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幌牒鸵蔀F再纠缠在这件事情上,因为事情自己还没有亲眼见过到,李清雪到底是怎么会住进耶律濬的府上,自己还没有最确切的结果,所以现在自己选择相信对方,所以她很平静地微微仰望着耶律濬,“记住,不要欺骗我就好,我想要的你懂,如果你觉得我贪心,你尽可以转身……”
耶律濬一脸缱绻,深望着苏浅眉,嘴角勾出一个欣慰的笑,她是相信自己的,最起码现在愿意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话语里的有警告,但是自己更愿意将它当成是灵儿对自己的殷切希望!
他轻握住苏浅眉的手,放在自己嘴边深深吻了一下,然后很郑重地起身拉起苏浅眉,将她拥在自己怀中,揽住对方盈盈可握的腰肢,低声道:“灵儿,你信我便好,关于李清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到了封地,还是那句话,若是她执意介入的话,我会送她回大夏,至于云姬,我会去就解除婚约--其实到现在我都不承认有这件事情,只是涉及到我的父皇与母后,所以我才将它当回事,不然,我会直接无视!你也看到了,有人对她倾慕已久,我对他们的事也知道一些,所以我才不会因为一纸婚约来束缚住我自己……”
苏浅眉将手搭在耶律濬劲瘦的胸膛,那温热传递到了手心,仿佛是河流,汩汩流淌进她的身体。
“我们错过了之前,现在和今后一定要好好珍惜,毕竟我们由冤家对头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容易……”她伏在了那温热的胸口,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脏传到自己耳边。
耶律濬没有说话,只更紧地将苏浅眉抱住,他的脸颊爱恋万分的轻轻蹭着对方的额头与乌发。
屋子里安静极了,两人仿佛一个人似的久久舍不得分开。
“灵儿,我们回去就成亲好不好?我想要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洞房……然后我还要当爹,你要给我生五个儿子好不好?”耶律濬开始为苏浅眉和自己勾画美妙蓝图,现在只要一想回去和对方洞房,他就会半夜激动的睡不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说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但是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期盼和徐灵儿的洞房。
是自己困的太久了,还是之前根本没有走到自己的心里?
听耶律濬一说回去,苏浅眉立刻向起一件事,便从耶律濬充满清香的怀里扬起头,对耶律濬道:“濬,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带花夜暂时离开这里,我总觉得现在花夜在高山部落太危险了,这还是在我们一直认为安全的南德,要是将来环境在复杂一些,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也的事情呢!我不想让花夜有事,他那么可怜,命运坎坷,若是再出什么意外,我心里一辈子也过不去了。”
“你是说离开高山部落的地盘?”耶律濬品了一下苏浅眉的话,听出了她主要的意思,他眼眸里闪过一丝深沉,拉着苏浅眉重新坐在来商量这件事情。
苏浅眉坐下后,看着耶律濬,很确定的点头,答道:“我们已经找到了操纵蛊的人,你猜是谁?就是雏凤的正妻,他说花夜回来会削弱他夫君的权势,对雏凤的威望有妨碍,所以才出此下策。而雏凤对她的处理我觉得还是轻了--你别说我狠毒,就这样的重罪死刑是绰绰有余,但是雏凤没有这样做,其实他若是秉公执法,真的像对花夜发誓那样将他的妻子定为死罪,我们也不见得会观望,尤其是花夜,他一定不会让雏凤杀掉他的正妻!这样不分轻重的人我们能信他多少?”
耶律濬很认真的听苏浅眉说完,修长的眉跟着轻蹙起来,琉璃般的眸渐渐蒙上一层深意。
他沉思着,修长的手指不由在桌面上敲打着节拍。
苏浅眉的视线被他灵秀的修指吸引了,他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清雅秀气,若是放在现代,这样的手不去弹钢琴,简直是暴殄天物了--咦?她忽然看见耶律濬手腕露出一部分用白布裹着,似乎是受了伤。
她一惊,立刻伸手去想要触摸一下来证实自己的猜测。
耶律濬正想着问题,忽然眼角瞥见耶律濬的手伸向自己的手腕,他立刻惊醒过来,将手臂不动神色往后撤了一下,淡淡一笑:“做什么,想要占我便宜?”
“我想看看你……”苏浅眉说到这里顿了顿,手指了一下他的手腕处,示意他拿过来。
“想看哪里?我可看的地方有很多呢……”耶律濬呵呵一笑故意打马虎,将话说的分外*,然后眨眨眼,“我们不如到里屋去看……”
“你就那一处可以看,其他和案板上的猪肉一样没有分别!”苏浅眉的意思是除了他的伤之外,自己才懒得看他的那些部位。
谁知,耶律濬微微往前探了一下身子,打量着苏浅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灵儿,你太直接了……”
苏浅眉一下听出了他的所指,俏脸一下红了,抬手将朝耶律濬拍过去,而耶律濬习惯性的一挡,结果她一下就拍在了对方的手腕处!
“哎呦……”耶律濬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色,另一只手立刻护住了手腕。
“你受伤了,和谁打架了?!”苏浅眉知道自己失手了,赶快心疼地上前慢慢察看。
这回耶律濬也不挣扎躲避了,乖乖任由苏浅眉检查,他只轻蹙着眉看她的脸色,见她紧张小心,他的疼痛依然没有了踪迹,但是为了保持这种被重视的状况,他时不时会稍稍哼哼一下,表示自己现在不好过,有些难受。
苏浅眉看着那白布之下,有丝丝缕缕的血迹,虽然很浅,但是在她开来却是触目惊心!
他和谁武斗了?以他的实力,对方要想伤他简直难于登天,可是他就是伤了,那说明对方的实力更高?会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冲突?
