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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子狠话道:“知道痛了?谁说我对你留一手了?听说你倒是和姓杨的小白脸有一腿,难道你认为我的腿不够他的腿粗吗?”
躲在一旁的我不忍看下去了,梅兰为了她的政治前途在忍辱负重,现在想起,我认为她这样做太不值,我认定她做不了武媚娘,因为她不够狠,不够心计,她的内心还是很善良的,她把官场看得太简单,把性贿赂看得太单纯,为此,她后来吃了不少苦头,精神几尽崩溃,最后只好把精神寄托在她所认为的我这个思想单纯的小男人身上。
美女老师
我承认我和老大这一圈人都是出生在70年代的坏小孩,我们是60年代笨小孩的升级版,但又不够80年代的酷小孩会耍酷,笨小孩没有女孩,坏小孩很多女孩,酷小孩不理女孩。(假装不理)
转眼就开学了,子弟中学就在大院的东北角,也可以算是大院的一部分。学生都是子弟,老大是我们班的班长。呵呵!那是应该的。
想起上学我就头痛,好在化学课的美女老师成为我医治头痛的解药。以前我很讨厌化学课,什么分子结构什么化学公式把我的脑袋搞得像塞进了一团棉花。
化学老师很年轻也很美丽,刚从师大毕业分配到我们这个子弟中学。我以为她很单纯,所以我们也装着很单纯,但是后来我们发现被她欺骗了,难道漂亮的女人都是骗子吗?她在加拿大有个男朋友,是她大学的同学。她在我们这里卧薪尝胆,为的就是等他的男朋友把她接出国的那一天。所以她的眼光很高,她不屑于去做什么官或捞什么好处,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用很美的出国梦构铸成的肥皂泡,既然是肥皂泡,就肯定有破灭的一天。后来她被男朋友甩了之后也变得现实起来,以至于她成为了梅兰的劲敌,虽然她比梅兰年轻,但在心里我却并不喜欢她,她太功利了,她甚至抢走了梅兰在厅领导眼里的情人位置,但是我确实应该感谢她,如果没有她,梅兰就不会感到失落,就不会后来把精神寄托在我的身上。后来也正是因为她,梅兰从利益熏心的泥沼里爬了出来,回归她善良的本性。
那时,我总是在想,这个化学老师为什么这么漂亮?看着她上课时常捣鼓的那些化学试管和玻璃容器,我就在想,她也许是个很丑的女巫,因为喝了自己配制的魔药才变得如此漂亮。
有一段时间她脾气不好,据闻是在电话里和男朋友吵架了。于是经常化学科考试倒数第一的我成为了她攻击的主要对像,我常常因凝视她脸部时间过长而造成脸部肌肉抽筋,被她误认为上课走神,不尊重老师,被她拖到门口罚站,我想耍赖不去,她就使用暴力,她用两只手来抱住我的臂膀,试图把我拖到门口去,看来我和这位美女化学老师身体的第N次亲密接触再所难免了。尽管她用尽全力,仍无法拖动我这个一百多斤的小男人,于是她动真怒了,向我伸开双臂想把我连根拨起,她对我又拖又拽都不能让我离开座椅,她抱我的时候我能够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而她腋下,法国香水的味更是令我动了凡心,这难道就是女人香吗?正当她无计可施的时候,我脸上露出了周润发式的微笑,我向她伸出了我的友谊之手,示意她抓我的手会比较省力一点。美女化学老师显然中了我的埋伏,她的手拖着我的手把我从最后一排一直拖到了门口,途中老大向我做了个鬼脸,我向他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美女化学老师的手真是又白又滑又软,搞得我全身都起了化学反应,看来那时的我真是个很坏的坏小孩。
虽然我站在门口,仍然是一脸坏笑,我极其挑剔的审视着她的外形,在心里和梅兰作着比较。她的腿也很修长,但略瘦,用时髦的话说,骨感很强。她比梅兰略高,臀部也很翘,但没有梅兰丰满,胸部也没有梅兰挺拔。她留着一头直发,我不喜欢直发的女人,如果把女人比作水,而头发的形态比喻成水的流向,那么弯水比直水多情得多了,这也是风水学里的常识。再看她的眼睛,凤尾上挑,煞是好看,但却本性风流,面带桃花,她的嘴唇比较薄,没有梅兰的厚,为人应该比较刻薄,从她骂我的言语中就能感受得到。
虽然我不喜欢化学老师,但并不妨碍我和老大对她的捉弄。
老大对付女人总有一套。老大坐在我前面,当他打开文具盒的那面镜子时,我就知道他在暗示什么。这时我就会举手提问。美女化学老师走过来,弯下腰来解答我的问题。
坐在前面的老大就会利用假装照镜子的机会来****美女化学老师衣领里的满园春色。其实美女化学老师的责任心还是很强的,对于我这样的后进生能这样积极的提问题她还是感到很高兴的,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心里怪内疚的。
其实美女化学老师早已名声在外,很多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怎奈这个尤物水火不入,刀枪不进,而她的精神防线全靠一天一个和男朋友的国际长途电话的联系来维系这段随时可能断裂的感情。这国际长途可不便宜,以她当时一个月的工资恐怕还打不到半个小时,怎么办?美女化学老师动了坏脑筋,她以老大老子的名义让总机直接转国际长途,事情败露后,老大的老子居然没有追究,我怀疑老大的老子会不会和这个美女化学老师又有一腿啊?可老大说不大可能,因为老大的老子针对电话事件找她谈过话,并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这尤物宁死不从,大有一付你奈我何的气概,当然老大老子不会告诉他儿子他和这倔蹄子有什么私下地交易,但从事情的表面看本质,我认为一定是条件没谈拢,美女化学老师对加拿大的男朋友还没有完全死心。但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果然,不久后,美女化学老师由子弟中学直接调至厅综合处任秘书,综合处是老大老子分管的处室,我想,除非这倔蹄子辞职不干,否则她也难逃老大老子的魔掌。后来她任了政治部副主任,梅兰是主任,姓杨的给老大的老子踢去了保卫处做处长。这个格局谁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而由美女教师摇身一变的美女主任对梅兰构成了极大的威胁。那时厅机关的人都说政治部是美女部,还有人笑称是厅长的后宫。我郁闷,那我爸是什么?侍候娘娘的人,那还不成太监了,我在心里问候了厅长祖宗十八代很多遍。
