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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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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北军的军营里,本以为会闹得炸锅、搞得天翻地覆;没想到在将士们一通喧闹大骂之后居然沉静下来;接着,每个人都乖乖的准备着迎接信任参军的准备。

孙源上任的第一天,季海赵括和诸位将军各个以礼相待,到了当天晚上听说还准备了欢迎晚会;那天晚上,听西北军的小卒讲各位将军勾肩搭背,和孙参将说笑融洽,欢声笑语;每个人都热情似火的一杯一杯的敬酒给孙参将;硬是将晚宴的气氛闹到了最高点。

孙参将看着将士们如此热情,更是酣畅淋漓的大喝大吃着;但慢慢地就有些吃不住,要知道这帮西北军老爷们那可都是在战场上用酒坛子喝酒的牛人,几坛子下去撒泡尿照样走路平稳跟个没事人似的;可是在京城富贵窝里养出来的孙参将却是个娇滴滴的人,一坛子酒还没下肚就已经七晕八素,然后又被诸位将士连哄带灌,硬是把这小子喝的两眼翻白,肚大如箩的被人抬回家。

第二天,太医院里的几位太医就被火速招到孙府;几番轮诊下来,得出孙参将卧床不起是因为纵酒过度伤了脾胃,必须卧床休息,若不然定会埋下大患。

于是就这样,刚上任一天的参将大人在被几坛子酒给撂翻了;西北军再次群龙无首,各个嚣张跋扈、得意洋洋,气的商太傅在府中差点吐血三尺,大骂着这帮兔崽子使阴招差点弄死了孙参将。

……

而就在西北军营闹得翻天覆地、牛气冲天的时候;暗门之中却是一片血光,寒声凄凄!

位于皇城地宫的暗门中,此刻,数百名暗卫皆是一脸煞白的齐刷刷的站在台下,高高的黑玉台阶上;昆仑山石砌成的宽大背椅上坐着带着黄金面具的幻影,而在他左侧,左正一脸凄惶,看着台阶下跪着的数十名暗卫。

幻影扫眼众人,高大挺拔的身姿就算是坐在椅子上,却依然遮不住他蓄势待发的怒气和血腥的肆虐。

左正实在是扛不住门主这慑人般的肃杀之气,先跪在地上,求饶道:“主子请息怒,下面的弟兄不过是听候了天子的差遣,这才偷偷跟踪定北将军;念在他们尽忠的份上,请您高抬贵手!”

幻影冷冷淡淡的听着左正的话,虽然并未说一句话,却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一项脾气还算和顺的主子是动了震怒了。

“你说是天子让他们这么做的?”半晌之后,幻影才慢悠悠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左正没反应过来,低着头的眼睛里怯光闪烁不定;就在他抬起头回话的时候;突然那本该坐在石背大椅上的主子却在下一秒瞬时飞掠到跪在地上的数十名暗卫面前。

左正大惊,急而怕的惊吼出声:“主子——!”

而那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的时候,就看一支软剑从幻影的腰腹中抽出来,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长臂一扬,唰的一声!

数名暗卫瞬时身体一怔,接着,在骇然睁大的眼瞳还未来得及闭上;就看那原本还活生生的人就被齐齐的割断了喉管,身子一歪,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断了气!

站在后面的暗卫皆被主子这身手震住,各个吓得不由自主的朝着身后缩了一下,不敢再去看同伴已然快要冰凉的身体一眼!

左正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心一直爬到了头皮上,手指,忍不住的僵直,楞楞的看着不带任何犹豫就处决了手下的主子,不知是惊还是吓的粗喘着气。

幻影收起长剑,看着剑尖处那一滴滴滚远滚远的血珠,一直布满了寒霜的眼睛里此刻乌云密布、山雨欲来;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冷骇和无情:“你们是我的人,我才是你们的主子;没经过我的允许擅自听他人调派;这种人还敢跟我论忠诚吗?”说完这句话,幻影就直逼跌坐在地上的左正。

左正颤抖着眼神看着主子,吓得怕在地上,不敢言语一声。

“左正!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吧!”

