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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个月前,白魅对花丄冥的态度就很冷淡,甚至再也没去过花丄冥宫殿就寝,还有花丄冥请求进见,白魅要么不见,见了也是两三句话就让花丄冥离开。
白魅的这个样子急坏了米玥。
“放哪儿吧。”
“姐姐你乘热喝了吧,冷了不好喝,天妃也是一片好心。”
白魅翻阅着书,没回话。
白衣无奈,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粥放于桌面。她记不清这是白魅第几次拒绝吃花丄冥做的东西了,这些东西是花丄冥花了很多精力跟他学习的。
“听冥魅宫的奴婢说,天妃这几天不舒服,身子很虚弱,有些受寒,胃口也不好。”
白魅犹如未闻,让人感觉她对这事毫不在意,对花丄冥也丝毫不在乎。
“姐姐,最近你是怎么了?”
“给我备热汤,我像放松一下。”
白衣语言而止,“是,姐姐。”
章节目录 YI 拥有和失去一刹那
“天后,我准备后天启程回玄仙帝国,打扰多时,感谢贵国一直以来的照顾。舒蝤鴵裻”神净尘儒雅彬彬,看起来依然清爽,让人如沐春风。
背对着神净尘的白魅有一时灵魂的颤抖,她转过身,情绪掩饰的很好,“爵王回国后什么打算?”
“先把主动权拿回来。”
“本后听说,玄国所有兵权被爵帝神川掌握,只是玄帝硬撑,没宣布传位,爵王有把握拿回大权?”
“就算没把握,我也不能再让我父王承受那么大的压力了。濉”
这个月神净尘向神丹君取得了联系,神丹君后天就可到达冰国然后护送他回玄国。为了不让四处找他的神川的人知道,他回国这事连他父王都没通知。
盯着神净尘的眼睛,白魅张了张嘴,又合上了双唇。冷风拂过,撩起两人的衣摆,虽凉人,可她的心比这风更凉。
“别走·······行吗?蠢”
神净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什么?”
半响,白魅满目真诚不舍的看着神净尘道:“留下来当我的娘娘。”
神净尘哑然,天后对他说了什么?
“你想当天妃的话,我也愿意给你当!”
“·天后·····等······等下·······”神净尘蒙了。
“你让我散尽后宫,我也愿意!”
沉默是可怕的东西,白魅听到时钟滴答滴答,每一下都敲击着她的心房,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害怕神净尘这次一回去,她再也见不到他······
就算他是她杀父仇人的儿子,可她对他的爱超越了爱她自己,她不想在顾任何事情,此刻的她哪怕让她用生命换得神净尘的心,她也会心甘情愿。这是一种奇妙的感情,同时让她明白,神净尘在她心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要。
她现在只要他留在她身边,能否天荒地老、白首不离,这她通通不想理会。
“天后,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嘛?”
“我·······”
神净尘跪地,“我已有心仪女子,无法再爱上除她以外的女子,请天后赎罪。”
空间结冰,白魅的心支离破碎,神净尘的每一个字割痛着她的心。她抬头吸了口气,“是吗·······之前的话当本后从没说过,祝你一切顺利。”
白魅的背影仓促消失,神净尘心中一个落空,似乎丢了什么一般有些发痛,他伸出手朝向白魅的背影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到,张口什么也说不出口,可心犹如堵了一块。
默默放下右手,他低喃:“你曾发过誓,今生只爱白一人······”
丗大殿高高的白色城楼上,一身白袍的白魅伫立风中。城楼下,一辆普通马车驶出宫门,一尘不染的走出她的视线,走出她的世界。
消失后是暂时还是永远?
天上太阳明媚,她感到心底发凉,全身如在冰窟。
“姐姐,回去吧,这儿风大,你会着凉受寒。”白衣给白魅加了一件披衣。
用尽自己所有的勇气,她掉头离开,她告诉自己,这场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对他的爱恋不过她的痴人之梦。
‘无法再爱上除她以外的女子’这句话盘旋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心痛的滋味麻痹她的大脑运转。她想象着那个女子如此幸运,能被她这般重视,这般惦记?
为何她,不是这个女子?
他是她杀父仇人的儿子,她本不该爱上他。为何会迷恋上他,或许是当初的悸动罢······
结束了,她告诉自己。
“今天神净尘离开了?”
“是,七爵王神丹君特地赶来了冰国护送。”
“呵呵·······”花丄冥没感到一点喜悦,心念:她一定是非常的不舍吧,为什么不留在他······
“冥主,有件事情,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血衣道。
“什么事?”
“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过两天就会抵达冰国。”
“什么!!!他们来着做什么!”
这一个多月,花丄冥因为白魅不理不问的冷漠伤心欲绝,根本没心思管其他事情,组织长老来冰国的事他根本不知晓,这让他很震惊,而长老来的目的,他猜到了一二。
“冥主您多年未回组织,长老们这次准备强行带您回去。”血衣如实道。
“······”打击接二连三,花丄冥给了自己一个嘲笑。
他问自己,他能离开她吗?离开她后他能每一天好好的过吗?他能放下这段几年来坚持的感情吗困扰?答案都是否定!
“属下现在才告诉冥主您,请冥主赎罪。”
“大长老的命令对吧?”本悲痛的花丄冥情绪恢复了平静,宁静得让人感到不真切,“你何罪之有,一切的一切是本主的错,呵呵······”
血衣无话,只是低着头跪在地上,跟从花丄冥十年有余的他知晓花丄冥此时的表情。这表情只有在花丄冥绝望的时候才会出现。
“本主明白了,你退下吧。”他罢了罢手,走向二楼内阁,背影单薄,似一片摇摇欲坠的落叶,一片再也经不起风吹雨打的脆弱落叶,静待风的无情······
“属下告退。”
绝望的花丄冥血衣不是没见过,只是为同一个女子绝望这么多次却没死心,他是第一次碰到。嘴巴笨的他选择毕恭毕敬退下,劝说的话,他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死女人,你的猪爪拿开,谁让你吃这东西了!本王又不是做给你吃的!”
