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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声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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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站去。我这点小伎俩哪能跟你们比。”

坐着歇了一会,看看天色已晚。李德全抖着胆子请皇上回宫,康熙点了点头,看我拐着脚,便嘱咐胤禛后边看着我,说罢下楼。看胤禛一幅甩手不管的模样,我坏笑着抬了抬胳膊,示意他扶我,他冷哼了一下准备走人,“四爷,你那句小心什么意思?”我叫住他问。心里一直觉的自己摔的蹊跷,鞋底缺了一块不细心谁也瞧不出来,地板也无不平之处,他怎么就看出我要摔了?

“你不谢我提醒,反倒问我什么意思。”他嘴角明明就是坏笑。我越发觉的自己摔的与他有关,紧走了一步,脚底又是一崴,差点趴到他身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有你这样粗鲁的女人么?”

“四爷说错了,现在我是男人!”我扬了扬眉道。

他环顾一下四周,“这里谁会认为你是男人?”

我瞪时哑了,一急抓住他胳膊,“皇上都说了要你看着我,走吧,我腿脚不好,你可得看好了!”说罢就走,把重量全按在他身上,他怒着要挣,“怎么,四爷还要背若黎不成,若黎现在还能将就走,不敢太劳烦。”

他又挣了一下只好认栽,“没见过你这样无赖的。”

我们刚走到楼下,就听蹬蹬一阵脚步声追过来,“二位且慢。”

回头看正是那个才情相貌我都看着顺眼的人。我立住正要问什么事,却见他看着胤禛诧异了一下就要行大礼下去。胤禛冷冷道了声,“这里大礼就免了,有什么事?”说完就看我,一幅莫测的神情,我正在纳罕,便望向那人,那人迟疑了一下,方小声说道,“奴才方才不知贝勒爷在此。”

“你不是为这个吧?”胤禛揶揄道。

“确实不是,奴才是想与这位兄台,哦,这位姑娘交个朋友。”话说的不卑不亢,我心里又给他加了一分。

胤禛冷笑着看向我,意思很明显。我笑着答了句,“公子才情不凡,若黎也愿意与公子结交。只恐若黎身份,多有不便。”

“你就是若黎姑娘!在下早有耳闻。十三阿哥曾将姑娘的红豆曲抄与在下,文辞婉丽细腻自成一格,今日闻姑娘望江南,却有男子胸怀。姑娘才情,实非在下所能比。”

“公子谬赞!那红豆曲是若黎前辈作品,若黎不敢僭越。十三怎又抄与你,你又是哪位?”我疑惑的问道。

“在下纳兰福格,乾清宫二等侍卫。”

“纳兰?”

“纳兰明珠的孙子,惠妃娘娘的孙侄!话说完我们可以走了!”胤禛不满的瞪我一眼,拉着我就走,我踉跄着跟上,问:“纳兰容若的什么人?”

“那是他阿玛。”

“哇!就是那个‘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的纳兰容若?”

“是的。”

“我可以见他吗?”

“或许。”

“什么侍候?”

“等你死的侍候。”

“……”

第 13 章

我一身男装回到住处时,把惠儿吓了一跳。看我扭着脚,赶紧打了热水。看看脚腕那里,竟微微肿了起来,惠儿惊道,“姑娘就这么肿着回来了?”我顿时把胤禛恨的咬牙切齿来了。

屋外有人叫了声,“若黎姑娘在吗?”

惠儿出门看,再进来时拿了个小瓶子,笑着说,“四阿哥身边的小盛子,给姑娘送了瓶活血化淤膏。”说罢笑着看我。

我被她看的发毛,“你笑什么,是他该送的,今儿出去崴了脚,多半跟他有关系。”

“姑娘这话说的,阿哥们怎样,哪还有个该不该的,姑娘是故意歪解人家的好意。”

我把头扭向一边,“歪解谁都不会歪解他,他会对谁好过,满宫里谁不知道他冷面冷心。”

“姑娘快别这么说!”惠儿急道。我笑着领命,眼睛却扫过两个包裹,笑道,“这是什么?竟然还有人给咱们送礼?”