左正一缩肩膀,声音发颤:“是属下等人糊涂,违逆了主上!”

幻影嘴角一勾笑:“那你说,他们该杀吗?”

喉头发紧的左正额正中滴下一滴冷汗:“该!”

“很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说完,幻影就转过身,高傲的眼神扫视着站在面前的手下;这就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大周精英,暗杀、放毒、侦探、潜伏绝对是一等一的厉害;周颜手里有以一当百的亲卫队,可他的手下,却能以一人之力摧毁一个部落乃至一个诸侯国!

这也就是为什么昭光帝如此依赖他的最大原因,暗门眼线细作遍布天下,谁也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个看似柔弱的人是不是在黑暗来临时就会变成另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主;昭光帝依赖他,同时也怕他,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而想到那人被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手下伤成那样,幻影就在心里恼恨极了自己,更是恨极了那个出尔反尔的他!

看着倒地不起再也活不过来的手下,幻影终于慢慢的松活了口气,放眼望着这批精英,悠然说道:“记住谁是你们的主子,记住谁才能给你们下命令!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他没有资格!知道吗?”

数百名暗卫听见这话,瞬时低下头单膝跪地,对着站在那强悍最顶峰的人,伶仃膜拜:“是!”

扫眼众人,幻影就又回到石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左正,道:“天子让你们跟踪周颜,只是害怕他藏有秘密、心有不轨吗?”

左正是诸多暗卫中和昭光帝行走最密切的人,眼下被主子问起,更是不敢怠慢:“天子多虑多疑,他很担心周颜哪一天会和北夏走在一起,毕竟西北军的军事力量太强大,而周颜又是手握重权的北夏皇族之人;所以天子很不安!”

“皇族?难道周颜在是北夏人的同时就不是大周人吗?他可是楚襄王的儿子!”想到昭光帝那多疑的性格,幻影就气得恨不得撕扯了那个人。

左正不敢隐瞒,道:“周颜是楚襄王的儿子,但同时……更是北夏定国公主的孙子;夏风华这三个字,一直以来都是个传奇,先帝怕她,当今的天子,怕是也害怕的厉害!”

夏风华?再一次被人提着这三个字!他似乎看见了那个在北夏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神话的女英雄;数十万战船、三百里海域,再加上一个夏风华,北夏就是存在于这样的固若金汤中,保持着三国争霸的强势姿态。

幻影浑身疲惫的靠在身后的靠背椅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可那僵硬的脸色,却泄露了他复杂的内心和纠葛!夏风华和岳朗辰的插叙

【春风十里,不如有你】

夏风华这辈子,注定是要活的风华绝代、万世流芳!

很小的时候,她常常骑在父皇的脖子上俯瞰江山,北夏疆土万里绵长,南国风光、锦绣无双;借由三百里海域的天险,北夏朝一直以来都过的平静安和,百姓安居乐业。

父皇是个很善良的男人,更是个很慈爱的君主;在他活着的时候,一直轻徭薄赋,倡导农耕田作、商贾繁荣;也正是因为父皇的所作所为,让北夏在三朝争霸期间,一直都比大周和西蛮过的更加富裕充实。

北夏的皇宫是个很美的地方,四季花开入春,暖日洋洋;她永远都记得母后很喜欢穿着一件水红色的长裙,头上别着一根紫玉长簪,一头乌黑的鸦发只是松垮的完成一个髻,却已然美的惊心动魄。

北夏的皇宫很美,不过它的美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起,那个女人就是母后!

母后是江湖女子,是父皇一次微服出巡时无意间碰见的,也正是那个无意让父皇爱了一辈子;母后生性刚烈,喜爱舞刀弄棒,性格与手不握寸铁的母后截然相反;可就是这样两个人惺惺相惜,在北夏创造了一帝一后的神话故事!

