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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濬无所谓的点点头:“好,希望你可以快一点,不要耗掉我的耐心。”
三人说好,便骑着马冲下山坡,往京城奔去。
一进城,三人分了手,花夜随着瑞去了,耶律濬独自按照瑞的指示住进了“凤翔”客栈。沐浴之后,耶律濬简单用了点晚膳,便回房站在窗前,往外眺望。
这个“凤翔”客栈,地理位置不错,从二楼可以直接眺望到皇宫,那一片明晃晃的琉璃瓦,庄严巍峨,分外惹眼。
看到这些,他不由轻叹一声,若不是因为徐灵儿,自己绝不可能踏进这一方土地,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对自己来说都是一种灼痛,那疯狂杀戮的人,那血流如注的地面,那个深深爱着自己的最美的容颜,那用他臂膀将自己无数次抛起来玩耍的强壮男人,自然,还有那个现在已经做了贵妃的她!太多太多记忆的碎片都在此时汹涌而来,几乎要淹没自己!
“我找到她就走,不多留一刻……”他几乎自言自语,声音几乎自己都听不到。
天色渐渐暗了,眼前的世界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但是耶律濬丝毫没有要抽身的意思,他几乎是贪婪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忽然,屋顶有一丝响动。
耶律濬轻轻打了个口哨,随即起身离开窗口。
三个灰衣人离开从窗户翻身跃进来,恭恭敬敬给耶律濬行礼,起身后,一个回道:“尊座,他在京城转了很久,一直到天黑是,才进了一个府邸,您猜他进了哪里?”
耶律濬听对方这样一说,就知道了一些蹊跷,问道:“哪里?”
“他进了西然国的恒王府!我看那侍卫对他很恭敬,说明那就是他的地盘,尊座,瑞是西然的恒王!”灰衣人的语气里充满了意外与惊讶,“我们只知道奚若的恒王,但这个人很喜欢周游列国,所以我们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有想到竟然就在我们身边!”
“西然恒王拓跋瑞?!”耶律濬一听,也和灰衣人一样深感意外,怪不得他说对西然比较熟,他是恒王能不熟么?!“传闻他为人洒脱,容貌倾城,心地淡泊,在西然拥有很高的威望,深受百姓的爱戴。兄弟们争夺西然皇位,他实力最强,却淡然退出,不参与争夺--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会在徐灵儿身边一呆就那么久,最近好像西然国内政局不稳,所以他才回来几次吧?”
“现在有了恒王的参与就更好说了,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徐小姐了。”另外一个灰衣人说了一句,婉转地安慰耶律濬,要他不要着急,“我们在这里等他的消息么?”
耶律濬想了想,轻声嘱咐道:“你们要随时注意拓跋瑞的动静,如果有什么新情况见机行事,及时向我汇报。”
灰衣人领命而退。
看天色不早,耶律濬和衣而卧,但是却不知道为何,没有睡意,一方面担心徐灵儿会受什么苦,一会儿不知怎么的,又冒出了李清雪的影子,心里感慨万千,他希望不要和对方见面,这样各自生活就很好,很多事情根本不能说如果怎么样,因为它回不去了,自己可以握住的是现在和将来,只希望她过得好,自己就心满意足了,最起码心里那份愧疚会减少很多。
就这样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三天后的早晨,耶律濬醒来后,简单梳洗后,便直奔拓跋瑞的恒王府。他不能再等了,这三天来,对方活动的频率很高,但似乎效率一般,所以今天自己应该去正式拜访一下这恒王了!
耶律濬走在街上,出众的样貌引得所有人驻足观望,他对这些视而不见,依然一贯的清冷,扔给那些热辣辣的目光一个清冷优雅的背影。
到了拓跋瑞的府门口,他还没有开口,门口侍卫便含笑问道:“请问是肃北王么?”
