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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都算老,那么我称得上是原始人。
我没想到她所说的“刚满”精确到这种程度,苏奇说:“妈妈告诉我,我是上午九点十三分四十七秒出生的,也就是我跟你谈话那段时间,从那一刻起,我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人。”
都精确到秒数,我说:“你母亲是数学家吗?”
苏奇说:“不是的,干嘛问这个?”
我说:“她干嘛纪录得这么清楚,只有数学家才会对数字敏感!”
苏奇说:“天底下的母亲疼爱自己的子女,自然很关心这些细节,有什么不对?”
说的也是,母爱是伟大的,我不应该信口雌。
我说:“我们先去买礼物,再去买生日蛋糕,再找个好地方,喝酒庆祝生日,好不好?有没有好朋友替你祝寿?你男朋友呢?”
我们坐到车上,是辆法拉利跑车,苏奇亲自驾车,向着城市中心而去。对方既然是美女,我便想着多套些关于她的信息。偏偏苏奇毫无心眼,几乎是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奇说:“别说男朋友,男性朋友都没有一个。”
我说:“不是吧?贝壳汉姆不是吗?”
苏奇说:“她是我表哥!他妈妈跟我妈妈是亲姐妹!”
原来是这样,我又问:“倪裳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苏奇没好气地说:“她知道个屁!”这个“屁”字说得非常响,等她说完,才知道不太文雅,笑着说:“她很‘滥交’的,上至亿万富翁,政界领袖,下至乞丐走贩,平民百姓,都有她的朋友,她哪记得住那么多!她常跟我说‘你是我表妹,血缘关系注定,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表妹,所以,就算我欺负你,你仍然是我的表妹!’她想压迫我一辈子呢!”
我得出一个惊人的信息,贝壳汉姆姓倪,难道他跟倪裳是兄妹?
果然,苏奇接着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他们兄妹俩总是联合起来欺压我!”
要是郭重阳知道的话,那该多开心啊!在这之前,我们还以为倪裳是贝壳汉姆的情人呢!郭重阳想到这一点,别提多郁闷!
繁华的都市里,商店连着商店,什么东西都能买到,我却不知道该买什么送给她。我问:“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
兜里揣着“缘满影楼”给我的两万块钱,财大气粗,说起话来,腰杆都直些!
苏奇说:“我最喜欢搜集高跟鞋,我听说,有一位名叫斯土厄特。瓦伊茨曼的著名珠宝商制作出一种高跟鞋,上面镶嵌着642颗红宝石,售价为160万欧元!我很想拥有它!”
OH,MY GOID!160万欧元相当于上千万的人民币,穿这么贵的鞋子还敢走路吗?万一摔跤怎么办呢?我吓得矮了半截,我说:“你以为瑞士银行的存款全在我兜里呀!买不起!”
苏奇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别介意,你有没有随身物品?随便送点什么给我就完成任务啦!”
我说:“没有哦!我出门不带东西的。”
此时她已停车,停在一家蛋糕店门口,她撅着嘴,眼睛却盯着我的裤袋。看来,她也具备侦探的潜质,观察到了我口袋里有东西。
香烟打火机钱包都放在另外一个口袋里,苏奇眼皮子底下这个口袋里,只放着一样东西,布鲁斯口琴,吴影莲送给我的,价值1099元人民币,在我心里却是无价之宝。
我苦笑着说:“这个东西是朋友送的……”我掏出来,递给她看看。
苏奇说:“女朋友送的吗?我还是不要了。”她还给我,我接下。
我说:“我可以另外买一款给你,我记得那间‘音乐吧’就在前面,走吧?”
苏奇说:“不用了。”
她的情绪陡然低落下来,真是罪过呀!今天可是她的生日,今天是属于她的日子,我怎么可以惹她生气呢?想了想,我决定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我将口琴递到她眼前,却忍不住缩回来,最后十分不情愿地重新递过去,我说:“这是我最最珍爱,最最珍爱的东西,你千万千万,千万千万要好好保存哦!”
