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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又一个倒挂金钩翻到一处看似颇为严肃宽大的房顶上时,耳目灵通的他隐约间听见房中似有声音传出!
一时好奇,揭了青瓦,探头细瞧;这一看,着实让他涨红了整张脸,喉头一阵发紧,眼睛也跟着眯起来。
就看在那灰蓝色的床账中,一个浑身白嫩的女子披散着乌黑的鸦发,细长的手臂和长腿紧紧地勾着趴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男人虎背熊腰,黝黑的脊背上肌肉有力贲张,随着一挺一挺的动作,湿哒哒的汗滚下来,还发出粗如牛喘的吼声。
女子娇美的吟叫和男人猛喘的声音从被揭开的一片青瓦中传出,让并未经历人事的周颜顿时大开眼界,瞧的那叫个仔细认真,一瞬间脑海中闪过花容月那张盈美羞涩的脸颊,只要一想到那可口的小人如那女子一般娇嫩嫩的躺在身下,乖觉的喊着他的名字连口气都喘不稳,周颜就跟浑身着了火似的,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扯过那小人,往死里蹂躏!
在他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瞧的血液倒流,眼睛冒血;不远处一声响亮的哨鸣声炸开!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正是西北军进攻时的信号!
而那房中两人似乎也被这尖锐的哨声惊着,女子被男人推开,先才还往死里奋战的男人虎目瞪圆,随手捡起一件褂子披在身上,脚步匆匆,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间;丢下被折腾的发软的女人满面潮红的瘫在床上。
周颜就坐在房顶上,看着赵括和季海带着兄弟们一路势如破竹的冲上了黑风寨,和这帮连觉都没睡醒的兔崽子们拼命!
亲卫兵都是被周颜一手训练出来的,平常的时候看上去像个人,宰人的时候连畜生都算不上!典型的和某人一模一样!
就看那一个个矫健敏捷的身影,在刀起刀落间,火热的血珠从大动脉迸溅而出,噗的一声洒在雪白的地面上,似瓣瓣梅花,说不出的妖异!
常年在战场上宰人的痛快让他们热血沸腾,砍死一个喊一个数字,似乎在跟其他兄弟们比着今晚谁才是宰人最多的赢家!
周颜先才看了一场火辣喷血的活春宫,眼下正双腿发软,鼻腔喷火,从未经过人事的伪爷们被撩拨了情欲,皓月当空的情况下,差点嗷呜一声狼变!
反正这帮匪贼根本就不够亲卫兵练手的,所以他也不准备跳下房顶帮忙,耷拉着两条腿,泄火!
……
因为周颜部署周全,再加上西北军的亲卫军实在是太过强悍;不消片刻功夫,这区区几百人的山寨就被荡的差不多。
季海痛快了,撂着刀子一蹦一跳的跑到周颜面前:“老大,没想到回到京城还能遇到这档美事,要不咱们不回京了,一路往西看见山头就上去缴,多痛快!”
周颜瞪了一眼宰人宰魔怔的季海,道:“少在这里撒泼,你当人命是过家家吗?通知赵括收队,你们先回金口镇,等天色一亮就带着容月回京!”
说完,周颜转身就要走。
季海怔了一下,忙快步追上:“老大,你不跟我们一块回吗?”
周颜拍了拍放在胸口的信笺:“我有更重要的事做,先走一步;容月那边你多看着点,别被那帮狼崽子欺负了去!”
季海知道老大心疼郡王爷,嘻嘻笑着说:“老大尽管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大嫂’的!”
周颜对着这声‘大嫂’嘴角肌肉一跳,恨恨的一眼瞪着季海;季海顽劣,吐舌一笑,一溜烟跑了。
看着那偷掖欢快的背影,周颜勾起暧昧的笑,再瞧被打斗破坏一地的疮痍,还有头顶的一轮皎洁的倾月,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匆匆回京城,为的就是面见天子;信中所提中人尽是朝中重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基本上都是商太傅的党羽;一直以来朝堂上父王和商太傅就争斗不休,如果他将信笺的内容告诉容月,容月定会被他卷入这场党羽之争中;当初老国公选择在鼎盛时期退出朝堂,八成就是为了保护他这个不喑世事的孙儿;他不能让容月在嫁给他之后还被变相牵连进来!