父皇只有她一个女儿,因为母后只剩下她一个女儿;自小父皇就将她宠上了天,封她为定国公主,身份尊贵无比!

也许是遗传上了母后好动潇洒的个性,她自小就喜爱在军营里打诨,喜欢跟一群老爷们天高地阔的聊天喝酒,不高兴了撂撂拳头,开心了抓起酒罐子就蒙着头往死里喝!

她的一身功夫就是从军营里摸爬滚打的练出来的,那时候她还小,每天穿的光鲜靓丽的出宫,傍晚就会一身是伤的被人抬着从军营里送回来;父皇看见她这模样,总是会心疼的抱着她,一边给她擦着药水,一边轻声的问她痛不痛;那时候她常常看见父皇的眼圈是红红的,她总是觉得父皇太柔情,柔情到她还没有哭,自己却哭起来!

母后倒是很喜欢她这幅性子,觉得女孩子不应是娇贵着养的,会些舞枪弄棒的手法,也也是种本事!

只是她没想到,这种本事在未来的日子里,成为她保护疆土的最有力的武器!

“风华,将来如果有一天父皇不在了,你要怎么做?”

“保护母后!保护北夏!”

“好孩子,那我们约定好了!”

“嗯!我们约定!”

这段对话,是她还很小时,骑在父皇脖子上与父皇的一段谈笑之言;那时候她还不懂,为什么父皇有一天会不在了,因为在她眼里,父皇是她见过的最温柔同时也是最坚强伟大的男人,他虽然不懂半点武功,可却能训练出北夏最强大的军队,让其他两朝不敢有任何觊觎之心。

这样一个伟大的男人,这样一个每天都举着她坐一直笑看江山的男人,像神一样存在着,他怎么会先走了呢?

直到她十二岁的时候,北夏的西面赤胡部落有了异动,经常驾着小船来侵扰北夏附近的渔民。

父皇深知赤胡的野心,也知道长此以往只会助长宵小之辈的气焰;一项只住在皇宫的他,第一次带着她和母后一起随军出征,本想着在击败赤胡的同时带着妻女一起游览一番北夏风光时,却不料赤胡使诈,派了细作在父皇身边!

那天的天气潮湿而闷热,她因为得了暑热而呆在父皇的龙船上!

北夏百余艘战船一字排开,如天兵下凡,硬是将赤胡这帮妄图侵扰的笨蛋围堵得水泄不通!

父皇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英姿飒爽的站在船头,指挥若定、笑定乾坤。

可就在大局将定的时候,那名潜伏在父皇身边的细作突然拔刀而起,硬是戳中了父皇的心口;那个时候她没有在父皇身边,只是后来听身边的嬷嬷讲起,那名细作被守护在父皇身边的御林军乱刀砍死;而父皇则安静的躺在母后的怀里,是在笑着呢喃着母后的小名慢慢离开的。

在她的记忆力,十二岁那年,她过的尤为痛苦!

因为她这辈子最爱的父亲,在她还没明白什么叫做死亡的时候,就已经用自己生命的消逝告诉了她,生命是多么的脆弱!

皇帝驾崩,举国哀痛!

她带着病痛的身体伤心地哭昏在父皇的灵位前,可母后却是一身亮眼的水红色长裙,不哭不闹,美的倾国倾城的站在父皇的棺木前,笑着抚摸着父皇冰冷苍白的脸颊,轻吻着他再也无法喊出她小名的嘴唇,缱绻厮磨,情深意浓,爱到了心里,爱到了灵魂的深处。

看见母后这样,文武百官都大声斥责她亵渎先帝;但母后却说:“我的夫君,最喜欢看我笑的样子,我的夫君,最喜欢看我穿水红色长裙的样子;我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披凄冷的缟素来送他?”

面对母后的质问,百官静默。

母后依然触碰着父皇冰冷僵硬的身体,将他牢牢地抱在怀里,似乎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具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躯壳;她笑着亲吻着他的额头,厮磨着他的脖颈,含着他的手指,轻咬着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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