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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三娘见她闭上目那刹,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杀了'幻影',她'温三娘'的名从此就会名震江湖了。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叮叮叮……
一连七声清脆的声响过后,漫天的杀气竟蓦然消失了,那会将她刺穿的一剑就这样失手了。
那柄剑尖终究没有透胸而过,当清幽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见七截断剑一一坠落地上,顺着温三娘的剑势,竟重叠在一起,形成一座小小的银垛。温三娘手中只余一柄光秃秃的剑柄,停在清幽胸前三寸之处。
七张绿叶,就这样弱弱的柔柔地、轻轻地飘落,散在那七截断剑周围。淡粉的花银亮的剑别有一番绝美的韵味。
温三娘见状,脸色一惊一变,目中闪过一丝阴狠,冷冷一笑,竟灌注内力,以剑柄直击清幽。
任谁也没有想到她失手了,竟还会再反击回来,清幽想要躲闪已经不及,这一击倘若当真击中,只怕她即使不死也要重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一抹白影掠过,快如急电,后发而至。光影在温三娘向前萍,那竞是一名白衣男子。
他的右手扣在剑柄这上,生生阻住那一击的去势。众人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温三娘的剑柄瞬间化为粉末散在风里。
“漠?”清幽定神一看,竟然是她的丈夫赫连漠。
“帝……帝君……”众人也认出来了,吓得双脚发软,连声音也颤抖。
在江湖上,虽然甚少见到武林四君动手,但他们的武功没有人敢去挡路,在武林大会上,他们已见识到残君的实力,听说在黑玄崖上,他将莫道岩的肉和皮全分裂了,钉在岩壁上,更听闻四君在几天前,消毁了逍魔谷。
此刻,虽然四君没有来,可刚才帝君只露了一下功夫,但他们知道,凭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赫连漠没有理会他们,快步走到清幽身前,扶起她,急切问:“妳怎么啦?他们有没有伤到妳?”说着的同时,他从怀里摸出一只玉瓶,取出三粒丹药让她服下。
“我吸入他们的化攻散。”清幽顺势靠着他,轻声道,而背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痛。
“该死的,你们竟然伤害她!谁派你们来的?”赫连漠眼神骤然变冷,浑身散发出阴森的气息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残酷气势将他们吓呆了。
刚才在山上时,他好似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原来他不以为然的,因为这里清幽住了三个月,有她的气息也不出奇,再加上他担心清幽真的去冒险。可下到山下,越想越觉得不妥,她怎么可能这么快便知道沈傲群的下落?木英一直都没有跟他联络上,在昨晚才通知他,已掌握了沈傲群的消息,就算她想先告诉清幽,也不可能比他更快吧?
所以,由此可以判断,清幽并没有离开这座山林,她并没有去打沈傲群,也就是说,刚才那股淡香是由她身上发出,她就在附近。于是他立即往回走,没想到刚到山脚,便见到他们竟然围攻他的幽儿。
“我们……”左冷等人一见来势不对,互看一眼,随着一声哨响,他们立即撤退。
赫连漠迅速点住了清幽的穴道,为她止住涌出来的鲜血,然后拿起清幽弃在一旁的青幽剑,身影一闪,飞身扑向前,青幽剑光芒一动,左冷仅剩的一条手臂断落,左冷惨呼一声倒地,翻滚哀号。
与此同时,就在温三娘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愣之际,随之赶来的关羽弹出两颗石子,打中温三娘、江虎两人麻穴,两人腿一软,双双倒地。
赫连漠提着剑,大步走向左冷。“敢伤我妻子,那就从你开始吧。”他森冷一笑,他并不是一个好杀的人,但是,若伤了他的女人,杀人他绝不会手软。
他举起匕首就待将左冷凌迟,左冷早已骇得面无人色,浑身瑟瑟地发抖。
温三娘与江虎两人瞪大眼睛,张着嘴似已傻了。
他们并不知道'幻影'是帝君的妻子,若是知道,怎么敢伤她呢?
