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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跳了起来,差点将被铐着的手拉断。
“私闯谁宅了?是那个疯女人跑老子家来偷东西,被我发现了还对我施与暴力。你们不去追捕罪犯,反诬陷我。这是什么道理?”
不回答黄昏的提问,警官继续提问:
“姓名?”
“……”
“年龄?”
“十岁。”黄昏负气地回答。
“家庭住址?”
“光明……算了。”
“性别?”
“不详。”黄昏突然大声笑起来。
众警察都面带不忿。那年轻警官合上笔记本,站起身,“你如果这样我就帮不了你了。好好回忆一下,想起什么再和我说。”说罢,起身就要走。
“等等”黄昏大叫:“请把事情说明白。我回自己家遇到小偷,然后被打,然后进医院,然后却被你们铐在这里。我可是受害者啊!你们不去抓歹徒,反抓我是什么意思?”
“谁是歹徒谁是受害者现在还不清楚,我们不是在调查吗?希望你配合。”好所完话,年轻警官就不再说话,转身跨出门。
“我要投诉,告诉我你的名字。”黄昏悲愤地大叫。
“对了,我叫陈思。”警官说。
“我要起诉,我要告得你倾家荡产。”黄昏大声叫嚣。
接下来的时间很是郁闷,门口总站着一个武装到牙齿,不,武装到表情的警察。病房里虽然有几个病人,但看黄昏的表情都是畏惧多于尊敬。
黄昏可是一个有理想有素质的现代青年,礼貌是必修科。等那美貌小护士来给自己打针时,很歉意地一笑。
护士立即花容失色,手一抖,针筒摔在地上。
黄昏很是过意不去,支起身下意识地想去拣地上的针筒。
手铐在铁床栅栏上发出“喀嚓”一声。
护士惊骇地跳开,“哇!”地一声,掩面狂奔而逃。
这个侮辱让人无法接受。黄昏觉得心头火起,却有说不出话来。
美貌小护士再也不来了,换了一个老太婆,下手稳、准且狠,口中自言自语,“抢劫犯有什么可怕的,在我们医生眼里都是病人。”
“换人,换人!”黄昏终于忍受不住,大叫,“我不习惯让女人看屁股。”
“你一个歹徒还害臊?我的年纪都可以做你母亲了。打了一辈子针,什么样的屁股没见过。”
“反正就是不让你看。你别动……住手!……我要叫了!”
“哎哟!”二人都叫起来了。
事情变得更糟。换了一个男人,手脚很不麻利。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楚翔,听说你的情绪不稳定。现在就由我来给你打针。”
第二天,陈思警官又来了。这次没带多的人,只一个老得快退休的助手。看来,老头子是来接替门口值岗的。
那个当了一整夜门卫的警察立即松懈下来,也不顾有外人在场,大声说要去洗个桑拿松弛一下。
黄昏已经不愿意和警察过多纠缠,见了二人就大声吼叫:“本人黄昏,年方二十四,汉族,未婚,家庭住所,XX县光明村六栋四楼三号。回答完毕。”
老警察一笑,“你的态度到是很合作,早这样就没事了。”
“不对,你说什么,XX县光明村?你说你住在XX县光明村?”陈思警官问。
“阿SIR,别玩我了。你是县刑侦队还是派出所的。我能不能打个电话回家?”黄昏有气无力地说,“说什么我都认了。我比窦娥还冤啊!”
陈思警官突然笑了起来,“我好象明白点什么了。对了,能不能再说说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二十号那天,我送朋友郭启去上海,醉了。一个警察把我送到火车站。一觉醒来,我查点被火车拉走。赶紧回家。一进家门就遇到那个疯婆子。结果就被她打成这个样子了。”黄昏指着自己变形的脸非常气愤,“你们是怎么搞的。不去抓罪犯,反而来审问我?”
陈思警官笑了笑,“两个事情需要说明一下。第一,我们接到报案是二十二日晚上11点;第二,案发地点是上海光明村,而不是XX县光明村。”
“天哪!”黄昏傻了眼。难道自己在火车上的一个眯盹就是两天过去了,而且被拉到了上海?可是,光明村还是那个光明村,一切都没变啊!
整整一个上午黄昏都陷入了一种狂乱的情绪之中。
而且,头突然开始发涨,疼得厉害。汗水一颗颗往下滴。
陈思和老警察见审问没有结果,只得告辞而去。不过,他们认为,案件已经有了突破性的发展。犯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
但是,下午时,XX县反馈过来的信息却让陈思大为吃惊。
这,这也太巧合了点!
“看看这些。”打开电脑,陈思指着上面的一副照片对专案组成员说,“大家都来看看。这是XX县公安局发过来的回复。很有意思的是,犯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每错。那里确实有一个光明村,大家过来看看照片。”
所有人都围过去,兼“啊!”地一声叫起来。
照片拍都很专业。照片上的光明村小区和上海的这个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做出来的。甚至连街道两边都是一样的棕榈树。
陈思笑了笑,“我查过了,上海这边的光明村小区和XX县的光明小区都是一个建筑公司的修建项目,用的是一样的图纸。甚至连门锁都是一家公司批发的。问题现在很清楚,黄昏喝醉了酒,被当成别人送上火车,一觉醒来到了上海。以为火车根本就没动过,然后阴差阳错到了光明村,把同一地址的房间当成了自己的家。这是我的结案陈词。请大家鼓掌!”
