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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敌人,谁是她的战友;而至于昭光帝,那就是个坐山观虎斗的笑面虎,根本就指望不上。
容郡王府是她住的地方,是她爱人的家;她自然是要好好保护的,在经历了黑衣人事件之后她虽然有心想要调兵来加强防卫,可是一来担心打草惊蛇,二来也有她本身的顾虑;现如今等了这么久依然不见下一拨人主动找上门,这要她干脆一横心,直接找了二哥来,利用职权之便调来了数十名禁卫军守着这座豪华的大宅;又亲自挑了数名亲兵中的好手暗中保护着花容月的身边这才真正的放心。
最近这段时间总是察觉身边有一帮一帮的陌生人转悠,干脆叫上季海他们,让他们十二个时辰派人盯在她身边,只要发现有人刻意接近,立刻抓起来送到西北大军的牢房中;宁可抓错一个,也不放过一个不怀好意的混蛋。
周颜的一系列打击措施顿时让朝堂上的不少朝臣都闻声色变,尤其是商太傅一帮人更是在私底下行走密切,深探疑虑的目光不停地在周颜的脸上滑来滑去。
楚襄王知道儿子做了这些事,也敏锐的察觉出他好似出了什么事,趁着下朝的时间拦住她:“最近府上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周颜深知如果将实话告诉父王,母妃怕是也会知道;为了让两位老人安心,她轻松一笑,扶正官帽,道:“父王多虑了,是孩儿觉得这赤羽皇子还没从京城离开,当年孩儿与他是敌手,虽说现在两国交好也不能随意放松;所以才让二哥调了人保护在王府中,只图个安心而已!”
周颜这话说的合情合理,纵然楚襄王还有疑虑也找不出破绽,只是拍着她的肩膀,交代着:“你这孩子心眼一直都很细,这样保护自己父王也就安心了;只是记住一点,有什么事不要瞒着父王和你的两位哥哥,只要你一开口谁也不敢把你欺负了!”
周颜很仰仗和尊重自己的父亲,见他这样说必然是有了护她之意,欣喜的点了点头;也就随着父亲一起出了皇宫,分别朝着家的方向回去。
只是在周颜刚回到府中,老远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喊叫;吓得她登时就睁大了眼睛,只是在急匆匆的看着后院跑来的人时,这才松了口气。
就看高威一脸惊慌失措,跟后面有禽兽咬他似的,跑的百花缭乱。
瞅见还未退去朝服的周颜站在前院的花圃前,高骚骚就跟看见救世主似的,一边张开手臂冲过来,一边没命没胆的喊叫:“将军,救命啊!你家院里养了畜生不早说,老子差点成了她的口粮!”
瞅着高骚骚那张永远都挂着狐媚笑意的俊脸难得蒙了层惊色,周颜显得心情很好,大有不管不顾的倾向;正待她欣赏高骚骚逃命的盛况时,就瞧见后院拱门处瞥见一抹妖红,接着凤倾城就满脸欢喜的跟过来,艳丽的脸颊上带着妖妖娆娆的笑:“高公子,我瞧着你脸色不好,大有肾虚胃寒之象,让我来给你搭搭脉,开机服药调理调理!”
高骚骚一溜烟窜到周颜身后,面露痛色,挣扎拒绝:“谁要你开药调理?你搭脉搭到人家胸口乱摸,如此寡廉羞耻,你还好意思说?”
被指性骚扰的凤倾城顶着周颜诧异的眸子和高骚骚排斥以及痛恨的眼神,笑的春风无谓,人见花开:“高公子有所不知,我搭的是心脉,不摸胸是号不出来的!”
