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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行为不检被父皇撵出宫,出宫后还成天跟兔爷儿小倌儿厮混在一起;这种败类,你究竟喜欢他哪里?”
周颜黑脸:“广玉!我不准你这样说他!”
“你凭什么不准我说,凭你们是夫妻你要护着他吗?阿颜哥,你别傻了!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夫妻看,他不喜欢你!讨厌你!他亲口跟我说要与我交易,要让我成天粘着你好让他抽出空想办法摆脱你!”
这一瞬间!本是温和的天地突然像是降了霜冻,霎时冰雪交加!电闪雷鸣!
感受到浑身的毛孔像是被冻穿一样,广玉这才找回理智,骇然的睁大眼睛看着站在对面犹如黑山般的周颜,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一时冲动说了什么,慌忙捂住嘴可一切都已来不及!
怪不得她总觉得奇怪,太后出宫祈福为何独独挑选了她来护驾?她是武功不错,可宫内高手云集,这护驾之说也用不着她一个行军之人越俎代庖!
却原来,一切都是他在捣鬼!是他联合了广玉一起来欺骗她!
此时的周颜,全身上下就像笼罩着一头发怒的怪物,张狂的对着周围人咆哮嘶吼着!
广玉公主被周颜的架势吓住,连连后退了几步,差点被地上的石子绊倒;李津警惕的护在广玉公主身前,防备的看着周颜爆发出的骇人煞气!
周颜冷看了一眼广玉公主和众人,气磐如山肆虐暴怒,话也不说的直接朝外走去,守在院门口的宫女太监见定北大将军一脸黑气的过来,都吓得让出一条道,怯怯的连头也不敢抬!
季海见老大要走,着急的喊:“老大,没太后懿旨我们不得擅自离开!”
赵括看着老大骤然僵直的背影,忙捂住季海的嘴,在这不会看人眼色的孙子耳边小声说:“傻子!要你多什么嘴!”斥责完季海,又忙扯了嗓门对着周颜的背影喊:“老大,你放心的去,这边有我们呢!”
听见这句话,周颜这才又大步前行,步履间再也没有任何犹豫!
瞅着周颜离开,广玉公主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坠落:“完了!阿颜哥彻底讨厌我了!”
李津瞧着公主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心疼的蹲下身;伸出粗糙的大掌,想要去给她擦泪,可是动了动,还是不敢冒犯!
季海喉头滚动,感激的看了一眼赵括:“刚才谢你了!你说若不是你及时阻止我,老大他……会不会杀了我!”
“杀你到不至于,但一定会割了你的舌头!”赵括冷笑着说。
季海一把捂住嘴,一副后怕加害怕的模样,心戚戚然!
话说周颜冲出相国寺,骑着踏雪,一路风驰电掣、怒马狂奔!
而此时,花容月喜气洋洋的要人搬了贵妃榻在院子里,借着难得好的天气躺在踏上晒冬日的太阳;周颜那死娘们不在身边,跟重新活过来一样!
忽然感觉一阵阴风从四面八方压来,花容月皱着眉睁开眼,顿时瞠目结舌,就看本该在百里之外的周颜一脸煞气的出现在他面前。
花容月尖叫着从贵妃榻上滚下来,手指哆嗦的指着那目露凶光的家伙。
周颜啪的一声扔下手上的马鞭,身上还带着一路赶回的烈风之气;她扬起长麾,英眉倒竖,冲着跟在身后的手下下令道:“把这不听话的东西给我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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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儿,哆嗦了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次有你受的!
048:彻底收拾服帖了
大将军一声令下,两名亲卫军左右架起惊吓过度的郡王爷,拖到柳树下,一根辫子粗的麻绳粗鲁的绑上花容月细白的手腕,然后朝着树枝一搭,硬是把这不识好歹的小松鼠挂起来!
花容月脚尖点地,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这才梦醒,苍白着脸色挣扎的朝着周颜叫骂:“混蛋!你这是做什么?”