众人都是大笑,纷纷说,那家伙可真是迷糊到家了。酒鬼是没有人权的。
那么。既然是一场误会,干脆放人好了。
“算了,放俅了!晦气,白白承担了他的医药费。”一个警察晦气地说。
“也只好这样了。”陈思有点丧气:“最可奇怪的是这人的身份证是假的,我们联系XX县公安局,说是那个地址的主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叫黄昏的人。但到网上一查,这个人却是真实存在的。”
“啊!”所有的人都轰地一声叫起来。
“这么说来,只有一种可能了。黄昏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能够让电脑网络接受他的身份证明,绝对不简单。要密切关注。没准可以钓一条大鱼。”警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第一卷 人生的重启
第三章 异能力
“头还疼吗?”一个医生站在黄昏身前,翻着他的眼皮用小手电不停地照,弄得黄昏眼泪直流。
“大夫,别照了,我眼睛好花。我还没死,一见强光瞳孔可是会收缩的。”黄昏连忙告饶:“对了,我头还是很痛。好难受!能不能给我打点吗啡?”
“吗啡可不能乱打。”医生温和地笑了笑,道:“似乎也不是脑震荡,对了,你以前大脑受过外伤?”
“是啊,被撞过。”黄昏想起前年的一件事。当时,他正和女朋友分手,喝了很多酒,情绪激动。在追赶女友的半路上撞碎了一扇玻璃橱窗,脑袋上插满了玻璃渣子,住了半个月医院才恢复过来。“对了,这里面还留了一块玻璃渣没取出来呢?”黄昏指了指额头说,“一按还能听到沙沙的声音。”
医生笑了笑,松了一口气,“这就难怪了。我怎么说你额头的X光照片里有一块异样的隆起,简直像另外长了一只眼睛!原来是这样。这块玻璃炸压迫你大脑神经,平时有头痛很正常。不必在意。”
“还是给我打一针吗啡吧!”黄昏求饶:“我实在是受不了啦!”他这毛病一犯起来,感觉有人用斧头在自己大脑里一下下劈砍,端的是不可忍受。现在,他已经疼得浑身冷汗,说话声音都在颤抖。这痛苦比以往还剧烈,大概是被那女子两棍子砸出来的吧?
“不行。”医生斩钉截铁地回答说吗啡是违禁药品,不能乱用。且安慰黄昏说,他这毛病是间隙性的,等疼过去就一切如常。
没办法,只得咬牙强忍着。
医生又检查了半天,说下午两点时再来看看,便不管不顾地告辞而去。只气得黄昏牙关紧咬,对着医生的背影心中一片咒骂。“狗日的,下午带一针吗啡过来。”
心中刚闪现出这么一句话,黄昏感觉眉心一热,一道热气不为人知喷射而出。
一些文字片段以条码壮在眼前走马灯一样闪过。心中烦闷,差点呕吐。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带着一大包水果进来。正是打昏黄昏的那个凶手。事情过去好几天来。本来,黄昏是被做为歹徒而被拷在病床上的,后来警察一了解,都觉得不可思议。便派了个人去黄昏所在的城市实地考察。反馈回来的消息连同照片让警察们大为吃惊。原来,两座城市都有一个叫光明村的住宅小区,而且房子和街道都是一个模样。简直就是双胞胎。也不知道谁是正版谁是盗版?
听到这个消息,黄昏郁闷得查点昏死过去。自己也太霉了,这么件怪事都能遇到。
那个女子名叫林玉婷,大概是一个富家公主,一脸傲气。自从黄昏住院以来只来过一次,每次叫她,只推说自己忙。今天正好要交药费,才很不情愿地前来露一下小脸。
她将水果碰地一声放到床头柜上,闷闷地问:“感觉好些了吗?”声音冰冷,半点对病人的慰问也无。
“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子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黄昏大声喝骂。老实说,林玉婷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美女,一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可能和长期锻炼有关,身材匀称,活力十足。难怪打起人来那么狠!正是黄昏喜欢的类型。加上一身白领丽人特有的气质,很有几分吸引力。但,那态度却是十分恶劣,大概是和上海人骨子里对外地人的藐视有关系吧?
“嗤!”林玉婷冷笑一声,“听你骂人,中气十足,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模样?对了,伤好就出院,别在这里耗着。想讹我,没门!老实说,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就是想骗几个钱吗?你要住院再多钱我都付,但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分现金。”
“我是骗子!”黄昏气得难以遏制,正要反唇想讥,却感觉大脑里一痛,浑身抽筋地摔倒下去。汗水一股股往外冒。
更多文字在眼前晃动,黑压压一片,铺天盖地,群魔乱舞。
天花板开始转动。
脑袋无力下坠,“碰”一声砸在枕头上。
见黄昏的痛苦模样,林玉汀先还以为他是在作怪,后来见他面色都变了。大为吃惊,忙问,“你怎么了,要我去叫医生吗?”声音有点慌乱。人是她无意中打伤的,真出了事情自己也麻烦。
“没事情,老毛病了。一会就好。”黄昏强忍着巨痛回答,虽然很想用自己的头痛恐吓一下那个女子,但内心中很是有一分尊严在支撑着他。
他狠狠地用牙齿咬着嘴唇,在床上挣扎。心中悲哀,这毛病怎么越来越重了。这么下去怎么是个了!该死的,人家眼花看见星星,我却是满眼方块字,难道这是对我亵渎文字的一种惩罚?
便哑着声音对林玉汀说:“不管你事情。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来找你的。你放心,我可对你没兴趣。”声音中有说不出的愤怒。
“你、你,你没事情吧。我还是去叫医生。”林玉婷几乎要吓出眼泪来。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情形。
“别去。”黄昏一把抓住她的手,“我不想被人看到这个样子。”他浑身都在抖,牙齿上下撞击。
林玉婷想躲,对方的手劲大得可怕,掐在手上疼得厉害,怎么也挣脱不得。终于“哇!”地一声哭起来了。
良久,黄昏的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