高台上看去,唇角不痕迹微微翘起。
元帝面色一沉,眼眸中倦意浓,不等他开口,皇后马上责备道:“皇儿,今天是你父王华诞,不得胡说八道,还赶不向你父王赔礼。”
若是往常,风云啸一定会听皇后话,但是今天眼定定看着高位上人,坚定道:“母后,儿臣没有胡说八道,句句属实,有人接二连三谋害皇室血脉,儿臣不得不着急。”
薄情冷眼看着风云啸与皇后双簧戏,心里不由冷冷一笑,好半晌后,才听到元帝出声:“你说吧。”
风云啸沉吟片刻道:“回皇上,四皇弟妃陵无缘无故失踪,六皇弟本应和亲雪族,尸首却神不知鬼不觉被送到御书房,八皇弟生性风流,而且他本就不喜欢陆家小姐,怎会无缘无故为她殉情,还有右相玉廉,同样无缘无故失踪,儿臣怀疑他们皆是死于非命,并且是一人所为。”
一言击起千层浪,众人听到后纷纷震惊不已,几道担忧目光,同时落薄情身上。
薄情不以为然,不易被察觉一笑,只听元帝房间镇定着声音道:“依皇儿之见,是谁谋害皇室血脉。”
风云啸跪直身体,凛然出声:“回皇上,这段时间,儿臣一直暗中秘密调查,发现三位皇弟和右相大人皆同一人有过节,而这些过节,足够让那人谋害他们。”
“何人?”
元帝一问,众人也马上竖起耳,这位连杀了三位皇子凶手,让他们充满好奇,目光纷纷看向风云啸。
风云啸脸上露出一抹沉痛,目光缓缓扫过大殿,终锁定坐众诰命之首位置,话从牙缝挤出:“回皇上,是左相夫人——薄情。”
答案一出,整个大殿立即哗然一片,目光又一时落薄情身上。
当事人却没事人似,安然坐席间,仿佛方才指证人不她,众人不得不佩服她这份定力。
只是,三皇子要指证人,是不是左相夫人,还有待考证,毕竟中间还横着举足轻重左相大人——慕昭明,皇上是否会为了外面流言,因为几名死去皇子,而追究慕昭明罪,还是一个未知数。
“理由?”
元帝淡淡出声,风云啸一脸无所畏惧道:“当日玉棋盘一案,真正幕后人是四皇弟;征玉死,昭月小姐被冤枉毒打,是四皇子暗中策划;连左相夫人身份,亦是四皇弟找来薄汉生父女,指证是薄情假冒。”
一番话下来,众人面色虽然如常,但是心中已经惊涛骇浪。
风云啸说到这里,亦不由看看众人面色,见众人面色如常,方道:“至于五皇弟,他欺骗昭月小姐前,又玉府和明府,两次欲强行把昭月小姐,生米煮成熟饭;至于八皇弟死,正是他当日母后宫中,当众出言调戏左相夫人,还用陆家小姐死诬陷她,这些事情都是大家亲眼所见。”
殿内众人不由汗浸浸,暗暗感叹:“这左相夫人还真不好当,人人都算计她,都想要她死。”
风云啸继续补充道:“而且,他们出事时候,左相夫人都他们出事地方出现。四皇弟妃陵失踪,左相夫人同样陵墓中;八皇梅林出事,左相夫人梅林;至于五皇弟……当日儿臣冰库发现暗道,出口竟是薄府,而且薄府族主居住圣境阁,发现了这样东西。”
说完,缓缓从衣袖中,拖出一样东西。
众人目光一下集中过去,只见风云啸手中,是一条白色绣着红色彼岸花绢帕。
慕昭明淡淡道:“这些只是巧合而已,三皇子多想了。”
薄情淡淡看一眼那条绢帕后,面色不由微变,眼眸不由缓缓垂下,那正是她当日给慕昭明擦手,随手丢弃绢帕,没想到竟然到手风云啸手中。
风云啸看了看坐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