父王说的对,朝堂之争,比他在战场上的争斗更凶险万分;战场之上,只要两军列队真刀真枪的干就行;可是朝堂之上,每个人都穿的新亮光彩,言简意赅中暗藏杀机,唇枪舌剑里,杀死人都不带滴血的!
从他决定和容月在一起的那刻起,他就担起保护他一生一世的责任;就如他第一次在皇宫夜宴中遇到他,看着他瘸着腿,笑的灿若夏花,动了他的心,也进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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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原来小将军也是个见色起意的主子,一眼就瞧上了这只貌美如花的断袖啊!
现在亲乃的们知道了为何颜郎挣扎都不带挣扎的便娶了那死玻璃了吧,原来人家一直都是襄王有意来着,只是以前不确定,既然天子开口提亲了,这伪爷们也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一来显得自己遵从旨意,听话规矩,这二来么,当然是漂亮的美人怀里抱咯!
还有不少亲乃的害怕颜郎的女儿身身份被死玻璃知道后悔遭到嫌弃,亲们!我们要相信,将军是强大的!激情是无耻的!管他愿不愿意,先生米煮成熟饭,玩了,上了,骑了再说!下一章,就有亲们想要知道的一切哦!
036:周颜是只母的
周颜大半夜骑马进宫,对着值夜的公公说是有要是面圣!
大周第一神将有重要的事情面见天子,那定是天大的事;值夜公公不敢怠慢,硬是顶着绷紧的头皮将天子从李美人的暖被窝里拽出来。爱萋'
天子拖着睡眼惺忪的眼皮,打着哈欠,带着睡气恼哄哄的出现在御书房里。
看着站在一侧神经饱满的堂弟,恨不得甩蹄子踹死他:“你不是在金口镇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说完,天子又打了个哈欠,眼角带着泪花。
周颜目光如炬,亲手递上信笺,道:“回皇上的话,臣有要是禀告,为难之下才惊扰了圣上休息!”
天子看了一眼放在龙案上的火漆信笺,眉心一皱,道:“这是什么?”
“黑风寨流寇与朝中官员勾结的证据!”周颜响亮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得清楚明白。
昭光帝眼尾一挑,怀疑的看了一眼周颜,打开信笺,仔细看起来!
就看这少年天子,本是疏懒的眉心随着信笺的内容越来越拉紧;如玉的面颊上缓缓地腾起了恼色。
周颜察言观色,道:“金大人和萧大人为虎作伥,居然官匪勾结为祸百姓,如今证据确凿,请圣上定夺!”
昭光帝啪的一声重声拍在龙案上,恼怒道:“朕就知道这次流寇事件不简单,没想到这帮臣子居然敢欺上瞒下,如此匡翩朕!”
周颜沉默,不语的看着天子!
昭光帝大喘了几口气,稳定了心神后,问他:“这件事,花容月知道吗?”
周颜的心一提,可面色却是清冷寡淡:“容月?他应该知道此事吗?”
昭光帝的怒色被他的这句话一下就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意:“朕要容月给你送粮草,他时刻跟在你身边,难道不知道此事?”
周颜笑然:“不敢欺瞒圣上,容月实在是个过惯了逍遥闲散日子的主儿,虽说这几日他陪着臣在金口镇,只是人人都知他每天除了吃睡就是游玩,实在起不了大作用!”说到这里,周颜一顿,道:“圣上问这话,莫不是觉得容月怎么了?”
昭光帝看着站在下面一副君子坦荡荡的堂弟,心叹不愧是皇叔的儿子,连性子都如此相似,话锋一转,遮掩道:“不是,只是觉得这件事甚是隐晦,越少人知道越好,官匪勾结,本就不是件光彩的事!”
周颜抱拳,道:“圣上请放心,臣在找出这些信笺时,容月还在镇上熟睡;自然不清楚信中内容!”
