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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相师-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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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唐振东也有点野心,也不甘于平淡,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不拥护共产党的领导,带领苗人闹革命,这可是掉脑袋的事,他可不会干。
  “首领,你理解错了,我们也拥护党的领导,平时也不让你做什么,只是在我们有矛盾的时候,你可以出来帮我们调节下,这并不困难吧?”徐功茂活了这么大岁数,能看的出来唐振东担心什么,当然也能看的出来他不想要什么。
  “哦,这样啊,那还是不行,我父母都在海城,俗话说父母在不远游,我实在是没办法留在这里。”唐振东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呵呵,首领,这个你就放心,你平时想在哪里在哪里,也不用留在我们寨里,现在的社会是飞机的社会,想去哪里,就几个小时的事情,很方便的。”徐功茂笑的跟个老狐狸一样,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唐振东实在是无话可说了,不过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些人光说自己要在适当的时候帮助调解这个,调解那个,但是却没说自己能享受到这个什么首领的什么权力,这可不行。
  “哦,对了,我飞机往返一次苗疆,飞机票可不便宜,这个机票钱,谁给报销?”
  “呵呵,首领真会开玩笑,我们苗疆虽然不富裕,但是却不缺钱,你成为了我们的首领,那就有统帅我们苗疆一切人和物的权力,我们长短裙苗寨的所有物品都是首领你的,你可以随便享用。”
  唐振东一听,这还不错,自己这个首领没白当。幸好自己不好女色,要不然徐功茂直接就要说出女人和物品都是你的,听徐功茂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竟然人家的情意这么真切,这个首领自己就先当着吧!
  “唐大哥,赶紧让他们救大哥呀!”刘菲菲看到唐振东的首领已经敲定,所以就急不可耐的提出了新首领上任的第一道旨意。
  唐振东一指刘伯虎,对木错说,“你赶紧把他治好。”
  “好的,首领。”
  苗人是最讲义气和信用的,木错既然承认了唐振东是他的新首领,那他就会无条件服从唐振东的命令。
  木错取出一盆凉水,往刘伯虎身上一浇,口中念念有词,时间不长,刘伯虎就从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模样,伸展开来,虽然依旧沉睡未醒,但是脸上却露出安舒的模样,很显然虱盅的效力已经过去,刘伯虎身上的虱盅被木错解除了。
  盅术,一般是什么人种的盅,由什么人解。外人即使懂得接触盅术的方法,也不敢轻易动手,因为盅具有唯一性和认主性,它只识别盅主人一个人的命令。
  既然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了,徐功茂徐大族长就请大家一起去寨内大殿吃酒。都说苗人嗜酒,果然不假。
  苗人,不管男女,都喜欢喝酒,而且酒量都不错。这次化解了恩怨,木错战战兢兢的跟唐振东要尨牙宝刃观看,唐振东毫不在意的拿出来,抛给了木错,让木错惶恐了好一阵。
  这样大度的人,才能称得上苗疆之主,丝毫不在意刚刚跟木错还你死我活的争夺,现在心中已经是毫无芥蒂了。
  木错不是个大度的人,但是却尤其感触唐振东的大度。


第263章 最毒金蚕
  在一群喜欢喝酒的人中间,气氛很容易搞起来,尤其是大家酒都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彼此之间,就像是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友。
  木错把尨牙恭敬的还给唐振东,唐振东随手就把尨牙放在了桌上,似乎根本没把这把苗疆人重视的宝刃当做稀世珍宝一样。
  木婉在席间一直盯着唐振东看,似乎是奇怪为什么唐振东会在自己的魂盅下安然无恙,而且自己的魂盅还跟自己失去了感应,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越是感应不到自己辛苦练就的魂盅,木婉就越是盯着唐振东看,仿佛要把唐振东整个人看透一般。
  木婉老是盯着唐振东看,让两个半女人看着不爽,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刘菲菲,唐振东救了她,所以她对唐振东有好感。另一个就是徐月婵,徐月婵从唐振东在溶洞抱住自己腰的一瞬间,就把自己看做是唐振东的人了,两个同样喜欢唐振东的人,当然对木婉火辣辣的盯着唐振东的目光感到不爽。
  另外半个对木婉不爽的人,就是徐曼丽。徐曼丽虽然不喜欢唐振东,但是却对唐振东并没有恶感,而且她知道了自己十六年未见的姐姐喜欢唐振东,所以她自然就对对唐振东有意思的人,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就在三女都对木婉不爽之际,木婉竟然端着酒杯来到唐振东桌前,“嗨,敬你一杯酒!”
  “木婉,不得无礼,这是咱们新一代的苗疆新头领,你应该叫唐首领。”木错纠正女儿木婉道。
  木错跟徐功茂还有唐振东在一个桌,木婉过来就这么站在唐振东对面,也没说请,也没称呼唐振东,就这么说了个嗨,当然让木错感到教女无方,有些失面子。
  不过正由于木婉是自己的女儿,他也知道女儿的心思。女儿练就这个魂盅着实耗费了不少心血,如今魂盅没有着落,不光女儿着急,木错也着急。
  “呵呵,无妨,无妨,小姑娘有点脾气是好事。”人家木错都这么说了,唐振东当然不能摆出一副臭脸,这正是花花轿子众人抬。
  唐振东端起杯,跟木婉喝了一杯酒,哪知道木婉还没走,就这么站在他身旁,“木婉姑娘,还有事吗?”
  “那个,我的盅呢?我怎么找不到了?”
