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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颜笑道:“只要你说喜欢我,再说几句好听话求求我,我就帮你,怎么样?”说完,这禽兽还头一歪,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看见这一幕,花容月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伪爷们并非善类,绝对是个恶魔般的存在!
看花容月还在挣扎,周颜继续说道:“花儿一定很痛苦是不是?很疼是不是?它好像也快哭了!”
说完,周颜还若有似无的用胳膊轻轻地碰了碰,瞬时引得花容月抽着冷气翻白眼,难受的快要晕过去!
“我认输!我认输!”
“认输后要怎么说?”
“我喜欢颜郎,最喜欢颜郎了!”
“还有呢?”
“颜郎,帮帮我!我快要死了!”说完这句话,花容月就哭出声;也不知是真的受不了还是在他自己说完这句话后,也深知自己这辈子算是糟蹋在这禽兽的手里!
周颜一听这话,就得逞的送开他的手,笑的得瑟得意:“乖花儿,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紧锣密鼓的动作,犹如千军万马,铺天盖地而来!浮浮沉沉,似被人抛向空中,又被人扔进谷底!那种让全身毛孔都膨胀的感觉让他揪着身下的被单不敢撒手,眼瞳涣散,嘴角垂涎,嘤咛喘息间,仿佛看见了去世的父母找他张开了手!
这时候,花容月似乎想起了以前玩兔爷儿时的情景,他仗着身份高贵成天挥金如土,瞅见喜欢的清倌儿就买回来亵玩把弄,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兔子难过的满床打滚,趴在他的脚边喊着‘好哥哥’;那时候他就是混账无耻,从来都不让那些漂亮的小兔子们碰他一下,自己却无恶不作的到处寻欢作乐;现在可好了,报应来了!天雷劈下来早就了一个周颜来这世上折磨他!
这一天一夜,花容月丢盔弃甲、败走麦城,咬着被角沉痛哀恸国土失守,敌军凶悍侵入,攻城掠地、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其手段之惨烈,行为之恶劣,足以令听者而红,见者掩面……
恍如天上地下,不知岁月几何的一天一夜,也让花容月扯直了嗓子喊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刚亮,这害得他失去二十几年男儿清白之身的混蛋居然人模狗样的穿着朝服上朝去了。
花容月看着自己满身狼藉,一副被轮了不知多少遍的身子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富豆从外面端着清水进来,见郡王爷哭花了整张脸,咬着被角凄凄哀哀的抹眼泪,心里就奇怪!
昨天从外面回来后,将军就拉着郡王爷厮磨到了天亮才踏出卧房,而他也清楚地听见自家爷扯着嗓子喊爽了,整个郡王府上下的奴才早就传开,各个佩服将军好体力,能伺候的郡王爷如此销魂;可现在又瞧这位爷的模样,又哭又苦的,着实有些闹不明白!
“爷,将军临上朝前交代,让你一起来就吃些东西!”富豆小心的捏着干净的帕子说道。
花容月怒瞪着富豆吼:“不许提起那只禽兽,不许!”
富豆吓得直缩脖子,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花容月:“爷,你怎么了?”
花容月怒而揭被,迈着双腿往下走,不料腿间传来剧痛,疼的他又坐回到床上。
瞧见爷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儿,富豆就明白了;原来是将军昨天太凶猛,把爷给弄疼了;想到这里,富豆就从袖中掏出上好的润滑膏,道:“爷,擦擦吧!很快就不疼了!”
花容月咬牙切齿的看着玫瑰味的润滑膏,气的差点没厥过去;一巴掌打开富豆的手,撩开亵裤探头一看!妈的!都快破皮了!那娘们也太狠了!
富豆颤颤巍巍,不敢再多说一句。
“收拾收拾!我要出去!”花容月忍着痛苦,说道。
富豆颤颤的问:“爷要去什么地方?”
花容月一拍床榻,凌然大吼一声:“去找高威,想法子收拾这只禽兽!”
