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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瓷和达瓷推着夏西镜去御花园散心。夏西镜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想着之后要怎么应付萧贵妃。她的意思好像是要她帮她除掉凤青叶。
虽说夏西镜一向不太喜欢凤青叶,但萧贵妃不过是她要杀的目标,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要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去对付凤青叶。在这里,她和凤青叶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忽然,夏西镜感觉无数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她举目四顾,只见御花园到处是鬼鬼祟祟探头看她的小太监。夏西镜顿觉亚历山大,这些小太监不会是来找她j□j 重生的吧?
正想回去避避风头,忽然小太监们一阵脚底抹油飞快逃远。一人从拱门处走进来,行动之间自有风流之态。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内监大总管星夜。
夏西镜忽然想起他在自己胸前雕刻的图案来,手不自觉地抚了上去。虽然伤口隐隐作痛,但并不
严重。
星夜走到夏西镜面前,冬瓷和达瓷手忙脚乱地拜了下去,满眼都是崇敬。星夜挥了挥衣袖,示意两人先行离去。冬瓷和达瓷便乖乖站到远些的地方守着。
一看到星夜,夏西镜就想起那幅画来。没等星夜坐稳,她就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从那幅画怎么被源夕無拿走,到后来外面流言纷纷。星夜只是认真地听着,笑着看着她。
夏西镜觉得这双眼睛笑起来很好看,像弯弯的月牙。虽然他不能说话,可是也许有这双眼睛也就足够了。
“对了,今天我问了王爷他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的事情,他说什么如果不是我受伤了,肯定会让我彻底明白是为什么。你说王爷是不是想打击报复我啊?”
星夜听完夏西镜的话,重重点了点头。
“糟了,我就知道他向来小心眼。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他的隐疾满城风雨,他肯定要打击报复的!怎么办?”
星夜想了想,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夏西镜思索了片刻,“你是说,让我搬到你那里去住?”星夜点了点头。
“这…这不太方便吧。”其实星夜住的那个地方环境很是清幽,美中不足就是离萧贵妃宫中太近。不过夏西镜的任务是要杀萧贵妃,所以如此也可更好接近萧贵妃,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星夜不置可否,只是拍了拍夏西镜的肩膀。那意思似乎是让她自己考虑考虑,便起身离去。
夏西镜其实挺想去星夜那里。毕竟星夜是个太监,至少她不会喜欢上一个太监,也就不会受那绝情丹的苦。但观星台这边住着源夕無,她又有些舍不得。
达瓷推着她回去的一路上,夏西镜都在纠结这个问题。忽然,后面传来冬瓷的声音,“大大大大人,不好了——”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大大大人,我我我我我——”
“喘口气好好说。”
“大人,上面说要停了大人你的俸禄!!”
第46章 不举救星
夏西镜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平白无故居然被停了俸禄!这是要了她的老命啊!但是更晴天霹雳的消息接踵而至,她的师父贪狼忽然下令说,清修之人需要素食辟谷。所以从今往后整个观星台上下都不准吃肉!这绝对是源夕無逼的!
这简直断了她的活路。夏西镜气急败坏地推着轮椅飞也似的回了观星台;冬瓷和达瓷追都追不上,只能看着他们大人结实的双臂和飞转的车轮望洋兴叹。
某个在背后默默阴了她一把的家伙正喝着她的俸禄买来的上等毛尖;悠然自得地长舒出一口气。夏西镜觉得简直不能忍;吃她的用她的还要停了她的俸禄!简直是官逼民反!
她猛地关上门抡圆了胳膊;一轱辘滑了过去。就在夏西镜即将撞上源夕無的一刹那;他懒懒地伸出一只脚抵住了轮椅。夏西镜正在气头上,怒道;“源夕無!你这是什么意思?”
“直呼本王名讳,胆子不小。”源夕無双目一沉,两道寒光射出。夏西镜气势立马颓了大半;但什么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一次她挺直了腰杆道,“我就叫了怎么着了!”
