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上不下的到不了巅峰,会主动的迎合索取。她跪在床上,这个姿势让他更能用上力气,有过刚才一次伏在她身上的欢愉,他现在不慌不忙,尽量将时间拉长,不时再挑逗她两下。雨楼却受不住,把手里的锦被抓了又抓,腿间微微合拢,他撞击来时,她配合的向后靠去,几次之后,酥麻感将她吞噬,脑海一片空白,只趴在那里想动也没力气了。
云雨收住后,夏宣才和她聊所谓的正事,先问她几时有人接走若璎的,雨楼都如实回答了,无聊之余,用手指在他锁骨处画圈。
“唉――我是不大喜欢若璎那孩子,但有的时候看她也挺可怜的,有那么个娘。”
雨楼觉得夏宣是想跟她说说他大姐的,否则也不会起这样的话头,便善解人意的问道:“您为什么这样说呢?”
“我大姐……和正常的女人不一样。”夏宣在这世界上畏惧的人不多,他大姐算一位,夏宣侧身躺着,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腰线不慌不忙的道:“别看我姐夫现在身居高位,但娶到我姐姐前,他不过只袭了一个四品的军官,这种品级的在军营里一抓一把,而且他家祖辈就靠这个蒙阴的官职,一直没大出息。后来我爹很欣赏他,将我大姐下嫁给他了。”
雨楼本能的感觉到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要悲剧。果然,就听夏宣继续道:“……我大姐比我要大上十七岁,她出嫁不久,我娘就去世了,我爹又率军出征,虽然有娘家,但那会真的一点靠不上。然后……”
“婆家开始对她不好了?”
“她好歹是高门贵女,而且她性子爆炭似,谁敢欺负她,婆家用金奴银婢伺候她还来不及。”夏宣清了清嗓子;“是我姐夫在外头背着她收了个外室,还让那个女人有孕了。”
雨楼心里骂道这个人渣,靠人家女方的家世往上爬,居然还背着人家搞这种事。
夏宣讲到这里,有点无力的道:“一般的女人,要么忍了,要么去婆婆面前闹一场,你都想不到我姐是怎么处置的。”
雨楼想起著名的抗倭将领戚继光的事迹:“提刀去找你姐夫算账?”
夏宣轻蔑一笑:“要是那么简单还好了呢。这么跟你说吧,一切都风平浪静,直到有一天我姐夫晚上回家,我姐姐给他夹菜盛汤,十分殷勤的伺候他,然后告诉他,她下午让人把他外面养的女人给堕胎了,还让他不要难过,多喝点汤补一补,因为他的骨血会再次成为他的血肉。”
雨楼一怔,须臾明白了,忍不住捂住嘴巴,惊诧的反问夏宣:“你姐姐把外室的孩子……”
夏宣很干脆的回道:“没错,骨肉还父,熬成汤给他爹喝了。我姐夫好歹是个武官,当时就疯了似的去找刀,想杀了我姐,可两人厮打到院里,没打过我姐,被我姐一脚踹中胸口,倒在雪地里窝了半宿,抬回来后病了大半年,自此之后见了我姐都像老鼠见猫,别说包养外室就连府里的丫鬟都不敢多看一眼。”
雨楼毫不同情这厮,完全是咎由自取,夏家大小姐的手段过激,但估计也是**的。
“今天若璎在女眷那边听人说她爹去别的府邸做客时,主人用歌姬招待过她爹,她娘的脸色十分难看,知道她爹晚上回家要遭殃,偷偷跑出来报信,提醒她爹小心点。”夏宣道:“我姐姐就是这样一个人,丈夫惧怕,女儿也惧怕。”
“……”她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要跟她说这些,仅仅是临时想诉说一下?
此时夏宣觉得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她的唇,问道:“对了,我姐今天看到我身上香囊,夸针线好,想请你去给她要出嫁的大女儿做绣活,要你到她府上住一段日子,你想去吗?”
