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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欧阳小姐这段时间不要离开省城,因为我们有可能需要您配合我们调查取证。”
警察们直接把必须改成了希望。一个必须,一个希望,那差的就太大了。
直到唐振东把齐娇和欧阳飞雪送回欧阳飞雪家,他才得以返回宾馆。此时已经是将近六点了,天色也是蒙蒙亮了。
唐振东和衣在面朝正南,打了一个小时的坐,起来后神采奕奕。
唐振东是被司机小张回来给打断的打坐,因为他刚回来时间不长,司机小张就接到电话,让他去接海城捎过来的东西。其实就是建设局刘局给操持的那把龙泉剑。
小张回来后,把唐振东让他取回的东西递给唐振东。唐振东顺手接过,他根本就连看都没看,就随手丢在茶几上。
七点半,于振华过来让两人一起下去吃点早餐,然后收拾下好去齐书记家拜访。于振华拿起刘一水给准备的龙泉钦光剑看了一下,刚柔并济,钢口锋利,发出一阵寒光,给人一种能吹毛断发的感觉。
“好剑!”于振华不懂剑,但是他毕竟有眼光,能看出这把剑卖相的不凡。他把剑递给唐振东,“振东,你看这把剑怎么样?”
唐振东噌的一下拔出剑,随手向斜下方向一刺,龙泉钦光剑发出一阵嗡嗡的鸣叫,历时一分钟不绝。
给于振华和司机小张看的啧啧称奇。
真劲灌注在剑身,最后凝聚于剑尖,气催的剑尖以极高的频率震动,由于唐振东的气劲强,震动的衰减极慢,所以这剑声才能持续一分钟。
于振华是知道唐振东有如此多的本事,他并没有怎么稀奇,他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布包,顺口问道,“这是什么?”
其实于振华是想问,这是不是刘一水一起捎过来,如果这把剑不合适,是不是还有的挑选?
不过这个包装也太差了,那破布葬的就好像老太太的裹脚布,黑不溜秋。
和字画捆成一捆的犬神,被唐振东随手找了个破布袋装着,本身并不起眼。于振华怎么会对这么个破布包着的东西感兴趣?
“这是我一个朋友给的。”
于振华“哦”的一声,也没继续问。
“走,咱们收拾下,去吃点饭,一会好去拜访齐书记,九点咱们准时到齐书记家。”
对于于振华这样的人来说,要拜访什么人,要谈什么事,他心中早就有最适合的计划,拜访什么人,几点去最合适,是吃饭好,还是不吃饭好。谈事要用什么样的语气等等,于振华这些细节方面的东西做的非常好。
九点去,既不怕人家还没起床,有尴尬。也不怕上午做的时间太长,人家不愿意接待,临近中午的时候,即使人家不愿意留下吃饭,那走也不失礼,毕竟都坐了那么长时间了。当然留下吃饭的,那都需要极好的关系,一般的关系,领导既然让留下吃饭也只是客套而已。
早晨九点整,小张开的车,正好赶到齐仁达家门口。
“小张,你就在车上等着吧,困了就睡一会。”
“好的,于市长。”
“振东,咱们走。”表面上看起来是于振华领着唐振东去拜访齐书记,但是实际上于振华清楚的很,自己能拜访齐书记,那都是托了唐振东的福,沾了他的光。
当保姆给唐振东和于振华打开门的时候,齐仁达在院子里正转着圈,打着八卦掌。本来什么事都不能打断齐仁达打拳,但是齐仁达一见唐振东来了,马上收招站立,把散落在身周的气回归丹田。
内家拳重在养气,把气养住,就好比身体里拴住了一头猛兽,在需要咬人的时候,才能放出来咬人。内家拳行拳完后,一定要把气收归丹田,这样才能让功力稳步增加。
“小唐,来啦?过来坐。我昨天晚上听小高说你就是黄河大桥的救人英雄,哈哈,没想到,完全没想到。”
齐仁达第一次见唐振东的时候,的确没注意唐振东是黄河大桥塌桥的救人英雄,齐仁达脑子里需要装的事太多,而且昨天见面时候秘书高飞报告工作的时候说的是:于振华来访。所以齐仁达压根就没往那地方想。
“呵呵,凑巧,凑巧。”唐振东本来想低调的,把说话的机会尽量留给自己老丈人,让老丈人多跟齐仁达沟通下,不过来了后,齐仁达的目标就是自己。
两人寒暄了一会,于振华才得以瞅空递上自己这把龙泉宝剑,“齐书记,恰巧前段时间去南方考察,买了把剑,一直没找到当得起这剑的英雄,昨天听闻您喜欢功夫,我就把这剑带来了,不知您喜欢不喜欢?”