苏奇抢过,利索地放进皮包里。她激动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谢谢你,吴新哥哥!我一定好好好保存!”
我,很受伤!
我终于体会到了被人剥削的滋味,从而对广大的劳动人民更加同情!
苏奇牵着我的手,下车,她说:“我们先去买蛋糕,然后再找个地方喝喝酒庆祝,然后一起去逛街,晚上再去文化广场看明星演唱会,再去外滩吹吹风,然后再送我回家,就OK啦!”
我说:“好吧,你的生日你做主!只要你开心,就行啦!”这可是真心话,我衷心地希望她,生日快乐!
苏奇说:“我不是开玩笑的,今晚的演唱会非看不可!那是我最最崇拜的大明星谢霆举行的,我一定要去捧场的!”
听她的口气,好像她不去,谢霆的演唱会准开不成!
我们一起进店买蛋糕,苏奇挑了个大大欧式蛋糕,因为上面有她最爱吃的荔枝,菠箩。然后找到一家豪华的酒吧,喝酒庆祝,整个“寿宴”就我们两个人。
我说:“打个电话给表哥表姐吧?”
苏奇说:“表哥在学校,表姐在公司,哪有时间陪我这个表妹?顶多说一句‘哦,小奇今天长尾巴啦,恭喜恭喜!’,浪费我的电话费!再说啦,有你陪着我,我很开心的。”
真搞不懂她的生活怎么会这样,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以她的条件,身边怎么会如此冷清呢?
幸好还有我!
唱完生日歌,切开蛋糕,我们一起喝酒,非常开心。就在我们说说笑笑正起劲的时候,几个戴着墨色眼镜的大汉,朝着我们走过来!
第073章 惊变
正文 第073章 惊变
苏奇背对他们而坐,并没有看到他们走过来。不过,她注意到了我脸色的变化,回过头去看看。就在她转过头去的时候,那几个大汉迅速跑将过来。
“哐啷”一声,苏奇手中的叉子掉在酒杯里,溅得酒水四起,她的神色陡然惊慌起来,拍拍我的手背,说:“快点走……快!”
我们刚刚直起身子,那几个汉子已到眼前。我将苏奇挡在身后,大概是不想引起骚乱吧,领头的那位大汉用阴沉的语调说:“小子!滚一边去!”
我不是头一次碰到江湖小混混,于是便故意用混混的语气,跟他们搭腔,我说:“认得我啵?认得堂叔啵?”
果不其然,这几个汉子,一听到“堂叔”两个字,脸色微变,领头的汉子说:“既然是自己人,就请你让开!”
原来他们是“堂叔”的人,我今天不想打架,这几个人看起来很猛,一旦出手,不流血肯怕治不服他们——当然是他们流血,如此一来,岂不是扫了苏奇的兴致?
看来不能力敌,只能智取,我怒道:“混帐!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领头之人被我的气势吓得后退几步,他试探着问:“请恕我黄老爷子有眼睛没珠子,你是城东的还是城西的?”他最多不过三十岁,却称起“老爷子”来。而我,虽然假装成极有威严,无奈年轻不够成熟,对方只是将信将疑!
他们可不是吓大的。
看情形,城里的流氓似乎在内讧,分成了城东和城西,这东西两派会不会势同水火呢?假如这样,非友即敌!只要我答错的话,情形立刻就会变僵!
我来不及思索,脱口而出:“你连城东的吴老大都没听过吗?”
黄老爷子不敢说“听过”,也不敢说“没听过”,我趁机说:“姓黄的,你是不是想带她走啊?”我指着苏奇问。
黄老爷子说:“不错,这是堂叔亲自接下的买卖,吴老大,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
我反手扣住苏奇手腕,由于我手上劲大,苏奇痛得“哎哟”一声,整个身子摇晃起来。我说:“她在我的手里,你们先走几步,我随后就到!我要亲自把她带到堂叔面前!”