她的视线直直盯向耶律濬,以不准撒谎的表情示意对方坦白从宽,不然自己要从严了!
“就是因为一件小事而已,你不必担心,已经过去了。”耶律濬含糊其辞,想要这样简单解释一下遮掩过去。
自己去左唐门偷东西这件事情必定不太光彩,虽然自己是为了治病救人,所以还是不说为好。
“你刚才还答应不骗我的,刚刚说完就忘了?”苏浅眉说着,惩罚似的用手点了点耶律濬的伤处。
被点中伤处的耶律濬忍不住皱了皱眉,满怀委屈地瞥了苏浅眉一眼,叹口气:“能不能怜香惜玉点?我是真的痛哎……”
“那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和谁打成这样的?”苏浅眉心里担心着耶律濬到底惹了哪个可以将他伤到的家伙,还是他又去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和别人发生了冲突。
耶律濬一看,心里还是老实交代吧,一会儿再因为这个将对方惹恼就更不好了,于是他低声想苏浅眉解释道:“我去了一趟左唐门,给梅姑拿了一点东西,结果里面机关太多,我不小心将手碰在了一柄刀刃上,被划了一个小口子,不碍事,已经敷了药,过几日就没有事了。”
“你去了左唐门?你手可曾沾了毒?”苏浅眉知道左唐门可是擅长制毒用毒的地方,保不准里面的东西都有毒,所以不能大意。
耶律濬淡淡一笑,夸奖苏浅眉道:“你很内行,是有毒的,不过我已经清理了,所以伤口会有点痛--这养伤期间需要吃的好,心情好,你要对我好一点,这样我就好的快一些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每次都是你惹我的……”苏浅眉听对方说完,心里放松了一些,娇嗔了一句坐回自己位子上,转而又回到之前讨论的话题上,“我们到底走不走?”
耶律濬扶着自己的手腕,想了想,温和地笑笑:“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花夜离开这里去哪里?回封地也可以,但这一路上我们可能会比较艰难,无论我们怎么隐蔽,在别人的地盘上我们还是有些被动。‘强龙难压地头蛇’,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担心的是,不知道会有几路人想要得到花夜或者是想要消灭他,我们的警惕必要要达到极限,不能让他有一点闪失。他手无束鸡之力,根本不能独自面对什么危险--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他没有直接去拒绝苏浅眉,因为她说的也很有道理,自己想要做的是选择最安全最合适的办法来解决这个事情。
“濬,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说守护花夜的责任重大,若是他在我们手里出了什么意外,我们无法交代对不对?这样好了,等花夜醒过来,我们看看他的意见,若是他想要离开,我们就带他走,就像当时我们护送他来一样,好么?”
苏浅眉知道耶律濬会有些为难,而且就像他说的回去的路,远比来的时候艰险,但是在这里就不艰险了么?一个无知的女人就会伤害了花夜,这是及时察觉并抓住她了,若是不能及时抓住不能及时解蛊,花夜会面临什么结局?不用说,下场会可怜的难以形容!
“这样,我去和雏凤谈一谈,还有流风,商谈之后我们再说,若是他们也同意,那么我们就择日启程,让他们选派卫士护送我们--对了,唐门发生了事情你可知道?”
耶律濬忽然想起自己得知的一个消息,因为涉及到一个和苏浅眉很像的人,所以他忍不住说了出来。
“那个倩月当上了唐门的掌门,这个你已经知道了吧?”
苏浅眉点点头,原来是这个消息,自己早知道了,估计老五回来就会报告给他了,新事成旧事了。
“我要说的是,这个新任掌门以之前代掌门收受贿赂、做不正当交易、非法虐杀门徒等十项罪名缉拿代掌门,那代掌门若是被抓住,恐怕下场凄惨了,”耶律濬看着苏浅眉一脸惊讶,有进而低声问道,“灵儿,我听说唐门新掌门有牡丹纹身,而且说这是身份象征之一,你可听说了?”
苏浅眉还没有从刚才耶律濬说的事情出来,有被他问道了纹身的问题,心里一顿,随即缓缓道:“其实我也搞不明白,为何我和倩月都有这个纹身,而且会有如此相似的长相--刚才你说的确定么?那个代掌门不是口碑很好么?他十几年兢兢业业,为唐门做出了很多的贡献,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罪行呢?会不会搞错了?”
“唐门这个代掌门,我是有耳闻的,他为人谦和,给唐门继续树立了很好的形象,虽然他们有左唐门这个江湖至毒的所在,”耶律濬冷然笑了笑,眼眸闪出一抹意味深长,“不过,树大招风,功高震主,唐代掌门今日的祸重点不是他有没有这些罪行,关键是说他有,他就有--你明白了么?”
苏浅眉点点头,同时心里涌起一抹自己难以形容的感受,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案犯,在纵容着某些人对正直的侵害!
自己将玉佩借给倩月看来是真的错了,她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没有良心的事情?她接任不过很短的时间,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追杀唐门功臣,太过分了!
看她的脸色有些不好,耶律濬立刻紧张了,缓缓道:“怎么了,你怎么了?”
苏浅眉极快的想了想,决定向耶律濬说一些事情,他是自己最亲的人,自己不允许对方骗自己,那么自己也不需要独自承担太多的东西,于是带着一声轻叹道:“我觉得我做了一件错事,很错很挫的事情,我担心她会伤到更多的人,濬,我要怎么办?”
“你是在后悔将玉佩借给了这个女人吗?不要难过了,这个女人伪装太深,是你太善良,将对方想的太好了,这样危险的人竟然会在拓跋瑞府里呆这么久,他真是幸运了,没有丢掉什么东西……”耶律濬现在更感觉拓跋瑞可笑、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