雨楼咽了下口水,从刚才的谈话中,她已经知道他姐姐是个手段阴毒,对丈夫看管颇严的人,万一去了引起什么误会,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别人要借她出府,离开夏宣,她求之不得,但他姐家还是算了。雨楼抱住夏宣,缩到他怀里:“……我、我不想去……”
他装出为难的样子:“叫我怎么好意思回绝,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姐姐。”
雨楼撒娇带耍赖的道:“我不想离开您……别叫我走……”
夏宣满意的阴笑。
第三十五章
她鲜少求他,就连求证卓雨堰死活那件事都是他主动开口替她做的,而昨天晚上威胁要把她送教坊司,她只诉说了自己的凄苦身世,还没来得及开口求他,他就十分没定力的原谅她了。
主子当成这样,实在有些丢人。
好在此时卓雨楼畏惧去姐姐那里,对他哀求,终于让他过了回做主人的瘾。等听够了她的恳求,他才无奈的道:“那行,我明天派人给她回一声吧,不过我这么回绝,就怕她对我有微词,让姐夫找我麻烦。”夏宣的姐夫现在任前军都督府都督,正是他的顶头长官。
“……”雨楼瞧不惯夏宣这副模样,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然我去?”夏宣本来正得意,听了这话,冷冷的反问:“你想?小心我姐夫多看你一眼,就叫我姐姐把你的脸蛋刮花。”
她苦兮兮的道:“可因为我……让您难做……我更不能忍心……”本来还想说一句:为了您,我毁容算什么。但觉得太肉麻反胃了,忍住了没讲出来。
雨楼的话虽然没说完,却已经叫夏宣很满意了,他端起她的下巴,看着这张配得上‘绝色’这两个字的面孔,笑意满满的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然后等着雨楼反应,可惜对方显然没被这句话感动到,只是默默的嗯了一声,伏在他怀里安静的休息。
她从不相信那种随口说的承诺,比如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我可以你做任何事。就是她真正嫁了人,丈夫这么说,她也不会当真,更别说夏宣了。
虽然夏宣说这句话时,也没多少真诚,充其量不过三分。但他从未跟其他女人说过这种话,觉得此话十分珍贵,他自己感不感动不重要,但卓雨楼这个小女子居然敢不感动?他晃了晃她:“你听见我说的话了?”
她已经累了,不想跟他耗时间,往他怀里蹭了蹭:“听见了,您不会把我借出去,真好。”夏宣想听的,显然不是这句话,但总不好直接说出来,便很迂回的问了另外一件事:“你给你妹妹的回信,你写了么?”
卓雨楼在夏宣回来前,已经偷偷的写过回信了,而且修改了不止一次。不过她自知无权决定,谨小慎微而又略带喜气的问:“您允许我回信给她?”
“她活没活着,我都替你打听了,还差这点事了吗?”他轻声哼道:“虽然不是你亲妹妹,你们以后也不能在一起生活,但好歹和你一起长大,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您,您对我真好……”
夏宣马上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这句话短时间内说了两遍,她很敏锐的察觉到夏宣这厮对这话的重视程度,立即佯装受宠若惊的样子,道:“我自从来到世上,还没有人愿意为我什么都做……”隐含的意思是,所以你纯属扯淡。
夏宣却顺杆爬了:“那是你之前没遇到我。”
“……”到了这个世界后,她对尊卑有序早有深刻的认识。夏宣这种处在上位的人,把对别人的好当做恩赐一般的施舍下去,对方必须感激涕零的千恩万谢。这跟哪怕被赐死也要谢主隆恩的思想一脉相传,只不过夏宣的威力有限,而皇帝对全天下人都可以如此,不过对卓雨楼来说,夏宣和皇帝也没差多远,都掌握着她的生死。
