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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月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炸了,瑟缩着身子;但奈何这混蛋的手段着实了得,隔着衣服乱来,硬是将他的呼吸调乱,喘的娇弱无力!
花容月怒气:“放手!快放手?!”嘴里是这么说的,可那迷离的眼神却泄露出另一种情绪。爱萋'
周颜从后面舔着花容月娇嫩的耳垂,哑声道:“真的……想让我放手吗?你……明明就想要!”
话一说完,那双邪恶的大手却不知从哪里找了路子,摆脱重重阻拦,硬是闯入禁区!
花容月咬着牙倒抽冷气,因为害怕从马上掉下来却又不敢挣扎,只能任由着混蛋对他为所欲为!
周颜就是喜欢看他这幅走投无路、无可奈何的模样,瞧这忠贞的小模样儿,骨子里媚起来简直让她发疯发狂;厮磨着凑在他的耳垂边,循序善诱:“花儿,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喜欢我喜欢的要命!不过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逼着让自己讨厌我而已!”
花容月打着颤,全身无力的靠在她身上;好像天地都在转,而她的声音却是如此犀利的扎进他怨恨的心里。
周颜笑着蹭着他脖颈处最嫩的那块肌肤,眸光烁烁,熠熠光辉:“如果不是喜欢我,你会帮我隐瞒我的身份吗?如果不是害怕我真的死了,你会这样委屈自己呆在不喜欢的人身边吗?你花容月是个多骄傲混蛋的人谁不知道,若真想要走没人能拦得住你,若真想害死我,没人能劝得住你!”
“你胡说!”花容月嘴硬着,闪动的眸子里已经腾起了被撩拨起来得欲望。
周颜在他耳边嗤嗤的笑,声音朗润,宠溺无限!
花容月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似乎这里不是冰天雪地,而是已经带了酷暑难耐的夏日;他的喉间闷哼着带着颤颤的声音,似小兽的哭泣,也像是颤抖的祈求!
周颜看着他涨红的脸颊和感受着他颤抖的身体,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将长麾往他身上又揽了揽,遮住他那双充满兽欲的大手!
“花儿,你这个样子真的好美啊!”周颜在他脖颈间轻轻地吹起,舌尖带着挑逗般的在他细滑莹白的肌肤上吻过。
花容月松开了牙关,眼泪含着泪,咒骂:“你他妈才美,你全家都美!”
骂声传来,周颜伏在他颈间慢慢的舔,这如野兽一般的动作,被她做出了惊心动魄的美感:“知道雄狮是怎样宠爱自己的宠物的吗?纵然小松鼠顽劣调皮、胆小脆弱,可是这份娇弱太难得,所以才舍不得,才愿意用全部的真心去包容它!花儿,没有试过跟我在一起你怎知我就不能让你快活?我,不好吗?”
一句我不好吗?彻底击碎了花容月这段时间在心里堆积的所有怨怒;也让他在喘的连魂儿都快没的时候,回眸看她之际,在她的眼底看见了盛开的温柔和道不尽的浓情蜜意!
他是该恨她,明明是个女人却装成男人勾了他的魂儿,破了他二十几年的童子身,玩的他次次都折在她手里;他是该怨她,既然欺骗了他为何不放他走?明明恨极了她,可在高威说起她会因为欺君而被斩首时,心里的酸涩让他犹豫,让他颤抖,让他……舍不得!
毕竟,她是他活这么大第一个开口说喜欢的人,毕竟,她曾经让他倾心相许,非君莫属!恨极了她,怨极了她,但也正如她说:喜欢她喜欢的要命!
冰冷的空气开始变的又热又黏,他无力的靠在她的肩头,心脏砰砰震动,随着她孟浪流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攀到了情欲的穷尽;他被她折腾的几乎化为一滩春水,在虚晃的天空下无根无底的飘荡,而她一直望着他的眼,看的他面红耳赤,羞得恨不得扬起手遮住眼;唯有一声声似痛快又似痛苦的声音,从他的喉间,断断续续的溢出来!
……
站在不远处看见这古怪一幕的季海和赵括都不解的朝着靠在老大怀里的郡王爷看过去!
