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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竟将她身上褪得只剩下一件肚兜!
“娘子,为夫又不是没有见过。”他痞痞一笑,全然不理会她的愤怒,仍然坐在炕床边,带着欣赏的目光注视这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小脸,不知怎么的,他喜欢她这副生气勃勃的模样,觉得这样的她才是真实的。
“再者,妳又呕又吐的,将衣服也弄脏了,是为夫帮妳脱了,免得妳醒来一身酸臭味。”赫连漠勾唇一笑,大手捻起她颊畔的一束青丝,邪眸一扬,“妳知道吗?为夫整个大半夜晚,都在看妳睡觉的样子,心里在想,如果占有妳这具白玉雕琢出来的身子,究竟会是什么感觉?”
“你卑鄙,想趁人之危。”清幽被他的魅眼盯得心慌,为了掩饰自己愤然说。
“说得没错。本来就是不想趁人之危,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为夫说过,甘苦与共,为夫享受到欢愉,娘子怎不能享受到呢?”赫连漠俯唇在她耳畔低语,声音之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气息。
“你……你想做什么?”她心跳急速,他越是靠近她,邪魅危险的气息就越明显,她这才发现,对她而言,最危险的不是耶两只有着森白利牙的狮豹,而是眼前这个将主宰她后半辈子的男人。
“娘子,难道妳忘记了吗?”赫连漠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微笑,缓缓逼近她。
“忘……忘记什么?”清幽惊惶地眨着眼。
“我一直等妳接受自己的身份……”
“呃?”她在眨眨眼,而他越凑越近,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
“……我们尚未圆房呢!”他低声地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我会让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子。”他说得极慢,一字一句仿佛要嵌入她心般。
什么?
清幽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身体往后跌,两手肘撑着床,“圆……圆房……现在?”看朝四周瞄了下,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军营的寝帐。
奇怪?跟他圆房不是自己来着的目的吗?为什么现在目的就要达到了,她反而有种害怕?
“是的。”见到她害怕颤抖的样子,赫连漠不由得暗笑,表面上却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们是夫妻,我们早该圆房了。”
“可……可是……”可是什么呀,在他如焰的目光下,她见到自己的身子都要燃烧起来了,这种感觉从未试过。
“我要妳!”他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狂肆的宣告:“我要全部的你!”早在一年半前,他就已决心要拥有这个美丽娇弱却又无比勇敢坚定的人儿了。
他要她——要她的身,她的心,要她一切一切完全属于他!
他……要她?是出自内心的想要她?还是因为听到君非凡说她体内了媚香毒?
清幽抬头,盈波的双眸顿时望进他眸里的漆黑,整个人却瞬间迷失在他那深邃幽魅的眼波之中,一颗芳心不受控制地猛烈颤动。
这不是她想要的吗?现在还有什么好犹豫呢?