  “哦?你的盅,我不知道,他钻进我心中,过了一会,就自己跑了。”唐振东没说实话。他自然不能说,你的魂盅被我怀里揣着的舍利给消化吸收了,因为如果遇到心胸狭小的人,这一句话就可能结下仇恨。还不如模糊下这个说法,就说自己不知道,你的盅自己跑了,跑哪里去了,我不知道。自己跑了肯定不关我的事,但是如果是被她知道盅被自己怀中的舍利吃了,那恐怕就来事了。
  木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向操控良好的魂盅,为什么会突然不翼而飞?这在自己养盅的过程中,是绝无仅有的。
  “你怎么会在魂盅下,安然无恙呢?”木婉提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哈哈,这个我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到现在都没放盅呢。”唐振东知道有时候不说比说好多了,不说能保持更多的神秘感,让别人摸不透自己的底。
  木婉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闷闷不乐的回到座位上坐下,一旁正在细细观察木婉和唐振东说话的徐月婵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决定跟唐振东表白,承续苗疆人敢爱敢恨的作风。
  一连喝了三天,第四天,木错和木婉带着十八勇士跟唐振东和徐大族长告别,唐振东和刘家三兄妹也在收拾行囊,准备回返香冈。
  徐月婵在这三天也积攒了三天的勇气,把想跟唐振东说的话,也酝酿了三天,直到话在肚子里背的滚瓜烂熟。
  就在唐振东在走的前一天,徐月婵敲开了唐振东的房门。
  “明天你就要走了吗?”徐月婵骨子里有苗女的敢爱敢恨,但是却非常害羞,这大概跟她在山上与世隔绝的过了十六年有关。
  唐振东点点头,“是啊。”
  “什么时候回来?”
  “不好说。”
  “能陪我走走吗?”徐月婵骨子里有种惹人怜的气质,尤其是说这话的时候,让唐振东不忍拒绝。
  “你是第一个抱住我的男人,在九洞山,在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我的一生就应该像我师父,也就是上一代圣女那样,在九洞山孤独终老的,从来没想过会有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我,从那天以后,我就把你当成是我的男人。”
  “月婵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当时只是想救你,根本没想那么多,如果因为这个事对你有所冒犯的话,那我愿意诚恳的跟你说声对不起。”唐振东不是个情种,也不会四处留情,他心中有个最重要的人,那就是于清影,于清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
  “不,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留下或者是带我一起走,你过不习惯这里的生活,那我愿意离开我的苗寨,去跟你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你能留下或者带我走吗?”徐月婵眼中闪现泪花,这是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真情告白,也是她一个女孩所能做到的极致。
  “月婵姑娘,真的对不起,我不能留下,也不能带你走,我家里有个未婚妻,我们关系很好,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对不起。”唐振东尽量的组织语言,争取让徐月婵少受伤害,但是有些话,为了以后不造成麻烦,总要明确说出来。
  “我,我。”徐月婵哽咽了半天,终于是没说出来话,“我能抱一下你吗?就像当初你抱我那样抱你。”
  唐振东点点头,刚才自己已经狠狠的拒绝过这个姑娘了,如今,人家姑娘想回抱一下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当是最后的告别好了。
  徐月婵从正面扑到了唐振东怀里,嘤嘤哭泣,好半天,才止住眼泪,伸手擦擦脸上犹自未干的泪痕,“好了,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可以随时跟你走。我会一辈子等你的。”
  徐月婵的真情告白,让唐振东汗颜,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徐月婵这么好的姑娘一直等自己?想明确的告知徐月婵自己跟她是不可能的,又怕说话语气太重,伤了徐月婵的心,哎,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能修补一切感情的创伤,还是让时间来弥补徐月婵受伤的心吧。
  唐振东虽然心肠够硬,但是面对人家姑娘的深情表白,却楞是硬不起来。
  虽然夜色已经深了,但是唐振东却难以入眠,他倒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而是有些想念于清影了。雷公山这一带还处于文明的边缘,根本就没有信号基站,在这里手机是半点信号都没有的。所以,他对于清影的想念,也只能是憋在心里。
  想起于清影,又想起徐月婵。徐月婵也是极美,但是有时候爱情不是以美丑来作为判断标准,唐振东的心完全寄在于清影身上,再难以容下任何人了。
  一晚上,唐振东基本上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在苗寨刚吃过早饭,准备跟刘家三兄妹还有刘家两个保镖,还有返回香冈中大的徐曼丽,七人刚准备离开苗寨,突然,唐振东的肚中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唐振东一下仰倒在地。
  唐振东肚中的这阵疼痛,几乎到了人能承受的极限,唐振东的耐力和功力,都是顶尖,但是却清晰的感到这阵疼痛难以抵挡。
  “怎么了?”徐大族长是来送别唐振东一行人的,还没走,唐振东就疼的满地打滚了。
  “是不是木婉的那个魂盅又出来了?”徐曼丽养过盅,知道盅毒发作的迹象,看表象上,唐振东这就是盅毒发作的迹象。
  “对,对,快找巫医。”徐大族长急忙让族人去喊巫医。
  巫医在苗寨其实即使盅术大师,精通盅术治病,所以叫做巫医。
  徐大族长刚派人去找巫医,唐振东就感到腹中的这阵疼痛,突然减轻,然后消失,最后隐隐的被吸附在那块佛骨舍利的边上,中间隔着唐振东的肚皮和胃。就像一块吸铁石隔着玻璃吸住一个铁皮一般。
  疼痛几乎没了,唐振东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不好意思,刚刚疼痛病犯了,走了,咱们马上出山,出了雷公山,还要坐车到雷山镇,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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