周颜坐在贵妃榻上,长腿交叠,气势勃发:“敬酒不吃吃罚酒!联合着外人欺骗我?要让你吃点苦头才知道我对你势在必得的决心究竟有多深!”
周颜这一席话,让花容月明白自己的事迹已经败露;没想到广玉那死丫头这么没用,连这点忙都帮不上,反倒是害苦了自己!
花容月长这么大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一双手被麻绳拴住绑在头顶,脚尖点地勉强支撑着自己不被这强横的力道拉伤,全身上下呈现被拉长的姿势,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混账东西,你如此欺辱我,我也没必要再护着你了!赶快松开绳子,我要上殿,我要告状,说你周颜假凤虚凰,是个女扮男装的臭娘们;让天子砍你的头,抄了你全家!”花容月吼出这句话,必然是气极了。爱萋'
周颜坐在榻上,眼里喷着火;好在院子里的下人早就下去,若是这些话被听了去,不用他告状她也死定了!
想到自己对他的良苦用心,想到这小混蛋把自己的整颗心勾的死死地,可在她爱上他的时候选择逃走?
一项孤傲强势的周颜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暴虐,唰的一声站起;身上的长麾和衣衫都带着风,朝着花容月闪身逼近,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毫不留情的伸手一把掐住他的下颚,逼得他疼的差点哭出来!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就确定自己能忘了我吗?”周颜咬牙切齿的逼视着他:“花容月,你这辈子忘不了我,不管是恨还是爱,我周颜在你心里扎的稳稳地!”近乎咆哮的低吼,像命运的枷锁卡在花容月的心里;他猛地愣住,呆呆的看着暴怒如小狮的她,突然,没了刚才愤怒的底气。
是啊!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臭娘们了,先不说她占了他清白的身子成了他第一个女人,光是她这段时日对自己做过的种种之事,他都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痛苦的眼泪带着绝望,从他的桃花眼中流出来,沾湿了那粉白的面颊,似呢喃似诅咒般的喊着周颜的名字。
看他这样,周颜也心疼;可她知道这时候不能心软,一定要在这次把他给制伏了,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有逃离她的心思。
“花容月,看来你也清楚自己的心意嘛!既然忘不了我那就别忘,既然舍不得我就别离开;老子都没嫌弃你他妈以前是个断袖,你还嫌弃我是个女人吗?男女之事,阴阳调和本就天经地义,我喜欢你睡你,那是我高兴乐意,咱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行吗?”说着,周颜就低下头,在他哭的有些哆嗦的嘴唇上轻轻地碰了碰,不像以前那样粗鲁肆虐,而是如蜻蜓点水,小心翼翼的碰着他的娇嫩。
花容月眼里的泪依然簌簌的流,可怜见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周颜:“我这辈子没想过要跟女人过日子!”
周颜斩钉截铁的说:“那就现在开始想!”
“你是真心的喜欢我?要跟我在一起?你知道的,我喜欢男人,指不定哪天看中别人就跑了!”
周颜飒爽英姿,凌厉的站在寒冬腊月天,如天神般倨傲尊贵:“放心,大周的英雄只有我一个,大周的真男人都没我这个伪爷们强;除了我,你看不上其他人!”如宣誓般的高傲,一瞬间从她身上迸发而出;战场上磨砺的王者之姿,让她近乎神明般叱咤风云、桀骜难驯!
花容月眼里带泪的看着这样的周颜,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刻;她凯旋归朝、英雄了得,一身贵气霸气的坐在白色的高头骏马上,面冷如霜,眉眼俊朗分明;在千军万马中鹤立鸡群、独树一帜,是那最璀璨耀眼的明珠,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而这一刻的周颜,似乎也如那时一样;年轻的脸上带着少年英雄的孤傲和自信;一颦一笑带着男子的刚毅和女子的纤柔,眉目俊朗而柔和;这时候,一直盘踞在花容月心里的那口恶气突然开始渐渐消散;他看清楚了眼前的她,虽然暴虐冷酷、清冷寡淡,可是一眉一眼,都是让他曾经心动的模样。
瞅着花容月对着自己发呆,周颜就知道自己搞定了!
