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人不是她杀的,我和大少爷自然不会放任她被冤枉的。”
“哦。”裴家的复杂,晚照这些天也见识过了,现在她们能靠的只有自家小姐了,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决定要保护好自家小姐。
“绿裳其实也不错,以后你不可给她脸子看。”枯蝶突然开口,同是裴家的丫鬟,晨曦和晚照与红裳相处的就比较好一些。对绿裳就冷淡多了,也许晚照还记恨着当初绿裳对她的不敬。
“她那样的,真想不通小姐为什么现在那么喜欢她?”晚照嘟着嘴,有些介意自家小姐现在许多事情都只让绿裳去办,而不让她与晨曦插手。
“你懂什么,小姐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这里是裴家,我们知道多少,规矩都没有学全,办什么事情难免不能周全,绿裳就不同了,听说她曾是老夫人面前最能干最有脸面的人,小姐将事情交给她办,自然比我们去办妥当的多。”晨曦在旁道。
“话使这个理,但也全不是这样,我仔细看了看,你们几个都是不错的,就算是绿裳,她心性也是好的,只是从小的出身坏境不同,造成了那样的性子,我虽说是你们的主子,但和你们的年龄也差不多,平日里,我们再一起的时间要超过其他任何人。
所以,在我的心中,你们是我的姐妹,我的朋友,我有了困难,你们会想办法为我解决,同样,你们遇到了困难,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虽然我们彼此的身份不同,但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要互相体谅,互相包容,互相关心。这样,我们才能在这个大宅院中生活的更好。所以,你可以试着将绿裳也看成一个朋友,一个姐妹来对待,你就会发现,比将她看成敌人要快乐的多。”
枯蝶说完,有意无意地扫了门边那小丫鬟一眼,这小丫鬟和绿裳的关系很好,自己今天的这一段话,一定会传到绿裳的耳中,这样,也算是间接的收买人心吧,毕竟,她要的是绝对的忠心。
“小姐,我有些明白,也有些不明白。”晚照有些迷茫,她们所接受的教育中绝对没有与主子做朋友,做姐妹这一条,虽然意思她明白,但有些想法却很少有人提过。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以后你们几个都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人,一定要学会相互配合,做事情的时候有默契,这样,对我才是最好的。”
梳洗完毕之后,枯蝶想了想,觉得这位冯姨娘既然常在大夫人那里立规矩,不如,今个她去大夫人那里去一趟,顺便会会这位冯姨娘怎样,不管怎么想,枯蝶都觉得这位冯姨娘的遭遇至少让她具备了害裴奕涵与自己的某些动机。
可赵妈妈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按理说,和冯姨娘应该是势不两立的,两个人怎么能勾结到一起呢?除非冯姨娘握住了赵妈妈什么把柄?可就算冯姨娘手中真的有赵妈妈的把柄,一个无权无势的姨娘又怎么能翻上天去?更别说,制定那么缜密的杀人计划了。
不过,不管怎样,先去认识认识再说。
到了大夫人与裴侯爷的院子时,早有小丫鬟们去禀报了。
枯蝶带着晨曦和自己身边的另一个二等丫鬟浅蓝进了大夫人的门,大夫人斜卧在美人榻上,有些恹恹的,昨日,知道赵妈妈的事情后,她不好对别人讲,只能藏在心里,所以,心中越发的不畅快。
听到枯蝶来了,裴大夫人在榻上坐了起来。
枯蝶一进门,就看到了在大夫人的床则的椅子上,有一个看起来五十岁的女人,从装扮上来看,应该是位姨娘,就不知道她是否就是那位冯姨娘了
除了这个姨娘之外,房间内还有两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姨娘,其中一个打扮的华丽多了,也是徐娘半老,风华绝代。
不过相比起来,大夫人生的我见犹怜,比这几位看起来反而显得年轻一些。
“整天窝在房中,对身体也不好,媳妇今个就跑娘这里来了。”枯蝶未语先笑,她的笑爱前世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所以,此时的笑容看起来有多得体,就有多得体。
“来了也好,就陪我们说说话。”裴大夫人也露出了笑容,她为人孤高,到了现在也是才名远扬,倒不是太看重一个人的出身,更注重的反而是一个人的才华见识。
虽不见自家媳妇吟诗作画,但从谈吐气质上来看,也是个有灵性的,又见儿子媳妇相处的似乎不错,所以,其他的她也不放在心上。
“这几位是?”枯蝶用目光扫过大夫人房内的几个女人。
“你们来见过大少奶奶吧!”