齐仁达接过于振华递过来的宝剑,用手弹了下钦光剑的剑脊,钦光剑发出一阵“呛啷”的低鸣。
“这把龙泉钦光剑乃是铸剑大师周正武的作品,恩,好剑。”
第096章 赋闲司令
不得不说,于振华送礼还是相当有水平的,虽然这礼物是在唐振东的提点下送的,但是关于这礼物价值的选择,他拿捏的非常好。
这把钦光剑是的确是周正武的作品,在价格上当然也是不菲,市场售价在一两万左右,这个价位既够不上贪污,也够不上行贿,只是属于朋友之间礼品的馈赠。
齐仁达是练武出身,虽然现在投身政界,但是这也是家族形势所迫,实际上,如果齐仁达不是本身好武,他断然不会坚持习练八卦掌这么多年,在齐仁达的心中,练武是爱好,而从政却是迫不得已。
齐仁达舞了几剑,“好剑!”又转向唐振东,“小唐,你也来几下?”
“呵呵,齐书记,我可不会剑法。”
“咱们都是同道中人,你也别叫我齐书记,干脆你就叫我齐叔得了,我这可不算占你便宜吧?”
“呵呵,齐叔严重了。”
“其实,器械我也很少练,只学过两天子午鸳鸯钺,八卦游身剑只是略会一点皮毛。”
齐仁达这可不是谦虚,因为他跟唐振东交过手,他这四十年的功力都不敌唐振东,因此即使他会器械,也是不敢托大。
“那我就学学齐叔的剑法,呵呵。”
“看好了。”齐仁达说完,马上舞起一套八卦剑。八卦剑又称游身八卦连环剑,剑走的是八卦掌圆转连环,其实这剑法的名字里,就很好的突出了这剑法的特点:游身,连环,连绵不绝。整个行剑如行云流水,时而飞流直下,时而若云缓行,时而电闪雷鸣,时而清风拂柳。身行如游龙、剑走似飞凤。快而不乱,静而不滞、柔而不软,纵横天地之间,逍遥九天之外。
齐仁达的八卦剑剑随身行,步随剑动,人剑合一。
一套剑舞完,齐仁达面色如常,心不跳,气不喘,显示出他良好的功底。
“好!”唐振东和于振华还没来得及吆喝好,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叫好声。
唐振东扭头一看,来的是个熟人,前天晚上在省城宾馆刚刚见过面,而且至今让唐振东记忆尤新,他就是带来五百特种兵,怒砸省城宾馆的王义王司令。
“王老哥,今天你怎么有空来了?”齐仁达收了剑,一见王义来了,马上赢了过来。
王义真有部队出身的军人本色,走路大步流星,快走的走到齐仁达面前,与齐仁达抱在了一起。
“老哥,今天有什么什么大喜事,我看你喜上眉梢的?”齐仁达问道。
“呵呵,小达你不知道,我遇到了我解放前的老班长了。”王义兴奋的说道。
“那的确是大喜事,没把老班长一起带过来?”
