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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华叹了口气道:“是瑜哥儿生母身边的宫女出来做了教养嬷嬷,不是在宫里看见瑜哥儿的,是在尚书寿宴那天瞧见的,再说了,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将瑜哥儿放在府里,你又何苦自责,总的来说还是我的不是,是我要带他去寿宴的。”
只要不牵扯到仙衣身上,金风华就觉着他会感觉好些,只要他将一切的罪责都放在自己身上,这世上的报应应该就只会冲着他来吧。不管怎么说,当年发现瑜哥儿,他没有将瑜哥儿送还给他的生母,导致他生母产后抑郁,早早离世,这虽然抵不上他上辈子灭人满门,可到底还是罪孽。
“带他去吧。”仙衣深吸一口气,止住了泪,坚强道:“只要皇室还有血脉,咱们沛国就会平安对么?”
金风华不自觉的点点头,就那么看着她。
“那就让他去,他也快十岁了,与其将来和人拼科举,万一再被新皇猜忌,要么郁郁不得志,要么更惨点掉了脑袋,还不如去坐那最高的位置……”仙衣抬头抓紧金风华的手道:“你会护着他,不是么?”
金风华柔了眸子,再次抱紧了仙衣道:“对,他是我的儿子。”
仙衣默默闭上眼睛,她又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前世念书的孩子出去几年见不到的多了去了,再说了是去做皇帝又不是做太监,她总盼着儿子好不是么?
这一夜,金风华带着瑜哥儿去了皇宫,仙衣哪怕知道这并非就一去不回了,毕竟还要等大皇子嗝屁瑜哥儿的身份才能揭开,可她就是觉着心里酸的慌,最终还是忍不住抱了女儿过来,一起躺在大床上,结果就是做了一夜的糊涂梦,等早上清醒过来之后,她看着屋外的风景,突然想,女儿将来也是要嫁人的,如此一来,还不如再生个儿子?好歹那又不用送进宫里去,说不得再有一个,她就不会那么胡思乱想了。
瑜哥儿是第二天回来的,也是从这一天开始,他越发的沉稳,滴血认亲肯定没错,金风华也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仙衣心里很怕,毕竟之前瑜哥儿并不知道他并非他们夫妻亲生,她害怕孩子受不了,可谁知道瑜哥儿只是跑到她房间搂着她问道,她以后还是不是他娘,然后再得到肯定后,就没事人似的去完成金风华给他的功课了。这让仙衣倍受打击,难道说如今金府里就她最傻,最没用了?这古代的孩子就是早熟至此?还是说她家已经基因突变到这种程度了?
来不及伤感,大皇子作死一样抄了郑易轩生母娘家,又杀了他几个同窗好友,甚至连他的老师要不是跑的快,也会被一把火烧死在家里了。大皇子就像是一只野兽,乍一放开牢笼,就开始肆无忌惮,发疯一样的作恶,好似这样就可以弥补他多年来被皇上压制的委屈,以及散出他心中的恶气,相对比与大皇子在外疯狂,梦姬则是出手收拾大皇子府的内院以及重建孟家,她的娘家人也渐渐从黑暗中走出来,成为了大皇子颠覆朝堂的主力军,恍惚间,那个曾经屹立百年的孟家,又像是重新散发了活力。
云双已经是入府之后第二次流产了,如今半死不活的躺在大皇子府的后院里自生自灭,仙衣才得到这个消息没多久,郑易轩带着他的将领们就彻底的反了,打着的名号就是清君侧,以及皇帝是被大皇子毒害还有囚禁,他们并非作乱而是救驾,这与金风华的前世居然惊人的再一次相合了。
郑易轩愿意应战,那大皇子怎么可能退缩,他不但不听梦姬的劝告想要亲自出战,还将郑易轩的家里人全部绑上送至战场,就等着郑易轩到来之际,用他郑家的血祭旗。如此狠毒还有不近人情,几乎让京城所有的世家都畏缩了,按照金风华的话来说,就是大皇子根本就是已经失控了,皇位现在几乎就是他的囊中物,四弟在牢里跑不掉,五弟又挂了,整个司徒家除了跑掉的那个孩子外,就只有他了,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还不如借着没有上位,直接灭掉他心中最恨的那个人,那个曾经占据他爱人心中地位,还有处处仗着父皇压制他的人,一山不容二虎,他与郑易轩,必有一人要死!