这里顺便说一下裴府的规矩,就算是高一辈的姨娘,那也是奴才,枯蝶虽然低了一辈,但却是正妻,身份上要高于府中所有的姨娘,所以,这些姨娘们见了她也是要行礼的。
除此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条,那就是包括逢年过节,任何重大的场合,这些姨娘们都没有资格出场,这要是枯蝶不认识她们的缘故,自她进府后,根本就没机会见到她们。
这是枯蝶这两日恶补府中规矩的成果。
“婢妾是薛姨娘,见过大少奶奶。”那位穿着打扮都很华丽的姨娘道。
“薛姨娘免礼。”枯蝶用手托起了薛姨娘行礼的身子,这位薛姨娘的出身众说纷纭,但传说的最多的一个版本是某个三品大员之女,但后来不知什么缘故,竟被先皇下旨赐给了裴侯爷当小妾。
这皇上赐的,身份自然不一般,当然,除此之外,她还生了一个比较争气的儿子,那就是裴三少爷,裴奕涵的庶弟,裴奕涵的这位弟弟今年二十二岁,但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当然,如果裴奕涵十七岁第一次成亲的话,他的孩子恐怕也不小了。
那个年龄最大的果然是冯姨娘,虽说她本比裴侯爷大两三岁,可如今看来,她却苍老的多,也许,这些年来,这日子确实过的不怎么样。
另一个是个姓王的姨娘,对大夫人神情也比较恭敬,因为她本就是大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人,后来才被裴侯爷收了房的。
这年代,男人三妻四妾确实很平常,但枯蝶对裴侯爷的印象还是打了个折扣,现代女子有一句很流行的话,那就是,男子和小裤裤是不能共用的,她深以为然。
要是裴奕涵以后也学他老爹的样,她宁肯阉了他,也不会妥协。
随后,几个人又坐了下来,说一些闲话,枯蝶不动声色地打量几位姨娘的神色,几位姨娘也在打量她,毕竟,将来有一日,裴侯爷,裴大夫人去了,这长房的当家就有可能落到枯蝶的身上,以后她们这些姨娘的命运都要受当家主母的制约。
枯蝶留意最多的就是那位冯姨娘,她注意到,每次她的目光扫向冯姨娘的时候,对方就把目光转开了,不敢与她对视,看来,这里面果然有点文章
后来,几位姨娘知趣地回自己院里去了,裴大夫人让周围的人退了下去,才开口道:“是不是赵妈妈哪里有眉目了?”这件事成了裴大夫人的心病,她觉得自己从来不曾亏待过赵妈妈呀,为何她要这样害自己的儿子,儿媳。眼中哪里还有她这个主子过?