耶律濬也不觉得意外,拓跋瑞应该知道对自己根本隐瞒不了身份,所以坦诚一些更好。
“恒王在么?我想主要见他。”他直接说明来意。
那卫士唤出一个侍从前面带路领着耶律濬进了恒王府。
这恒王府给他的第一印象便是--大气、典雅、其实不凡,却而咄咄逼人,就像他的人,虽然拥有高贵的身份,却让人感觉平易近人,他深知可以在徐灵儿的店里打工,甘愿去做很卑微琐碎的事情。
过了前院,进了后院连接前院的一个雅致的院落,拓跋瑞笑意吟吟站在屋子门口台阶上似乎已经恭候多时了,今日他一袭月白衣衫,外罩一件米色比甲,玉树临风,光华慑人。
看耶律濬一进院子,他微微抱拳:“肃北王,在下恭候多时了。”
耶律濬不急不缓走到对方眼前,微微一抱拳,带着一抹嘲讽道:“没有想到,西然的恒王竟然甘愿在一家小小店铺打杂,说出去谁会信?”
“肃北王爷说笑了,我这个人从来不拘小节,举得自己喜欢的就会去做,哪管什么大小,更别说店铺了,性子懒散管了--请!”
拓跋瑞很难得打起了官腔,含笑朝耶律濬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耶律濬刚一进屋,忽然院子外面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声!
127 想扒光他衣服看!
出于条件反射,耶律濬停下脚步看出去。
而瑞的嘴角却闪出一抹不易观察的狡猾笑意,仅仅是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速度快的都来不及捕捉。
耶律濬的注意力正在外面,所以并没有捕捉到。
“怎么回事?”拓跋瑞见外面成功引起了耶律濬的注意,假意沉着脸询问管家,“又来客人了?”
管家恭恭敬敬答道:“回王爷,是刘阁老、八千岁等一些老臣说有要事见您。”
“哦?”拓跋瑞旧爱的瞟了一眼耶律濬,见他清凉的俊脸没有怀疑,只是有一些迷惑,他又故意蹙了蹙眉头,做出不高兴的样子,朝管家抱怨道,“真是麻烦,本王这里有贵客,这些老帮子来做什么?”
耶律濬扫了拓跋瑞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坐下,并且对拓跋瑞道:“你可以先忙,我等一下没关系。”
拓跋瑞心里止不住的喜悦,脸上却表现出一抹歉意,含笑对耶律濬道:“那就委屈肃北王爷一会儿,我看他们有什么事--去,请他们进来说话。”
说完,拓跋瑞也坐上自己的位子等着那几个人进来。
很快,有五个人出现在院子里,一次登上台阶进得屋来。
一进来,这几个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落在了角落独坐的耶律濬身上,每个人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耶律濬虽然不怎么在意进来谁,但对方的目光他也感到了,不过他依然面无表情,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保持沉默,只站起来冲对方微微作揖,算是行礼。
拓跋瑞又站起来冲那几位慵懒地抱拳道:“各位,我这刚回来,你们又来了?你们怎么知道我今日有空在家?”
刘阁老呵呵一笑,扫了一眼耶律濬故意指着问道:“哎呀,这位是王爷你的朋友么?好像没有见过,小伙子长得真是好看,跟那画中人一样,能否给我们介绍一下?”
“这位你们不认识?”拓跋瑞很夸张地指了指耶律濬,继而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对,你们没有见过真人,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肃北王,是不是?”