季海道:“郡王爷怎么了?瞧这样子像是虚脱呀?骑个马都脱水吗?”
赵括也是不明白:“刚才我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赵括思考了一会儿,摇头:“不清楚,像是痛苦的喊叫!”
季海一脚踢在赵括的膝盖上:“什么痛苦的喊叫,你看看郡王爷满脸潮红的样儿,再看看咱们老大一脸得意的样儿,摆明的在调情说笑呢,只有欢笑声,哪里有什么痛苦的声音!整天胡说八道!”
赵括被季海踢疼了膝盖,揉着小声语:“明明刚才好像听见了嘛!”
周颜搂着在他怀中没了力气挣扎的小人,成功俘获猎物的成就感让她开心的差点吹口哨;再一瞧怀中之人娇脸羞红,一副呼吸短促的模样,很明显他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看到这一幕,周颜就不禁连连赞叹:没想到在战场上需要用到他的战马,在日常的夫妻生活中,踏雪也是必不可缺的调情之物啊!
想到这里,周颜就拍了拍踏雪的马屁赞赏它表现出色,踏雪似乎与周颜心灵相通,得意的撩起蹄子,甩着尾巴,跑的那叫个欢活!
这一刻,花容月心沉雪底!莹白的雪花和灿烂的阳光照印在一起,在干冷暧昧的空气中折射出金色的光圈,光圈慢慢扩大照进他的眼底,心雪融化,叹息绵长!
------题外话------
喜欢我喜欢的要命?!
哦吼吼~阿颜哥牛叉了,这么经典型的话都飙出来了!
花儿,你真的喜欢她喜欢的要命吗?
花儿一扭头,满脸气愤:“我是要她的命,但却对不是喜欢她!”
阿颜哥:“小花又开始欺骗自己了!”
漫:看得出来,阿颜哥你已经成功在床上虏获了这只死玻璃,只奈何当玻璃的人都有一颗娇柔造作的内心,打死不承认自己喜欢你呐!
阿颜哥:咱不怕!这东西早晚是我的!
045:做交易
几圈下来,花容月算是彻底被收拾老实了!
腿抖的站不稳,最后还是周颜将他的裤腰带扎紧从马背上抱下来的!
季海和赵括风火轮似的滚过来,瞅着郡王爷媚眼如丝、娇喘面红的靠在老大的怀里美的不像话;季海忍着猛吞口水,贼眼瞧着气定神闲的老大,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爱萋'
赵括没季海那么发骚,中规中矩的汇报:“老大,那几个小兵被鞭子抽的昏死过去,是要继续施刑还是就这样算了!”
周颜调戏小松鼠调戏的心满意足:“既然已昏死过去就算了,找军医来看看,等他们养好伤就除了军籍,哪来的滚回哪去!”
季海的目光总算从娇艳的郡王爷脸上移过来:“老大,你要把他们赶出西北军?”
周颜骄傲道:“我的军队都是精英,冒出来两颗老鼠屎没碾碎了扔掉已算仁至义尽;西北军的荣誉和尊严不是可以被他们随意糟蹋的;就连你犯了错事,说打就打,说赶就赶!”
季海怕的一缩脖子,“老大,我很乖的!”
周颜聚敛精光:“乖?你这皮猴表面上看是挺乖,可这对眼珠子嘛,再敢乱瞟就抠出来!”
季海这下算是彻底灭了色胆,没想到老大表面不做声,可这心里透亮的跟个明镜似的!
周颜搂着还未完全回神的花容月就往前走,一路上,虽然不少小兵窜着脑袋想要看老大和郡王爷秀恩爱,可只要一想到老大那杀人不眨眼的本事,各个都蔫了;乖乖的窝在帐营里,擦刀的擦刀,磨剑的磨剑,乖的跟捋顺的毛驴!
花容月被周颜调戏糟蹋的精神错乱,整个人都处于呆滞的状态;想他一个纯爷们,被一朵霸王花欺负的掉眼泪求饶的地步,这心里的傲气、傲骨一通乱窜,这几天备受煎熬的心差点变成浆糊。
周颜把他带回府邸的时候,他还是一副神魂在外的模样,小脸煞白煞白的,小腿哆嗦嗦嗦的,呆呆的发着傻,一副被拖进巷子里轮了千百遍的模样。
福伯在门房候着,见两位主子回来就跟看见救命菩萨一样,冲上来就说:“广玉公主来了!”
