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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人体的血液是最珍贵的,最值得珍惜的,他却毫不在乎自己流血!唉,这种人!他要是不残忍,就不会修炼乾元咒了?”我不停地摇着头,虽然故事书上说,有人手臂中毒,为了不让毒性蔓延到全身,毅然断腕,但是,我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黄博通说:“好在阿碧没事,否则,我们亏大啦。”
轻摇何碧的肩膀,她悠悠地醒过来,她说:“我好怕……好怕……我受不了了。”
我扶着她,安慰她说:“我们下去吧,我会送你回家的。你腰痛不痛?”刚才那一下撞击可不轻。
何碧撑着腰,说:“很痛,走不动了……”
我说:“我背你下去吧!”
何碧说:“不太好,楼下很多贵客,不方便让他们看到,你扶着我就行了。”
我扶着她,她说:“我一个人住,有点怕……”
亲身经历刚才这一幕,别说是一个弱女子,就是大男子都会害怕。
我说:“要不,你搬到我家来住吧。”
我以为她会满口答应,哪知道她说:“你家太小了,我住不习惯的。”
我说:“那怎么办呢?”
何碧说:“来我家吧,爸地妈咪不在家,你跟阿绢她们一起搬过来住。”
这样以来连房租都省了,岂不是更好?我马上点头同意。
黄博通说:“其实,我也很怕的,我也要跟你们一起住!”
何碧红着脸说:“我……不欢迎你……”
黄博通说:“我才不稀罕呢,新婚在即,二人世界,比你们爽多啦!嘿嘿!”
“你怎么笑得比胡非还阴险?”我说。
“有吗?呃,你怎么拿我跟他比?这不是在污辱我高尚的人格吗?”黄博通说。
我们一起下天台。
第124章 气煞我也
正文 第124章 气煞我也
我扶着何碧下七楼,她伤得很重,很痛,但她不想被白市长的客人看出来,假装若无其事。虽然她的步子有些缓慢,但是,不仔细看倒还看不出来。
等我们聚集之后,方雪云不知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了。她走到哈尔先生旁边,两人谈笑风生。她不时地察看我们这边,我想,天台上的情况,她应该也看到了。
我跟倪裳她们说:“我们先走了。”
倪裳说:“这么早就走,对白市长不太礼貌,还是再等等吧。”
我说:“我不管,我们先走一步!”
倪裳说:“呃,你这个人,太没团队精神了吧?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呢?”
我说:“阿碧腰子受了伤,我送她回去!”
苏奇说:“你走了,万一有人绑架我们,怎么办呢?”她嘟着嘴巴,有些不满。
我说:“那就一起走!”
倪裳说:“这怎么可能呢?人家……”
“好!一起走!受伤是大事,不能耽搁,我去跟白市长辞行!”
温婉儿斩钉截铁地说,她说完就走开了;唐绢也跟着去了,她是白小璃请来的,自然也要辞行;我呢,也得跟黄博通、秦芹他们道别。这就是社交,麻烦至极!
倪裳无话可说,唯有冷笑。
苏奇说:“其实呢,我也是同意走的……呵呵!”
倪裳说:“墙头草,两边倒!”
苏奇红着脸不说话。我要她和吴影莲先到楼下准备开车,等唐绢和温婉儿出来后,我们一起下楼,离开!
温婉儿握着何碧的手,说:“这次多亏了你去引开胡非,我们才有机会接近哈尔先生,我代表鼎天谢谢你!”
何碧说:“我只做自己应该做的,况且,我这样做,并不是想帮你们。”她受了伤,看上去非常疲倦。要不是因为我,她不会这么疲倦。
倪裳说:“算我们自作多情吧!”
顿时安静下来,苏奇说:“哪位会唱歌?唱首歌来解解闷吧,开车很容易疲劳的!”
没人理她!
苏奇说:“那我自己唱。”
她正要一展歌喉,温婉儿说:“别污染我们的耳朵,好不好?唱国歌都跑调,你还唱歌?饶了我们吧!”
