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倾城,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高威近乎咬牙切齿。
凤倾城看他似乎要动怒,这才收起挑逗之意,乖觉的做回身,又风骚的一撩长发,眼露凄色:“谢谢你昨晚救我!”
“凤、倾、城!”高威气的头冒青筋:“你真的要气死我才甘心?”
凤倾城看着高威额头上蹦蹦跳的青筋,觉得乍毛的骚狐狸更得她心,半晌后,委屈道:“明明是你先揪着问题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以身相许你不乐意,我勾引你你不高兴,我口头上说感谢你,你又抓毛;威威,跟花容月待时间长了真不好,越来越傲娇,明明不是断袖,却比龙阳君更要人受不了!”凤倾城说的语重心长,听得高威头上的火滋滋的冒啊冒。
高威早就知道,要从她嘴里问出个所以然,那比登天还要难;这女人,他从小伴随着长大,装疯卖傻、下流造孽,是个连屎壳郎都不滚的混蛋!不过,他手里有东西,会让她主动开口。
想到这里,高威就拍了下手掌心;就看一个小厮从门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红桃木做成的托盘,盘子上盖着一个红色的红巾,遮住盘内之物。
凤倾城被这盘子里的东西勾起了好奇心,扯着脖子看:“什么好东西?”
高威摒退了小厮,似笑非笑的看着凤倾城:“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说实话我就不把这东西拿出来!”
凤倾城看着高威不似作假的态度,心里的傲然劲儿上来,眉角一抬,肩膀往上一送,摆出一副放马过来的表情。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有种你接下来也给我装!
高威磨着后牙槽,狠狠地一扯那红巾,就看红桃木中的盘子里,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张黄金面具!
精致的面具,从来都没有在白天出现过;此刻,万丈光芒下金光闪闪,几乎快要啄瞎人的眼睛。
凤倾城眼睛一眯,好看的凤眼眼角明媚的挑起,明明是下沉的嘴角,却被她做的格外讨人喜欢;黝黑的眼瞳里,流光溢彩,云涛翻滚。
看她不做声,高威心里总算是得意了;这辈子,能让凤倾城这样乖觉到说不出话的时刻,绝对是少之又少;高骚骚虚荣的膨胀点瞬时涨到了最高点,得意的拿起面具,在凤倾城面前晃了晃:“这个东西,是你的吧!昨天在我救你回来的时候,这东西就在你身后丢着;别说你不知道!”
凤倾城挑起眼看着他,看着他骚骚的眼神如烟花一样‘扑出扑出’的在深邃幽冥的眼瞳里绽放,犹如被照亮的夜空,美的绚烂。
“怎么?为什么不说话了?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不过也没关系,我看这个面具年代已久,做工精致近乎到鬼斧神工的地步;只要我想办法去查定会查到蛛丝马迹,到时候凤倾城,别怪我把你藏着掖着的那点事全部都抖落出来!”
说完,高威就要挟性的在凤倾城眼前晃了晃,然后就在他要将黄金面具放回到红桃木托盘的时候,就看她嗖的一下飞快起身,一把夺过那只面具,紧紧地护在怀里的同时,还用牙齿很没出息的咬了好几口,直到确定是真金子的时候,灿烂的笑脸几乎把那金光闪闪的黄金面具都比了下去:
“东西是我的,谁叫你随便拿走的!”
高威被她这近乎无邪的动作闹得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赤着脚站在地上,明明站不稳却还强撑着,怀里死死地护着面具,活跟自己的命一样。
“你说这东西是你的,做什么用?”高威近乎逼问着。
凤倾城嘟着嘴转过身,一只手近乎爱恋的摸着面具,一边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能有什么用,准备拿到金器店里换点钱呗,你也知道我穷,现在白吃白喝在郡王府里,但指不定哪天就会被花容月那混蛋撵出来睡大街!”
“凤倾城,你把我当成三岁孩子来哄骗吗?你明明知道这个面具不是用来当钱的,你还故意这么说?”高威快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一时间脱口而出大声嚷道。
就听他这话音刚落定,那先才本来还一副护犊模样的凤倾城却在眼角飞扬的时候转过身;此刻,她面上没有任何笑意,恍如变了另一个样,狡黠敏锐的看着因为仓皇而一不小心说漏嘴的高威。
“威威!那你说,这个面具是用来做什么的?”凤倾城眼睛眯着,虽然眼角看上去带着喜意,可是,冰冷的口气却让她看上去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间隔,让人不敢靠近,也不能靠近。
高威只感觉喉头一阵发紧,接着,‘咕咚’一声吞下一口唾液!继而转过身,眼神游离之际,不再多说什么。
凤倾城就知道高威在拿出这个面具的时候就对她存了某种心思,只是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激,被她小小的刺激了一下,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怀里紧抱着黄金面具,忍着后腰处伤口的扯痛,她再一次回到床上;看了一眼依然盯盯的站着的高威,语气颇深的说道:“我知道你聪明,但千万别把别人当成傻子!威威,不管你相信与否,我感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可是听我一句话,救我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包括连花容月在内!”
高威骇然睁大眼睛看着凤倾城,这个女人,是他从小到大认识的那个见到他就喜欢调戏他的色女吗?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容颜,明明连嘴角那得瑟的扬起都是一模一样,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
“凤倾城,你私底下在做什么?周颜重伤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凤倾城微微一笑,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怀里精致到连一点棱角的面具,幽幽说道:“我说没有,你相信吗?”
高威犹豫的看着靠在软枕上的她,只觉得明明是个很轻描淡写的话,但每次被她的那张嘴咬着说出来总是会带着点勾人的意味;眼神闪烁,又复杂尴尬的别过脸去,道:“勉强相信!”
