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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着吧!”舒君迟坐到沙发上,盯着萧彤彤,不再说话。他在等待,他知道,萧彤彤进来,绝对不是送咖啡这么简单,来者不善,他就等着她。
“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会让未过门的新娘子吃醋的!”萧彤彤把咖啡放在办公桌上,径直坐在舒君迟对面。舒君迟依旧不说话,手支着下巴,冷冷地看着她。
“看我干什么?难道,被我迷上了?”萧彤彤抛了个媚眼。
“说吧!别卖关子了!”舒君迟动了动嘴唇。
萧彤彤的笑容退却,换上一副冰霜般的面容,“先请两个人进来!”她拍了拍手,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女孩并肩走进办公室。
中年男子身材微微发福,穿一身黑西装,戴一副黑框眼睛。
加入豪门10
他正是萧彤彤的父亲萧明远。而年轻女孩化着很浓的妆,穿着另类而标新,粗看之下,她与舒君迟眉宇间有些相像。她不是别人,正是舒君迟同父异母的妹妹舒君琪。
他们怎么在一起?他们来这里做什么?舒君迟的脑袋急速运转,却实在想不通其中的门道。
“萧叔叔好!”舒君迟彬彬有礼地打了招呼,又对舒君琪道,“姨母还好吧?”
“嗯,好得很!”舒君琪言语不善。
办公室内的气氛有些尴尬,表面上风平浪静,每个人的内心,确实跌宕起伏。
缓缓地,萧明远从皮包里取出一份文件。
几个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文件上。
萧明远斜眼看着舒君迟,“你先看看吧!”
股份转让协议?
舒君迟看到文件的时候,心都颤抖了!
协议上说,舒君琪要把南洋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给萧明远。这是什么概念,舒君迟清楚得很。舒庆占有南洋集团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是公司绝对控股之人,他去世后,在遗书中把自己的股份财产分成两份,百分之三十八留给了舒君迟,百分之十留给了舒君琪。他这样做,是为了保证女儿舒君琪一生衣食无忧。舒君迟也没有太在意,因为他依旧是公司第一大股东。
可是,现在,如果舒君琪把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给了萧明远,那么萧明远将总共占有集团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这样一来,萧明远就将是南洋集团最大的股东,而他舒君迟将失去控股地位。这样,南洋集团就不再姓舒,而姓萧。
“君琪,你搞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把老爸辛辛苦苦创造出来的事业拱手送人?”舒君迟瞪着舒君琪,实在不能理解她想干什么。
“老爸?你明明很恨他,何必叫得这么虚伪呢?”舒君琪微微侧脸,“股份在我手上,我想给谁就给谁!”
“舒君琪,你不要太任性了!”舒君迟一向沉着冷静,此时也不得不抓狂。他好不容易到手的权力和地位,难道就这么没了?他盯着舒君琪,“你说,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愿把百分之十的股份出手?没有了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你和你妈妈以后要靠什么为生,你想过没有?”
“哟?你现在倒关心起我们母子了,我真该替我妈妈好好谢谢你!不过,不用你操心!”舒君琪眨了眨眼,“我就要签,你管得着?”
舒君迟紧紧握住拳头,真恨不得好好教训这个任性嚣张的妹妹。
“你们三个到底想怎么样?”舒君迟把文件仍在办公桌上,整个人坐进沙发里,“都坐下,慢慢说吧!”他知道,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很简单,今天的新娘子不能是钟小晚!”萧彤彤双手盘在胸前,冷峻道。
“那么,是谁呢?”舒君迟挑眼,看着她。
“我!”萧彤彤面不改色,吐出这一个字。
舒君迟冷笑,“好,很好!”
他环顾面前的三个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舒君琪身上,“这也是你的意思?”
舒君琪点点头,“是的!只要你娶彤彤姐,我就不会在转让合约上签字!”
“彤彤姐?”舒君迟听得这三个字很刺耳,她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他扭头望望窗外,天已经微微发白了,蓝裳应该正在梳妆打扮,等待着他的婚车吧!
“我娶她,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舒君迟笑着问舒君琪。他实在想不明白,舒君琪到底为什么要跟萧彤彤他们站在一边,看上去,她一点好处都得不到呀!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说同意还是不同意!”舒君琪漫不经心地说着。
舒君迟的牙齿在打颤,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他以为,他已经做得万无一失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萧明远会出这一招来逼他……
五四三二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办公室里的空气却似乎停滞不动。
“我要娶她!”舒君迟从牙缝里吐出这四个字。他要娶她,他在赌,他赌,舒君琪根本不会签下这份协议,他赌,就算她签下了,他依然可以守住自己在公司的地位。
“好,是你逼我签的!”舒君琪拿过协议,就要签下自己的名字。
明明就是你自愿,怎么成我逼你了?舒君迟心里骂声一片,这个女人,和她母亲一样讨厌。
萧明远突然伸手,一手拦在舒君琪面前,对舒君迟道:“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她签下这份协议,我就是南洋集团的控股人,在股东大会上拥有绝对的权力。你这个总裁将公司资产挪作私用,是不是也该退位了?”
“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将公司资产挪作私用了?”舒君迟问。
“哼!蓝枫古玩店,难道不是最好的例证吗?集团上下,只有你一个人支持投资蓝枫古玩店,为的是取悦佳人,金屋藏娇!这一点理由,足够股东大会没收你的权力,选举新的总裁!到时候,你在公司的地位可就……”萧明远故意拖音,有些话,说到这一步,彼此便已经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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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弃妇1
萧彤彤在一旁附和道,“君迟,不要固执了!娶了她,你便丢了财富,丢了权力,丢了地位,没有了这些东西,你认为,她还会留在你身边吗?你认为,你还会保护得了她吗?”