苏奇太过引人注目,酒吧里的男人,大多数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纵然黄老爷子横行霸道惯了,此时也不敢引起骚乱,只是堂叔交给他的“美差事”,被我抢去,他有些不甘心呀!
黄老爷子“哼”得一声,低声说:“我们走!”他带着几个汉子转身就走,走到酒吧门口,便回过头来看我们,我不敢再停留,只得扣着苏奇的手,牵着她往外走。
出得酒吧门口,我们直奔法拉利跑车!
黄老爷子一伙边走边回头看着我们,一见情况有异,立即发觉。黄老爷子怒吼道:“拦住他们!”可终究晚了一步,我们的法拉利已经开动。
坐在车内,我回头察看,黄老爷子领着几个手下尾随追赶,他们跑步的速度真快,在法拉利没有驶入国道之前,彼此之间的距离慢慢地拉近!
苏奇手腕上红通通的,刚才情况紧急,我有点用力过度,我说:“你的手没事吧?”
苏奇说:“有一点痛……他们快追上来了。”她从反光镜里看到,身后那些流氓已追到车尾处,心里焦急起来,“不好,他们拦住一辆白色奔驰,怕是要追赶我们,我们报警吧!”
我去掏手机,正在这时候,奔驰发巅似地撞在法拉利屁股上,我和苏奇同时重重地往前扑去,险些撞到玻璃上,苏奇发出“啊哟”一声,显得痛楚极了。
我扶着她,问:“你怎么啦?没事吧?”
苏奇说:“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女人真是麻烦,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莫不是“大姨妈”要来?苏奇说:“吴新哥哥!你来开车吧?”
我说:“我不会开车!”
回头看,两辆车几乎粘在一起,合为一体,我们被后面的车子推着前进,速度早就超出极限,苏奇慌乱地转动方向盘,生怕撞到行人车辆。
苏奇脸上汗水淋漓,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好像在默默地忍受极大的痛苦,看来正腹痛难当!今天是她的生日,我本来不想当着她的面打架,免得影响她的心情!早知无法避免,还不如在酒吧里解决他们呢!
我说:“别害怕!有我在!停车!”
苏奇说:“你欺骗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啊!”又被猛烈地撞了一下,她身不由己地扑向方向盘,正好撞在肚子上,痛得口水都吐了出来。
我说:“不怕,停车!”
苏奇还在犹豫,正当我们的法拉利要拐进国道,黄老爷子的奔驰挡在了前面,苏奇吓得脸无血色,赶紧急刹车,不敢撞过去。
“嘭”的一声,靠我这边的车窗被他们用铁棍击破,“给我滚出来!”黄老爷子吼着,他正想探进头来,我猛地一拳袭过去,又快又准,他应声倒下去!
我说:“小奇,你闭上眼睛,一分钟后再睁开,便没事了!”
苏奇怔怔地看着我,终于半信半疑地闭上眼睛。我推开车门,下车。眼前一共站着六个人,除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位黄老爷子,其余五人都拿着铁棍。
见我站出来,黄老爷子阴笑着大手一挥:“打他!”
话音一落,五根铁棍同时劈过来,我腾起一脚,横扫过去,既然他们有武器在手,我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一脚自然而然地附带着深厚地内力。
五根铁棍都劈在我腿上,由于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方向相反,铁棍反弹回去,击在了自己的胸口,五个人闷声而倒!
黄老爷子哪见过这等场面?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我回到车内,时间才过去四十三秒。
苏奇睁开眼睛,看到黄老爷子如泥塑木雕一样站在那里,另外五个人抚着胸口哀号不已,她兀自以为是在做梦呢!
苏奇说:“你……你……把他们打倒了?”
我笑笑说:“不是,是他们没吃饱,自己倒下去的。”
苏奇当然明白我在开玩笑,激动得握着我的手,她的手有些发凉,发颤,掌心全是汗,额上脸上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