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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不仅成熟而且有耐心,他能毫无脾气的等上梅兰两个小时而仍然保持绅士风度。这是一个优秀猎手所应该具备的品质,而我是无法与他相抗衡的。
在回首这段往事时,我能悟出刚对梅兰的耐心甚至纵容是缘于他沧桑的经历。没有经历过沧桑的男人是永远不会成熟和豁达的。而他的幽默风趣则是思想成熟和豁达之后对人生的调侃。
其实梅兰在婚姻失意之后就一直对生意人有种厌恶感,这是恨屋及乌的感觉。但刚对她的纵容让她一下子跌进了幸福的深谷而茫然不知所措。人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痛。而女人更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在择偶时感性总是放在第一位的。感性的女人与理性的男人总是不断的摩擦并产生火花,世界才因此变得如此的复杂和矛盾。试图掩盖这种复杂和矛盾是不现实的。现在的女人们有了更广阔择偶空间,这是从古至今,女性地位的一种进步,但女人在择偶时纷纷盲目的从感性转为理性时,这种异性之间的性格差异就在以惊人的速度接近。真不知道是男性的悲哀还是女性的悲哀。房子车子成了男性标榜自己的本钱,情形仿佛又回到了奴隶时代,那些健壮而又俊美的奴隶总是能让买家你争我夺的。也许卓文君的时代已经作古了。男人的“凤求凰”已没多大的作用,女人的“白头吟”也唤不回浪子心。
任何男人都不想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夺走,尽管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和苦苦的暗恋而产生的不良情绪。但我必须为我已经失衡的情欲找个发泄的对象。
情敌的出现3
我把眼光瞄准了刚的富豪车。我希望能从他的车厢里找到一些罪证,我坚信一定能找到。我听说国外有人专门靠捡明星的垃圾而发了财。而我是为了那自以为是的爱情去翻情敌的车厢。在这种不良情绪的主导下,我甚至理直气壮般地在心里狂笑着来宣泄自己的私欲。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阴暗面。那些阴暗面里的东西见光即死。阴暗面是良心触不到的地方,是阳光照不进的地方。现在我要残忍地将刚的阴暗面展示在梅兰面前。我的良心在阵阵地刺痛着我的心,我捂着阵痛的心口残忍地笑着。
我搜肠刮肚的想到了交往过的三教九流中有一个因偷车被关过的不良少年。我请他帮我撬开刚的车。他听说我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而这么做,非常感动,拍着胸口答应了我。看来这个小偷不太冷。
在刚的车里,并没有我期望的他与别的女人的合影或者是赤裸裸的悔罪书,这些只是我幼稚的想法。但是我还是在刚的车里找到了多张娱乐场所的赠卷,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做生意的人经常出入娱乐场所是很正常的事。那么我只能孤注一掷的把希望寄托在刚的病历本上了。果然功夫不负有心,我发现刚有梅毒史。我心里比中奖还高兴。别人有病我高兴,这是什么心态啊!我在心里念到:****无罪,****无罪。可把****来的东西散播是不是有罪呢?我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但我的内心却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兴奋。我在心里疯狂的叫嚣着:梅兰是我的,谁也别和我抢。
当我把刚的病历从梅兰家的门缝里塞了进去时,我的心在狂跳、心虚、发抖、双脚像灌了铅。我紧张地无法移动自己的双腿,我能感觉到门上的猫眼里,刚敌视的眼神能把我的心刺透。我一步步的后退,仿佛有人用枪指着我,让我感到恐惧。我又仿佛看到了梅兰知道残酷的事实后绝望的神情,于是我的心又开始痛了起来,我忍住了心里的疼痛,但身体却禁不住地痉挛起来。我萎缩在墙角发抖,以前在公安局被人审问的一暮暮又浮现在眼前,人们的敌意眼神又开始刺痛我的心。我耳边开始回想起人们地嘲讽:有娘生没娘教的坏小子,把别人肚子搞大了还不承认。于是我的内心又开始挣扎地嘶哑道:“我没有,你们凭什么骂我,凭什么骂我的父母?你们谁没有阴暗面?”