萧彤彤这番话很厉害,一方面是提醒舒君迟嵇蓝裳可能会因为他的失势而离开他,另一方面威胁舒君迟,她可能对嵇蓝裳下手,做伤害她的事情……
舒君迟感觉自己被逼进了一条死胡同,无路可走。这种感觉,就如同小时候被父亲抛弃,无家可归一样,眼前全是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尽管晨曦已经开始穿透黎明,但舒君迟依然只看到黑夜,漫无边际的黑夜。
“我还有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这是舒君迟此刻唯一能说的话。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足够他维持富人的生活状态。
“别傻了!舒君迟!你的那点股份还得拿出一部分来赔偿公司因为你的决策失误而造成的损失呢!这样一来,剩下的,就寥寥无几了!你认为,凭借你一己之力,能保住那些股份到什么时候?”萧彤彤走近,扶住舒君迟的胳膊,换上一副关切的笑脸,“君迟,别犹豫了!同意吧!只要你同意娶我,君琪便会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你!如此一来,你永远都是集团最大的股东,谁也撼动不了你的地位!”
舒君迟不敢相信,舒君琪会把股份给他,怎么可能。他犹疑的目光望向舒君琪。
舒君琪点点头,“是的!只要你娶彤彤姐,我就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你!”
“你疯了吗?”舒君迟实在无法理解舒君琪的做法,只能说,她脑袋有问题了。她明明什么好处都得不到,还白白出让自己的股份,这种事情,只有白痴才做得出来!
“我就是疯了,有意见吗?”舒君琪挑衅地笑。她喜欢,看这个哥哥被搞得措手不及的样子。
“怎么样?同意吗?不同意的话,我签约了,你就等着一败涂地吧!”舒君琪再次提起笔,又要签名。
舒君迟的嘴唇在颤动,一败涂地,一败涂地,难道他真的要一败涂地吗?从贫困和屈辱中走来,好不容易才坐到今天这个位子,好不容易才出人头地,难道要丢掉这一切吗?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是多么不堪回首,多么苦不堪言……失却这一切,难道要重头再来吗?萧明远、萧彤彤和舒君琪母女以及他所得罪过的人必然会联合起来排挤他,让他走投无路,让他永无翻身的机会……
“不!”舒君迟猛然夺过舒君琪手中的笔,“不要签!”
他妥协了!他投降了!他屈服了!
舒君迟感觉自己瞬间变得渺小无比,沉重的声音飘渺而出,“好吧!我同意!”
“好!这才是好女婿嘛!”萧明远奸笑着,又从皮包中取出一份协议,也是转让股份协议,不过是把舒君琪手中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舒君迟,“协议就在这里,不过,现在还不是签协议的时候!等你娶了我的女儿,领了结婚证之后,这百分之五的股份一定是你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舒君迟问道。
“这个好说!我们草拟一份协议,三方签字,只要你跟彤彤结婚,君琪百分之五的股份肯定是你的!”萧明远道。
三方都没有异议。于是,萧明远草拟了一份协议,三方分别签了字。
“好,一切搞定!君迟,记得准时来接我这个新娘子哦!”萧彤彤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她早就知道,这场战斗,她一定会赢。
“君迟哥哥,祝你新婚快乐!我去给彤彤姐当伴娘!”舒君琪跟着萧彤彤一起离开。
“年轻人,我很欣赏你的能力,但是,你毕竟还年轻!放心吧,做我的女婿,我不会亏待你的!”萧明远说完后,也离开了。
沦为弃妇2
办公室内,重归于一片平静。没有了先前的欣喜和惬意,却仿若沦入了黑暗无底的深渊,永无出期。
他该怎么跟蓝裳交代?他该怎么面对钟父钟母?他该怎么面对媒体大众?
想到这些,他的头部剧烈地疼起来。他瘫坐在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呆呆的,如同尸体。
上天为什么要对他如此不公?他以为,他摆脱了苦难的命运,却不想,依旧被命运束缚了手脚。他舒展不开,舒展不开……
一切收拾好之后,嵇蓝裳便等在别墅里,等待着新郎来迎娶她过门。镜子中,婚纱纯白如梦,脸庞妖艳如花。完全陌生的自己,呈现在眼前。她突然想起自己离开古代的最后一刻,穿着的那身红色的嫁衣,那是只有太子妃才能穿的嫁衣,代表着尊贵无比的地位……
想着想着,便似乎回到了古代,眼前都是纯朴的农民,低低的木屋,奔走的牛羊……
环顾房间,一切如此陌生而虚幻,如同梦境。多希望可以立刻清醒过来,回到自己真实的世界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一点一点地升高。明媚的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投射进房间,构造出一方明媚。
“奇怪,君迟怎么还没过来?”钟母走进来,“蓝裳,要不给君迟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回事?吉时都要过了!”
“再等等吧!”嵇蓝裳淡淡地说。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终究不会来。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来接新娘子。钟母等不及了,拨了舒君迟的电话。
此时的舒君迟正在去接新娘子的路上,不过,这个新娘子却不是嵇蓝裳,而是萧彤彤。
电话铃响了好几遍,舒君迟看着屏幕上的来电信息,迟迟不敢按下接听键。
手机在手上震动不已,铃声一遍一遍地唱着,将人的心一点一点搅碎。
手机铃声终于停了,迟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