昭光帝目光一凌,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然后在又细翻了一遍信笺之后,突然笑然道:“朕还不知道堂弟你是个瑕疵必报的家伙,大半夜的来汇报情况,你小子坦白交代,是不是还在记恨着上次朕将你从洞房中召出去救人的事?”
周颜随着昭光帝看似亲热熟络的调笑之语,也跟着笑着说道:“臣惶恐,什么都瞒不过皇上的慧眼!”
昭光帝佯装着生气,但面上却是喜的:“你小子,是骨子里本就带着点坏劲儿还是被人给教坏了;敢报复朕?”
周颜笑着低头:“臣下次真的不敢了!”
几番言语调闹,很快御书房中紧绷的气氛就消失殆尽;似乎刚才那一张一弛的话里藏锋的对决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
周颜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已是天色初亮;万丈光芒从天际照来,沿着皇宫高高的琉璃瓦片,射在白色岩石切成的地面上!
他面向朝阳,高高的举起胳膊深深地呼吸几声;在抬步离开之际,悄无声息的回眸瞥了一眼紧闭宫门的御书房;心叹: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实在没说错!
周颜驾马回府的时候,花容月还没从金口镇回来;想来他身边有赵括和季海,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大将军回府,顿时引来无数丫鬟婆子的热烈欢迎;刚一进家门,整座府邸就欢腾起来!
昭光帝赏赐的奴才各个都是机灵鬼,不用他交代,就自觉地奉上茶店小菜,好让这一身风尘仆仆的大将军坐下来歇歇脚。
府里的管家福伯是从楚襄王府来的,以前跟在父王身边伺候;八成是母妃不放心他住在这里,便要了府里的人前来照应。
眼下周颜刚在花厅里坐定,福伯就利落的从前院跑过来:“三少爷,您饿了吧!先吃点果子垫垫肚子,过会儿厨房做好了饭,老奴就给你端来!”
周颜虽然对这个福伯没什么印象,但却十分喜欢这个面色慈祥敦厚的老人家:“福伯你就别张罗了,我现在还不太饿,想去后院的浴室里洗洗;等容月从金口镇回来再与他一起用膳!”
福伯见三少爷与郡王爷如此伉俪情深,这心里也不知是该喜该忧,老实巴交的点了头,就又张罗着丫鬟们去收拾浴室。
周颜因身份特殊,所以身边一直没要人伺候;待他来到浴室,看着满池清水氤氲着腾腾白乎乎的蒸汽,这才感觉到一身的疲惫。
退下身上的戎装,踢掉脚上的短靴,在他低头看见胸口处那一圈圈缠紧的白布时,眼瞳一闪一闪,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白布解下,就露出只有女子才会有的莹白双峰;白嫩柔滑的一片,因常年被束缚着要显得比普通女子小了些,可胜在娇小玲珑,粉嫩细滑;待他解下一头乌黑的鸦发,滑进水池之中,本是刚毅强势的五官这才柔和下来;星眸灿灿,薄唇映红,眉宇间虽有男儿的坦荡之气,却还是带着点女子才会有的柔美;这两种超乎性别的气质糅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撩人美气。
花容月在被赵括送回府中时,已是天色大亮,听说颜郎已经回来,抱着暖炉的他欢腾的就冲回厢房去寻。
可找了老半天,却连个人影都没有;还是富豆机灵,问了伺候的丫鬟,这才知道大将军在后院的温泉浴室中沐浴。
一听到沐浴这两个字,花容月就浑身一个激灵,双眼登时发红,一副打了鸡血的模样。
富豆看他脸色不对,上前就问:“爷,是不是路上累着了!”
花容月嘿嘿的笑,解下披风,将手里的暖炉也一道给了富豆:“别跟着老子,记住给院子里的婆子们讲一声,都在前院伺候,谁也不许出现在爷的视线范围内!”
富豆有些闹不明白,可还是不敢多说什么;招呼着后院和卧房中伺候的丫鬟,匆匆朝着前院走去。
周颜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