“有本事再叫一遍!”
“源——王……王爷大人,你就放过我吧。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讨生活不容易啊,这点微薄的薪水养活自己都不容易,如今还要养活王爷您。要是我没了进项,也供不起王爷您这位大神啊。”夏西镜狗腿地上前给源夕無敲着腿,多年的实践教导她,千万不要惹怒权贵。否则便会像贪狼宫主那样,一不小心就得把牢底坐穿。
这句话似乎说到点子上了,源夕無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一只腿架在了夏西镜的腿上端起茶盏吹了吹。悠哉地喝完茶,他这才慢悠悠道,“难为你对本王有这份孝心,本王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既然这宫里混不下去,不如随本王回府。”
“王爷你府邸不是被搬空了么?”
“本王又不止一处府邸。”源夕無轻哼了一声,指尖轻抬起夏西镜的下巴,“若你愿意,本王可让你成为王府的女主人。这些微薄的俸禄不要也罢。”
夏西镜手上一顿,“皇上不是为王爷赐婚了么?天——那位高家小姐才是王府未来的女主人,王爷说笑了。”
“本王不是说笑,你愿不愿意跟本王离开皇宫?”源夕無挑眉道,“说不定本王心情好了还可纳你做小。”
“我不要,我在皇宫过得可好了。”夏西镜一把将源夕無的腿拂了下去,“王爷若真想享齐人之福,大可以将从前的姬妾都找回来。”说着转动轮椅径直向门口行去。
“你真不肯随本王走?”
“不走。上一次我跟你走,结果怎么样?人不会踏进同一条河流两次,就像我的心也只会为一个人打开一次。”夏西镜头也不回道。
源夕無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他重重一掌拍在桌上,“好!既然你不肯从了本王,本王倒要看看你怎么缺钱断粮还能在这皇宫里生存下去!”
夏西镜气愤地转过身,“源夕無!你别以为你能欺负我一辈子!我就活的好好的给你看!”说罢一个回身推着轮椅就往门口冲。
但一下子发力过大,夏西镜径直撞在了门槛上,因为惯性的作用身子飞出去大半。眼见着就要自由落体,忽然一条有理的胳膊搭住了她。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提起来放回了椅子上。
源夕無本想去扶她,但迟了一步,就见一人已经将夏西镜救了起来。那人半蹲□子,两只手扶住她的胳膊,目光里透着关切。
夏西镜对上那双关切的双瞳,顿时生了几分委屈。
“夜公公,你是来接我的吗?”夏西镜故意提高了声音道。
星夜似乎早就料到一般绽开了笑颜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拍了拍夏西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动。然后抽身向夏西镜的居所走去。夏西镜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躲着的冬瓷和达瓷两个人,知道一定是他们怕自己和王爷冲突吃亏,所以请了星夜来帮忙。
星夜进了夏西镜的屋子,帮她整理了一些换洗的衣物便走了出来。源夕無走到夏西镜身旁,冷声道,“你何时认识的他?”
“上辈子。”
源夕無揪住夏西镜的耳朵,“你非要跟本王顶撞么?”
“我小小神官哪敢跟王爷顶撞,只是下官天生最贱,说不出好听的话。王爷要想听什么温言软语,大可以找红颜知己去。”
源夕無叹了口气,拍了拍夏西镜的肩膀,“小镜,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夏西镜刚想顶嘴,一只包裹便落了下来。星夜自然而然地上前推着夏西镜的轮椅出了门,源夕無并不阻拦,但看星夜的眼神似乎是要将他一口吞下去。夏西镜看着源夕無又生气又无可奈何的神态不由觉得又痛快又开心。她总算是赢了一次!