“您不说奴婢倒忘了,可巧着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一前一后派人给姑娘送的两件披风,说早预备下的,就等下雪给姑娘送来呢,那银灰的一件是十四阿哥的,白的是十三阿哥送的。您不在,我就跟来人说等姑娘回来亲自谢过两位阿哥。”

我拧了拧惠儿的脸,“咱们惠儿嘴巴越发的利索了。”

惠儿给我涂了药照顾我睡下,躺在床上,脚腕上药力凉丝丝的渗进皮肤力,心里隐隐一张胤禛坏笑的脸,拨弄的心头痒痒的,想着今日种种,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

隔了几天才有空见着十三和十四,分别谢过不提。

十二月初,宁寿宫里热闹了一天,八阿哥生母卫氏晋为良嫔,太后和惠妃主持仪式。因八阿哥一向人缘尚好,许多人跑去看热闹,我呆在乾清宫里,我知他们最后的悲惨,不忍看今日的繁华。

那日在景阳宫里正站在梯子上理书,听得殿里小太监们一阵请安声。看到胤禩笑盈盈的立着,我不动,就站在梯子上笑着看他,“开心吧?”

他还是笑着,不搭话,伸了手扶我下来。我下来拿湿帕子擦干净了手,就倚在桌子前仍看着他笑,他过来用手一一敲着笔架上的毛笔,“你又笑什么?”

“我看你笑才笑,以前你也笑,但不似这样的开心。大凡心里真正快乐的人,才会这么笑的无遮拦,你现在就是。”我答道。

“都说你不通人情世故,什么都不避人,殊不知你才是真性情。”胤禩笑着说,继而神色又凝重下去,“胤禩不拿你当外人,我额酿出身不好,这些年来受的苦不必言说,往日我们母子见上一面都难。而今晋了位,虽不能身边尽孝,可也能日日请安,额酿再不用牵缠挂肚的盼着见我。”

我一时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好。

胤禩见我无话,遂开口道,“你可知当日我们出宫之事,皇阿玛着人查了,被你言中,真有机关在里面。”

“那是若黎侥幸,也不是若黎该关心之事。”我委婉地提醒他失言。

“哦。”他也惊醒,“皇阿玛嘱咐我多读些书,麻烦你给我取。”

我按他所说书名取了,都是些经世治道的。看他踌躇满志的样子,他皇阿玛给他们显贵的身世,给他们华丽的前程,也给他们无限的希望,最后,给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八阿哥。”他要走的时候我叫了一声,他站住等我再开口,我摇了摇头,最终什么也没说。

康熙三十九年就这么过去了。

康熙四十年的春天来的格外的晚,二月底的时候雪还一直的下,午后的空气总是没来由的觉的慵懒,加上屋子里暖香弥漫,越发觉的没精神。我站在窗前看雪簌簌的落,不期然一双手就蒙上了眼睛,摸起来不是女孩子的细滑,一使劲就拧下来。“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

十四甩着手抱怨道。他已经长的跟我一般高了,眉眼也日渐俊朗。此刻正拧着眉看我。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敢这么胡闹,小心被皇上知道挨板子。”

“皇阿玛知道我一向与你亲厚,才不会因这个怪我。你发什么呆呢?我站了半日都不见你有动静?”

我不理他,倒了杯茶给他喝,“你又来做什么?今天不上课?”

他嘻嘻笑了,“皇阿玛赏两本书给我,要我来你这里取。本来是要李公公来的,我没敢劳烦他。”

“还有你不敢的,不过是找个借口来折腾我。”我边说边取了披风。

“你干吗去?”

“那书能在这里等着你?还不得我去取了去。”我白了他一眼说。

“雪这么大,我跟你一道去,惠儿不用跟去了。”

说着不等我再开口,便拥着我出门。

去景阳宫的路上有一段水磨大理石铺就的,落了雪就吃不住半点力,我还穿着花盆底,这下可遭了老罪了。十四几乎把我整个拎在身上,我还是一步一打滑。十四笑着说,“早知道就不央你,其实也不是非得现在取。”

我一听就火了,“你还真是吃饱了没事来折腾我了!”脚底一松,“彭”的一声就和十四一起一头扎到雪窝里。腿上立时一阵彻骨的疼。十四慌着扳我起来,“若黎,没事吧?伤哪里了?啊?说话啊?”