凤倾城嘴角的笑因为高威的这句话而渐渐变大,刚才眉宇间强势的低气压瞬时烟消云散;片刻功夫,就又变成了那副妖妖娆娆的样子,直勾勾的看着高威尴尬中略带沉色的脸色。
拍了拍床沿,高威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就看她一手撑着头,一手伸出食指,冲着他媚媚的勾了勾:“过来!”
鬼使神差的,高威居然走了过去,“干嘛?”
凤倾城仰头看他,细软的手指轻轻地扯了下他腰间的玉带,妙曼的生意里说不出的温情蜜意:“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高威冷哼:“恻隐之心你懂吗?就跟一只将死的流浪狗挣扎着在眼前求生,人都会产生怜悯;当然,不知道是色女的你有没有这人才会有的这点感情!”
被高威如此奚落,凤倾城倒是也不生气,只是那扯着他的玉带的手悄悄往上移了一下,隔着衣服抚摸着他小腹上的肌肉——好硬!
“那高大公子一是怜悯的救了我这只流浪小狗准备怎么处置呢?”说完,凤倾城就仰着下巴靠近他,还真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着眼睛,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尖对着他吐了吐;而此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凤倾城半躺着的位置正好迎着高威站着的位置的胯部,而眼下她又使出这幅媚媚的模样勾引他,好死不死的是高威的兄弟也正好隔着层层锦衫正对在她面前。
当察觉到了这一点,高威瞬时脸红的妄图朝后退一步;可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凤倾城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拉住他的玉带往前一扯,高威脚下没站稳,一个踉跄往前冲,天雷地火间,那被层层衣衫遮住的男人根部正好死不死的撞在了凤倾城微微嘟起来嘴唇上。
在被碰上的那一刻,饶是凤倾城脸皮够厚,也一下子面如红霞,被水汽包裹的眼瞳里扬着层层涟漪,喉间忍不住嘤咛的发出一声勾魂的声音;这里也——好硬!
要知道,男人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
就算是穿了再多的衣服,女人用最柔软的嘴唇碰到了自己最有感觉的地方,瞬时就让高威面红如潮,尴尬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伏在他胯间的女人;这一刻,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内心深处被引出了什么,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把这个从小到大都勾引他女人就这样弄死在自己的身下!
看出高威的挣扎和眼睛里的复杂情绪,凤倾城笑着呢喃着他的名字:“高公子……威威……威爷?”
被这一声声勾魂的声音喊着念着,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会乱了方寸;高威猛地推开快要凑到他身上的凤倾城,轻咳了一声清理嗓子:“你在这里养伤,我会派人通知花容月一声!”
说完,高威就像落荒而逃似的,匆匆离开这间让他差点燃烧的屋子;可恶的女人,勾引人的法子越来越多了!小妖精!
看着高威逃跑的背影,凤倾城支着软枕呵呵的笑;本来苍白的脸颊因为欢喜而缓慢腾起一层淡淡的如胭脂一般的娇粉,水灵灵、乌溜溜的眼瞳中盛开着如白莲花一样的美丽盛景;小巧圆润的肩膀笑的抖啊抖,美人如画、笑靥如花。
……
翌日清晨
在花容月从一场美美的梦中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周颜正背对着他坐在床沿处,无声的正在摆弄着什么。
清晨刚睡醒的男人可是最多情敏感的,第一眼就看见心爱的人在眼前的感觉那可是相当满足的;于是乎,某个小人蹑手蹑脚的蹭着锦被缓慢而蠕动的爬到周颜的身后,然后在一惊一喜中,猛地从后面一把抱住周颜劲瘦有力的腰,整张脸颊紧紧地贴着她的后心,噌啊噌的眼睛都笑着眯起来,声音糯糯的喊着:“媳妇!”
周颜本在给身上崩开的伤口上药,突然被身后那人大力的一拉一扯,好不容易撒了药粉的伤口上瞬时又迸出血来,疼的她咧着嘴使劲抽冷气。
察觉到周颜的不对劲,花容月忙松开她;双手双脚的爬到她身侧,在看见她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一次裂开,顿时,心疼、歉意、还有深深的不明白充溢了他整张小小娇娇的脸。
“这、这不是快要好了吗?昨天上药的时候,明明快要好了呀?为什么——为——”周颜慌不择言的说着,忙拉过一旁的白色纱布,朝着她流血的伤口上按去。
周颜不敢对他说这快好的伤口是因为她找人斗架又闹出来的,疼得有些发白的脸上扯了一个还算好看的笑容,干燥的大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安慰道:“没事的,伤口嘛,都是这样;反反复复,过两天就好了!”
花容月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动作太大又把她的伤口给弄裂了,一脸的懊悔自责,眼里腾着快要掉出来的泪。
瞅见他这样,周颜更是不敢说实话;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转过身就将他拉进怀里,两个人一大早就像个连体婴儿似的紧紧地挨着,药香、体香混合在一起,一个还算明媚的早晨透过糊了窗纸的窗户透进来,说不出的迤逦静美。
可就在这俩人难舍难分,周颜考虑着是不是要用一套强硬的床上功夫给她的心肝宝贝证明她现在根本没事的时候,房门从外面急匆匆的拍着,接着,富豆那显然刚睡醒不久的声音就传来:“爷,宫里来人了,天子要见你!”
周颜一愣,忙松开还有些糊里糊涂的花容月,擦了下他沾着泪的眼睫毛,道:“天子叫你做什么?”
周颜看着媳妇原本完好的胸口现如今布着一道一道伤口的红痕,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是声音低低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周颜看他这模样,又顺了一把他乌黑厚实的长发,扯了一根发丝绕着之间玩了几圈,回忆着昨夜岳颦对她讲的话,细细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