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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仪问道:他怕是挑花了眼,能看上我?
陈处长道:你还别说,我和他有那么一些交情,大家都是官家子弟,在一起胡吃海喝的到也称兄道弟,上次他向我问过你,我感觉他对你应该是有点意思。
商仪道:什么叫有点意思?你对我也是有点意思,你们男人的有点意思大概也就是那种下流的意思吧!
小陈辩解道:我说的可不是那种意思,商姐你是个有身份的女人,是国家的处级干部,怎可能与那烟花俗粉相提并论,问题的关键在于罗书记对你的认可!
商仪哀怨道:那就更不可能了,照片风波才过了多久?就我这形像罗书记能认可吗?
陈处长答道:我敢肯定罗公子肯定不会介意,但矛盾的是罗公子对你有意思,但不愿结婚,因为他怕被女人困住,而罗书记是希望他儿子快点结婚,之前帮他介绍了好多个对像他都不满意,无奈之下只好放出话来,谁能让罗公子结婚,只要不存在生育问题他都默认这个媳妇。
商仪苦笑道:上一次听了你的,把杨时美的检讨书公示了出来,结果也没落得个什么好下场,我真不知道这次该不该再听信你的话?
陈处长笑道:上一次,你听不听我的话,副厅的位置也不一定是你的,有的人升官靠的是人气,有的人升官靠的是运气,女人若要升官靠的是乖气,在领导面前你得学乖了,他让你什么姿势你就得什么姿势,要不是有相关的规定,领导大都会挑女人来做秘书,让我们男人来做秘书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商仪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做回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是不是真正的男人,那得商姐你试了才知道,不过这个机会我还是让给罗公子好一点。”
官家子弟中的斗争
两个女人的争斗也许可以暂告一段落。激烈多变的人事变局也许也可以暂时落幕。但大千世界不仅仅是只上演一出戏,在大人们权力争斗正酣的时候,背负着官家印记的官家子弟们似乎也在演绎着另类的争斗。这种争斗虽然幼稚且带有强烈的模仿性,却值得让人深思。
时空仿佛交错了,记忆又把我带回到了那段激情四射唏嘘不已的少年时光。
那时,年少的我对大人们的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但我们这帮少年的圈子里也多少沾染了一些官场的习气,在我们的眼里,处长们都是叔叔阿姨之流,厅长们也并非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那样神秘。在那个年代,媒体对厅长的道德人品神化的做法,在我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少年眼中却已经觉得荒谬可笑。也就是这种早年对官场的了解,造就了小陈这种对官场有着很强领悟能力的官家子弟。也许,我们这帮人在以后的生活里各有所为,也会因为有着共同的出身背景而组成一个利益集团,我们不敢称自己是“太子党”,大概也只能苟且的称为“子弟帮”。
在子弟帮里,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我讨好我的老大只是希望从他那里获得一些利益。我卑微习性的养成缘于我父亲低微的官职,我或多或少的能够从大人们对老大以及李公子等高官子弟的态度上看出这种世态的炎凉。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得说,官家的孩子多败家。什么样的成长环境决定了什么样的人物性格,乃至影响到他(她)一生的言行举止。
在我年少读书的那所子弟学校里存在很多少年帮派,它并不同于普通中学里的少年黑帮,因为这种帮派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少年黑帮,它大多数是一些父辈们有着较高官职的子弟们所组建的,在那个时候,我们会效仿港产片里的称呼叫他们做老大,不过要是在古代也许可以叫他们小霸王了。当然,在这些子弟里面也有一些子弟做和外面的黑社会勾结而做出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来,当然那只是少数。
这里是官家子弟的学校,自然也就沾染了官场的习气,在这所学校读书的并不只是我们厅委大院里的子弟,还有其它厅或者是各局机关的子弟。当我每天早上骑着自行车上学的时候,我总会羡慕从身边呼啸而过的各式公车,那是司机们送着他们主子的公子千金们去学校,我不知道这种风气是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的,但子弟之间的互相攀比之风在这时已悄然形成。我想在那个汽车还不普及的年代,存在于这所子弟学校的接送风气大概是现在很多贵族学校接送风气的始祖吧。但是就算是现在,这种风气却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我知道经常送老大上下学的是一辆纯进口三菱吉普,也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商仪用来接小陈的那辆。在这么多接送的公车中它是属一属二的。当然送李公子的车也不会差到哪儿去,那是一辆进口的黑色皇冠3。0。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什么样的性格喜欢什么样的车,朱厅性格较粗野,所以喜欢吉普,李厅性格较文静所以喜欢皇冠3。0。
当时学校的两大帮派就是以我老大为首的明帮,这个叫法缘于朱元璋起义时所处的明教。另一个帮派则是李公子为首的唐帮,叫法则缘于唐朝的皇帝都是李姓的,这个李公子因为骚情,常以唐伯虎自居,我和老大常蔑称他为纸面虎。
在朱厅和李厅势均力敌那会儿,明帮和唐帮的势力也是不分伯仲的。不过那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而引起两帮发生争端的导火索则是嫂子怀孕的事件。
嫂子是办公室何副主任的女儿,她是院内公认的院花,因为怀了老大或者是李公子的孩子,他父亲居然升了官做到了办公室主任。听嫂子说,她老子一边用鞭子抽她的时候还一边说:你好歹也要有个主啊!连孩子是谁的不知道,你说你以后该嫁谁?
