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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玄幻了!
“未成年黎鸭确实没有主人。”
一直作壁上观的风间月璃忽然开口:“黎鸭是神鸟一族,一生只跟随一个主人。都是在黎鸭成年时歃血为盟,立下誓约才能确立主仆关系。”
我,我还未成年
风间月璃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而且说的很流畅,可见他对这种鸟的特性确实是很清楚明白的。
风凌烟瞧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知道他就像自己那个年代的某些天才。
生活上或许是白痴了一点,但专业方面的知识却高的吓人……
再瞧瞧那只黎鸭,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收居然收了一只神鸟,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她兴致勃勃地问:“你还有多长时间成年?”
黎鸭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兴奋地回答:“快了!快了!还有短短十年。”
十年还是快了,快了?
这破鸟到底是个神马品种啊?
居然成个年也要十年?!
风凌烟嘴角抽搐:“你现在多大了?”
黎鸭一晃脑袋,很自豪地一挺胸前的毛:“九十岁了,一百我就成年了。”
风凌烟:“……”
她一把将它自肩头扯下,扔到一个角落:“你老人家去那里待着。停在我的肩膀上别晃了你的鸟腰……”
黎鸭怪委屈地看着她,小声反驳:“我……我还是孩子,不是,不是老人家……”
风凌烟不理它,她揉了揉额头。
不但肚子疼,似乎连头也隐隐有些疼起来。
马车骤然停住,赶车的伙计扬声问道:“二位,前面有山石拦路,走不了了。”
“呃?”风凌烟掀开车帘向外一瞧,在大道中央横着几块山石。
每一块都重达千斤。
不是普通人能搬开的。
风间月璃眉头也不皱一下,淡淡地道:“等着,我下去移开石头。”
满脸菊花开
风间月璃眉头也不皱一下,淡淡地道:“等着,我下去移开石头。”
正要跳下去,袍袖却被风凌烟抓住:“慢着。”
“呃?”风间月璃挑眉。
风凌烟笑了一笑,悠然道:“这里可是落石常落的地方?”
风间月璃游目一扫周围,这条路虽然是山路,但此处却并没有陡峭的悬崖。
一侧是缓坡。一侧是树林。
这几快大石头出现有些突兀。
风间月璃呃了一声,淡淡地道:“那又如何?你怕有埋伏?”
以他的武功,无论碰到什么埋伏他也不放在心上。
风凌烟叹了口气:“他们的目标貌似是我,你只要一出去,他们立即就会向我发起攻击!你总不想我现在就出意外吧?”
风间月璃并不糊涂,他原先只是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所以一时才没有想到这一层。
听风凌烟这样一说,立即明白过来。
眸光一闪:“那——如何做?此间只有这一条道路,没法绕远。”
风凌烟坐了下来,淡淡地道:“一个字,等!”
等?等什么?
风间月璃正要问问。
风凌烟已自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两张小面额的,递给那车夫:“去找几个人,搬开这些石头。这些银票就是你们的了。”
那两张银票就像是鞭子,抽得车夫满脸菊花开,连声答应。
攥着银票去找人了。
这个地方虽然有些偏僻,但不远处就有一个小村庄。
不大的功夫,就那车夫就找来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壮汉。
四个人抬一个,喊一声号子,便将那大石搬了起来……
想要喝止,已来不及。
风凌烟坐在马车里悠闲地吃着瓜子,瞧了风间月璃一眼。
笑眯眯地问:“怎么样?还是这一招灵吧?二百两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风间月璃依旧抱着他那柄刀,微合着眸子,淡淡地嗯了一声。
忽然身形微微一动,无数瓜子皮天女散花般飞了出去。
空气中传来轻微碰撞的响声,风凌烟抬头一瞧,见每个瓜子皮上都嵌着一枚碧绿的牛毛细针,
颜色瞬间发黑,显然这牛毛细针上有剧毒。
那些壮汉嘻嘻哈哈的,根本不知道已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个来回。
不大的功夫,已将大石全部清理干净。
有一个大汉眼睛尖,无意间看到了瓜子壳上那碧绿的银针,好奇地俯身去捡。
风凌烟想要喝止,已来不及。
那大汉将银针捏在手中:“什么……”
一句话尚没有说完,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抽搐了一下,便全身发黑,七窍流血而死。
其他人吓得颜色更变,呆了一呆。
其中一人大概是认识死者的,伸手就要去搬死者的身子:“金二,你……”
“别动他!”风凌烟一声大喝,吓得那人一哆嗦。
:“摸他你也会死!”风凌烟目光冷冷。
那人忙缩回了手,却满脸悲愤:“金二,金二就这么……”
风凌烟叹了口气,又抽出一张银票:“不应该捡的东西不能随便捡的,也算他倒霉。这张银票你拿去,将他好好葬了吧。”
那人擦了一下眼睛:“也只能这样。”
伸手就来接银票。他的手指刚刚触到银票的一角,忽然手腕一翻,擒住了风凌烟的手腕!
他心中一喜,正要趁势将她拉出马车,一抬头,正对上对方的眸子。
、
你自己便能摆平,又何须我多事
风凌烟眼眸中没有一丝慌乱,唇角反而有一抹揶揄的笑意。
他微微一愣,这才发觉整个手臂已经完全麻痹,根本使不出力气。
风凌烟顺势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
那壮汉睁大眼睛,到死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纰漏。
那些伪装的村夫一见行迹败露,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瞬间不见了踪影。
风凌烟揉了揉手腕,看了一眼抱臂作壁上观的风间月璃:“你怎么不出手?”
