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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艳色的话语像是戳到了云若烟的软肋,命脉,她最忌讳的不过如此,不过她无论做什么,费多大的努力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这个女人无论是诗君雅还是诗艳色都轻易的得到了她可能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恨意便是这个时候埋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埋越深,在这个女人面前,她便如同跳梁小丑一样,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却渺小的一无是处,好似做什么都没有用,哪怕倾尽所有到头来也只是一场可悲的笑话。曾经她就踏在那个女人的头顶,而如今那个女人再次归来,却是踩在她的头顶看着她如何失去一切。“诗君雅你高兴了吧,曾经我将你逼迫至死,现在你就来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看着我狼狈不堪,看着我一无所有你很高兴是吧。”
“我从未想过要夺回什么,那么脏的东西,被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要。”诗艳色冷冷的开口。
一席话说的云若烟脸色苍白如纸,即便是诗君雅不屑要的东西她费劲心思依旧得不到,如何能够不恨,凭什么这个女人便能够如此的好命,而她却显得如此的凄凉渺小,“诗君雁你知道我为何如此恨你么,你有什么好,我云若烟有哪一点比不上你,除却你权势滔天的诗家,你有哪点比我云若烟强,可是就那么一个诗家,让你呼风唤雨,让你受尽荣宠,让你轻易的得到你所有想要的东西,而我,你看着我这张脸,很像对不对,我那时候就发誓只要是你诗君雅的东西我一定要一一夺来,诗君雅你知晓我有多么恨你么,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凌迟处死方才能够泄我心头之恨。你是在向我炫耀对不对,即便是你诗君雅不要,不屑要的东西我云若烟费尽心思也得不到,你是不是在炫耀离哥哥又爱上了你不要我了,你在嘲讽我连自己喜欢的人也守不住对不对。”
诗艳色微蹙了眉目,云若烟此刻满脸的疯狂,好似已经陷入了自己编织的网内无法自拔,“你会有今日,是你咎由自取,我早已说过世界上每一个个体都是独一无二的,是你硬要将自己变成另外一个女人。”
“你以为我想么,诗君雅,你以为我云若烟愿意活在你的阴影之下,愿意成为另外一个女人么,可是离哥哥喜欢啊,诗君雅,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离哥哥么,只要是他喜欢的,只要是他想要的,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诗君雅,你凭什么和我争离哥哥,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加的爱他。“云若烟好似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境地,“可是离哥哥却只喜欢你,无论我做什么,他都看不到,我都已经甘愿忍痛让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他为何还是看不到,那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诗艳色这一刻突然觉得云若烟很可悲,很可怜,如同当初的她一样,为了一个男人牺牲忽视了多少,“世界上并非只有殷离一个男人。”
“可是我只爱他,从小就爱着,我活着就是为了他,如果没有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云若烟一脸痴迷的说道,“诗君雅,你要什么有什么,你现在夺回了诗家,还有凌王那般宠爱你,你别和我争离哥哥了好不好,我与离哥哥自小一起长大,当母后将我从遥远的山区带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离哥哥,那样俊逸天人的对着我温软的笑,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从此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而活着,诗君雅,你知道我爱了离哥哥又多久了么,久到我已经忘记了时间,诗君雁,世界上既然已经有了我云若烟为何还要有你诗君雅。”
“这些话你应当去同殷离说,而不是我。”诗艳色低低的开口,一个连自己都失去了的女人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云若烟恨她,恨到骨髓里,即便那恨意根本就与她没有关系。
云若烟好似失了所有的心神整个人软软的跌坐在诗艳色的对面,目光却又狠又厉,如同刀子一样落在诗艳色的身上,“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就是你这般自信淡然的模样,好似在嘲讽我的软弱,我的狼狈不堪一样。”
“自作孽不可活,云若烟,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即便世界上没有我诗君雅,这一切你云若烟也得不到,一个连自己都失了的女人,你凭什么让别人来爱你。”诗艳色清冷了嗓音,“我看你也无意与我商谈皇后的事情,好自为之。”
“诗君雅,你以为你来了还能走么,我可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云若烟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异样的诡异。
诗艳色暗道不好,正欲叫门口的小蛮和公孙止,便觉得脖颈一麻,然后整个人软软的向后跌去,在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看到了殷祈诡异的笑脸,他不是在狱中么,云若烟竟然利用殷祈来对付她。她太大意了,诗艳色如此想着,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殷祈一脸邪气笑意的搂着诗艳色,眸光一瞬不动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要将她整个看透一般。
“如何还不相信这个女人就是诗君雅。”云若烟冷冷的开口,眸光带着几分恨意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信,怎么不信。”殷祈嗓音压得极低,眉目间尽是阴冷的暗黑光泽,整个人给人一种邪气黑暗的错觉,好似就这么一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阴冷的诡异之气。
