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消息不亚于晴天霹雳,当下让他有些懵,到了这个时候,他是不能继续在被动下去了,到底是谁要陷害父亲?
看来,皇上也不会相信自家父亲会通敌卖国的?只是那人既然上了奏折,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不可能空穴来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家中又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到现在,他知道该是他恢复神智的时候了,但这一切要做的顺其自然,可以让别的什么人怀疑,就是不能让自家娘子怀疑。
虽然看着她为他焦虑,他心中既甜蜜又苦涩,如果不是君命难违,他何须如此,可他也知道现在绝不是跟自家娘子坦白真相的时候,对别人,他也许可以猜到对方的反应,但对自家娘子,他实在没什么把握,在这个时候,还是先瞒着好了,免得横生枝节!给有心人有了可乘之机。
到了第二日中午时分,躺在床上,被枯蝶握着的手终于有了动静,枯蝶一下就站了起来,紧张地盯着裴奕涵的眼睛瞧。
那双眼终于睁开了,只一眼,枯蝶就觉得感觉不同了,仿佛从前那个裴奕涵又回来了。
“夫君!”她柔声唤道。
“娘子,你你我们的孩子呢?”裴奕涵的目光盯到了枯蝶的肚子上。
枯蝶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难道他恢复神智,却忘记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了?
“宝宝在京城呢?”
“京城?你怎么在这?对了,我受伤了!”
裴奕涵的眼神装作不经意地在房内扫了一遍,其实是不愿对上自家娘子那明亮的眼神,这都是什么事呀,他在心中苦笑,他其实从来不会做戏,但却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不得不做戏!真是满心的无奈呀!
“夫君,不记得这几天发生了何事?”
“娘子,你的问题好奇怪,来,让为夫好好抱抱,为夫到这里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想着娘子,想的睡不着觉!”裴奕涵起身,伸出手就去拉她的手,然后一个用力,就将她钳制在了怀中。
“放开我!”枯蝶想起这一段时间为他担惊受怕,这人,清醒过来,却
一时之间,她的心思极其复杂。
其实,他变傻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可裴家是不允许将来的家主是一个傻子的,他现在恢复神智了,以后她就不能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不放,为夫说过,怎么也不会放手的,乖,听话!让为夫抱抱!”裴奕涵的神智清醒了,力气自然也跟着回来了,被他紧紧地钳制在怀中,根本挣脱不得。
他下一刻,就将唇印上了她的唇,带着毫不掩饰的热情与渴望,与她深深缠绵。
作为一个大男人,在床上,他还是习惯自己做强势的那一方,他可没忘记,装傻这一段日子,是忍的如何的痛苦!不能主动出击!
枯蝶享受着熟悉的感觉,心终于放了下来,接下来,有裴奕涵坐镇,配上自己的计策,这战争就不存在太大的悬念了!
只是,要是裴奕涵询问她如何精通兵法,她也要找个理由出来应付才是,只希望他能无条件地信任她。
绿裳和晚照得知,裴奕涵清醒之后,恢复了神智,虽然都为枯蝶高兴,可对上裴奕涵那张除了在枯蝶面前柔情万分,但在其他人面前冰冷的脸,她们突然很怀念神智不轻的男主子,至少,那时,她们做什么事当着男主子的面,不用提心吊胆!
当裴奕涵再一次出现在众将士面前时,这些人都发现从前的东唐战神回来了,既然裴奕涵清醒了,战场上的后续战事就交给他来指挥,枯蝶不再强出头,她的建议,多半裴奕涵也采纳了,只是在少数看法上有所不同,裴奕涵毕竟是带兵多年的人,实战经验丰富,不像枯蝶更多的是谋略战术,没有临场经验。
西南战场上是一番光景,可裴家的人最近却人心惶惶。
既然奏折都递到了皇上的案头,那裴家人,特别是裴老国公,裴侯爷不可能没有得到丝毫的消息,他们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但皇上目前并没有吭声,一直将那折子压着,下面的人就不知道皇上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了!
但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尤其这些朝臣们,他们中的大多数最会见风使舵,得到风声的,很快在上朝和私下里跟裴侯爷,裴家保持距离,就连一些姻亲们,也生分了许多。
见状,裴侯爷苦笑,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人情冷暖就这么回事,他能够理解,要说他通敌叛国,未免太荒谬了吧!
可不管怎样,他都不能坐以待毙,首先,他要查清楚那奏折的证据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证据?
不知是皇上有意还是无意,皇上身边的田公公,今日在宫中碰到他时,刻意提到两个字,印章!
印章?他的印章一直收在自己的书房之中,没有人敢轻易乱动,莫非有人偷了自己的印章,然后伪造了什么通敌书信不成?
想到这里,裴侯爷再也待不住,马上回到了府上,刚一进府门,回到自己院中,却见自家夫人的脸色很凝重。
一见他回府,就迎了上来,然后在他身边低声道:“夫君,那个叫芳菲的姨娘落水身亡,尸首就在她的房中,夫君要不要去看看她?”裴大夫人近来本就为西南的儿子儿媳担心,这心还没操完呢?又听到了自家夫君通敌卖国的消息,已经够头痛了,却没想到这个叫芳菲的竟然莫名落水而亡,不管怎么说,这芳菲也是收进房的,该给自己夫君说一声。
------题外话------
这周票票一个还没呢,继续求票,该是让楠竹恢复神智了,那姓孙的文士的主子就是裴府阴谋的幕后主使之一!呵呵!1
122,暗中调查,沙场救夫
“芳菲?”裴侯爷一怔,好像记不起这个人是谁?