看着凤倾城如此无耻能辨,一项自诩京城第一智谋公子的高骚骚也词穷了;一门紧张的站在周颜身后,大有捍卫清白之躯,誓死不从恶势力的势头。
周颜瞅着面前这两个人抬杠,一个调戏的兴高采烈、趣味甚浓,另一个被调戏的双目含泪,恨不得去死;突然有些明白过来,看着身后拽着她衣袖的高骚骚,毫不留情的抽身离去,瞬时就将这只发骚的骚狐狸明晃晃的摆到凤倾城面前请君享用。
高威没想到周颜会如此不靠谱,一下就将自己送到了凤倾城面前;面对凤倾城那双笑的明媚春光的凤眼,高威咬着袖口娘的要死要活,哽咽几声,终于在悲哭之下,拔腿跑的上蹿下跳。
凤倾城看见猎物逃窜,紧跟着上前就去追;一边追着还一边喊着让他见识见识她研究出来的独门搭脉法。
见这俩人跑远,周颜笑的心情很好;没想到这高威居然会对凤倾城的胃口,那只骚狐狸除了脑袋聪明点,鬼主意多点,整个人一天到晚骚里骚气的,除了娘骚之外,还真没其他特点了!
在周颜笑的前仰后合,小腹绞痛的时候,穿着一身锦缎华服的花容月从后院走了过来;看见她的身影,小松鼠耳朵一扎,惊喜的噗噗腾腾跑上前,唰的扑进她的怀里,恬谧的笑的美艳如花。
怀有佳人,再加上心情不错;这要周颜一把抬起花容月俏生生的脸颊,印着他粉嫩的嘴唇,死缠的难舍难分。
花容月只感觉自己的舌根都快要被她扯断了,嘤咛着靠在她怀里全身无力,任由她狂虐的在他嘴中,吸食着他的香蜜,噬咬着他的唇瓣吮吸拉扯。
一番惊心动魄酣畅淋漓的亲吻过后,花容月靠在周颜的怀里喘的眼带水光,潋滟无限;娇弱弱的声音听上去就跟小猫挠心一样:“颜郎回来怎么不进屋?我一直在等你呢!”
周颜心怀满足,紧搂着怀中的美人轻轻地嗅着他身上的清香:“刚才看见高威和凤倾城两个人闹着,一时好玩就在这里耽搁了一下!”
听见她提起这俩人,花容月顶着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嘴唇瞅着她:“你看见他俩了?现在他们在什么地方?”
周颜嘴角勾着笑,温柔道:“我也不清楚他们俩跑到哪里去了,只是见高威瞅着凤倾城就没命的跑,看样子是挺害怕她的!”
花容月捂着嘴角嗤嗤的笑,一副偷了腥的小野猫样儿:“凤倾城喜欢高威,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只要他俩一见面准要闹的鸡飞狗跳,我都习惯了!”
其实周颜前面都已大致猜出凤倾城对高威有了别样的心思,只是现在从花容月的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还是惊了一下;她一直以为,像凤倾城这样的女人,身边的男人一定是个和她差不多性质的人;只是没想到她口味如此特别,竟然喜欢上一个骚劲冲天的骚狐狸;想象一下将来两人在一起的画面,还真是具有戏剧性。
就待周颜搂着花容月齐齐朝着后院屋中走去时,门放前面来了人通报,说是迎宾馆里的主人相请。
自从她前几天将赤羽皇子迎进城之后,她就想尽各种发自躲开这个人;只是没想到这还没躲几天,人家就主动找上门来堵人了?
花容月看着周颜突然沉下来的脸色,担忧:“颜郎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周颜搂紧了几分花容月的腰,凑在他耳边轻轻的舔了几下,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一片暧昧的水渍之后,这才心满意足道:“你先回房,我去看看!”
花容月又被周颜逗得满脸潮红,听话乖觉的靠在她怀里轻轻地唔了一声,便默认着她走了。
……
待周颜来到迎宾馆,相迎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二哥周勇。
周勇有些不太好意思,穿着禁卫军猩红笔挺的军装,挠着头道:“三弟,这个赤羽皇子实在不好对付;这两天他成天找你,我想尽了各种法子推辞,今天实在是扛不住了,只有叫你来!”