苏奇说:“那你们说话呀,我最怕闷了。”
没人理她,一片安静!
苏奇说:“生意没谈成,大家是不是都不高兴啊?”
还是没人理她!
她接着说:“首先,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替白市长祝寿,送出的礼物呢,他非常满意;其次,我们给哈尔先生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以后总有合作的机会。我觉得,这次行动非常成功啊!”
还是没人理她!苏奇说:“喂,你们什么意思嘛?”
温婉儿说:“小奇说得没错,大家都是好朋友,有话别憋在肚子里!说说吧?”
我说:“阿碧受了伤,她很累,保持安静是对的,都别说话。”何碧慢慢地伏向我这边。
倪裳说:“口是心非,是不是在怨我啊?不用说,我都知道!”
吴影莲、唐绢同时答道:“是的,等的就是你!”舌战开始爆发。
倪裳说:“我有什么不对的?你们说说看!”
“死猪不怕开水烫!”吴影莲说。
“人头猪脑!”唐绢说。
倪裳“霍”地站起身来,她原本身材高挑,车顶太矮,脑袋狠狠地撞了一下。唐绢和吴影莲拍手叫好。
倪裳说:“你们想造反!”
吴影莲说:“官逼民反,有何不可?我宣布,从这一刻起,我自动离职!”
唐绢说:“与有肝胆人共事,你这没肝没肺的,我们懒得理你!我也离职,请你马上给我们发工资!”
她们的声音真大,何碧本来伏在我身上睡着了,都被她们吵醒过来了。受过伤的人都知道,刚刚睡醒的时候,最能感受到伤痛!她忍不住“啊唷”地叫出声来!
只是她疼痛的呻吟,她们并没有听见。
倪裳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是公共厕所啊!你们擅离工作岗位,倘若给公司造成损失的话,我会起诉你!”
唐绢说:“你若是不付工资,我们也会起诉你!”
吴影莲更无赖,她说:“嘿嘿,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本小姐十八岁未到,属于童工,再说啦,当初也是你们强迫我加入鼎天的,嘿嘿……我是童工我怕谁!”
车子在路边嘎然而止,一个极端尖锐的声音响起:“什么?你未满十八岁?那你……还要我叫你姐姐?”
不用说,当然是苏奇,她得到这个惊人的信息后,马上刹车!我们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吴影莲笑着说:“呵呵,谁让你叫的?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滴!”
苏奇说:“那你也不能欺骗人家的感情啊?我都叫了几百次了,不行!你……快把感情还给我!”
“没门!”吴影莲说。
倪裳说:“既然这样,明天就开除你们!”
吴影莲说:“不行,我们光明正大地来,就要光明正大地走。我会写‘辞职单’给你,你马上给我批准!”
倪裳说:“想得美,办不到!”
吴影莲说:“你敢!”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没来由地甩甩手。
倪裳自然会跟她针锋相对:“走着瞧!”也学着她甩甩手。
在我的搀扶之下,何碧非常艰难地直起身子来,倪裳说那三个字的时候,手甩到了何碧的脸上,“啪”地一声响,等于重重地打了何碧一个耳光,何碧身子一歪,“唉哟”一声重新伏在我身上。
“吵什么!混帐东西!”我的声音有如晴天霹雳。
“就是!骂她!”吴影莲马上起哄。
“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明知道她甩手会打中阿碧,你还故意诱她?”我喝问。
“我哪知道?”吴影莲当然不认,她还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瞪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我,就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死不承认!没得救了!”
“明知道她甩手会打中阿碧,你还扶阿碧起来?”
“你……”
她这句话很有杀伤力,气得我一拳打在过去,听得“篷”地一声,车子……车子当然没事,我的手却痛得厉害,刚才气过头了,忘了运功,重击之下,手臂“咔咔”地响,料想已经脱臼,疼痛钻心!我痛得弯下腰去……
没人敢动!没人敢说话!因为她们从未见过我这副盛怒的模样!