“是找到了一点线索,不过还要再继续查找,这件事情,夫君会处理的,娘就不要担心了,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让自己烦心。”
枯蝶当然知道大夫人什么地方想不开,只能劝解道。
同一时刻,在裴老祖宗处,裴老祖宗,裴老夫人,裴三夫人,裴七夫人,几个人正在打马吊。
所谓的马吊,就是现在所说的麻将,在唐时本就很有名,这个东唐,虽然皇帝不再姓李,反而姓唐,可这打马吊之风也是很流行的。
“听说老大媳妇今个身子不舒服?”裴老祖宗状似无意地道。
“是说有些不舒服,可能与那死去的赵氏有关。”裴老夫人知道自家婆母问的是裴大夫人,当下回道。
“不过是死了一个婆子,就算曾是她的人,也不必这样,这孩子也真是的。”当着裴三夫人,裴七夫人,其他两个孙媳的面,裴老祖宗说话的口吻还是带了点亲昵。
“大嫂的性子就是这样,老祖宗您是知道的。”裴三夫人笑道。
“也是,媳妇,你看蝶儿这孩子怎样?”裴老祖宗手中的牌没有停,又问裴老夫人。
“这,她进门的时间还短,身子骨又不是很好,有些事情短时间实在看不出来。”裴老夫人稍微等了片刻回道。
“是吗?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显然,裴老祖宗并不满意她的回答
“不过,从她对那两个通房的态度来看,她处事的手段倒也清新别致,又不显得狠毒,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还是老祖宗您有眼光。只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家还能养出这样的女子来。”
裴老夫人口中虽然赞赏,可多少也存了几分疑心。最近,叶家那边的资料也送来了一些,这个闺阁中的孙媳妇实在看不出有这样的本事来。
更不用说,谈笑间,就除掉了一窝山贼,这样的女子,如果是个安分的,自然能够担起着大家族的主母之位,如果不是个安分的,恐怕就不是福而是祸了。只是这些事情,想必也是瞒不过老祖宗的,不过既然老祖宗不说,当着两个儿媳妇的面,她也不会明说。
“你们还真当我有先见之明呀,当初不过看到她的画像就觉得很对眼缘罢了,没想到,她的福气实在是很不一般的,这行为举止,就算是我们‘七姓,之家的女儿们恐怕也没几个比得上的,我们结亲看家世,为的还不是孩子们的夫妻有话说,和和美美,如今看来,倒是我们裴家捡了一个宝了。”老祖宗这话中明显多了几分赞赏。
“我们世家的女孩子自然也是有很多不错的。咱家几个姑娘也是很不错的。”裴老夫人心中对裴老祖宗如此抬高枯蝶还是有些不快的,就算叶家的这个不错,但大多数非世家之女都是上不了什么台面的。她心中还是存了一份要给孙儿再娶一房平妻的心思。
“这家里终归是要交给他们的,这大家族,什么事都有,明里暗里的,如果没本事处置,最好就不要进这样的门。在这一点上,当然是同样出身的能干一些,不过,没有福气进咱家的门也是枉然。”
裴老祖宗也出身于‘七姓,之家,大家族的争争兜兜,是从小看到老的,她当然知道,当家主母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些年来,裴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也下决心查过,可最终总是查不出个头绪来,有些事就变成了一根刺,不除,就算她去了也不瞑目,如今,她对新进门的这个重孙媳妇是抱着相当的期望的,又何尝不是拿她来试水的,既然成了长房媳妇,有些事情是躲也躲不过去的。
“老祖宗,老太太都在,那里轮的上他们小一辈的当家理事。”裴三夫人再次开口道。
三房和七房也是裴老夫人嫡出的子嗣,这要是,裴三夫人与裴七夫人能在裴老祖宗面前说上话的关键原因。
裴三夫人也有点私心,如果裴奕涵一直克妻,一直没有子嗣,那么,他们三房的嫡长子就有可能将来继承家主之位,她的大儿媳妇就有可能成为府中最新一代主持中馈的人选。
所以,她并不是很乐意老祖宗和老夫人培养一个出身低微的县令之女。可这些小心思,她向来并不轻易显露在外面。
“现在我们是在,可我们终有一天会不在了,如果不乘现在调教一下,将来想调教,恐怕都力不从心了。难得有这么一个好苗子。你说呢,媳妇!”
“老祖宗说的是,不过……”裴老夫人恭敬回应,可她心中总是有一份不安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