是啊,谁没有阴暗面?这个道貌岸然的刚也有阴暗面。我意识到阴暗面是人性之顽疾,它是人性中的魔鬼,它与人性中的良心此消彼涨,它竟是上帝造物时的恶搞?但人性中若没有了魔性,又怎能衬托出人性的伟大?我后悔的是打开了刚人性里的潘多拉的魔盒,断了他做好人的念头,我应该给他个机会,让他继续着善意地隐瞒。
无间道,轮回途。有情人,心围城1
后来梅兰没有再与刚来往了。她的眼神有些迷惘,我觉得这是我的错,她的眼里应该多些阳光而少些阴暗面。
我继续在楼道里和梅兰打着招呼,我看得出她有些漫不经心。直到有一天在打招呼的时候她一本正经地盯着我说:“有空到梅姐家坐坐,我有些话要问你。”
我内心有些紧张,是不是我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让她发现了?我的这种预感很强烈,我能从她责怪的眼神里读出这种意图。但我又能发现她责怪的眼神是温柔的,温柔得如梅海的秋波荡起我心里阵阵的涟漪。就在这一刹那,时光仿佛停了下来,昏暗的楼道变成了时空的隧道,我们仿佛已相遇千年。修了千年的缘分只为这千年后一瞬间的相遇。爱情的蒙太奇不仅错乱了时空更模糊了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
梅兰的话使我心里有了渴望。我反复地揣摩她这句话的涵义。她到底想问我些什么?她想责怪我吗?我心里有些发虚。在良心上我亏欠梅兰太多。如果说把刚的病历本塞进她家的门缝是一种善意的挑拨,那么****她生活中的一切则是一种无罪的恶行。
她说的那句:有空到梅姐家坐坐。没有确切的时间概念,乃至后来的碰面,我都心存侥幸和渴望。一方面我希望受到她的邀请,一方面我又惧怕她的责骂。每次碰面时我都会羞愧地低下头,躲避她那令我梦魂萦绕的眼神。但尽管这样,我仍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刺痛着我的身体。我仍不放弃贪婪地吸食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那气味让我上瘾。
因为我多次的徘徊在楼道里等待着梅兰下班,时间一久,这种人为制造的巧遇总会令人生疑。以前碰面的时候我会假装礼貌地让梅兰先走。我则跟在她身后,贪婪的欣赏着她的背影。但是这一次碰面,梅兰并没有先走。她停下了脚步,似乎是在等我。她微微的向后摆了摆头,示意我和她并排走,又或者是想和我说话。我当然不想错过这个接近她的绝好机会。于是我和她并排的上着楼梯。尽管我装着正人君子般的目不斜视,但我的余光仍忍不住的偷看她挺起的胸部。深深的吸引着令我毫不犹豫的堕落。
我们步调一致的上着楼梯。
她与我的肩膀有节奏的触碰着,就是这种节奏我也能使自己幻想着与她在一起的情景。每一次与她身体的接触都让我有触电的感觉。我的男性特征膨胀到了极点。我十分得尴尬。每上一级楼梯,凸出的男性特征都会与裤子产生一次又一次深刻地摩擦。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也使我看到了梅兰脸上露出来的微笑,这种不是嘲笑,而是宽容的微笑。
我希望楼梯永远没有尽头,这样我就能和梅兰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筋疲力尽。最后我们在高潮后相拥着冷却化成冰,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就在楼梯快走完的时候,梅兰对我说:去梅姐家坐坐,梅姐有话问你。
我内心极为激动又莫名慌张的等待着她对我道德的宣判。
无间道,轮回途。有情人,心围城2
她拿出钥匙开门,我低头跟在她身后,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无比的内疚和羞愧。我回头望了望我自己的家门。它竟是那么的遥远。我突然有一种重生的感觉,而新的生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所赐。
我走进了梅兰的家,一个独身女人的家。如果说以前作为邻居我常来梅兰家借东西,顺便****一下这个女人的房间。那么今天我是受了女主人的正式邀请,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女主人的家,也开始走进了女主人的内心世界。我的身份从一名****者演变成一名观察者。但是我的最终希望是成为梅兰的情人。
梅兰把大门关上而发出的沉闷响声中断了我的这种幻想。我开始肆无忌惮的四处张望。现在整个房子里只有我与梅兰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心理距离会被无限拉近,而内心的敏感会使对方很容易就能理解彼此动作语言的内涵。我看见梅兰当着我的面把外套给脱了。露出她雪白的双肩。这引起了我内心不小的骚动。
回到家自然会脱去外套,但当着我的面脱去外套则能说明她的内心对我并不排斥。我就好像一个进入她体内的异物,但她的身体并没有产生排斥反应。我并不能完全理解什么叫心灵相通,也不清楚科学家的脑电波的理论。但我相信长年累月的和梅兰只隔着一堵墙睡觉,能让我们彼此的身体产生一种亲近感。也许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支配着我们。也应了那句:远距离产生美,近距离则产生亲近的话。
梅兰让我坐下,并倒了一杯水给我。这种场面让我有些尴尬。而且尴尬的也不仅仅是场面,还有彼此的身份。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她是一个处长。但我能看出她在努力的消除这种身份的隔阂,努力地营造一种和谐的氛围。我意识到年龄的差距造成的代沟似乎变成了一堵不可逾越的墙。这该死的墙什么时候才能推倒?我必须找到梅兰心理防线的弱点才能将其攻破。
梅兰有些疑惑地望着我,欲言又止。我心里能够猜得到她想问我什么,无非就是问我刚的病历本是不是我塞给她的?但从她的神态中,我察觉出她后悔了,又或者她正在内心组织语言以达到她委婉问话的目的。我是机关干部的子弟,对于官场中人说话的种种套路也颇为熟悉,但显然梅兰似乎把我当做孩子看待,这是她的错误,却是我的优势。我成熟的阅历大大地超出了她的心理预期。而这也是我们能够拉近心理距离的原因之一。
梅兰不说话,但却在故意制造紧张的气氛。我觉得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想用她长辈的威严和显赫的地位让我不打自招。可我并不吃她那套,反而狠下心来,厚着脸皮继续的装做无辜。
时间一久,梅兰沉不住气了,说道:“张爽,快高考了吧,志愿填哪里啊?”
我知道她在兜圈,但我仍附和着说:“师范吧,又省钱又多女同学。”
我开始用轻浮的语言试探她的反应。
她说道:“早恋不好,梅姐当年就吃过苦头。”
我苦笑道:“恐怕我已经名声在外,只好破罐破摔了。”
我从她吃惊的表情中能够看出她对我过分的老成和消极的心态有些惊讶。而这句明里贬己暗里贬她的话让她脸上有些发烧。
无间道,轮回途。有情人,心围城3
在前面的语言交锋中她明显处于了下风。但她仍然顽强的以一个长辈的口吻问着我的话。我能从她强撑的严肃中看到一丝懦弱。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抛开我去接她的电话。这应该是一个涉及工作上的电话。我从她回电话的内容中忽然意识到,首先她作为一个政治部主任,必须要有她的架子,有她的威严,下属才能够听从于她,其次,她在很努力地保住自己这个并不是很稳的位置。她有过一次被人“背后捅刀”的经历,于是对于一些事情她也变得特别敏感。从我的角度来看,把刚的病历塞进她的门缝是想分裂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