------题外话------
无耻的捂脸~
不带这么让人削肉的!
039:守寡?再嫁?
彼时,花容月拖着被蹂躏的快要废了的身子约高威与美食小巷中的一个狗肉铺中。爱萋'
高威打扮的跟花楼里的姑娘似的骚劲儿冲天的出现在这间不起眼的店铺前,见店小二狗娃蹲在墙角,一副全神戒备的模样,上前就给了一脚,硬是将狗娃踹的一跟头扎在雪堆里,拔出来带了一脸的雪渣子!
“哎呦!还想着是哪位大爷发善心给了狗娃一踹子,原来是威爷您来了,踹的好!踹的好!您要不再来踹一脚?”狗娃说着,又撅起pi股,一副巴结讨好的模样。
高威嘴角抽搐的看着狗娃那张谄媚的笑脸,冷声道:“爷来这里是踹你的吗?郡王爷呢?”
狗娃拍着身上的雪花:“郡王爷老早就来了,就等威爷您呢!”
高威哼了一声,眼睛连扫都不扫,直接进了狗肉铺子。
这间百年的小店,虽然布置装饰比不上外头的大酒楼,可在京城中,是个吃货都知道这家狗肉店绝对是京中一等一的美食。
外头正是冰天雪地,小小破破的店里却暖烘烘的,飘着一股狗肉香气引人垂涎;只是这往昔热闹非凡的小店今日却只坐了花容月一人在角落里借酒消愁!
高威走进来时,就见那穿的跟小松鼠般的人儿桃花粉腮,双眼迷醉,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往死里灌!
瞧见这情况,高威挑着眉上前;搬着长板凳坐在花容月对面,瞅着桌上冒着香气的狗肉盆子,二话不说,抓起筷子就拣起一块塞进嘴里,当真是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花容月正喝酒喝得心碎神伤,看见高威进来连句问候话都没有,就顾着吃;顿时悲痛欲绝,拍着桌子大喊交友不慎!
高威嘴里嚼着狗肉,又给自己满了杯花雕酒,瞅着缩在一旁的富豆,富豆连忙摇头,表示他也不知情。
“咋地了?一副仇深似海的模样,谁把你尾巴踩着了?”说着,高威又往嘴里塞了块狗肉。
花容月泪如雨下,哭的娇娇弱弱:“高威,我真不想活了!”
高威一个凌然:“苍天啊大地啊!你终于有这个觉悟了!”
花容月听见这话,恨不得一口酒喷死他:“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高威道:“小花,正因为我是你朋友这才知道你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你刚刚和小将军大婚,又随他一同去了金口镇送粮,也算是夫唱妇随,正是如胶似漆、浓情蜜意时,你会舍下他独自一个人寻死吗?说说看,今儿个在这里闹死闹活,是不是小将军背后养狐狸精了!”
花容月大怒,一拍桌子咆哮:“别在老子面前提这只畜生,老子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她!”
高威这下来了兴致:“呦!才成亲几天呐,这么快就恨上人家了?他怎么着你了?”
花容月也不跟高威解释,直接就撩起毛茸茸的袖子露出青痕交错的手臂给高威看:“这都是她伤的,不止胳膊,还有身上,到处都是!”
高威伸直了脖子看着花容月青紫交错的手臂,啧啧了两声:“不愧是行伍出身,重口味!”
“高威!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你露出着白嫩嫩的胳膊不就为了向我展示你男人把你伺候的欲仙欲死,这是好事啊,劲儿大,力足,你才爽嘛!”
花容月哭花了脸,看着死党那副不明白的样儿,凑近了哭诉道:“她,是只母的!”
高威嘎的一声张大了嘴,差点没闪了舌头:“啥?你说啥?”
花容月以头抢地:“周颜她是只母的!老子保存了二十几年的身子被一只母的骑了玩了上了,而且还被玩爽了!”