于是,三天后神官大人与源亲王拆CP的事情就传遍了宫中上下。据知情人士称是因为第三者插足。这位第三者不是别人,正是萧贵妃的亲信,大内总管星夜。
据此,朝臣们得出了这样两条信息。其一,神官大人很重口,先是喜欢不能人道的,现在干脆寻了一个太监。其二,这位神官大人妙手回春的开光本事或许是真。
夏西镜自从搬到了星夜的西厢房中,生活顿时变得惬意起来。冬瓷达瓷本就伺候得好,伙食也大大改善。更重要的是没什么人敢来打扰她。
当然有利就有弊,夏西镜离萧贵妃也就更近了……
得知了夏西镜搬过来的消息,萧贵妃便开心地将她寻了过来,说是要探讨探讨星象的问题。上一次探讨这个问题导致肋骨骨折,这一次夏西镜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要一有不对劲立刻抡圆了胳膊疾驰出去。
进了屋子,萧贵妃正横躺在贵妃榻上,“妖娆”地摆了一个S型。当然,具体几个S夏西镜没能数清楚。
“大师,上一次本宫让你算的有结果了么?”
“回娘娘,微臣算过。因为皇上是狮子座,下个月有狮子座的扫把星雨。此时不宜召见秀女们,应当令择吉日。”夏西镜恭谨地答道。
“龙大人此事做的真真是极好的。若然不小心冲撞了皇上,那可真是担待不起了。为皇上万金之躯考虑,本宫会仔细叫这些个宫人去准备着,定必护皇上周全。”萧贵妃抬起手,两旁的侍女上前将她扶起。就这么一个动作,萧贵妃已经开始大口喘粗气。想起萧贵妃在皇上面前扶风弱柳的飘逸行动,夏西镜觉得那简直是个奇迹。
“龙大人,本宫今日忽然觉得你有些眼熟。仿佛是旧日相识。”
“是…是吗?”夏西镜干笑着,“或许是微臣比较大众脸。娘娘久居深宫,怎会见过微臣。”
“龙大人可知这龙姓曾为紫曦国旧日皇族之姓?”
“娘娘有所不知,微臣自幼孤身一人无名无姓。那时一心盼着自己亲生父母能像王族般显赫,便取了这么个姓。再说,王爷姓源,说起来也是五百年前王族的姓。但想来也是巧合罢了。总有些人会想着和皇族沾亲带故的。”
萧贵妃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也没在此事上多做停留。她邀夏西镜饮了下午茶,一边吃着茶果子一边随口道,“听说我九黎国的使臣也去寻了大师算了一卦,回来他同本宫提过,言大师的卦算得是极好的。本王私心想着倒也想让大师算一卦,不知可否?”
“这——”夏西镜面露难色。
“本宫还特意准备了几百两银子,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萧贵妃手一挥,一名宫女端着一盘银子走了进来放在桌上。萧贵妃摆了摆手,屋子里所有的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
“没问题!!”夏西镜看着桌上的银子几乎要滴下口水来,“不知娘娘想算什么?”
萧贵妃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几乎都要被肉盖住,“本宫想算算自己什么时候死。”
夏西镜抬起头,后背冷汗簌簌而下,面上还故作不解,“娘娘为何要测这个?”
“人都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大师不想知道么?”
“这…。。。阿弥陀佛,不不不是,是微臣身为化外之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本宫倒知道大人是怎么死的,大人想知道么?”萧贵妃身上的肉抖动着。夏西镜咽了口口水,后脊梁发凉。难道她要压死她?这样的死法也太悲惨了些,不但死了,传出去还要被人笑话。
她连忙吃力地从轮椅上翻□,单膝拜道,“微臣不知做错了何事,请娘娘恕罪!”
萧贵妃没有说话,只是居高临下看着夏西镜。气氛一时僵持了下来,夏西镜额头渗出汗来。倒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疼。这个跪地的姿势压迫着她的肋骨,感觉断掉的肋骨似乎要重新再断一遍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伦家说伦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