李公子和他老子有一样的喜好,常奉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原则。我承认李公子是要比我们老大长得端正一点,也比老大会玩浪漫,就这两点嫂子就脚踏两只船,瞒着老大偷偷的和李公子偷情去了,但是孩子有了,这帐还是算在我们老大的头上,就这事我们老大成了冤大头。从这些事中我总是能总结出一些规律出来,李厅的儿子李公子并不是我们这圈大小孩里的人,他很另类也很孤高,不像我老大很和善也很义气。
嫂子那时候不但是院花,而且还是校花,可我认为她只不过是一个蛊惑人心的女妖,在她脚踏两条船之后我甚至觉得她连商仪都不如。而那时还有一个可以与嫂子争峰的女人就是古处长的千金古宛儿,我们叫她骨感美女。古宛儿和嫂子的性格判若两人,一个妖艳泼辣,一个冷若冰霜。古宛儿有点像梅兰,但她不够梅兰多情,虽说她柳叶眉下的丹凤眼倒也透着几分江南春花烟雨暖,不过眼神却好似塞北秋月雾雪寒。可我偏偏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她既不看重老大和李公子的权势,也不看重貌似潘安的那些所谓的风流才子,可她会看上我吗,一个老大身边的跟屁虫,或者也可以说是个怀才不遇的良才。呵呵!世事难料啊!
老大追嫂子那阵子,我可是花了不少脚力,磨了不少嘴皮,以至于嫂子常埋怨道:我真的分不清楚是你在追我,还是你老大在追我。
我则笑道:“追女孩子这粗活用得着我们老大亲自出马吗?”
嫂子讥笑道:“是不是床上那活计他也不亲自出马啊!”
我奸笑道:“他要是不反对我愿意效劳。”
说实在话,我要是那时候起歪心,说不定嫂子那肚子里被打掉的孩子就是我的种了。可我并不喜欢嫂子,我讲义气,不勾大嫂,那时候港产片里的黑社会都是这么说的,我们这些小小少年自然会效仿。
那时老大常得意洋洋的领着我参观他家的宝物和礼品。那些古董字画我不懂,可名贵的洋酒洋烟以及各式珍贵补品我懂,镶满钻石的手表和钢笔我也懂,它们都是一些很贵很贵的东西,奇Qīsuu。сom书也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我就是怀着这种朦胧的拜金主义和对权力的膜拜,屁颠颠地跟在老大后面三年。
老大和嫂子的约会
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社会的传统教育对我们这些见过世面的官家子弟就已经失效了。 那时我总是会想:我们为什么要艰苦朴素?有用吗?那时候的家长们常教育孩子: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可我们已经在唱:千好万好,不如有个好爸爸。我觉得在我们这些官家子弟身上孕育着那时少年最早的拜金主义和权力崇拜乃至颓废享乐的思想。我们是历史断层的一代,我们的父辈常会向我们诉说他们儿时的贫苦,向我们灌输艰苦朴素的思想,他们羡慕我们生活在好时代,不愁吃穿,我们不理解他们,其实是我们不了解历史的真相。但他们也不会比我们了解更多。革命歌曲从他们的口里唱出是那么的自我陶醉,可从我们口里唱出却是不明其真实意义的装腔作势。于是信念地缺失从我们这一代人开始蔓延至今。但后来最早觉醒的也是我们,虽然觉醒,但一样迷惘,于是又继续麻木的走着各自不同的人生路。
那时候我是****偷上瘾了,这也许也是一种堕落吧!当房间隔壁不再有销骨锁魂地呻吟时,当梅林深处不再有男欢女爱的境遇时,我便把我稚邪的目光转向了老大和嫂子身上。作为明帮的总管和老大的贴身秘书,我对老大的行踪一清二楚。我知道老大和嫂子的偷情的地点在学校的后山,那山其实是一座坟山,天黑了根本没人敢去。老大和嫂子常会天黑之前去那儿谈谈情,说说爱,天一黑他们也就走了。
老大每次和嫂子谈情说爱时,老大总会叫我在一旁帮他望风。可有一次天快黑时,老大叫我先走,他说还要和嫂子多坐一会儿,我觉得这次老大特别反常,天黑了他还呆在这坟地里,难道他就不怕鬼吗?出于对老大的忠心我并没有走,而是找了地方躲了起来,可就是这一次,我亲眼目睹了一些令我震惊以及不可思议的出事情。事情真实且印象深刻的就像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它让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了从人性深处反射出来的某些表象,从而让我灵魂深处颤抖了一下。
天差不多黑下来的时候,老大开始对嫂子动手动脚了,其实平时她们谈情说爱时也是搂搂抱抱亲亲嘴什么的,我已经见多不怪了。可老大伸手去解嫂子衣服的扣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隐约可以听到嫂子低声的哀求道:不要,不要。
我知道老大今晚要来真的了!
嫂子叫得很哀怨,声音从昏喑的坟地里传出来显得有几分凄惨。我心里不禁纳闷,嫂子和老大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嫂子会不愿意呢?那时候我并不多懂女人的心思,我想,嫂子的抗拒也许是一种欲擒故纵。
可我发现我又想错了,嫂子是一百个不愿意让老大把她衣服的扣子解开,我真不明白嫂子是怎样的一个女人。难道她以前和老大的亲热都是装出来的?那么她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听到了嫂子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而此时嫂子的哀怨变成了低沉的哭泣,嫂子裸露着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被老大压在了身下,她痛苦的挣扎着,我透过朦胧的灰夜,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无助和绝望,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哭喊,这凄凉的叫喊声在死灰色的坟山里回荡,就像冤鬼的哭嚎,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老大并没有理会嫂子的叫喊,也许他完全把嫂子的叫喊当成一种情趣。紧接着他把嫂子的裤子也脱掉了。在这灰黑的夜色中,我隐约看见嫂子雪白的胴体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