过了几十秒,疼痛感减轻,我慢慢地清醒过来,何碧说:“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我们走!”
我单手扶着何碧,下车。
苏奇说:“你们去哪里啊?为什么不坐车我的车呢?”
她们五个人都追出来,拦住我跟何碧。
我说:“识相地让开!”
倪裳说:“喂,你凶什么凶?我们吵架关你什么事啊?”
我扶着何碧,只管往前走。
“你们太过分了!阿碧为什么受伤?还不是为了公司?都叫你们保持安静,没一个人当回事!这还算什么好朋友?连陌生人都不如!真叫人心寒!他……不会原谅你们的!我也不会原谅你们,不管离不离职,明天每人写份检讨给我!”
温婉儿的声音飘来,我扶着何碧,已经走远。唐绢和吴影莲追上来,默不作声地跟着。
第125章 四个人住
正文 第125章 四个人住
一气之下,我扶着何碧走了很远,要不是她受了伤累得有些气喘,我都不知道自己会走到什么时候才停下。唐绢和吴影莲默默地跟着,一言不发。
何碧问我:“你的手没事吧?”
走了很远的路,心中的怒气也消散了一大半,我笑着说:“不就是脱臼吗?已经复原了,没事!”
但她脸上的神情告诉我,她的伤越来越重越来越痛了。我说:“到下个路口,就会有车,我送你回家。来,我背你!”
我还没有蹲下去,吴影莲就“咳咳咳”地咳起嗽来,我猛地惊醒:除了她之外,我不能再背其他女孩子,前次我违约,她已经很不满了,又怎么可以重蹈覆辙呢?
本想弯腰蹲下去的我,驼了背似的站在那里,非常尴尬,唐绢说:“阿碧,让我们来扶你吧?”
她说着,跟吴影莲一人一边,搀着何碧。
唐绢说:“刚才真不好意思,影响你休息了,还痛吗?”
何碧说:“有一点点,回家用红药水擦一下就没事啦。”她又问我:“你真的放心把她们扔在马路上?”
我说:“别管她!富家小姐,没得救了!”
吴影莲起哄说:“就是!不吃点苦头,不知道高压锅是生铁做的!”她将我们吴家村的俗语都用上了。
我说:“王八笑鳖!你能好到哪里去?”
吴影莲说:“哼,栽在你手里,我认了!鲁迅先生说‘对敌人最大的蔑视,就是连目光都不投过去’,下次再碰到这种情况,我不但不跟她吵,就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气死她!”她停了停,又说:“最吃亏的还是阿碧姐姐,被打了一下,真是……对不起!”
何碧没说话,她对待吴影莲并不像对待唐绢一样友好。可能是她看出了我和吴影莲之间的暖昧,不容易接受。我本来还想责问吴影莲几句的,但想到我们很快就要搬到一起住了,当着何碧的面责问她,会造成我们内部的不团结,还是算了吧!
何碧问唐绢:“你真的要离职吗?”
唐绢说:“是的,既然无法跟她们和平相处,只好退出啦!我跟莲妹妹站在同一战线,你呢?”她掉过头来问我。
我说:“看在小奇和婉妹的份上,过一段时间再说。放心吧,诸葛亮辅蜀汉,都是能辅则辅,不能辅就拉倒,又不是我家的事,我不会太执着的,我只陪她们走过这段非常时期!”
唐绢说:“那我和莲妹妹怎么办呢?公司不能去,学校不能去,你又不在家,往哪里搁好呢?”
何碧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这段时间,我们四个人一起住我家里!”
“啊?”吴影莲和唐绢惊讶地说。
这件事,我并没有征求她们的意见,显得有点独裁,我自觉理亏,说起话来底气有点不足:“也不是长住,两三个月而已。”
“两三个月?”两人依然是一个鼻孔出气。
何碧说:“再久点也无所谓,反正我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