高威夹在筷子里的狗肉滚噜噜的滚下地上,眼睛大睁:“母的?是女的?周颜是个娘们?”
花容月重重的点头!
高威想起那一身威武军装的伪爷们,骑在高头大马上硬是将大周的数万男儿都比了下去;可没想到却是只雌的,这要身为男人的他情何以堪,这要大周的男人情何以堪,这要一直为未来情郎留着处子之身的花容月情何以堪?想到种种,高威一阵冷抽气,活跟自己被骑了似的!
花容月给自己猛灌一口酒:“我决定了,去天子那里揭发她,告诉全天下人,周颜她是个娘们;大周有律令不得女子为官上朝,她却欺上瞒下,就等着受死吧!”说着,花容月就磨着后牙槽!
高威回过神,忙声阻止:“不妥!你可知自己这一说出去,周颜就等同于欺君,欺君之罪可是要斩首示众的,而且怕是整个楚襄王府也会受到牵连!”
花容月浑不在意的说:“我管她呢!死了才好!”
“你真被床上玩傻了?周颜死了你有什么好处?为她守寡?择人再嫁?不管是哪种结局对你都是百害而无一例!”高威句句在理的分析道。
花容月被高威的话震住,一脸凄然道:“那我怎么办?”
高威看着花容月那副神情恍惚的模样,疑神道:“你确定她,是女的?”
花容月重重的点着头:“确定!不光是眼睛看见了,连身体都尝过了!原本以为那娘们是只小白花,没想到到了床上,活脱脱的一朵霸王花,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看花容月将毕生所学的语言知识运用的如此淋漓尽致,高威总算是相信了他的话;看来小将军在这只断袖心里留下的阴影当真是不小!
……
话说下了朝堂
周颜穿着一品大将的朝服走出来,想到家里有个娇滴滴的花儿等着他,就不禁脚步加快,满心欢悦。
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楚襄王的呼声!
周颜回头:“父王有何事?”
楚襄王看着爱子一副兴冲冲的模样,也不多说什么,老谋深算的缕着胡子,道:“今日天子当着众臣重办了金尚书和箫御史,商太傅和张阁老的鼻子都快气歪了,颜儿啊,你这次办得漂亮!”
周颜笑道:“父王谬赞,孩儿就算是办的再漂亮,怕是也逃不出天子的手掌心!”
楚襄王一拧眉,不解:“我儿为何这样说?”
周颜道:“我总是觉得天子似乎早就知道了这帮流寇的存在,又借了广玉公主的噱头借题发挥,要我出城剿匪而已!”
楚襄王更是不解道:“你说天子知情?那换而言之天子也知道朝中有人勾结匪贼,为祸百姓?”
“以父王认识的天子来说,他会是那种扰人洞房的无趣之人吗?况且送粮之人挑谁不好,偏偏挑了连一天官都没当过的容月;我看天子定是在筹谋着什么,想拉镇国公府下水;为了庇护容月,我这才连夜赶回复命,勉强堵住了天子之口!”说到这些,周颜就有些忧心忡忡。
天子是个明君,可生性多疑!
楚襄王依旧缕着胡须,忧心道:“若真如你所讲,那你就更该小心,儿啊,记住父王的话,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连花容月都要瞒着,不要与他同房!”
一听父王说起这个,周颜顿时心虚:“父王放心,孩儿会看着办!”
楚襄王就是担心自家孩子受不住花容月的诱惑,又交代道:“你这孩子素来心眼少,别以为被你娶回家的人你就值得相信,那老国公不是个善茬,他的孙儿定也不好惹;花容月看似浪荡不羁,但先帝生前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夸那孩子聪明通透,若不是对当时的太子起了岐念,怕是这小子现在也是个人物;父王不在你身边,凡事你都要留意!”
听着父王对花容月的褒贬,周颜唯有一笑置之:“孩儿自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为了娶那小子连我的话都不听;若是将来他敢对你不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