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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吓得瑟瑟发抖,云凌吓得脸色惨白,张大了口:“王爷,王爷,这是为什么?云凌说错了什么话……”
她一句话没说完,便被暗卫手脚利落地封住了穴道,拖了下去。
宫湮陌淡淡地道:“这两位公主还是唤她们的本名吧。凭她们也配叫‘凌’‘烟’?!”
两位公主给拖下去了。
花园里又恢复了平静。
宓敏睁大了眼睛,不知道宫湮陌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难道他喜欢有人恨他?
喜欢恨他的公主?
这口味倒也特别的很。
她一时僵在那里,不敢说话。
宫湮陌瞧也不瞧她,自斟自饮了一杯酒,淡淡地道:“宓敏,自今日起,罚你俸禄半年。下去吧!”
宓敏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苦着一张俏脸,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天啊,地啊,她还指望着俸禄生活呢。
这下要喝半年的西北风了!
她刚刚出了园门,差点和一位青衣人撞了个满怀。
幸好二人武功都极不错,身形一错,闪了开来。
那青衣男子有一对如剑锋般锋锐的眸子,身子虽然不高,身姿挺立却如同标枪。
他看到宓敏,眸光一闪:“宓将军,少主在不在御花园中?”
宓敏打量了他一眼:“蓝逍遥,你不在云海山庄,来找少主何事?”
这人正是宫湮陌做神医时,云海山庄的管家。
怎么办?怎么办?
蓝逍遥瞧了她一眼,没说话。
宓敏说完那一句,自己也笑了起来。
蓝逍遥一向只听命于少主,他急匆匆赶来自然是有要事,自己问的有些多此一举了。
看来今天自己受的刺激太深了,说话有些不经大脑……
忙道:“少主就在御花园中的八角亭中,你快去吧。”
“少主他……他今日可还算高兴?”
蓝逍遥说话办事一向干脆利落。
这时候却有些踌躇不前的样子。
“你……你如果没什么要紧事,今日还是不要打搅少主的好。”
宓敏语重心长,很有感触。
像她刚刚碰了一鼻子灰回来,还把半年的俸禄碰没了……
蓝逍遥愣了一下,脸上神情更加犹豫。
搓了搓手,原地转了一圈。
怎么办?怎么办?
少主正不高兴,如果让他听到这个消息,只怕——只怕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如果不说,这延迟消息之罪又不是他能担待的起的。
他正急得团团乱转,园中忽然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蓝逍遥么?有什么事进来回话!”
蓝逍遥身子一僵。
宓敏暗中吐了吐舌头,少主的耳朵真长,隔这么远的距离居然也能听到他们的说话。
冲蓝逍遥点了点头:“少主唤你了。你快去吧。”
转身快步离开。
虽然她也很好奇蓝逍遥到底带来一个什么消息,但她可不想跟着去做炮灰……
蓝逍遥飞身入内,绕过一座假山,几块花圃,来到八角亭外。
已被属下秘密处死
宫湮陌依旧站在亭内,一双黑如曜石般的眸子向蓝逍遥扫过来:“云海山庄出什么事了?”
蓝逍遥躬身道:“这几天水云国国君不知为什么,大肆抓捕五焰会的会众,抓住的一律斩首示众。前日那位麟王爷带着五万大军踏平了云海山庄……”
宫湮陌脸色微微一变,看来麟小王爷已经有所行动了!
他五焰会的根据地在水云国,前几日他安排打木云国的时候,就已经料到水云国会有所行动。
所以提前通知五焰会的人撤离,抓到的人应该也有限。
只是可惜了自己的云海山庄,苦心经营了十数年,便这样毁掉了。
他云海山庄外的三千花杀阵阻挡几百人绰绰有余。
但五万大军,那就难了。
一人砍两棵,也把他那些梅树砍完了……
他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唇亡齿寒,麟小王爷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我们的人损失多少?”
“十四个,那十四个人原本是属下留在那里的暗探……”
蓝逍遥回答。
“呃——看来五焰会出了内奸——查出来没有?”
宫湮陌一语点中要害。
“查出来了,已被属下秘密处死。”
“这就好,逍遥,你就留在大军中吧。”
“是!”
“好,你这一路也辛苦了。下去吧。”
“是——”
蓝逍遥答应了一声,却并不走,面上的神情有些犹豫。
“你还有事?”
宫湮陌瞧了他一眼。
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吞吐的样子。
心中一沉,冷冷地道:“有事直说,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
晚上还有。呵呵
方寸大乱
蓝逍遥一张俊脸微微有些涨红,低头道:“是。属下在逃亡途中,在水云国听到一个消息。是关于云凌兔公主的……”
宫湮陌手指微微握紧,抿了一口酒,淡淡地道:“她的什么消息?”
“属下无意间听水云国那边的船家说,前两天,云凌兔公主所坐的船在碧沙河遭遇河怪,那艘船差点颠覆,是云凌兔公主跳下河去搏杀河怪,不幸遇难……”
“砰!”
一声碎响,宫湮陌手中的酒杯直接被他捏成了碎片。
无数碎片割入他掌心肌肤,血涔涔流出。
他也像毫无所觉:“你……你说什么?!”
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出来的,充满了一种不真实感。
蓝逍遥吓了一跳,宫湮陌那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场让他两股战栗,差点跪下去。
却不敢不说,只得硬着头皮再说了一遍:“属下无意间听水云国那边的船家说,前两天,云凌兔公主所坐的船在碧沙河遭遇河怪,那艘船差点颠覆,是云凌兔公主跳下河去搏杀河怪,不幸遇难……”
“胡说!”
