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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孟天齐真是大惊,怪不得从自己翻新了这栋主楼之后,孟氏集团的业务就一年不如一年,原本自己还以为是国内外的经济环境影响的,但是听了唐振东的话,却知道并不是这样。
“唐大师,我隐约记得当年徐大师指点我家风水的时候,说在这主楼旁边要建一个小平房,作为辅助,并且一定不能动这小平房,而且我父亲去世的时候,也叮嘱过我,说这主楼旁边的小平房一定不能动,这又是何解?”
“世人皆以为天上只有北斗七星,其实不然,在天权星的旁边有一颗辅星,北斗七星其实应该叫做北斗八星,这颗辅星就是弥补天权星亮度的不足的,这正应了宇宙之间的平衡的道理,要不然这颗最关键位置的天权根本没法沟通其余六星,也没法跟这六星并列。孟家主楼旁的这个小平房就是对应的天权星的辅星。”
“唐大师,那我这辅星并没有动啊,何以我们孟家的气运只有六十年呢?”
“你这座主楼,本就极高,而且再加上旁边的辅星,那岂不是更高了?所以你这并不是以弱辅弱,而是成了辅强更强的局面,造成了整个七星镇宅法阵的翻转。世间事物都是有其运动规律,以一甲子作为循环,所以,孟家的气运会在七星阵成阵后六十年内急转直下。”
“真是危言耸听,我就不信孟家这么大产业,会在一年内迅速衰败,估计只有党有这个能力。”孟如江对唐振东夸张的话,嗤之以鼻。
“放肆!如江,下去,你想让我们孟家万劫不复吗?”孟天齐大声呵斥孟如江。孟天齐是孟家从一无所有到富可敌国的亲眼见证人,他对中华风水秘法尤其推崇,属于那种任何人都无法动摇其信心的那种人。
“唐大师,请问,我们孟家的衰败就没有解救办法了吗?”
“也不是没有,但是也只能止住衰败,绝对不会再有以前的那种辉煌。”唐振东实话实说。一个家族企业要衰败很容易,但是要创造辉煌却需要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的不懈努力。不过由于孟家把对应的七星阵法翻转过,所以即使调回原来的七星阵与天上北斗对应,也永远无法重复孟家先前的辉煌的。
“哦,请唐大师赐教。”
“要止住衰败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把主楼在原址的基础上推倒重建,使主楼一定要低于其他六栋楼,这样便可止住孟家的衰败。”
“推倒重建?”孟天齐有些踌躇,喃喃自语。
“胡说八道,你空口说白话,你知道孟家建设这主楼花了多少钱吗?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这栋楼我们孟家整整花了一亿八千万,说拆就拆,你能拆的起码?”
孟如洋听了唐振东的话,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了,叫嚣道,“你别以为你来了我们孟家,孟家人对你说过几句重话,就想出这个方法调理我们孟家,我告诉你,我们孟家并不是你想象中的软柿子,可以让你随便捏。”
唐振东听到孟家老三孟如洋的话,也不说话了,哥们冒着泄露天机的危险,来保全你们孟家产业,竟然落得你这么说的田地,要不是自己师父曾经跟孟家有旧,那自己怎么也不会帮这个孟家的,更何况这个孟家还曾把自己未来丈母娘和老丈人赶出去过。
唐振东虽然不至于帮老丈人丈母娘报仇,但是也绝对不会为了钱或者什么别的,去讨好这个富豪之家。
钱在唐振东眼中,比粪土强不了多少。
“老三,你也放肆,你跟你大哥都给我滚出去,我和唐大师有事要商量。”
孟天齐笃信风水,看孟如洋和孟如江两兄弟对唐振东太过不尊重,所以把两人统统都赶了出去。
“唐大师,真的必须拆掉?”
“如果想让孟家止住颓势,那就必须拆掉。”唐振东说完这句,就闭嘴不语了。
孟天齐叹了口气,“老二,这事交给你负责了,初六开始动工,十五前必须拆完。”孟天齐一咬牙,做出了最后决定。
“爸,真拆啊?”孟如海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大哥和三弟被老头子赶了出去,原本他就跟大哥三弟关系一般,自然不会力挺这兄弟两人,相反,孟如海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虽然孟如海不待见大哥,三弟,但是却对兄弟俩的话深以为然,他也不认为堂堂孟家,家大业大,会在一年内衰败,他根本不认同唐振东的话,当然也不会相信一向英明神武,决策毫无差错的父亲会同意唐振东这么一个荒唐的决定。
但是眼前的情况是,不同意也得同意,老爹已经把拆除主楼的伙计交给了自己,这不禁让孟如海大感意外。
第038章 未来儿媳
孟家老爷子今天受了惊吓,再加上人老了,精力也不济,所以早早的就去休息去了。孟如海捡着一个机会靠近唐振东,跟他说,“小子,你真行!”