一个掌握自己生死的人,对自己说这番话,就算不感动,出于自保也该装出感恩戴德的模样来。雨楼努力的挤了滴眼泪:“能遇到您,真是我的造化。”
夏宣一高兴,当即又献殷勤了:“你想没想过把你妹妹接到京城来?”雨楼慌忙摇头:“这倒不必了,这府里,也没有她能干的差事啊。”国公府没有适龄的小姐需要丫鬟,她还没逃出去,可不希望妹妹再栽进来。
他挑挑眉:“你可别反悔。”
“怎么会,您为我已经做了这么多了……”
虽然前一阵子闹别扭了,但两人现在浓情蜜意,在夏宣看来,彼此间的芥蒂早就解开了。她此时娇羞无比的说着感激他的话,好似一股暖流缓缓流进了夏宣心里,越瞧越喜,忍不住又吻上她的唇,含含糊糊的道:“都是你非得跟我置气,要不然咱们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她可不觉得好。但她说了不算,他要和她欢好,她不管如何疲惫都要答应,这算哪门子的好?就比如现在,夏宣要吻她,她就得回应,他翻身上来,她就得分开双腿。
―
暑气还没过去,天气热的如下火一般。这一日,夏宣在凉亭中歇息,枕着雨楼的大腿,一边叫她给自己扇扇子纳凉,一边听着歌姬弹唱靡靡小曲消磨时间。
雨楼见他双目微闭,呼吸平稳,知他快睡着了,便拿扇子指了指亭外,让歌姬们都散去了,然后命苦的等待夏宣睡醒。
期间梦彤来过一次,见了这架势,往桌上放了点冰块给雨楼纳凉用,便退下了。大热天的,他枕在她腿上别提多热了,像抱了个火炉,她先是抓了点冰块在手里攥着,又来觉得不够,便拿冰块贴着脖子滚了一圈消暑,谁知一个没注意,手里的冰块吧唧一下掉了下去,不偏不倚正落在夏宣衣领里,冰的他一个激灵,猛地睁眼睛坐起来抖落衣领。
“……”雨楼想不出脱罪的话,坐着等死。
待夏宣将冰块陶出来扔掉,盯着卓雨楼看了会,竟抿嘴嘿嘿笑了两声。他道:“是不是给你的腿枕麻了?这样吧,我允许你讨回来。”说着,拉起雨楼,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我枕了你的腿,让你累着了,你也坐坐我的。”
凭她对夏宣的了解,她不相信他只是单纯的好心,肯定有别的目的。
她很快就找了这个别的目的,下面有东西硬邦邦的顶着她。
“……”雨楼不同意,挣扎要下来:“这样太热了,坐着不舒服……”
夏宣朝亭内外伺候的四个小丫鬟们吩咐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你们留一个人守着园子入口,我出去前,不许旁人进来。”等小丫鬟们走了,他没正经的笑着从下面扯她的裤子:“热的话,就脱了吧。”
雨楼发现自己的语言太贫瘠,居然找不出词汇来形容夏宣,第一次见面时的‘登徒子’简直不足以形容这厮的一半恶劣。她故作娇态的道:“不嘛,您把我都枕麻了,我得动弹动弹,活活血。”
夏宣便顶了她一下:“咱们现在就动。”
她笑着推了他一下:“不行,不能这么容易就给您。”夏宣正闲的发慌,愿闻其详:“你想怎么样?”
她手伸进他袖中,将帕子掏出来,又抽出自己的手帕,将两个绢帕系在一起:“您能抓住我……”就要往他眼睛上比划,吐出一截舌头甜笑道:“我就给您,怎么样?”
有的时候为了哄卓雨楼开心,他不介意做一点傻事,想了想:“好吧。”心甘情愿的闭着眼睛,让她给他蒙上眼睛。四下一片漆黑后,听卓雨楼叮嘱道:“您得数到一百,再找找我。”然后脸颊上被印了湿润润的一个吻,将他最后一点的不从之心也给安抚下去了。
他撑着下巴,当真数到了一百,才摘下蒙眼的手帕去找卓雨楼,但在园内寻了一圈居然没找到人,他找来守门的丫鬟一问才知道卓雨楼早就出园子走了。夏宣怔了怔,继而又好气又好笑的道:“这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