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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焦急的问太医:“如何?哀家的逐儿怎么样了?”
太医赶紧起身给太后跪下,说道:“回太后的话,小皇子因为刚刚沐浴完,染了风寒不说,还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引发了旧疾。”
“什么!剧烈的运动?是宫中的哪个不懂事的奴婢竟然敢让小皇子哮喘的毛病都犯了!”太后的一番话,吓得宫中的小宫女太监们都跪了下去。
“太后,是我,和她们没关系的。”夔婉琴走上前跪了下去。
“你?”太后站起身,走向夔婉琴。
“是我,是我想带着小皇子出去玩,却没想到小皇子有哮喘。”
“母后,王妃是不知情,就别怪罪她了。”轩辕烨宸上前替她解围。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忽然响起!太后一个巴掌就甩在夔婉琴的脸上,力道大的让宫殿外的宫女太监都听得仔细。
“王妃!哀家就念在你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小皇子的宫殿外面好好的跪着!如果小皇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给哀家永远的跪下去!直到死!”太后居高临下的说完就又坐回床边。
“是,太后。”夔婉琴行了礼,就起身往外走,经过轩辕烨宸的身边,她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就走了出去,低头跪在地上!
下午的日头非常的毒辣,夔婉琴跪在地上有些晕乎乎的。她总是时不时的往里面看去,想要看见小美人安然无恙的笑容。
原本是想要让小美人高兴一点,可是却把小美人给害了!夔婉琴咬着牙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还有!怎么每一次都被变态老太太打?人面兽心的家伙!
“小皇子醒过来了!”她听见屋里有人惊喜的叫道!夔婉琴这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小美人没事了就好。
“小皇子!你不可移动啊!小皇子!”
“别跑!别跑!逐儿!”伴随着人们惊呼的声音。
夔婉琴看见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双小小的软底靴子,她抬头看见小美人正苍白着唇,看着自己。
“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你惹了风寒!千万不能见风的!”夔婉琴赶紧推着小美人。
可是小美人就是一动不动的倔强的站在那里,他拉着夔婉琴的手,想要让她起来,可是夔婉琴却摇了摇头,俏皮一笑:“我还不能起来,小美人。”
太后焦急的走了出来,小美人转过身子,跑了上去,拉着太后的衣袖,又指了指夔婉琴。
“逐儿要让哀家叫王妃起来是吗?”太后看了眼夔婉琴又笑着摸着小美人的脸,小美人马上就点了点头。
“好!哀家让她起来,但是你要答应哀家以后不要这样吓皇祖母了!”
小美人乖巧的看着太后点了点头,他跑到了夔婉琴的面前,笑着将她拉了起来。而夔婉琴却忽然想起皇上和她说过的一句话,“逐儿已经很久没有笑了。”
“你要多笑笑,很好看啊,小美人!”夔婉琴笑着伸手刮了一下小美人的鼻尖。
小美人白皙的脸颊一红,长长的睫毛闪闪的,如玉的面容,异常的漂亮。夔婉琴强忍住把他抱在怀里亲一口的冲动,起身,有些踉跄的走上前,给太后行了宫礼。
“谢太后。”
“婉琴,别总没事往宫里跑,霖儿最近身子极差,你要好好的照顾着,别又忘记了本分!”太后面带微笑,却眼含冷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夔婉琴。
从慈华宫走出来的时候,夔婉琴的膝盖疼得要死,一个踉跄,一双手扶住了她,她抬头道了谢。一看,居然是蓟擎苍的妹妹蓟蕴寒。
“没事吧?”蓟蕴寒声调清朗好听,透着股英气。
“谢谢,你就是蓟将军的妹妹吧?”夔婉琴也礼貌的笑了笑。
“哦!你说是瞎子啊!对呀!我就是瞎子的妹妹!我叫蓟蕴寒!你就是亲王妃吧!”蓟蕴寒爽朗的笑着。
“你叫你哥哥是瞎子?”夔婉琴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是呀!他不是瞎子是什么,找个路都找不到。”蓟蕴寒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蓟将军呢?”夔婉琴开始四下看去,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早丢了,我没管他。”蓟蕴寒双手抱臂。
“啊?”夔婉琴看着蓟蕴寒的表情噗呲一笑,这丫头不会真的是自己走了,不管兄长啦?