小样儿,偏偏要让她拿出本事来吓唬吓唬他才知道什么叫服气!
周颜拿着手边的鞭子,轻轻地敲了一把花容月的臀部,疼的他哦的一声尖叫,布满泪痕的脸上闪现出情欲之时才有的绯红!
“这下明白了吧,老子英雄人物,陪你这小断袖绰绰有余;以后还敢不敢再不听话?”周颜磨着后牙槽连吼带吓的问他。
花容月垂着眸子,沾了泪痕的眼睫毛颤颤的,被捋顺毛的乖觉样,小声道:“不敢了!”
“那老子是谁?”周颜挑起他俊俏的下巴,看着他娇红的唇瓣,用一种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优美姿态凑着上千,色情坏了!
花容月一抽鼻子,乖道:“我的颜郎!”
周颜嘴角勾着满意的笑:“喜欢颜郎吗?”
花容月眨眨眼:“喜……欢!”
“跟颜郎在一起吗?”
“跟!”
“合起来说!”
“最喜欢跟颜郎在一起!”
看着贞操节操彻底折自己手里的花容月,周颜笑的得逞极了,“乖!花儿乖乖……颜郎疼你啊!”
声声循序善诱,彻底击碎了花容月最后的坚持;这一刻,周颜只感觉自己苦尽甘来,总算是把这只不听话的小松鼠收拾妥帖了。
据容郡王府的奴才们回忆,那是个冬日里难得天气不错的下午;郡王爷和将军居住的院子里传出了郡王爷痛并快乐的娇喊声!
所有的奴才都在猜刚才回府的将军和郡王爷发生了什么事,有几个大胆的偷偷爬上墙朝着院子里看,就见一根被折断的树枝扔在雪堆里,一根小胳膊粗的麻绳邪恶的荡悠悠在枝头上,被风那么一吹,就像郡王爷落在将军的手里似的,娇颤颤的抖啊抖!
银白的雪地上,散落着先才还穿在郡王爷身上的衣衫;有面衫、外锦、内衣……咦?独独就缺了亵裤!话说那时!
花容月被难得发了脾气的大将军彻底镇住,满脑子的歪歪主意和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全部都被大将军一刀斩断,拉着娇滴滴的小美人就往床上滚!
红鸾帐中,郡王爷双目含春,以前不愿意做这种事的他居也开始悄悄地配合;一切行动听指挥,硬是美美的尝了一回这男女之间的快活事!
待鸣金收兵、打马回城时,已是夜幕降临,红烛高燃。
吃饱喝足的大将军抱着光溜溜的郡王爷沉沉的睡去,郡王爷红潮刚退,懒懒的缩在大将军的怀里,偷偷地睁开眼睛看她!
一时间,想到以前自己做过的种种荒唐事,又想到刚才的孟浪销魂,在叹息一声的同时,嘴角终于勾起了满意的笑;细白的手臂搂着那劲瘦解释的腰腹,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一夜安眠正好,红鸾帐中终于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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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一出手,就知有木有啊!
049:媳妇!小心!
周颜这几天过的相当舒心畅快,家里的那只小孽畜彻底被她收拾服帖了;虽然还是任性傲娇了点,但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炸毛撒泼,见着她回来每次都会送上甜美美的笑容;到了晚上更是销魂的厉害,娇娇弱弱的一个小人乖觉的躺在床上,任由她捏圆搓扁,弄疼的时候眼里含着泪,娇滴滴的喊着不要不要,可摆动的腰却贪婪的缠着她,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爱萋'
而这几天,花容月显然也是被滋润爽了;心中郁结解开,每日红光满面的,让高威瞅见了都觉得这小子是撞桃花,一眼的春色无边。
冬日天寒,京中的纨绔们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满大街的溜达;高威一大早就从被窝里爬出来到了郡王府,看着面容满面的花容月,嘻嘻的笑。
“小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