就在赫连漠挥剑而下,清幽突然出声阻止。
“他们伤了妳。”他神色更为森冷阴厉,他们伤了她,为什么要阻止他。
“虽然我很恨他们,但是,我并不是想你因为我杀人。”她以前杀人已经够多了,不想他再跟自己一样,满手都是血腥。
“如果我告诉妳,这是不可能呢?”赫连漠脸色冷沈,对她拧紧的眉头很不悦。这些阴险之人若不除,他日杂必成后患,为了保护心爱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他们有机会伤害她。
“我只是说不杀他们,但并没有说要放过他们。”清幽冷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三人,“将他们的武功废掉,温三娘与江虎各卸一臂。”
江湖中人,讲的是恩怨分明,快意恩仇,她没有那么多的仁义道德,只是,她不想他们的贱命污染了他们的手。
“关羽,将他们的武功废了,其他就罢了。”赫连漠最后妥协,朝关羽下令。
“是。”关羽领命。
赫连漠蹲下身子,拂开她额际垂落的发,然后伸出结实的长臂将她腾空抱起。“这结果满意吗?”
“可以了。”见他抱着自己朝镇的方向走去,清幽立即问道:“漠,我们去哪?”
“当然是惩罚妳。”这三个月来,为了找寻她的下落,走遍了四国,几乎将它们翻转过来,那种担惊害怕的心情她是不会明白的。
“啊,我……我有伤在身。”一听惩罚,清幽便知道那是属于什么样的惩罚,脸蛋旋即透红。
“那好,我一边帮妳上药,一边惩罚你。”他转头对关羽说:“你留在山上,有什么情况给我汇报。”
话落,他施展轻功,瞬间不见人影。
***
三天后,清幽的功力恢复了,她的伤在赫连漠的悉心照顾下,很快便结疤了。但接下来,她被赫连漠关在房间里狠狠的'惩罚'了几天。
若不是傲龙堡那里传来消息,说魔君带着他的夫人到访,只怕她一直还被赫连漠关在房间里,任他为所欲为。
“玮薰要来耶,我们快点回堡里。”她推凑过来的身影,跳下床去穿衣服。
“明天再起程吧。”赫连漠赤着身体下床,从身后抱着她,双手轻轻得搁在她的纤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他问题喜欢这样抱着妻子,胸口贴着她的后背,两颗心紧紧地相贴在一起。
“不行啦,我们已关在房间里几天了,若被下人笑话,那我这个做夫人的,以后怎么在他们面前抬头。”清幽想扳开他的手,然而,他箍得真的很紧啊。
“娘子,三个月担忧害怕并空虚寂寞的日子,妳想短短几天就打发我?”赫连漠侧头,双唇吻着她纤颈,双手暗用力扯下她刚穿好的外衫,一手覆盖上那柔软饱满的浑圆。
“不然,妳以为呢?”她阻止按住他的手,“还有,其实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的。”这几天他一直骚扰着自己,根本没有机会说什么。
“跟我说什么?”
手不能动,但是嘴唇却一直在她颈间徘徊着,让她的思考力会无法集中。
清幽伸手掩住他的唇,严肃道:“绝命门的人想要'易心经',但我根本不知道'易心经'在哪里,为什么他们这么肯定会在我的身上,他们会不会是沈傲群的人?”
赫连漠深思片刻,“记得师父曾与我们说过,当今武林最厉害的武功是带着罡气的天冥神功,阻寒的绝冥魔功,至阴至寒的易心经,还在乾坤七煞。最厉害的武功都有它的死门,就拿绝冥魔功来说,它也有弊端,那是需要吸'异阴'血来修练,若有不顺,容易走火入魔,楚浪潮就是因为这样毁了自己。既然沈傲群会'易心经'的武功,却又放开风声说妳身上有'易心经',那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我听哥哥说过,他跟沈傲群交手,沈傲群招式与我的乾坤七绝有点相似,只是比我的七绝更胜一筹。”
“妳的武功是蝴蝶夫人教的,也许问她应该最清楚的了。”赫连漠将她扳转过来,捏住她娇俏透气的鼻梁,“那妳还有什么烦恼的吗?”
