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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够敏感的了,颤抖得这么厉害。”他压下她,火热抵住了她的出口。
她羞耻的瞪着他,而他,却猛然戳破了她的身体,让她吃痛的哀叫一声,但很快就又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不敢再言声。
楚言桑看在眼里,身下也微微僵了一下,他还以为,她已经卖过很多回,倒是没有想到,她还是第一次,里面的一层阻隔被他一下子戳破了,她小脸上都痛了起来,唇也咬得发紫了。
心里,莫名的愉快起来。
问她一句:“你没有卖过?”
黛儿因为他的话而恼羞,咬牙回敬一句:“你才是卖的。”
被他身体上占有,又被他言语上一再羞辱,她有些恼羞成怒了。
这一次,他倒是不恼反笑了,却又对她说:“以后,只准卖给我。”这声音有多霸道,身下就有多用力。
她哀声低呼起来,疼死她了。
还以为这事有多美好,结果,却是让她像被撕裂一般。
她难受的小声哀求:“痛……不要了……”
他见了心里有点不忍,可又喜欢极了她这副身体,一进来他就喜欢上了。
嘴上回敬她一句:“痛你还抓我这么紧。”一句话就让她所有的哀求全都咽下去了。
黛儿小脸上染上怒意,是又羞又怒的。
他无视她的表情,专注的在她的身上可着劲的勇猛冲刺起来,这身体似乎专为他量身订做的一般,紧紧的套牢了他,让他觉得痛快极了。
他勇猛无比的,她则是涨红着小脸咬紧了唇齿,尽管如此还是一次次的由小嘴里溢出压抑的声音。
本来一开始是比较痛的,可经过他这般一波又一波的冲撞后,这种的感觉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消失了,竟然让她羞耻的觉得浑身畅快起来,这身体好似不似自己的一般,随着他的每一次用力都在雀跃。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索求中,他终是爆发了出来,躺在了她的身边,而她也无力的瘫在了床上,小手不觉然的就抱住了他的腰身。
虽然,他是如此的不要脸,强迫着要她卖给他。
虽然,她很生气,甚至在刚刚恨上了他。
可现在,她却只想抱住他。
与他这事,她早就屑想过几百回了,如今终于成真了,她以后也就不再屑想了。
毕竟,屑想他的女人一定也是多了去了。
他不可能是自己的,自己也没那资格是与他匹配的。
他低头,看了看她,见她抱住了自己倒也没有言声,就纵容她一回,让她抱好了。
可不是任何女人都有机会这样抱住他的。
……
外面的天色,也已经逐渐放亮了,看这天色就晓得,他是压着她要了她一整夜的。
他终是动了动身子对她说了句:“我走了。”一边对她说罢一边也就跟着坐了起来。
云府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们的家的财产,可是三天三夜也清查不完的,所以他还是要接着去清查这些财产的。
黛儿抱住他的手也就缓松开来,看着他起身披上了衣服,一会光景便又穿戴整齐,依然是那个,好不威风潇洒的他。
言桑瞥了一眼她还缩在毯子里的样子,像个猫似的只露一个小脑袋。
“记着了,你这身体只能卖给我。”一边说罢一边由身上拿出随身所带的一些碎银,随手就扔给了她,似乎刚刚要她这一夜,就是用这些银子买来的。
黛儿怔了怔,看了看扔在她身上的一袋碎银,有些恼羞,欲发作,他却说了句:“嫌少?”
“我下次来的时候再多带些,身上就这些了。”他一边说罢一边自顾的离去了。
黛儿怒,抓起银子就朝他砸了出去,只不过,他人走得很快,早已经消失在门口去了。
尽管如此,还是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响,嘴角微勾,脚下又很快离去了。
黛儿脸色铁青,又忙由床上起来,找了套干净的衣服穿了起来,之后又忙拿起女红做了起来,昨夜被他折腾了一夜,她都没有时间做女红,现在她是必须赶出来,然后去卖的。
至于他给的银子,谁稀罕啊!
他该不会以为,她没有他的银子就会饿死了吧?
黛儿心里是窝着一股气的,在天亮之前还是把手里的女红给赶了出来,之后又忙着去做饿,到时母亲也该饿了。
她一个人忙碌着,至于身上的不适,早就被她忽略掉了。
忙碌完早餐后便又端着水去给母亲清洗,现在的她,是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生活都不能自理的。
整天就躺在床上,像个没有生命的灵魂一般。
可今天的母亲显然是比较安静的,醒来得也比较晚的,她给她清洗的时候她都没有睁开眼睛。
黛儿见她还没有醒来不由叫她:“娘,娘……”
“先吃早饭,吃完饭我再去卖些东西,到时就又可以给你抓药了。”她和她解释着,她依然是没有啃声。
黛儿心里隐隐觉得不妙,伸手摸下她的手,她的手竟然是冰冷又僵硬的。
忙是伸手朝探了一下她的气息,她居然是没有气息的了。
“娘……”她惊得尖叫一声就抱住了她,眼泪啪听的落下。
尽管她生病了,她还是很细心的照顾着她,因为这是她惟一的亲人了。
可现在,她究竟是怎么了?
她又究竟干了些什么了。
就在昨日,她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之时,她却静悄悄的离去了。
“娘……”她低声的抽泣起来。
如果有灵魂存在,娘是不是看见了那一幕。
她是如此的不孝,如此的不知廉耻,在她的病痛中,去承欢于一个男人。
本来,昨日她是有些恨那男人的,可现在,她心里却也恨上了自己。
在母亲临去的那一晚,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楚言桑他,可是她们冷家的仇人啊!