周颜猛地一抬眉,被她牵在手心里的小手也在听见这几个字后,惊觉的颤抖了几下!
周颜回头看向陈黯的眼睛里露出希望之火的花容月,眼睛一眯,不说一句话就要走!
福伯没想到三少爷在听见公主来了之后,不是毕恭毕敬的行礼参拜,反倒是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
花容月被周颜拽着走,刚小跑了两步,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阿颜哥!”
花容月发誓,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感激广玉公主的到来!
周颜脚下一顿,还没做出反应,腰就被广玉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住。
广玉公主一往情深,脸颊贴着周颜的后背:“阿颜哥,我受不了了,我忍不住了,回到宫里我天天想你,要是不来见你我害怕我真的会死掉!”
广玉公主大胆表白惊得在场之人具以石化,周颜冷着张脸看着紧紧攀在她腰间的那细嫩的手臂,忍了又忍之后,硬是掰开她的手臂。
广玉公主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阿颜哥会这样对待她,揉着酸疼的手腕,眼里汪了泪;刚想说什么,却在看见一直被周颜牵着手的花容月时,一头的酸火,烧的理智全无!
广玉的泼辣劲儿上来,提起裙摆就朝着花容月猛地一踹,花容月先才被马上折腾的几乎散了筋骨,眼下又被这死丫头使足了力气一踢,双腿一打弯,噗通一声就摔倒在地!
周颜眼看着花容月摔倒,心疼的骤然睁大眼睛,慌忙扶他起来的同时,不易动怒的她回头就冲着广玉公主低斥道:“广玉!你太放肆了!”
广玉公主含着泪看着周颜眼里喷火的怒气,气的差点哭出来,指着花容月就大骂臭不要脸的死玻璃:“阿颜哥,你别被他迷惑了,死玻璃专门喜欢勾引人,以前是我皇兄,现在是你;我是害怕你受到伤害才踹他的!”
周颜拧了拧眉,显然是记住了花容月以前和天子有一腿的信息,忍着满腔的好奇和不爽,黑着脸色,道:“我与花儿是夫妻,他怎会害我?广玉,趁我没真正发火之前赶快回宫!”说完,周颜就瞅了一眼猫在一边的李津;李津吓得哆嗦,上前扶着广玉与要将她带走!
广玉在周颜面前受了委屈,蛮横劲儿上来,直接就朝扶着她胳膊的李津抽去;李津武艺高强,按理说是可以躲过这一巴掌,可这傻小孩硬是杵的直梆梆,一巴掌呼上来在他脸上留下几道猫抓似的痕迹。
周颜拧紧的眉心更皱成了死结,拉黑的脸色夹冰带雪。
广玉也没想到李津没有躲开,发麻的掌心一阵阵的疼;又瞧阿颜哥看她的眼神已经成了厌恶之色,实在难以在这里带下去,眼泪滚滚落,捂着脸就哭着跑开了!
李津对着周颜抱拳,跟着一道追出去!
周颜听着耳边传来的阵阵哭声,心烦意乱,扶着花容月,心疼的问:“刚踹的地方还疼吗?”
花容月似乎被踹傻了,对着广玉公主的背影嘿嘿直乐;跟刚才的那副天然呆相差甚远,着实要人摸不着头脑!
……
广玉公主狼狈跑出郡王府,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在门口哭的肝肠寸断,搅的李津也是一脸苦色、坐立难安:“公主,你别哭了!大将军是什么样的人啊,英雄在世、义薄云天,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战神,这样的人物怎么会被郡王爷害了去呢?咱们还是先回宫吧,皇上要是知道你私自出宫会生气的!”
广玉气的一跺脚,就是不服气:“阿颜哥常年在战场上打仗,哪里知晓这美人笑就是英雄冢;你还没看出来吗?阿颜哥都被那死玻璃迷惑了,早晚有一天死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