他是自己的丈夫,他有权利要自己,他们只不过各取所需,他要她的身体,而她借助他恢复功力,若能恢复功力,献出身体又何妨呢?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她不怕被他伤害,不,是他伤害不了她。
这辈子,她绝不会步入亲娘的后尘,男人三妻四妾不是福而是祸,对她来说,这种男人是祸水,她要敬而远之。
这么想着,清幽心定下来。
“娘子,我会小心,不会弄痛妳。”说完,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毛毯凹凸有致的胴体瞬间呈现眼前,赫连漠眸光变得深浓,属于男性原始的掠夺欲望更是猛烈地窜起,几乎就要不受控制了。
被他灼热的眸光痴迷地注视着,两脸颊似乎烧得更热,清幽羞愧的以双手欲遮住外泄的春光,但赫连漠更快一步的制止她的双手,扣于她的头上方,完全的制住她。
“真美呵……”唇畔缓缓逸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听他这样说,清幽觉得好羞愧,困窘中她挣扎他,那知猛的用力,手未睁开他,反而让他顺势压向自己,整个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赫连漠双腿勾住她,下身紧贴着她的同时,撑起半身,伸手拂她脸上的发丝,邪魅一笑,“娘子这么热情邀请,为夫恭敬不如从命咯。”话声一落,他低头覆住她柔嫩的唇,用火热的亲吻让她意乱情迷。
带着怜惜,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体游移,解下阻眼的肚兜……
久久之后……
男人神色慵邪地仰躺着,怀中雪白如玉的胴体因刚才强烈运动未退而泛着红晕,女人的呼吸仍旧有些急促,揪住被褥的纤手缓缓松放了力道,但他所掀起的风暴依旧在她身子里兴风作浪,久久不能平歇。
稍作休息片刻,男人翻身,仍停留在她温热体内那惊人的狂热又再度沸腾起来。
“你……”清幽睁开双眼,惊喘一声。
“娘子,妳以为一次就够吗?”男人抽动下身,对她魅惑一笑,低头邪恶地咬了一下她唇瓣。她的滋味太甜美,令他舍不得放开她。
“可是……”
“怎么了?娘子想为夫停止吗?”话间,他撑起身状作要抽离。
然而,当他抽身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子里仿佛有很重要的东西要被抽离,“不……”
心一急,双腿迅速勾住他精瘦的腰腹,让他再度嵌入自己,难耐地拱起身躯,美眸半睁,渴求他的给予……
霎时之间,房间内回荡着女人拼命想压抑却抑制不了的喘吟。
她那娇媚的喘息和动情的神态,将男人体内的火焰撩拨得更加炽烈。
双交的肢体、紊乱的呼吸,男人不断地掠夺、索取,而女人臣服地包容、给予,最后两人一同到达了×欲的极致颠狂……
三天后,男人抱着女人来到一个隐蔽的温泉。这里四面环山,鸟语花香,虽然是秋天,可这里的树木却出奇的翠绿,湖里轻雾弥漫。
赫连漠抱着妻子下马。清幽挣开他的怀抱,兴奋地跑到泉边,掬起一把清泉,让水的温度驱走了她双手的寒意。
真是温泉耶!转头睨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男人,清幽努努嘴,被他困在房里缠绵了三天三夜,弄得她腰酸腿痛,想用一次温泉浴降熄她的怒气?哼!他休想!
“喂,你跟过来做什么?”她泡温泉可要宽衣耶,他整个人杵在这里,她怎么脱衣服?
一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眸子,直直地瞅着她,赫连漠侧身靠在一棵大树,他随手扯了一枝野草咬在嘴中,表情有些揶揄,也有着逗弄的看着她。“怎么了?娘子该不会害羞吧?妳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见过,现在想遮掩是不是太迟了?”
清丽的脸蛋霎时染上一抹嫣红,想起这三天发生的事情,想起他是如何亲吻她、如何撩拨她、如何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还有他教自己如何挑逗他,双手握着他……
停、停、停……
天啊!他是不是邪妖附身了?短短三天,让她彻头彻尾的成为一名淫荡的女子,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满脑想着太过火热的片段。
“你还要提!”清幽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下却惹来他一阵狂笑。
紧握拳头,清幽真想一拳挥向这张可恶的俊脸,可是她不能,因为她的功力还未恢复。圣老不是说只要跟他什么,吸收他的阳气,就能恢复功力么?为什么她冲破了封锁内力的穴道,她仍运不了功?
她愤然转身,生气解开发髻,长发随即垂下,然后一一解开衣物……(文-人-书-屋-W-R-S-H-U)
他说得对,他是她的丈夫,全身上下都被他看光了,她还矜持些什么。她解剩下兜衣、亵裤,正想步下温泉时,身后突然响起他的声音。
“娘子,是为夫不对,为夫向妳赔罪就是。”说着,他吐掉嘴里的野草,脱掉身上的衣服,唇畔勾起一抹诡异浅笑。
“你……你想怎么样?”转身,清幽见到他裸着身体,一步步走过来,她惊退一步。这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可她还是没有勇气直视他,左瞄右瞟。
“跟娘子赔罪呀。”走到她跟前,抬起她的下颔,扬起一抹邪笑,“娘子,想为夫如何赔罪,为奴为仆半天,如何?”