风间月璃面上淡淡的:“你自己便能摆平,又何须我多事?”
这家伙的眼睛果然很毒辣,竟然看出她刚才银票上有猫腻。
看来这家伙除了生活上某些事天然呆了些,其实还是很精明的。
“我只是有些纳闷,你是如何得知这壮汉有诈的?”
风间月璃一双眸子凝注在风凌烟身上,有些小小的诧异。
风凌烟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小嘴:“其实很简单,那些壮汉年龄全差不多,打扮虽然土气了一些,但一举一动间还是能看出有些功夫的。普通的村夫绝不会这样……”
她看到风间月璃似乎有些不服,干脆一股脑说出来:“还有更重要的两点。一,这些村夫手上的茧子根本不是干农活磨练出来的,而是握兵器所留的。二,刚刚这些人围上来的时候,看上去散散漫漫的,其实呈一种扇形包抄的队形。易攻易守。有了这三点破绽,我再看不出来他们有诈,那我就是傻子了。”
风间月璃:“……”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果然聪明!”
风凌烟微笑,将他的夸奖照单全收。
笑吟吟地吃了一个果子:“好说,好说。我从来就不笨的。”
她只有吃亏的份……
风间月璃沉默半晌:“他们也是黑焰门的人?”
风凌烟手托着下巴,眨了眨眼睛:“大概是吧。不过应该是外围弟子,武功都不算高的样子。或许这几个连外围弟子都算不上。”
看来黑焰门还不想放过她,她以后有得忙了。
风凌烟轻叹了口气。她想过几天安生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风间月璃沉吟片刻:“传你武功。”
风凌烟黑线,原来他还没忘记收弟子这一茬。
“我不拜师。”
“嗯,知道。只传你功夫,可以不拜师。”
有这好事?
风凌烟眼睛立即亮了。
一跃而起:“好啊,好啊。什么时候?”
她现在其他擅长项目都已经和前世没有多少区别。
唯有武功这一项,因为这具身体的关系,算是平平。
碰到武功奇高,又不怕毒的,她只有吃亏的份……
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很不好,她要争取早日扭转这个局面。
她前世武功算是极不错的。
虽然比不上宫湮陌,风间月璃他们这些顶尖高手,但要对付黑焰这一类的,还算是绰绰有余。
在前世她的武功是下苦功练出来的,这一世不知道有没有捷径?
她兴致勃勃地看着风间月璃:“你怎么传我功夫?是打通我的任督二脉,还是将内力渡一半给我?或者是有什么瞬间提升几十年功力的灵丹妙药送我……”
她一口气将自己在武侠小说中看到的武功速成方法全说出来。
风间月璃:“……”
看来她就是个和男人同宿的命
他微微闭了眼睛,只说了两个字:“做梦。”
风凌烟眼眸光彩散去。
唉,她就知道武侠小说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武功没有一夜练就的……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那你怎么传?什么时候开始传?”
风间月璃头也不抬:“等你身体完全好的时候。”
马车晃晃荡荡进了城。
风凌烟先到成衣店买了几身衣裳,又教给老板娘帮她做了几款卫生带……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风凌烟说出了样式,所以老板娘做的很快,美观又大方。
风凌烟用着感觉甚好。
从成衣店出来,二人一鸟找了一家客店,住了下来。
为了防备黑焰门的偷袭,二人要了一间客房。
风凌烟悲催地趴在大床上直叹气。
看来她就是个和男人同宿的命。
前一阵是宫湮陌,这几天又是风间月璃。
好在风间月璃比较君子,(他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
虽然曾经在无意中吃足她的豆腐,但在那‘十八摸’之后没再占她便宜。
这让风凌烟比较放心。
和宫湮陌同宿的时候,她总感觉身边趴着一头虎视眈眈的狐狸。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吃掉。
而风间月璃从进了客房后,就盘膝坐在那张小床上,宛如老僧入定般打坐。
身旁有这样一个刀神保护,风凌烟感觉很安心。
嘱咐了一句:“无论你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离开我。”
看不到来路,也找不到去路
然后就开始睡大头觉。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再也不敢脱衣服。
只脱了外衫,溜进了被窝。
舒服地打了个哈欠,不大的功夫就已经睡熟……
大团大团的迷雾,所有的景物她都看不清楚。
天地间似乎笼罩在这一片混沌里。
风凌烟感觉自己走在这迷雾之中,就像被包在鸡蛋壳里,迷蒙一片。
看不到来路,也找不到去路,让她有片刻的迷茫。
“咯咯咯……”
一阵少女的娇笑声自迷雾深处传来:“哥哥,哥哥……”
声音甜美,充满了欣喜和浓浓的思念。
声音越来越近,似乎那少女像小鹿般迈着轻盈的步伐跑来。
风凌烟心中一动。
听声音这女孩子和他哥哥好久没见了呢,兄妹感情倒不是一般的深。
迷雾不知何时渐渐散去。风凌烟这才发现自己是站在一个小山坡上。
眼前一片火红……
看清楚了却是大片的梅花林。
嫣红的梅花正在盛开,点缀在皑皑白雪之间,有一种异样的妖娆。
梅林深处,树枝掩映之间,有一袭白色的衣袂。
风凌烟心中猛地一跳,只觉那白色的衣袂十分眼熟。
她正想仔细瞧瞧,便见一位华衣少女像一只翩然的蝴蝶向着那白衣人飞扑而去:“哥哥,哥哥。”
那白衣人转过了身,接住了她那柔软的身子:“小夜。”
声音清冷磁性,异常耳熟。
风凌烟心脏部位似被人重重一击。脑子呈现刹那的空白。
宫湮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