我疼的直掉泪珠子,哪还顾的说话。十四更慌神,扯着嗓子叫人来,跟他的人也被他留在乾清宫,此时漫天大雪的,哪里找着人影去。十四试着抱我起来,可终究是人小力薄,又怕再摔了我,急的直要骂人。最后一队巡逻的侍卫发现我们,慌忙赶过来,一阵手忙脚乱的把我送回住处,太医也及时的到了,十四忙着吩咐这吩咐那,太医战战兢兢的不敢乱动。我心里一烦冲他吼了一声,“你给我消停点!”又叫惠儿,“把十四阿哥请外间去看茶。”

惠儿答声是就要让,十四却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我不说了,张太医你赶紧给姑娘瞧伤。”

张太医抱抱了拳道了声:“姑娘得罪!”然后在惠儿的帮助下,剪开裤腿,看时,整个小腿已青紫一片肿的跟萝卜似的了,惠儿“呀”了一声,眼泪就吧嗒着往下掉。十四也凑过来被我白了一眼没敢吭声。我强忍着疼笑,“怎么跟摔的你俩似的,都出去吧,别招的我更疼。”

张太医吩咐另外站的人打盆热水去,我扫了一眼,竟是那日遇着的福格,刚才也是他抱我回来的,我一路上疼也没顾的注意。福格也看了我一眼出去,惠儿也跟着去了。

张太医就查看了一回,又疼的我几身冷汗,只得咬着牙挺着。“看姑娘情况定是折了骨头,呆会儿先上些止疼的药,用板子固定了,年轻人长骨头快,养几个月就好了,其它并无大碍。”

等一切归置妥当,送走太医。十四挨到我床上坐了,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我看他一幅自责的样子不禁心疼。腿已经不那么疼,我笑着整了整十四的衣服,“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我一个人还不知道怎么着呢!”说到此,想起还一旁站的福格,便冲他笑了一笑,“今天也多亏了纳兰侍卫。若黎不便行礼,就此谢过。”

福格连忙还礼。十四瞅了福格一眼,“福格是吧,纳兰家的,听八哥常提你。今儿的事爷记着,以后谢你。”十四摆起阿哥架子来像模像样,我偷笑了一回。

福格也退去,屋子里就剩我们俩。十四眼睛突然迷蒙起来,理了理我的头发,“若黎,还疼不?我也疼,以后再不这么干了,只对你好。”

我突然意识到十四真的长大了,不单只个子长高,声音变粗,他已真正到了懂儿女情长的年龄,到明年,或许他的皇阿玛就要张罗着给他娶妻了。

我遂正言道,“十四,你可别多动心思。到明年,你阿玛额酿肯定会给你找个好姑娘做福晋。你不忘小时候跟我亲厚就行了。”

“若黎,你怎……”他急着要反驳,我却喊了惠儿,“看看跟十四阿哥人到了没,十四阿哥忙了这会子该累了,早早回去歇着吧。”

十四恨恨的一甩手去了。

晚上的时候康熙命人送来些补品,并嘱咐我好好养伤。太后也命馨兰看了我一回,说我好生养着,缺什么让惠儿去她那里要去,等我好了再去给她读经讲笑话。我想我这也可以划为工伤系列,索性伤的心安理得起来。

十三当晚就来了,看了一回伤,笑着说,“可够你养一阵子了,怎么那么不小心,去年就崴了一回,这次又摔成这样。”说着给我看几样带过来的东西,竟有几本木刻板插图的《西厢》《牡丹厅》之类,都是宫里见不到的,喜的我直叫“知我者十三也!”十三笑笑,从怀里掏出块怀表来,“这是别人托我转送的,你起坐不方便,又不分时辰,拿了这个可以看个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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