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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哪里有闲情逸致去洗温泉?”耶律濬的脸色比刚才还清冷,看着拓跋瑞有些恨铁不成钢,自己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倒逍遥自在,将徐灵儿弃之脑后!他伸手点了拓跋瑞的前胸,“今日我来就是问你情况进展的如何?”
拓跋瑞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迎上耶律濬质问的目光,语重心长轻声道:“相信我,她现在没事,该做的事情我们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你不能总紧绷着,于事无补,所以今日去放松一下。明日我带你去见个人,没准很多转机就会发生了,走吧,我们去看看,那里是贵族子弟、王族的聚集地,万一有什么意外的惊喜呢。”
耶律濬想了想,转而向拓跋瑞低声道:“若是有一丝蛛丝马迹,务必告诉我,我的人随时待命--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要负起向导的责任,不要耽误了时间!不然……”
“好啦,你对徐灵儿旧情难忘,我对灵儿情谊深长不比你差,放心吧,现在我们先去泡温泉!”
拓跋瑞看耶律濬有些松口,心里高兴不已,忙朝屋里喊道:“我说,快走了!一会儿小心晚了!”
屋里那几个人看耶律濬答应了,都高兴不已,忙出来随着拓跋瑞、耶律濬到了前院出了府门,坐上马车,直奔“玉苑”。
刘阁老和九千岁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彼此笑眯|眯的,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没有费什么口舌就可以验证肃北王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人。
“恒王为了这个目的,不惜爬山涉水跑到大夏去,也没有证实,现在我们轻易就解决了!”刘阁老摇着手指表功,随即指指后面,冲九千岁眨眨眼,“进了‘玉苑’就看你的了。”
“这好说,进去不就是脱衣衫了么?我多看他几眼不就可以了?”九千岁底气十足,继而一笑,“看样子,他的身材不错,我们可以多饱眼福,人老了,身体不能看了,只好看年轻人的了,光滑、张弛度好,没有一丝褶皱,水嫩嫩的,真是养眼……”
“老色鬼!”刘阁老给了九千岁一个结论。
两人一路争辩说笑着到了“玉苑”。
拓跋瑞和耶律濬坐一辆马车,到了之后,随着众人下了车。
一进玉苑,耶律濬看到眼前几个水池周围由木头围绕,水汽氤氲,里面已经有三三两两地男人泡着了。
耶律濬修长的眉轻蹙,回头看了看一路紧随自己的九千岁,淡淡清凉道:“九千岁自便,我喜欢自己洗。”
128 你的尺寸再需练练!
耶律濬修长的眉轻蹙,回头看了看一路紧随自己的九千岁,淡淡清凉道:“九千岁自便,我喜欢自己洗。”
九千岁一愣,陪着笑道:“肃北王,这里是男子浴池,我们都是男人,无需避讳吧?”
耶律濬没有理会九千岁,自顾自往前走了几步,转头看九千岁还腆着脸跟着,俊美的脸又冷了几分,眸光看向不远处的拓跋瑞,见他看过来,便朗声道:“我习惯自己洗,若没有地方,我这就回去!”
他的态度极其坚决,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见九千岁稍稍犹豫,他立刻转身就往外走。
拓跋瑞见耶律濬真要走,立刻拦住对方,含笑道:“肃北王王何必这样认真呢?都是男人,九千岁也没有别的意思,你有特殊习惯我们尊重好了,那你就自己洗,前面那个归你了。”
他赶紧将耶律濬拉到一个贵宾间前,这个水池用木板和外界隔开,符合对方自己洗的要求。
耶律濬打开木门进去又关上,然后开始慢慢脱掉衣衫,进了水里坐下,淋湿身体,闭上眼睛。
这伙人如此热切地靠近自己,很可能是出于什么目的,不管怎么样,自己绝不会在他们面前暴露身体,除了自己的女人,自己是不会随便想别人展示自己身体的,尤其是这些人。
拓跋瑞此时和九千岁在一个浴池里苦思冥想对策。
“你现在立刻冲进去说有事请教他,别管他高不高兴,先达到我们的目的再说,不然我们这几个人天天惦念有什么用?你看到了,现在的形势越来越严峻,要不你先出来顶着……”
“别说了,我现在马上过去!”拓跋瑞立刻阻止住对方的话,站起来看着坐在水里两眼含笑的九千岁,恨恨道,“你怎么不顶着?看我活得自在你眼红了是不是?我现在就去突击检查耶律濬,若是,怎么也的让他赶快进入角色!”