“什么为奴为仆?”
“就是这样……”他伸手一拉,让她扑到他怀里,双手环住她的纤腰,接着低头,以一种霸道的姿态吻住她的唇,身体轻轻一移,拥着她一起落水。
一落水,清幽便被赫连漠拥着往湖底游去,在他的钳制下,她根本无法浮出水面。
在水底,他度了口气给她,望向她时,在她眼中见到了指控。
混蛋!你根本是故意的!憋着一口气,清幽非常不满地瞪着那张有点模糊,带着恶意微笑的脸孔。
好玩吗?他得意地以眼神询问。
一点也不!这那算是赔罪,根本是让她受罪嘛。
赫连漠托起她,让她浮出水面,然后温柔地替她清洗,待她仿佛是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地侍候着。
055章 温柔疼惜
赫连漠悠闲地坐在月下,品着香茗,氤氲茶香伴着清幽淡淡的琴韵。
他看着落月亭中抚琴的妻子,一袭月牙白纱裙,淡淡雅雅,宛如一朵幽莲,静坐流淌着清雅淡然的光华,随着她纤纤玉指的挥动,流光闪烁的古弦琴发出美妙的旋律。
她的琴音清雅脱俗不带尘气,仿若清泉沁人心脾,在这样的夜色下聆听,令人浑然忘我。
他喜欢欣赏各种不同的女人,对她们温柔体贴,是因为对他而言,女人好比一朵花,塔需要灌溉,需要滋润才越开越美。但他欣赏过许多名花,最后却发现,前眼这朵清而不染的幽莲是他最想采摘收藏,并想独自欣赏的。
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拒收拘束。可不知为何,自见到这朵幽莲后,他甘愿放弃自由,享受束缚。为了她,推却了母后为他安排的婚事,为了保住她的命,甚至自愿跳进母后和皇弟设计的陷进,然后带着上姬泽岚,让母后以为他是一个风流贪色又不受约束的男人。
冷落娇妻只是做戏给母后看,好转移她的注意力。只有拖到他二十五岁后,就不需要受皇室的约束,可以跟娇妻流山玩水,逍遥江湖。
悠然地饮一口茶,碧螺春的香味沁入心脾,赫连漠微微一笑,想不到妻子还懂得沏茶,会做美味可口的糕点;她时而温柔婉约,时而妩媚柔美,时而刁钻迷人,时而安静内敛;无论那一个她,都让他着迷不已。
他当初所下的决定果然正确。错过此女,委实可惜啊!
虽然她身体娇弱一点,但珍贵的药材他也有不少,待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回到堡再慢慢帮她调理好身子。
视线顺着妻子抚琴的手移到她白嫩的颈子,露在藕荷色衣领外的线条十分迷人,他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住,想着那白嫩柔滑的肌肤在手中的温润触感……
忽然,腹下一紧,沉睡的欲望似乎要蠢蠢欲动。不行,这三天他强烈的索求已累坏了她,她身子这么娇弱,若再来一回,她的身子一定吃不消。
他低头再为自己会倒了杯茶,举杯放至鼻尖,闭上双眸,闻着幽幽茶香,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此时,美妙的琴韵戛然而止,清幽起身缓步靠边他,清清柔柔的嗓音响起。“相公,妾身累了,今晚就到止吧。”
刚才弹琴时,感觉到他那对眼睛专注着迷地瞅着自己,害得她一颗心顿时像要蹦出胸口似的狂跳不已,而且还错弹了几个音符。
独特的幽香飘然而至,赫连漠睁开眼睛,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邪邪一笑道:“娘子的琴音细柔清雅,荡人心魄,真想不到,娘子这双纤纤玉手不但能取悦为夫,还能弹出这么美妙的动听的音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