“你这臭小子没大没小,信不信本王一巴掌拍飞你!”心氼白扬了扬右手,恐吓道,“不就一块糕点嘛,难吃死了。”
“你!这可是本王学了七八天亲手做的糕点,你居然敢说难吃!你会嘛你!哼!就会吃白饭的死女人!”
心氼白白了眼万俟孓燮,“这种小事本王一天就学会了,哪会像你猪头猪脑,笨手笨脚。”
“好了,二位王,你们发发善心别吵了好吗?我的耳朵就要被你们吵聋了。”忍受了几天这样场景的白衣终于爆发了,挡到两人之间做了个暂停状。
“衣儿,你看到了,这是那死女人存心找事!”万俟孓燮气怒道。心氼白挑眉叉腰,欺向比他矮一个头的万俟孓燮,“小屁孩,我就喜欢找你的事,你奈我何?”
万俟孓燮气结,不甘示弱道:“别以为本王怕你!本王有的时间陪你玩!”
“哦?”心氼白天真无邪得拉长音,甜甜笑道:“那便好,本王就怕你不好玩。”
“······”万俟孓燮有吐血的冲动,“衣儿你看到了吧?这死女人真该用大牢的72种刑法伺候!”
心氼白不屑万俟孓燮的话,蔑视道:“没有720种刑法能治得了本王?小屁孩不愧小屁孩,就是幼稚。”
“咳咳······”白衣干咳两声,“微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见白衣作势要逃,万俟孓燮拖住白衣,“衣儿,你就这点义气!你要是够义气,现在和我跟我姐姐说把这死女人赶走!”
“小屁孩,你成熟点吧,我们玩点别的好吧?”
“玩什么?”
“嘿嘿”心氼白两眼精光闪闪,神神秘秘笑了下,其他人以为她想出了一个有趣的点子,她接着说道:“玩躲猫猫。”
喝茶的老老直接喷出茶水,什么?躲猫猫,他的王没事吧?说别人幼稚,自己怎比别人更幼稚?想出这么个老烂点子。
“老老,没事你喷什么?本王的这点子不好?”
“好······很好·······”老老继续镇定喝茶,可额头虚汗直冒。
万俟孓燮和白衣停顿了两秒,白衣捂嘴忍笑,万俟孓燮直接大笑出声,“哈哈,说本王幼稚,你比我更幼稚!哈哈,躲猫猫,小孩都不玩的游戏你还玩!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哼,敢玩不敢玩!你是没胆玩对吧!”心氼白脸不红心不跳,在她的观点里,躲猫猫是不限年龄的,以前她常和老老玩这个游戏,从没玩腻过。很久没玩了,有点想念,既然有人陪她玩,她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笑话,这可是本王小时候最拿手的游戏,输了怎么罚?”
“输了的话,你就做本王一个月的煮饭公,如何?敢不敢?”
“喂,貌似本王还没输吧?要是你输了,你就当我一个月的煮饭婆!”
“哈哈,谁怕谁!老老,衣儿,你们给我们作证!”
老老和白衣对望了眼,皆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你们什么人!”路经凡仙花园的白魅余光瞄见天空里三个蒙面黑色斗篷人的身影,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既然可不惊动层层把守丗大殿的冰卫,这三人的的武力可想而知,她不敢对他们轻举妄动,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天后?”站在最面前的黑衣人开口问道,他的嗓音暗哑苍老,但透露着有力的威严,气息也不真实,给人一种不真实存在这个世界的感觉。
看不到三名黑衣人的容貌,气氛诡谲怪诞,白衣挡到白魅面前,道:“夜闯丗大殿,可知是死罪!”
“死罪?”黑衣人冷讽道:“我们还从没怕过‘死’字。”
“呵呵,三位老者来此何时?本后并非不讲理之人,你们说明此行目的,并对丗大殿无任何威胁,本后定当无条件放你们出宫。”白魅拦下白衣,耐着性子说道。
“天后竟然这么说,我们便告诉你我们的目的吧,我们的确不是来闹事,只是为了带走我们夜宴阁的冥主。”老者语气沉重,摘下了黑色面罩,和斗篷,一张年迈却精神的脸显露在白魅二人面前。
老者身后两名黑衣人也一样露出了面容,分别一男一女,年龄大概在六十岁左右。
白魅皱了皱眉,“你们是夜宴阁的长老?”
“是,本人乃大长老山爵,他们分别是二长山玉老和三长老山沉。冥主不顾我们反对当了冰国天妃,已几年未回过组织,我们只好前来冰国带他回去。”
花丄冥是不顾组织之令而当了她的天妃?想到这点,白魅对花丄冥的看法有了点改变。自花丄冥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强要了她后,她对花丄冥的那点好感被她阻断,此刻想到花丄冥为她专一了几年,而自己却一直对人家不冷不淡,怎么都像自己辜负了他。
“三位长老请便。”
“天后!”白衣不敢相信白魅的话,“天妃是冰国一国之母!”
“他也是夜宴阁的首领。”白魅丢下冷冷的一句话,轻身落到了地上向优宫走去。
白衣对三位长老拱了拱手,“之前小女白衣有所得罪,请三位长老见谅。”
“没事。”山爵道。
“小女白衣告辞!”本想劝说三位长老别带走花丄冥的白衣犹豫了一会,追上了白魅。花丄冥和白魅之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