赤羽皇子有几斤几两重周颜是最清楚不过的,老实憨厚的二哥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周颜笑笑,拍着二哥的肩膀让他放心,接着大步阔阔的便去了赤羽皇子歇息的前厅。
赤羽皇子入乡随俗,穿了一身大周清贵子弟着装的锦带华服,乌黑的长发被一顶金灿灿的金冠束着,耳侧玉带垂落,腰间玉佩相碰叮咚,一改他先前在战场上的戾气,倒是也出落得风流倜傥、挺拔英俊。
周颜一身朝服出现在他面前时,两个心怀各异的人不约而同的、也同事客套疏离的笑了笑;赤羽皇子上下打量着周颜那身威猛华贵的朝服,笑道:“看来大将军真是事多人忙,连朝服都未退下就来见本皇子;前段时间总是听周统领说你没空来见,还以为是推脱之语,今日一看可是有些冤枉周统领了。”
周颜自然清楚这‘周统领’说的就是她二哥,眼下看他表面上是一副体谅谦逊的态度,实则言语中颇带问责之意,周颜虽然听出来了,依然装傻充愣:“大周刚平定边陲,前朝事忙,有怠慢之处还请皇子见谅!”
赤羽皇子听到‘平定边陲’这四个字,本来带笑的脸颊上瞬时一闪而过一分骇然;可很快,就又笑出声,道:“听说大周人杰地灵,是中原最富贵最享乐的地方;而帝京更是繁华无限,在这迎宾馆中虽然惬意舒服,可时间久了就有些闷,不知大将军可否有心意带我们主仆几人出去逛逛,一尽宾客之意?”
周颜跟着赤羽皇子一起咬牙切齿的笑,随口答应之下,就找周勇要了套衣衫换掉自己这满身贵气的一品大员的朝服;接着带着赤羽皇子和他的亲随薛鹰一起去了京城大街上转悠。
只是,没想到这转悠了几圈后;周颜就被赤羽皇子几人变相引到京城有名的花街柳巷中;看着头顶上那一张张亮闪闪的牌子,周颜顿时无比汗颜;想起了当初二哥对她说的那句话:男人就好两口,一个美酒,另一个美人!
眼下赤羽皇子在迎宾馆中喝多了美酒,自然是要来尝尝美人的。
好在跟着周颜一起来的禁卫军中有一个比较聪明的副官,看见眼前的这几个主子神色各异的站在京城有名的浣花楼前,忙迈着长腿奔进楼中,找来龟奴和楼中的刘妈妈,立刻就安排了一件最好的厢房和京城中最出名的头牌姑娘相迎伺候。
周颜常年行军,虽然在军营中听过了一帮老爷们将这销魂窝是个多么多么畅快的地方;可是这种地方她始终还是第一次来;一进这京城最销魂的销金窝,她就被这满楼的金边装饰和奢华布置惊得一颤一颤。
赤羽皇子嘴角抿着笑,跟走自己家后院似的在前面开道;一路直接上三楼,在众人的引领下就进了最大的厢房中,和各色的姑娘们玩到了一块。
周颜面色僵冷,皱着眉闻着周围的脂粉香气,再加上她对女人也提不起什么兴趣,只是为了不让赤羽皇子们疑心,这才选了一个看似温顺的女子坐在一旁给她倒酒。
一帮老爷们,酒过三巡,很快就酣醉起来。
赤羽皇子本就生的人中龙凤,又是极为伟岸的男子;一手抱三,好不快活的一边欣赏着诸位美女的歌舞之兴,一边尝着美人的温香暖玉,挑着眼角对着坐在一旁并不多说话的周颜:“周将军,怪不得这天下诸侯都以大周为肥肉,且不说这南国风情有多如花绮丽,就是这美人也是极为风情无限!”
周颜浅抿一口酒水,笑着说道:“是啊!天下诸侯都以大周为诱,所以我大周才会广施良将重兵布防在边陲要塞,势必争得一片太平,他国无人敢欺!”
赤羽皇子听着周颜意有他义的话,笑的玩味慧黠:“大周有将军这样的人,的确是他国不敢随意欺辱。”
周颜挑高了眉看着赤羽皇子笑的古怪,自己也跟着笑几声;举着杯中之物仰头一饮而尽,潇洒自如、风姿悍然。
就待一屋子的人都被美人和美酒熏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突然楼底下传来一阵刺耳的女子尖叫声;周颜手里的酒杯抖了一下,紧跟着赤羽皇子也收起一脸的暧昧笑意,同时与她睁大眼睛看向门口;坐着离门口最近的两名禁卫军听见动静,当下扔下筷子和酒杯,一手握着刀就冲到门口,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