大皇子大军开拔之日,金风华出去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回来告诉仙衣,等到战况结束,怕就会尘埃落定了。
仙衣搞不清楚金风华又有什么后手,她现在更希望时间能慢一点,这样她和她的儿子就能有更长时间的相处。而金风华则是希望这一场战争能将那两个人都同样留在战场上。
“我们送到郑国公府上的那个女人死了。”观棋回来道。
“梦姬真是个毒辣的女人呢。”不过郑易轩也算不得男人,他明知道自己逃走,家里会怎样,若是郑国公府的人还说的过去,这个女人是他的青梅竹马,还是他特别要关照的,居然就这么遗忘了?
“属下怕她对咱们府上不利。”观棋忧心道。
“放心。”不怕她来,就怕她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把梦姬做掉怎么样?嘎嘎,她想来杀金风华,却发现金风华武功盖世,哎呀呀~~为毛好爽呢?
第一百二十二五章
夜风习习;轻轻敲打着窗户,仙衣窝在金风华的怀里睡的很沉,现在儿子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暂时也不用送去皇宫,所以她并没有太多的操心;更何况当年金风华一人敌多人的血腥场面;她至今还深刻的记在脑海里;以至于让她这么个前世今生第一次遇上高人的小市民对金风华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信赖与盲目的敬仰,在她心里几乎没有金风华做不了的事儿,至于沛国的未来如何和她一个小女子确实没有多大关系;她的内心归属感还停留在前世的国家,在她看来只要家里人平安,在哪里都一样,灭国还是换皇帝,她都无所谓,只要别死太多人就好。
仙衣睡的香甜,金风华原本躺在她身边也在沉睡,却在下一刻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平静的看着床顶静静听着,外头好似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他依旧慢慢起身,将被子给仙衣塞好,悄然拉开帐帷一个闪身站在了黑漆漆的屋里,窗外没有月光,可是丝毫不影响他在屋里自由的走动,取了外套,他穿戴整齐的走出了内室,外屋此时已经点上一盏油灯,观棋与观琴都在外头候着,碧玺也站在外头并无一丝困意。
“来了多少人。”金风华开门见山道。
“他们把路都封了,带了几百号人,看样子是不想我们好过,也不想引起别人太多关注。”观棋一身露水,显然是从外头刚回来。
金风华坐在上首转头问观琴道:“咱们的人都准备好了?”
“肯定没问题。”观琴摩拳擦掌道。
“你带人守着正院,一只苍蝇都不要放进来。”金风华看着碧玺慢慢道。
“就算奴婢死,也不会让半个人踏入一步。”碧玺单膝跪地,抱拳道,一时间平日里那个精干又不失俏皮的婢女披上了一层肃杀之气。
“走吧。让我去会会她吧。”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金风华特意换了身黑色的劲装,系紧了袖口,好久没杀人了,总要熟悉熟悉。
随着金风华几人的离去,正院在他们身后紧紧关闭,只是从外头看起来还如往常一样。
黑夜里,金风华踩着枯叶沙沙作响,几人都没有交谈,可是神色轻松,并无紧张,再往前走,宅子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只是他们穿着普通,看起来与平日的那些奴仆并没有不同,只是在他们走动间,能隐隐约约瞧见他们藏与衣下的利刃。
又等了好一会儿,一些武功稍低的人终于听见屋檐上轻微的响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金府的周围居然被一群人团团围住了。
“恭候多时了。”金风华几乎是对着空气说道:“我府上护卫不过几十,居然能劳动王妃派来那么多人,真是荣幸。”
“你到是有点本事,竟然知道我今日要来。”屋顶上赫然出现一身紫衣的女子,虽然蒙着面纱,可从声音上一听便知道是梦姬,她竟然亲自来了,“你既然知道我要来,怎么没准备准备么?”