宫湮陌怒喝:“那个天下第一刀不是在她身边吗?怎么会同意让她下河搏杀什么水怪?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谣传?!”
这突然而至的消息如同一枚超强炸弹,炸得他顿时方寸大乱。
他的小兔子不会死,那丫头的命一向比蟑螂还硬,怎么会就这么死了??
不会的!
这么关键的问题他居然没问!
蓝逍遥低下了头:“属下,属下也详细地打听过了,据那个船家说,当时风雨大作,云公主让风间月璃掌后舵,她自己向船老大要了一套水衣下去的。下去以后就没再上来。〃
“后来风雨停止后,风间月璃寻找公主,才知道的这件事情。再后来那个怪物大概是受了重伤,又浮上来了。风间月璃将那个怪物斩杀……这件事好多人都知道,属下也询问过了那艘船的几个水手,他们都这么说,属下……属下也见到了那只怪物,比房子还大……”
“哪个渡口?哪家的渡船?”
宫湮陌脸色苍白,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站立不住。
他费了好大劲,才又挤出这样一句话来。
“是……是水云国天风城外的天风渡口,渡船是感恩号。”
蓝逍遥颤颤地回答。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冷静到近乎冷酷的会主也会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那——风间月璃呢?他现在哪里?”
宫湮陌极力使自己冷静,问出了关键所在。
“这……这属下没问。”蓝逍遥赫然。
“没问?!”
宫湮陌凉凉地重复了一句,唇角有些抽搐。
这么关键的问题他居然没问!
蓝逍遥后背顿时凉飕飕的。
那位天下第一刀一向行踪不定,他根本没想起问他啊——
“少主……”
他还想再说什么,眼前恍如一阵风掠过,那个轻裘缓带的少主已经不在当地。
少主忽然这样安排,到底是为了什…
“明日你押解囚犯率领一支劲旅回金云国。告诉宓敏将军,让她率十万大军立即攻打水云国,让她打本王的旗号。”
“啪!”地一声,一个金色令箭自远处飞了过来。
扔到了他的脚下:“这是军令!”
说完这句话,宫湮陌的人就彻底不见了影踪。
蓝逍遥彻底呆住,只有一院的清风缓缓吹过,告诉他这并非做梦……
兵营内
宓敏差点跳起来:“现在攻打水云国?!不是吧!不是应该先拿下土云国,获得土云国的独门武器,才能攻打水云国吗?怎么现在全变了?蓝逍遥,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这五国的兵器也是相生相克的,和五行差不多。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现在拿下了火云国,木云国,应该再用木云国的武器去打土云国。
得到土云国的独门兵器土神弩,才能去打水云国……
少主忽然这样安排,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没听错!”
蓝逍遥挺身:“少主让我押解人犯回国,让你带兵去打水云国,还要打少主的旗号!”
他是什么样的耳力,怎么会可能听错!哼!
“蓝逍遥,你究竟对少主说了些什么?”宓敏万分纳闷。
“我说云凌兔公主在水云国遇难了……”
蓝逍遥苦着脸回答。
啊?!宓敏像挨了一拳。彻底愣住。
看来——她所料不差,少主是真的陷进去了!
两次更改计划,两次都是因为这位云凌兔公主……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她所料不错,少主是亲自去那里寻找了。
现在水云国对他防备这么深,他去那里也不知有没有危险?
心中忽然一动:“少主让她现在攻打水云国,肯定是为了让自己掩护他,让水云国以为他还在军中。嗯!一定是这样!”
她再也沉不住气,旋风般冲出门,去调兵遣将了……
…………………………
此刻,宫湮陌已经奔行在去往水云国的路上。
曾经以为自己能放弃这段感情,可在听到关于她的这条消息时,他还是被猝不及防地打击到了,
心中像是被大铁锤重重一击,痛不可当,霎时如同掉进了冰水里。
那种感觉像是在万丈深渊的边上突然一脚踩空。
一颗心霎时凌乱成一团。
原来——他终究做不到对她不闻不问……
原本她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可是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成为了他灵魂的主宰?
他素来算无遗策,但在她的身上却屡屡出现纰漏,好多事情都偏离了预定的轨道。
身心都不由自主被她束缚,可怕地是,他却偏偏甘之如饴。
现在——他如果不弄清了她的生死,他无心做任何事情!
无论她是生是死,他总要去那里看看。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是深知风凌烟的水下功夫的,。除非她是被河怪吃掉,否则绝不会出什么事。
说不定是她为了摆脱自己诈死埋名,趁机潜水逃走了……
他心绪虽然杂乱,但到底没丧失理智。
白虎是他的招牌身份,自然骑不得了。
他现在所骑的,是大宛中的骏马。
虽然比不上白虎的速度,但也算是千里名驹了。
……………………………………………………
今天到此
真相
木云国和水云国相邻,所以宫湮陌奔行了一天两夜,终于来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天风渡口。
或许是因为将要到来的战争留下阴影,渡口那里船只并不算多。
宫湮陌远远的,便闻到一股奇腥刺鼻的臭味。
他心中一动,循着臭味一找。
见渡口的最边上,停着一艘渡船。
船舷上有三个大字:感恩号。
渡船很不小,船上还有一些明显风浪打击过的破损,有一些船匠正在那里修修补补。
桅杆,帆都是新换过的。
看来蓝逍遥说的没错,这艘船遭受过重创。
在渡船旁边,半浮半沉着一个庞然大物。
那庞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