“我派人跟他回去收拾东西了,这一两天就过来了,我在家兴奋的闲不住,就过来到你这里噌口饭吃,哈哈,你不会不欢迎吧?”王义哈哈大笑。
“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齐仁达朗声道。
王义这时候才发现齐仁达家里有客人,“哟,你这里有客人。”王义话没说完,就看到了唐振东,他瞪大眼,“你怎么在这里?”
唐振东跟王义一点头,“王司令好,呵呵。”
齐仁达一看唐振东跟王义竟然认识,他实在是没想到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竟然会认识,“王老哥,你们怎么认识?”
“哈哈,这位唐兄弟可是位仁义之人,在省城宾馆敢对二十多个黑社会动手,救了我,还敢顶撞雷政琼,真是英雄出少年。”
“哦?说说怎么回事?”
齐仁达听到王义的话,顿时来了兴趣。鲁省的政治势力顶层大体分为三派,一派当然是省委书记齐仁达,一派是省里的老二黄涛泽,第三派实力最小,那就是省委副书记雷政琼,这两人跟他都不大对付,不过在省里都有些势力,所以齐仁达一听事关雷政琼的事,他马上来了兴趣。
王义就把在宾馆跟老战友团聚,后来又怎么触怒雷政琼,引来宾馆方面的报复,宾馆又找来黑社会寻仇,唐振东把这些黑社会打的满地找牙,后来又触怒雷政琼,雷政琼找来一队警察,自己又找来雄鹰大队,把宾馆整个砸了一通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好,砸的好。”齐仁达率先鼓掌。
王义看了齐仁达一眼,“我打了你的兵,你竟然鼓掌?”
“雷政琼可不是我的兵,他一向跟我面和心不和,我早就想收拾他了,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王义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齐仁达,“他一个市委书记也敢跟你省委书记对抗,他好大的胆量?”
唐振东在宾馆餐厅的时候就把王静跟自己说的雷政琼的身份跟王义说了,所以,王义也知道一部分雷政琼的身份。
“呵呵,老哥,你是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这雷政琼可不是一般的市委书记,而是省级城市的市委书记,他还兼任着省委副书记,前年从蒋书记病退后,他就是省委常委了。骤然登上高位,胸怀激荡啊,很多事情也不愿意听我这个省委书记的吩咐了。”
“哦?这几年我从军区司令的位置卸任之后,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了,而且军政毕竟是两个系统,隔行如隔山,你们政治太复杂,莫不如我一心当兵来的清闲。”王义呵呵笑道。
“你这是无官一身轻,部队不少都是你提拔上的,你虽然从部队退了下来,但是门生故旧遍军界,我跟老哥你可没法比。”齐仁达直摆手,谦虚之态甚诚。
齐仁达尊敬王义是有原因的,齐仁达出身名门,父亲是开国元勋,而自己从政虽然离自己也很努力,但是能到现在这个地步,却绝对离不开父亲的关系。
但是王义不一样,王义出身贫寒,那真是靠军功一点点积累起来的,而又加上他念过五年私塾,在解放前,那就是文化人,王义几乎参加过抗日,解放全部战争,虽然王义比自己大了将近二十岁,比自己的父亲小不了几岁,但是因为当时自己的父亲非常赏识王义,在他的提升过程中也起到了不少作用,王义坚持以恩师之礼待自己父亲,这样,虽然王义比自己大了十几岁,但是两人却一直是兄弟相称。
齐仁达跟王义虽然几乎差了一个辈分,但是却非常能说的上话。王义执掌鲁省军区十几年,而那时候齐仁达还在全国各地的积累资历呢,直到这五六年,齐仁达调任鲁省省委书记,两人才算聚到了一起。
听着齐仁达跟王义的对话,唐振东没有任何奇怪,因为他早就从雷政琼的面相里看出了他的未来。雷政琼命中犯桃花,而且这个桃花还是她绝对惹不起的。雷政琼能从王义手里安然无恙,但是却抵不过王静这个小小的新华社记者。雷政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