她伸手环住他的颈项,难掩情绪激动,“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了。”经过前几天生死一线间,不敢再任性了。
“那我以后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了,妳跑我追了,我跑妳追了。”有时他想,如果清幽没有武功那多好,看魔君夫妇的相处就知道了,无论如何玮薰有多想到外面,但是,她一出天冥宫门口,魔君的人马上掌握到她的行踪,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她逮住,而自己呢,清幽的轻功不在自己之下,若她想离开,只怕他派多人监视着,也奈何不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清幽愧疚地对赫连漠一直道歉着,“可是那时我真的无法抛下哥哥,见到他那个模样,我很难过,想到要离开你,我的心更痛,但是,我不能这么自私,自己在享受幸福时,哥哥却在受折磨。在山上这三个月以来,我每天每天都有想你。”
“我也是。”赫连漠大掌扣着她的后脑,薄唇轻抵着她的发鬓。
“下雨时也想你,望着星空时也想你。”
“我也是。”赫连漠说。
“因为没有你在身边,就算在阳光底下也觉得寒冷。”
“我也是。”赫连漠说。
“漠,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我也是。”赫连漠笑了,他终于等到这句话了。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好。”她说什么,他也点头。
“那不要再惩罚我了,好不好?”
“好。”他用力点头。
“是你说的哦,那让我穿上衣服,我们回傲龙堡。”闻言,清幽心花怒放。
“妳说怎样就怎样。”赫连漠深情的眼神看着那兴奋不已的妻子,他心中涨着满满的情意,只要跟她在一起,去哪里也没有所谓。
“哇!”清幽激动的揽紧他颈项,“相公,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说着,凑上唇狠狠地吻了一下他,当她想退开时,却被赫连漠横抱,朝床上抛,接着整个人压上来,细碎的吻洒在她的脸蛋上。
“你不是让我穿上衣服,回傲龙堡的吗?”
“我是这么回答,但那是明天的事,现在,我要爱妳生生世世。”
接下来,他带着她纵情在欢爱的殿堂中。
***
傲龙堡
“薰,见到妳真的好高兴!”清幽踏进堡里的大厅,便见到顶着圆滚滚肚子的玮薰,她兴奋地喊道。
“幽姐姐。”
玮薰一见到她进来,激动地想冲上前,哪知被萧魑快手扯住,并将她揽回怀中,眸含柔情,“看妳,将要做妈妈了,还这么莽莽撞撞。”说着,他捏了下她的俏鼻,对她溢于言表的怜爱让人不羡慕也难。
“那是因为见到姐姐,我一直兴奋过度嘛。”讨厌!自从怀孕后,他总管她这管她那的,玮薰甜蜜地抱怨下,然后推开她,与清幽双握手,兴奋道:“幽姐姐,见到妳真的好!”阻于她肚子太大了,两人想来个拥抱都不行了。
“我也是,对了,妳肚子这么大,为什么还要到处走?”看她应该快要生了吧。
“现在我是孕妇,我最大,他不听我的话也得听。”玮薰骄傲地扬扬头,然后凑到清幽耳际,低声道:“再说,我肚子这么大,其实里面有三个宝贝啦。”
“三胞胎?”清幽用不可思议地目光盯着她圆滚滚的肚子,那里面真的住着三个小孩子吗?难免的,看到玮薰怀孕的模样,她想自己失去的孩子。这些年来,为知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再怀上,除了最初两年,她与赫连漠斗气时喝过避孕药,但自从他们冰释前嫌后,肚子一点消息也没有。
“是啊,三个调皮鬼。”玮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