“我说你呀,是不是被那个老太婆罚了?”蓟蕴寒突然神秘的附在夔婉琴的耳边说道。
“小声点!”夔婉琴一听这话,赶紧吓得捂住蓟蕴寒的嘴,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还好没有人经过。
“唔唔……”蓟蕴寒张牙舞爪的挥舞着胳膊。
“啊!抱歉!”夔婉琴马上松了手,又小声的对着她警惕的说:“你小心有人听见!”
“怕什么!我们蓟氏家族害怕她那么个……”还没等她说完,一声怒喝就传了过来!
“闭嘴!又在那胡言乱语!”夔婉琴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蓟擎苍,一身乱七八的,看来又是经过了险恶的长途跋涉!
蓟擎苍走了上来,拉着夔婉琴就劈头盖脸的说道:“你没事不在家好好学学女儿家的东西,成天往宫里跑什么!没个闺秀样!”
“瞎子!你拉着人家王妃做什么,不怕亲王砍死你啊!”蓟蕴寒看着夔婉琴眼神有些抱歉。
“王妃?”蓟擎苍愣了一下,随即抱拳单膝跪地,“蓟某冒犯王妃了,请王妃治罪!”
“蓟将军请起吧,我还不至于即因为这点小事就治你的罪。”夔婉琴赶紧扶起了蓟擎苍。
“谢王妃!”蓟擎苍道了谢,站起身就又责备蓟蕴寒:“以后不许在宫里胡言乱语!”
“哼。”蓟蕴寒不屑的瞪了蓟擎苍一眼。
“蓟将军的眼睛好些了吗?”夔婉琴笑着问道。
“蓟某的眼睛怕是不会好了。”
“他从出生那天就这样了,一年不如一年我都习惯了。”蓟蕴寒翻了个白眼。
“那有时间蓟将军和蓟千金一定要去王府上做客,婉琴我就先回去了。”夔婉琴点了点头,道了别转身就离开了。
“有空我一定去呀!”蓟蕴寒将手在嘴上围个圈喊道。
就在夔婉琴走远后,她却忽然脸色严肃的对着蓟擎苍说道:“喂,瞎子!你说奇怪不奇怪?”
“怎么奇怪?”蓟擎苍俊脸疑惑。
“刚才我扶住王妃的一瞬间,居然摸到了,她体内一股非常强大的内力!可是等我再一次探去的时候,却不见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内力?”蓟擎苍皱了眉头,沉思不语。
“奇怪,太奇怪了。”蓟蕴寒摇着头,大大的叹了口气,挠了挠头。
当夔婉琴回到府中的时候,却正巧撞上了急冲冲往外跑的碧翠。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夔婉琴一把扶住碧翠的肩膀,她了解碧翠,如果不是天大的事情她的性子不会这样没来由的惊慌!
“王妃,不好了,爷又吐血了!”碧翠慌慌张张的说道。
“什么!”夔婉琴一把推开碧翠,就提起裙子往屋子里跑去!推开门,就看见青卫满脸泪痕的跪在轩辕烨霖的床前,不停的抹着眼泪。
她一步步的往前走去,看着那床上躺着的轩辕烨霖,苍白着脸,面无血色。只有那一头墨色长发,从床沿倾泻而下,才让他看起来不那么淡色如水,而夔婉琴却只感觉自己的脚下像是生了铁一般的沉!
“轩辕烨霖?”夔婉琴觉得自己叫出他的名字也变得沙哑艰难。
她看着床上的轩辕烨霖,声音有些生硬的问青卫:“到底怎么回事?”