“哦,原来是大夏国的瑰宝‘战神’肃北王呀,在这里见到你真是荣幸!”八千岁赶忙上前走近耶律濬寒暄。
而其他几人也心有神会跟着到了对方面前。
“闻名不如见面,我们对肃北王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名不虚传!”刘阁老含笑打量着耶律濬,那份赞美并不是敷衍,而是发自内心。
“是啊,肃北王果真一表人才,世上少见啊!”另一个长须老者张大人捋着胡须,笑得脸上满是皱纹。
耶律濬不打算多说话,现在却被这几个人围住,麻雀似的赞美不停,他微微蹙眉扫了眼前这几个人一眼,清凉的语调微扬道:“各位应该是来找恒王谈事情的吧?在下不便打扰,你们先谈吧。”
说完,他撇下那几个人出了书房,到了院子里。
刘阁老和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后,将视线转到拓跋瑞身上,似乎在询问怎么办。
拓跋瑞刚才一直保持沉默,偷眼看着耶律濬的反应,想他怎么也要寒暄几句,不料他这么干脆利索将他置身了世外,冷傲的脾气什么时候也难改!
“他现在心情不好,我们要注意方式,”他示意那几个人靠近一些,一手悄悄指着耶律濬道,“他来主要是因为一个女子,我们可以先找到那女子,然后在进行验证好了--对了,查的怎么样了?”
刘阁老皱着眉道:“我最新得到的消息,应该不是两位王爷所为,好像九公主到了京城后是被李贵妃接下了,具体在什么地方,还没有查到,但从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可以确定那女子应该在她手上,只是没有确切证据。”
“本王也一直这么认为,在西然恐怕除了我没有人认识徐灵儿,只有李清雪对大夏国内的某些女子比较熟悉。”
说到这里,拓跋瑞眼光不由看向了在院子里独自沉思的耶律濬,李清雪费尽心思将徐灵儿弄到西然,不会是想要耶律濬前来相会又没有借口,知道现在耶律濬对徐灵儿青睐有加,所以让她做了靶子吧?他们之前感情似乎很好,这个自己也有所耳闻,尤其是耶律濬,好像对她念念不忘的,难道这李清雪想要和他重续前缘?
想想也有这个可能,现在父皇染病在床已有一段时间,迟迟不见好转,恐怕时日无多,李清雪年轻守寡恐怕不甘心,所以就想让她的老相好过来。
“我们今日见了他,不如先试试,你们看如何?”九千岁看着耶律濬,眼底的喜悦越发的明显,“你们觉不觉得他和曾经西楚第一美女如出一辙?--美色终有人继承,本王深感安慰……”
张大人捋着胡须眯着眼睛看着耶律濬,低声道:“我们要怎么试?难道一群大老爷们过去八光他衣服看?还是请他脱下衣衫让我们看?”
“此举不妥,显得我们太过轻率,没有礼节,刚见第一面怎么能要求人家脱衣?心急吃不到热豆腐,我们切不可冒失,现在他已经来了,我们已经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容我们慢慢想办法,”刘阁老边思考边以长者的口吻对身边的几个人低声道,然后又看着耶律濬,压低声音问询,“小瑞,我看应该让肃北王住到你的府上,方便我们随时行动……”
拓跋瑞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我也有此意,不过之前我没有告诉他真实身份,所以先让他住进了‘凤翔’,现在他来了,自然就不会让他走了,而且我想他尽量少露面为好,以免招致意外。”
那几个人都点头表示同意,之后,几个人的心思又落在了耶律濬的身影上。
“要不,今日我们先安排点活动,之后再安排他和李清雪见面,你们觉得如何?”九千岁眼眸里划过一丝得意的笑,仿佛心里有了什么好主意似的,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颊,“泡温泉怎么样?”
拓跋瑞一听,豁然开朗,自己怎么总想着去八光耶律濬一看究竟,怎么没有想到让他自解罗衫?
“果然,狐狸还是老的狡猾!”拓跋瑞打了一个响指,叫几人先坐等,自己出去和耶律濬商量一下,看对方的意思,是不是能很快进了圈套。
谁知他刚说完,耶律濬很果断地拒绝,表示自己不需要。
“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哪里有闲情逸致去洗温泉?”耶律濬的脸色比刚才还清冷,看着拓跋瑞有些恨铁不成钢,自己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倒逍遥自在,将徐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