冷家有今天,他不也是帮凶之一吗!
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楚非墨也不会这么顺利的登基的不是吗?
所以说,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而她,到现在还一直在心心念念一个害得她冷家,家破人亡的男人。
“娘,黛儿不孝,黛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娘,你醒过来好不好,不要扔下黛儿一个人走。”她抽抽咽咽的抱着母亲痛哭起来。
那男人,她真的再也不敢招惹了。
可是母亲,为何还不醒过来。
……
楚言桑自然是不会想到,在他一个转身后,冷黛儿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皇宫之中,就在今天,寒香也去了一趟天牢。
云水寒被关了进来了,她不可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不管不闻的。
依然选择了一个非墨上朝的时间去了天牢之内,她是皇后,她依然是可以畅通无阻的看她想看的人。
来到天牢之内,云家的人都是关在一起的。
乍一看见她进来云家的人立刻就认出了她来,就听云夫人在叫她:“寒香,寒香你救救我们啊!”
正坐在一个角落里的云水寒听到叫声便看了过来,云老儿这时也抬起了一下子显得苍老许多的脸来。
云水城这刻也由地上猛的就站了起来,随之冲到牢门口对寒香道:“寒香,这事是我做的。”
“与我们家人无关,你们要想杀就杀我一个人好了,把这些无辜之人全放了。”
寒香看了一眼他们,只是道:“我会吩咐狱卒,在这里的日子让你们吃好喝好的。”
云水城乍见她并没有理会自己所说的话,带着恼意冲她道:“尉迟寒香,你当真要赶尽杀绝吗?”
“你一下子杀这么多人,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你这个臭小子,你还不快给我闭嘴。”云夫人这时猛然上前,狠打了一把自己的儿子,随后又忙对寒香道:“寒香,你要相信我们啊!”
“我们云家一世清白,世代为商,哪里会有那种野心啊!”
“你看我们老爷,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被关在这里,让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云夫人说得凄楚,又忍不住抹了把眼泪。
寒香看在眼底,心里微微不忍,道:“云夫人,据我所知,云水城的确是进了皇宫,去天牢里把前太子救了出去,但幸好是被皇上及时发现,才没有让前太子逃脱。”
“做下这等叛国之事,本就是要诛连九族的。”一句话,令云夫人的心里又冷了下来。
的确,这事本来就是无望的事情。
现面新皇登基,发现叛乱之事,又岂会不杀鸡儆猴,刚好拿他们立威。
一直没有言声的云水寒终是站了起来,走了过来道:“寒香,我不求别的,只求你一件事情。”
“把我爹和我娘救出去。”
“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
救人,如果有力,她会不愿意么!
她只是力不从心而已,非墨已经下了决心,她该如何才能扭转乾坤。
久不言声的云老儿看出寒香的犹豫,轻叹一声道:“你们都别为难寒香了。”
“这事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这个不屑子闯下了祸,就得受到惩罚。”
“虽然是连累了大家,但谁让你们都是他的亲人,你们就祈祷下辈子投胎不要再与他做亲人就是了。”
“云伯伯。”寒香低声叫他,声音里却有了无力。
以有,云伯伯喜欢她,一心想她当他的儿媳妇,她心里是晓得的。
只是她,与他们云家无缘。
现在云家落得如此凄惨,虽然贵为一国之后,却连扶他们一把的能力也没有。
“你们稍安勿燥,这事,皇上其实也想法外开恩的。”她开口安慰下。
法外开恩,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就像他说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可她如今这么一说却令云夫人大喜,慌忙问她:“真的吗?皇上会对我们家法外开恩?”
寒香点头道:“嗯,皇上本不是一个暴君,不会滥杀无辜的。”
“皇上对你们本无起杀心,只是云水城做的太过分了,让皇上顾虑重重。”
这一番话,云老儿是听明白了,云夫人还不明白,只是一提这事就又气得朝云水城打去,又要揍他,云水城也就只好受着。
“寒香,如果皇上真能法外开恩,饶云家老小不死,云家日后一定会对皇上一生感恩。”
寒香听了便道:“云伯伯,这事我会再朝皇上求情的。”
“只是,你们可以饶了,可云水城,怕是饶不了。”寒香的眸子瞟向云水城,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对她心存敌意的,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一般,事实上,她从来没有欠过他什么。
云水城听到她这般一说却是大义的说了句:“我不怕死。”
“只要放了我们家的人,随便怎么处置我都行。”
寒香听了嘴角微勾,道:“看你还是条汉子,将来我会让皇上给你一个痛快,一刀抹了你。”
云水城听了脸色铁青,不作声了。
虽然是不怕死,但没有真的愿意去死的。
只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问她一句:“云烟现在怎么样了?”问过又觉得自己的嘴很贱,气恼得伸手就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么一个女人,不值得他为她挂心的。
她爱死爱活,与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寒香看着他,应道:“她没事的。”
转了个身,对狱卒吩咐道:“这里的人你们都要好生的照顾着。”
“如果你们敢虐待他们任何一个人,本宫一定严惩不贷。”
扔下这话,她抬步走了出去。
牢里,云夫人又哭红了眼,道:“老爷,我们都被这不屑子害惨了。”
云水城默不作声了,一个人的过,连累到一家人,他除了愧疚,他还能说什么。
云水寒则走过来安慰他们:“娘,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