争风吃醋的官场女人1
最近被人议论得最多的就是政治部的主任和副主任的吵架事件。我爸作为一线观众在饭桌上对我母亲作了最精彩的表述,唉!在机关呆久了的人也就剩这么点乐趣了,作为旁听我全程关注。
我爸说:“至从商仪(美女化学老师)来了政治部后,咱可就没过过一天的太平日子,这两个女人谁也看谁不顺眼,吵架的那天商仪当着梅兰的面说:‘哎哟,我鞋怎么就破了,这鞋破了,就是破鞋了,怎么穿也不舒服,就算拿去补了还是破鞋,穿在脚上多丢人现眼啊!早该丢了!’这梅兰听这味儿怎么不对,于是回敬道:‘最近听说国内有批鞋想出口到加拿大,没想到海关检查的时候发现鞋都烂了,这烂鞋怎么能出口给加拿大品位那么高的人士啊,于是给扣下来了,好在没出国,要不,不但丢自己的脸还丢国家的脸,这破鞋怎么说还给主人作过贡献,这烂鞋不但没贡献还害人害己。’当时商仪脸都气歪了,只是办公室有人在场不好发作,但几分钟后她们又在隔壁的办公室里吵起来了,但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于是我潜到阳台上听,这样就听得很清楚了。”
我爸见我听得津津有味便不再说下去了,下面的内容肯定是儿童不宜,我心想,我爸肯定会把这些话在床上和我妈说,哼,我照样能偷听。
晚饭后我装着若无其事的回自己的房间,我想听听梅兰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但什么也没有听到。
晚上十一点半至十二点是我爸妈讲夫妻夜话的时间,这也是他们多年养成的习惯,我悄悄的潜到爸妈卧室的房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我听见我爸对我妈说:“这两个女人在办公室里吵架所说的话简直是不堪入耳,这个商仪简直就是个泼妇,她对梅兰骂道:大家是怎么爬上来的也别说得太明,怎么也还得留个面子,我怎么说也比你年轻比你漂亮,老东西在床上已经给我许诺了,明年就升我做正的,你要是识趣就赶快走人,谁也别挡谁的道!梅兰则说:你也真够无耻的,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凡事还讲个先来后到,你想插队,门都没有,我看你是狂妄的连自己叫什么名都忘了吧!你叫商仪,也只有做三姨太的命。”
这么经典的对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可惜没听到现场版。有句老话说得好: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啊!
自从梅兰和商仪大吵一架后,这事在大院里便闹得沸沸扬扬、街谈巷议的。正当有好事之人等着看下一出好戏的时候,厅领导却把这两个女人调开了,商仪去了宣传处任副处长,梅兰还是继续做她的正处级的政处主任。这种假象让很多人以为是商仪让梅兰给踢走了,姜毕竟还是老的辣,其实不然,商仪的调走其实是明贬暗升,表面上看宣传处的地位没有政治处的高,但是就在商仪去宣传处的第二天,宣传处的老处长就内退了,而商仪实际上成了宣传处的负责人,握有处室的实权,另外老大的老子还额外的让商仪兼任团委副书记,这一系列的操作让明白人都看得出商仪现在是一支绩优股,前途不可限量啊!而梅兰则原地踏步,怕是就到此为止了。
争风吃醋的官场女人2
祸不单行,事业受挫的梅兰在情感上也出现了纠纷,我一直很奇怪梅兰如此风流,她的丈夫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听说梅兰的丈夫早年也是某个厅里的处长,后来下海经商了,混得还不错,在市区的繁华路段买了一套复式楼,但梅兰很少去住,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去住上一两。她的丈夫偶尔也会开车过来这大院和梅兰聚上一两晚。我曾经算过这种聚会的次数,一个月不会超过三次,而且每次来他都会和梅兰亲热。我知道他只是在例行公事,他们的夫妻生活的质量并不高,我贴着墙能听到梅兰只是哼了几声,就再也没有动静了,这远远无法与姓杨的那种时而小桥流水时而激情澎湃的效果相媲美。也许梅兰和她的丈夫只是在麻木地维系着他们这段华而不实的婚姻,他们吵架的次数并不多,大家各自精彩,便也懒得花精力去吵架了。我开始有点可怜梅兰了,一个女人如果卷入了政治,她就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因为她的性格已经有些男性化,而这种性格扭曲的结果便会产生心理上的变态,这种心理上的变态必然会影响到自己的爱情和家庭。正所谓家庭事业各一头,两头只能顾一头。我实在不敢想象后来的梅兰和我的这种关系会是她心理变态的行为,因为大多数心理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喜欢上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人并与之发生关系,除非她的人格已经扭曲并且带有报复男人的性质。
至从大院里捕风捉影的人多了以后,梅兰便很少去杨梅林和她的男人们野合了。梅兰现在是被打入冷宫了,而商仪则是如日中天。其实梅兰早该想到有被打入冷宫的这一天,但却让商仪给提前了。
梅兰看开了,人就变得豁达起来,毕竟她还是政治部的主任,只是再往上爬的希望不大了,但只要懂得明哲保身还是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