裴大夫人见状,心中一松,但还是在旁边解释道:“就是尹姨娘,芳菲是她做丫鬟时的名字!”
裴侯爷还是没想起这个人是谁?脑子里已经自动把后院的姬妾过了一遍
“就是侯爷书房原本的侍候丫头,那个叫芳菲的!”裴大夫人见裴侯爷还是没有反应,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如果侯爷对这个芳菲不上心,为何在她刚小产时,就跟一个丫头搞在一起,既然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引得自家夫君上心,为何现在夫君却连这个人都记不住?
裴侯爷的思绪终于拉了回来,片刻后,脑子里模糊地出现了一个人影,一个与曾经的那张脸特别相似的一张脸,是她?
她死了?裴侯爷脑子里一片空白,当年他没有保护好她,如今,连跟她有点相像的她也死了?裴大夫人看着裴侯爷的脸色变了又变,神情也有些哀伤,越发搞不清楚自家夫君到底对那个丫鬟是什么态度?
要说不喜欢吧?可以在那样特殊的时期,跟她上床,要说喜欢吧?自从那次在书房的事情后,包括以后将这个丫鬟收房,自家夫君却从来没有进入过这个丫鬟的房。这丫鬟虽然爬上了主子的床,被收成了姨娘,但也不得宠
正因为如此,才让她觉得加倍的奇怪,总觉得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可这个芳菲竟然莫名其妙地在湖中淹死了,甚至都没有人能说清楚,她半夜三更为啥要去湖边,怎么会掉入湖中,再不怎么说,这姨娘就算再不得宠,身边还是有几个丫鬟服侍的,用一句话睡着了,就可以搪塞吗?
要不是觉得这女人死的蹊跷,又摸不清夫君的心思,这件事她早就处理了,绝不会来烦自家夫君的。
“怎么死的,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死的,你是怎么管理后院的?”裴侯爷终于有反应了,但一开口,语气就很冲。
对那个叫芳菲的丫鬟,裴侯爷的心情是很复杂的,是有点愧疚,但心中也明白,芳菲绝不是心怡,自己的心怡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去了。
可就算对这个丫鬟没有丝毫感情,但看在一张相似的脸上,他也不会完全的无动于衷,第一个直觉就是,这个芳菲死的而有点奇怪,虽然他不太搭理后院的事情,但最近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呀,这芳菲怎么就莫名其妙死了?
裴大夫人一听,就有点生气,自家夫君这话是冲着她来的吗?当下也不客气地道:“我管理后院,总不能半夜三更还起床盯着人家去不去湖边吧!
裴侯爷与裴大夫人也快将近三十年的夫妻了,多少也相信不是自家夫人动的手脚,一个从丫鬟提上来的姨娘,至多就是个贱妾,死了就死了,一般人家都是不会太过张扬的,可裴侯爷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他好像忘掉了。
“找人验尸了吗?死因是什么?通知她娘家人了没?”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不好,毕竟这个芳菲不是心怡,他没有必要这样对妻子说话。
“回侯爷的话,尸体从湖中捞上来时,已经肿胀的厉害,整个人好像膨胀了许多,为妻不敢擅作主张,请侯爷回府定夺!至于,她的家人,难道侯爷不知她是孤儿吗,那里来的家人?”裴大夫人心中还是有些生气,当下说话的语气就带了几分冷淡。
“拿着裴家的名帖,去请慕容大人派手下的仵作来一趟。”裴侯爷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内院总管道。
一个姨娘死是小事,但不能死的莫名其妙,尤其现在他处于风口浪尖的时候,身旁一点风吹草动,恐怕都会自己的敌人找到打击他的缺口。
他一人倒也罢了,可身为裴家的掌门人,他代表的是裴家,他要为裴家几千的主子,十几万的奴才着想。
如果每次都抱着随意的态度,那以后府中别有用心的人,不是胆子更大了吗?自家夫人说的对,一个姨娘半夜不在屋中睡觉,跑到湖边干什么?自尽吗?理由呢?如果不是自尽,那就是他杀了,对方杀一个没有什么身份的姨娘做什么?必须的先找出动机来!
“是,老爷!”总管出去找人办事了。
裴侯爷回房之后,马上去了书房,最近,国事家事什么都不顺,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诬告他呢?
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冥想,蓦地,思绪突然想到了前几日在书房中遇到那个死去的芳菲,她以前是在书房侍候的,自己书房有设么东西,她总会知道一些,难道?一个设想在他的脑中形成了?难道这个芳菲有问题,她从自家书房拿了某样东西交给了某个人,她这才被人杀人灭口了?
裴侯爷当然不是个笨人,一旦心中有了某种猜测,那心中就很快形成了一个构想,如果这个芳菲真的有问题,顺着这条线找下去,也许能找到那个幕后人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他精神一振,只是这件事,需要好好计划一番,芳菲既然死了,改查的还是要查的,但明面上是一套,暗面上是另一套,可以明面上先给出一个结论,让那幕后的人以后裴家只是将这个芳菲之死,当做一个普通的姨娘死亡事件来处理,背地里则调查这个芳菲的人情来往?
还有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吗?为何偏偏有一个丫鬟跟心怡生的那么相似,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对方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刻意针对自己的?
现在想起在书房发生的那件事,他也觉得其中疑点重重,好像当时的自己整个不受控制一般。这太奇怪了,难道从那时开始,对方就在算计自己了?真是太可恶了,之所以这个芳菲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是因为府中别的人根本就没见过心怡的长相!
想起心怡,他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滋味,站起身来,从哪个暗格的地方抽出了那幅画,画中的人仍浅笑嫣然地静立着,而他却找不到她,永远地找不到她了!
收好画卷,他刚才的软弱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