孟如海的意思是你真行,竟然忽悠的老爷子把刚建成没几年的大楼给拆了,这种忽悠人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能具备的。
唐振东摇摇头,示意自己只是实话实说,不过唐振东的摇头看在孟如海的眼里却成了: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晚上九点多钟,孟如花也拒绝了大哥孟如江留在山寨过夜的请求,跟丈夫,女儿一起回了家。
当然还是由唐振东开车。
回到市府小区二号楼,已经是十点钟了,唐振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推演这两颗烟屁股和弹壳的命理。
命理推演其实是个复杂至极的过程,必须用该人沾染过其生命气息的物件来进行推演。
不过这人的命理奇怪至极,唐振东能推演出这人命理中包含的丝丝危险气息,很显然这是一个经常行走在生死边缘的杀手应该具有的。不过,任凭唐振东如何推演,这人的命理也是晦涩不明,根据唐振东的推测,这人应该是远遁了,超出了他的推演范围了。
通过这件事,唐振东又长了一个经验,那就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过年以后,那些可能能对自己构成威胁的,唐振东决定一一拔除。
第二天一大早,唐振东就带着于清影开车回了家。
农村,正月里的初四正好是走亲戚的日子,唐振东家里的亲戚就是爷爷和叔伯一家。
“阿姨过年好,叔叔不在家吗?”于清影见了唐母荣维维赶紧点头问好。
“小影来了,快进来坐。”荣维维显然很喜欢于清影,见到于清影来,就牵起于清影手,嘘寒问暖。
半天才反应过来,找儿子唐振东还有事。
“振东,你回来的正好,今天你大伯请客,让我们都过去,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走?”荣维维不说什么事都听唐振东的,起码也是很多事都尊重他的意见。
“妈,我爸呢?”
“他先去了,你大伯说让他帮忙劈点木头,中午还做饭。”
“妈,他请客怎么还得咱去干活?那个谁,二伯和小叔他们都去干活了吗?”唐振东一脸的不忿。这简直就是欺负人嘛!
“都是兄弟,没有什么吃亏不吃亏的。”
“我去把我爸叫回来,咱家也有客人,凭什么帮他去干活。”唐振东说着就甩门而去。等他到了大伯家一看,大伯一家人还有爷爷都坐在炕头上暖和,就自己父亲一个人在院子里甩开膀子劈木头。
“爸,家里来客人了,我妈让你回去。”唐振东不由分说,扯起唐文志就往家里去。
“这个,我还没劈完。”
“不劈了,让炕头上坐着的那些闲人劈吧,咱回家。”唐振东最见不得有人欺负自己家人,即使是自己的大伯,那也不行。
还没走到门口,他大伯就从屋里追了出来,“老三,进来喝杯水,你干什么去?这还有一堆木头呢!”
“你自己劈吧,家里来客人了,没工夫劈了。”唐振东头也不回,拉着唐文志回家。
“爸,大伯这是欺负人,你知道不知道?以后这样的活,咱千万别去干,他们一家都闲着没事干,却让你在外面劈木头,都是什么东西!”
唐文志又何尝不知道呢,不过儿子入狱这八年,自己在村里受的白眼还少吗?虽然自己这几个兄弟爱占小便宜,经常欺负自己,让自己多干活,但是兄弟毕竟是兄弟,要是有事还是得靠兄弟。
“东子,对了,咱家谁来了?”
“你未来的儿媳妇来了,这还不是客人吗?”
唐文志终于笑了,“是,是,当然是客人。”唐文志最盼望的就是儿子娶媳妇,尽早抱上孙子。
“东子,你和月婵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大过年的不回家,就在咱家过年?”
“爸,我不是跟你说了,这是我同事,是我的助理,家太远,回不去了,所以我就带回来过年。”
“东子,你也别骗爸,爸这么大年纪,但是人不傻,我能看的出来月婵姑娘对你有意思,你准备怎么对人家?”
唐振东听到父亲的话,不禁有些气急。对我有意思?当然对我有意思,她对我太有意思了,把自己养的巨毒金蚕盅都放进我的体内,你儿子差点就一命呜呼,这样的女人对你儿子有意思,你说你儿子敢要吗?
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只要是真心喜欢,那明知道眼前的是毒酒,唐振东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但是自己喜欢的人是于清影,除了她之外,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爸,你这话还是留到你儿媳妇面前,问她去吧。”
“你个臭小子,给我回来。”
唐振东一直是唐文志的骄傲,从小学到中学,儿子不光学习好,村里所有的家长都以他为正能量的榜样,而且各个方面都均衡发展,曾经唐振东小学的体育老师就说,如果不是唐振东学习太好,那他有信心把唐振东培养出奥运冠军。唐振东的身体素质,好的让所有人惊诧。
虽然儿子劳改八年回来,但是唐文志仍旧以唐振东为自己的骄傲,别的不说,就说现在跟唐振东一般大小的这些小子,谁能开着车回来过年,而且还给自己捎回来这么多一瓶上千块钱的好酒?最关键的是,好像这小子真是泡到是市长家的千金,不过唐文志对于清影的身份一直是存在着怀疑的。
唐文志回到家,接受了于清影的问好。
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坐在屋里闲聊,当然,主要还是荣维维拉着于清影的手聊。旁边徐月婵也乖巧的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自从到了唐振东家之后,徐月婵对于人情世故方面的进步特别大,虽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唐振东,但是她心中也有些后悔把金蚕盅种入了唐振东体内,她虽然也有心为唐振东取出金蚕盅,但是无奈,时间太长了,金蚕盅只能克制,无法取出了。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唐振东一直没发病,但是她知道,金蚕还安静的蛰伏在唐振东体内,这枚金蚕是徐月婵用精血饲养之物,跟她心血想通,所以,徐月婵能感受到金蚕依旧活着。
徐月婵自觉对不起唐振东,再加上她这一个多月学到了一个道理:爱并不是私自占有,而是无偿给予。
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幸福。
虽然这个道理很简单,但是对于生活在苗寨的徐月婵来说,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要想彻底转变她的思想,可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所以,徐月婵宁愿默默守在唐振东身边,默默的看着自己爱的人,这就够了。
在唐振东家呆的这几天,徐月婵真的学到了不少为人处世的道理,而且唐母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