这话说的像是个玩笑,从梦姬打算对金府动手的时候起,整个京城就被她戒严了,任何人别想从京城出去,而且她密切关注了金府的动态,也没发现他求助什么人,甚至连来访的人都很少,所以她害怕夜长梦多,京城也不可能老是封锁,于是按耐不住的她,今晚就来了,至于为什么她亲自到……梦姬冷眼看着金风华,今儿一定要从他身上得到她所想要的。
“怎么我身边的不是人么?”金风华抬手指着周围那些奴仆道。
梦姬扫过那些个看起来懦弱还在发抖的家丁,冷笑道:“就这些臭鱼烂虾么?”
“金某本想找堂兄救上一命,只是……”金风华嗤笑道:“京城被封了,信也送不出去了。”
“你到看起来不惊慌。”梦姬看着金风华那张漂亮脸蛋就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如果不是这个混蛋,她恐怕早就成为了郡主之女,还有个沣国的摄政王爹做靠山,她就压根不用迫于压力离开郑易轩嫁给那个疯子,也许郑易轩的正直与忠义确实是他们之间的沟壑,可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好身份却是她至今最大的障碍,她想要给孟家平反,想要重振孟家,就必须站在这个国家的顶端,甚至还要诞下这个国家的继承人,只有含着孟家血脉的皇帝才能让孟家如百年前那样,经久不衰。这同样也是司徒家欠他们的。
“那还能怎么样?”金风华摊手道。
“你今日必须死,不过,如果你让我开心的话,你的妻子和儿女可以活着。”梦姬扬起下巴,高傲的看着金风华道。
金风华好似有点兴趣的抬头道:“说说看。”
“将三不管地带的金矿移交给我。”梦姬顿了顿又道:“还有当年蚩国的宝藏。”
“厉害。”金风华算是真心为梦姬鼓掌,能找到金矿,还能跟着线索找到自己,这个女人果然似前世那样名不虚传,为了怕暴露,他从插手金矿的事情,就算有事商量,也是找与他不相干的人管理,除非用钱,不然平时也是交给暗地里的心腹运作这些金子和矿石,就连堂兄那批铁矿也是按照低于市价一成的价格买来的,要是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联。至于蚩国的宝藏嘛……当年果然有他们孟家。
“废话少说,你交是不交。”梦姬不耐烦的说道。
“金矿?”金风华摇摇头道:“不是我的。宝藏,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梦姬咬牙揭穿道:“金矿你甭管我怎么查出来的,反正你肯定是暴露了,至于宝藏,本就是你横城金家保管的藏宝图,还敢有脸说没有?”
“那就请王妃明示了?”金风华佯装不知道。
“当年那个死女人将东西留给你们金家,只是后来我们翻遍了金家也没找到藏宝图,我就不信,藏宝图能自己飞了。你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我今儿就让这院子里一个活口都不留。”梦姬发狠道。
当年从蚩国逃出来一女子带着一个孩子,周围保护她的都是蚩国人,可是她本身却是沣国人,据说是沣国一位王爷的女儿,后来和亲去了蚩国,成为蚩国一位皇子的妻子,只是谁也没想到蚩国内乱,这位皇子因为害怕妻子儿子受到牵连,就派了亲信将两人送出蚩国,这其中还带了蚩国的一部分宝藏,这是嫡系皇室才知道的秘密,原本他们是想从沛国入境,前往那位王妃的母国沣国,可谁知道也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人叛乱窥视宝藏,竟然和沛国的一些心怀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