说完,拓跋瑞大步朝耶律濬浴间走过去。到了门外,他喊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同时就推门进去。
不过一进去,他就愣在那里了,耶律濬披着一块布巾将自己上身裸露的部分轻易挡住了,只有俊脸含着一层霜上下看了看拓跋瑞,视线停在他双腿|之间,冷笑一下,轻声道:“恒王忽然闯进来所为何事?是来展示你的雄姿的?体毛倒挺重……”
拓跋瑞一听连忙跳进水池,掩住自己下半身,只露出上半身,干笑几声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所以冒昧进来--话说你怎么会讨厌和别人一起呢?我们可以说说话,聊聊线索什么的,你一个人多孤单啊。”
“你就说这些?”耶律濬不动声色,黑眸在氤氲的水汽里格外黑亮,好看的薄唇轻启,傲慢地问道,“那么你可以出去了,我不喜欢和别人光着身子聊事情。”
“你怎么不问明天我打算让你会见的客人?你不好奇?”拓跋瑞没话找话,自己进来了,怎么也要坚持一会儿,万一有机可乘也说不准,所以他问着,慢慢靠近一些询问。
耶律濬稍稍顿了一下,眼眸闪过一丝莫测的光,然后微扬下巴缓缓问道:“是什么样的人,若不是关系到徐灵儿的人,我不见。”
“你真不见?”瑞故意拉长语调,眼眸闪出一个试探性的浅笑,自己这样的问询,对方那么聪明,也应该猜到是谁了吧?
“如果是她,我不见,”耶律濬将头后仰,望着上面,“身份有别,见面不合礼节。”
话语刚刚说完,他心里某处忽然什么东西裂开了,带来一种明显的异样,这是自己的真是感觉吗?回答就是,自己现在最最担心的是徐灵儿,而清雪她是贵妃,是西然国皇上的手中宝,她过的不错就好了,自己没有必要见面,不是吗?
“说来也奇怪,耶律濬,”拓跋瑞苦笑一声,趁机又向耶律濬靠近一些继续道,“你的旧爱周敏的夫君现在情况不妙,她找你到她身边去了;现在我父皇的身体也有些不好,是不是李贵妃也想念你了,所以才用了比较委婉的手段,借徐灵儿想让你留在身边?”
“西然国皇上什么病?他应该刚刚四十多岁吧?”耶律濬一脚蹬住拓跋瑞的腿部,阻止他继续往前靠近,同时问道,可谓解惑、警戒两不误。
拓跋瑞被耶律濬在水里的动作搞得有些尴尬,自己简直是倒霉到家了,不过是出于一个纯洁的目的想看看对方身子,千万不要被对方认为自己有断袖之癖!
“不久前在外偶感风寒,之后便一病不起,我之前那些日子时不时回来原因就在这里,但是我不能呆在他身边,因为有人会理解成别的意思,你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拓跋瑞笑笑,也暂时没有了前进的意思--主要是耶律濬的脚就在自己腿边随时等着踹自己,“对了,假如--你是我,会怎么办?”
小小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耶律濬的视线放空了片刻,又回神过来,缓缓道:“我不是你,自然不能给你什么办法,但我觉得不管是谁,只要可以确保国家的平稳,百姓的和乐就好,做好这两点,最起码是个合格的君王吧?”