“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云若烟最关心的便是这个,如果殷祈打算放过诗艳色的话她定然是不肯的,好不容易才将这个女人引诱过来。
“这是我的事情。”殷祈冷冷的开口,似乎不欲同云若烟多说。
“三皇子别忘了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若不是我的话你此刻还呆在牢里等候发落。”云若烟脸色微变,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也配得上同我合作,云若烟,在我殷祈眼底你不过是一颗棋子,一条狗,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得做什么,否则若然殷离知晓你我苟合之事,你以为他会如何待你,你还能够呆在殷离的身边么。”殷祈阴测测的开口,“和我说话的时候注意你的口气,你当真以为你是诗君雅,棋子就该有棋子的样子。”
“你……”云若烟若然此刻手中有刀,恨不得一刀杀了殷祈才好,她不过刚刚起身,脖颈已然被殷祈冰冷的大手死死的扣住,转而耳垂被狠狠的啃咬住,殷祈冷冽刺骨的嗓音在耳畔低低的响起。
“真正的诗君雅在我手里,即便和假的玩玩我都觉得没有兴致,你乖乖听话,我自是会让殷离永远也离不开你,如若不然,你该知道结果的,我殷祈做事向来秉着宁愿大家一起死,也休想一个人好过的原则。”殷祈冷冷的开口,一把将云若烟推了开来。“若然让我知晓你敢有半分的不轨之举,云若烟,我定然要你生不如死,待会儿给我好好演好这场戏。”。
“你不带我走……”云若烟一脸的诧异。
“带你走的话我岂能带走她,殷秀可是派了好几个高手护着这个女人。”殷祈冷冷的开口。
“那我怎么办?”云若烟满脸的狠戾,该死的殷祈竟然想要她一个承担责任,做替死鬼。
“那是你的事情,好自为之。”殷祈冷冷一笑,揽着怀中失去知觉的诗艳色快速消失在内室之中。
云若烟盯着那殷祈消失的方向,眼眸几乎滴出毒来,贝齿咬破了唇瓣,殷祈,诗艳色,总有一日我会笑着看你们所有人跪在地上求我。
☆、第一百八十七章 得你得天下(1)
诗艳色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脖颈的地方一阵酸痛,尚未回过神来,便对上殷祁阴测测的眸子,一脸似笑非笑的凝望着自己,高大的身子微微前倾着,好似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许久,想到自己被殷祁这般看着不知道多久,诗艳色便觉得头皮一麻,秀眉微微蹙起。经方大子。
“是你……”低哑的嗓音似透着浓浓的疲倦味儿。
“很惊讶,没想到我还能够活着出来。”殷祁唇角微微勾起,高大的身子蓦然覆下几分,鼻尖都要贴在诗艳色的鼻尖之上,眸光晦暗难测,让诗艳色有种待宰羔羊的错觉。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和殷离的女人联手。”诗艳色只是片刻的慌乱,此刻已经恢复了镇定平静的模样,目光淡淡的落在殷祁的身上,对于身上那压迫而来的黑暗阴冷气息虽然不喜,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激的举动。殷祁与云若烟合作是她没有想到的,她以为以云若烟那个女人的心性最多自己对她动手,所以才会毫无忌惮的同云若烟私谈,她究竟是小看了云若烟,还是小看了殷祁。没想到着殷祁竟然会和云若烟牵扯到了一起,也是上次在朝堂之上,他们可是合作的关系,只是没有想到会被秀倒打一耙而已。
“利用手中能够利用之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殷祁嗓音压的极低,听在耳底让人觉得异样的不舒服。
“我只是好奇四皇子与大皇子的妃子究竟是谁利用谁。”诗艳色软了嗓音,眉目间的笑意愈发的风淡云轻。“殷离可不是池中之物,四皇子既然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出来,若不是没有付出代价不成。”
“你很聪明,一直都这么聪明,我这个人就喜欢聪明的女人。”殷祁整个人覆在诗艳色的身上,大手轻轻的摩挲着诗艳色的唇瓣,“无论是当初高贵如同女神的诗君雅,还是如今娇媚如同妖精的诗艳色,都美得这么纯粹,这么令人心颤。可是别的女子可没有你这般心思通透灵慧,他们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想要利用我殷祁,也要看她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皇后娘娘执掌后宫数十载,有没有这个本事想必你我都清楚。”诗艳色几乎是立刻理清了前因后果,想来是前次云若烟为了对付自己找上殷祁,却不想反而被殷祁控制,难怪殷祁能够这么快出来,云若烟在皇后面前煽风点火,加之如今的局势对殷离很是不利,皇后自然希望多出股帮她的势力,毕竟当初将殷祁打入地狱的人是她和秀,皇后娘娘何等狠毒的心肠,借刀杀人,果然那权势的东西越是握得久站得高便越是肮脏。皇后想要利用殷祁,云若烟想要利用殷祁,殷祁又想反着利用她们二人,那么殷离在这里面又是什么角色,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的这两个女人,怕是连他也没有看得透彻,否则以殷离的心性和谋略岂会如此轻易的放殷祁出来,要保殷祁的话当初在朝堂之上殷离便保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如此看来,放殷祁出来便是云若烟和皇后的意思,“不过若然让殷离知晓的话,四皇子莫不是不怕多个敌人,我是不知晓四皇子与殷离的女人之间有什么牵扯,看四皇子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样莫不是那个女人有把柄在四皇子手中不成。”
“聪明的女人向来活不长久,不过我不一样,越是聪明的女人我就越是喜欢。”殷祁摩挲诗艳色唇瓣的大手用力了几丝,“我不过说了几句话你便将所有的情形分析的如此清楚,我就说当年的殷离不过是个伪君子,凭什么能够坐上太子之位,果然是得诗君雅者得天下,如今殷离失了你马上从太子之位上滚了下来,反倒一个默默无闻的殷秀成了一呼百应之人,如今又有诗家坐镇,父皇偏爱,那皇位还不是戳手可得。”
“四皇子未免太看得起我,我不过一普通的女子罢了。”诗艳色头颅微微偏开,侧开殷祁的手,陌生的阴冷气息让诗艳色浑身都觉得不舒坦,眼眸快速扫过四周,心底暗暗思索着要如何逃脱殷祁的手心,此刻怕是秀与爹爹他们都收到消息,在此之前她即便自己逃不掉,也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殷祁这个人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