“爷,他喝了丫鬟拿过来的粥后就吐了一口血,然后就一直发着烧!”青卫哆嗦着唇,泪水满布整张俊朗的脸。
“粥?什么粥?”夔婉琴回过头看着碧翠,那眼神像是冰窟里的千年寒冰,让人毛骨悚然。
碧翠微微一怔,半天才回过神回道:“爷因为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就吩咐李管家做点清淡的粥吃,可是,可是爷吃了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还不快去找太医来!”夔婉琴高声怒道。
“已经去请了!”碧翠跟了夔婉琴这长时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盛怒的夔婉琴,一时吓得头也没有抬。
“去叫李管家过来!”夔婉琴厉声说道。
“是!”碧翠心中忐忑的退了出去。
不一会的功夫,李管家和碧翠就走了进来!
“王妃。”李管家一进屋就看见面无表情的夔婉琴站在那里,神色有些严肃的看着自己。
“李管家!爷吃下的粥可是你做的?”夔婉琴慢慢的走到李管家的面前。
“是老奴做的,王妃?爷怎么了?”李管家神色担忧的朝着床上的轩辕烨霖看了眼,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爷喝了你做的粥就成了现在的样子,李管家,你还要问我怎么了?”
“粥?王妃难道是怀疑老奴在粥里下毒?老奴侍奉少爷20载!少爷的命就是老奴的命,老奴是万万不能毒害爷的啊!”
“那么你做粥的时候,可有谁进去过?”夔婉琴倒不是真的怀疑李管家,毕竟李管家的忠心还是天地可鉴的。
李管家低头想了想,忽然眼眸一紧,抬起头说道:“老奴做粥的时候,只有表小姐进过厨房来!”
“表小姐?”夔婉琴一愣,是呀,她怎么忘记了府中还有个“千年等一回”的祸害呢!
“表小姐说让我去给她取些新鲜的水果和点心,老奴就去了,可是回来的时候,表小姐却不在了。”
夔婉琴眼眸一冷,绕过跪在地上的李管家,推开门就朝着婊子小姐所住的房间走去!刚到她的前院就看见她坐在院子里,正满面春风的和交头接耳的,有些兴奋娇羞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说,表哥喝了这粥会不会,呵呵……”话还没有说完,夔婉琴就上前一把抓住婊子小姐的手腕!惊得婊子小姐和都一脸吃惊的看着她!
“你,你做什么啊!”表小姐瞪大了眼睛看着夔婉琴。
“你在爷的粥里都放了什么?”夔婉琴目光犀利的看着她,仿佛要生吞活剥了她。
“你,你在说什么啊!”婊子小姐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挣脱开夔婉琴的手就往前面走去。
“目光闪烁,言辞不正!我看你分明就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
“王妃,没事可不能这么冤枉人的!什么叫亏心的事情?”婊子小姐仍旧没有回头,却也怒气冲冲的说道。
“爷现在昏迷不醒,就是在喝过粥之后!而李管家说只有你进过厨房,表小姐,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夔婉琴!你处处和我过不去,到底什么意思?天天霸占着表哥你就那么自私吗!不知道你作为王妃的本分应该是为亲王开枝散叶的吗!”婊子小姐忽然转身,一脸怒意恶毒的看着她。
“呵,开枝散叶当然是好,不过尊贵的亲王也不是什么货色的枝叶都能攀附的!表小姐说我天天霸占着他吗?是呀!我就要霸占,不止霸占他此生,我还要霸占他来世!表小姐,爷总说我最好了,新人还不及旧人好呢!表小姐现在可要多看看爷了,以后看不见,可不要伤心难过!”
“夔婉琴,你实在是太大胆了!我可是当朝太后的亲外甥女!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还跑到我这里来对我大呼小叫的,冤枉我!看来,我应该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了!”表小姐气得红唇剧烈的颤抖,手也不自觉的就往腰间的长鞭摸去!就在表小姐猛得抽出鞭子,就要往夔婉琴身上抽去的时候。
一道剑光劈来,长鞭便瞬间被斩成两节。只见青卫单膝点地,恭敬却冰冷的说道:“表小姐,还请您鞭下留情。”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将本小姐的长鞭斩断?死奴才!”表小姐上前一脚踹在青卫的腿上,青卫却仍旧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