拓跋瑞的视线很郑重地望着耶律濬,对方的那份超然、冷傲、优雅与不苟言笑,都深深透出一种天生的尊贵之气,忽然,拓跋瑞压低声音道:“其实在若干年前,西然发生过大事,皇族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与破坏,后来虽然很快恢复了平静,但是损失巨大。你知道我们西然是崇拜狼的,所以有的国家也称我们为狼族,每一个皇族男子从一生下来就会在身上纹上狼型图案,比如我--”
拓跋瑞说着,指指自己右胸前的黑色纹身,那里一直黑狼正凝视着前方,那目光悠远凝重。
耶律濬眼底泛着淡漠的神色,听对方说着,懒懒回道:“在和我说西然的历史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我是来做什么的,我只关心我的事,其他的事情我不关心,更不去干涉。”
拓跋瑞看着他布巾下面劲瘦的腰身与肩膀,眼眸里闪出一抹期望,欲言又止了半晌,最后用商量的语气问道:“你我虽算不上刎颈之交,但口音做到坦诚相待吧?我的一切你都一览无余,你竟然连胳膊都吝啬展露,是不是有些太过保守了?”
“拓跋瑞,你仔细给我听好了,我的性子脾气你是知道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取向上有问题,反正我很正常,不喜男风;还有,你是主动yi丝不gua进来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我邀你进来,所以我们不存在必须相同的待遇,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耶律濬长发轻挽在脑后,借了水汽的渲染,竟然更显空灵之美,此时他眼底带着不屑与嘲讽,睥睨着拓跋瑞,仿佛对方真是一个喜欢男风的家伙。
拓跋瑞俊脸红了白,白了黑,随即蹭地站起来,吼道:“喂!耶律濬,谁喜欢男风了?我才不是,我很正常,就喜欢徐灵儿!我就和你争定了!现在更坚定了我这个决心,我定要娶到徐灵儿给你看看!”
耶律濬冷眼看着对方又是一丝|不挂在自己眼前叫嚣,还不断的说着让自己难以隐忍的蠢话,他哼 一声,修指一直对方的双腿|之间:“不要再出现了,这个东西,尺寸需要再练练!”
“什么?”拓跋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气得直跳脚,上前就要拉耶律濬起来比较,“你给我起来,倒要看看你是什么尺寸!竟敢这样污蔑我,简直是耻辱!”
“别碰我!”耶律濬傲慢地推开拓跋瑞的手,紧紧抓着布巾披在肩上,随即缓缓从水里站起来,冷冷道,“不用什么量器,也能看出高下!”
说完,留给拓跋瑞一个高傲的背影,跨步往岸上走。
“什么高下,我们要用尺子量一下!”拓跋瑞冲耶律濬背后吼了一句,一脸不服气,同时眼神也没有放过对方每一处细节,凡是露出来的地方细瓷一般闪着青春的光泽,除了几条不明显的疤痕之外,什么也没有看见,他顿时有些失落,难道传闻是假的?
最后就剩下他的布巾下的那部分了,现在明显不能强攻,那就再想别的办法!
拓跋瑞没有和耶律濬强硬到底,从玉苑出来就像没事人一般,叫耶律濬随自己回王府,不要去住客栈了。
耶律濬也不客气,跟着他回了恒王府,当天晚上就休息在恒王府中拓跋瑞特意拨给他住的一个院落里。
这个院落非常典雅,耶律濬点着灯看了一会儿书,便准备闩门休息,可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
“肃北王爷,奴家有事求教,请开门一见。”
耶律濬一怔,这个声音乍一听和徐灵儿有几分相像!他立刻撇开伺候的小厮,飞奔到门口亲自打开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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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有夜香来袭!
耶律濬一怔,这个声音乍一听和徐灵儿有几分相像!都是清脆中带着婉转,宛如山泉流淌!
他立刻撇开伺候的小厮,飞奔到门口亲自打开门看。
暗夜里,一个苗条高挑的女子,看不清长相,但寒星般的水眸却带着一份光华,周身的清香似有若无的拂过来,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