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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这麻吉央子是怎么被送过这个铁门,而丢到了水池中。警察的思路是每一个接触到铁门钥匙的人,都有嫌疑,就从这里面排查凶手。
不过一番侦察过后,所有能接触到钥匙的人,有的没有作案时间,有的没有作案动机。倒是在死的武都的房间发现了一双女人的饿旅游鞋,据检验是麻吉央子的。
但是武都是什么人?曾经的花都区区委常委,虽然现在不在花都区干了,但是却成了军区接待处的处长,而且还是四十一军武长风的亲侄子,警察们即使查到这样的事,也不敢声张,谁敢去触武长风的霉头啊?部队的人杀个把人,那还不跟玩似的?谁能容忍自己的侄子死了还被人往身上泼污水?
当然以上是警察们的调查结果,而且是没公开过的。联系到酒店的诡异事件,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武都的死是麻吉央子的鬼魂索命的结果,实际上他们也愿意把这事归结于神秘,因为毕竟武都不是地方上的人了,而部队的人是最不讲理的,只有把武都的死归结于鬼魂,才能去除后患,你部队的再牛去找鬼魂算账去啊!
按理说警察都是无神论者,但是面对武都的尸检结果,既没有外伤,也没隐疾,而且胸腹中也毫无中毒迹象,且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谁也不曾接触过他,这样的死法,警察的确也无能为力。
不过面对警察给自己提的侦察结果,武长风脸色一狠,什么都没说。武长风自己也找的人侦察,他绝对不相信世界上还有鬼魂索命一事,如果这个世界真有鬼魂,那自己在越南杀了几十万人,自己的命早就没有了。
武长风找的人调查结果把许多的线索指向唐振东,除了没有确切证据外,武长风相信唐振东杀了自己侄儿的可能性最大。
当然用术法杀人,武长风永远也找不到证据。用煞气杀人,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据于此,武长风才找到湄公河的阮维武,派出术法高人来逼唐振东说出实话。不过阮维武派来的人却偏离了轨道。如果唐振东是个普通人,那阮氏玉和黎氏洪当然可以逼迫唐振东说出他们想知道的事,但是唐振东同样是个术法高人。
审讯室是个储物间临时改造的,其实说改造也没怎么改造,只不过加了把椅子。但是此时审讯室里面一片狼藉,原本宾馆堆放的不少桌椅都散架了,显然现场经历了一场打斗,地上还有斑斑血迹,根据老爷子的说法,这些血基本都是他的警卫们留下的,有两个伤重的警卫已经被送去了医院。
“老爷子,这个阮氏玉不简单啊。”
“是,据现场的警卫员说,阮氏玉会迷魂术,他们被阮氏玉迷惑了,但是在阮氏玉要走的时候,有个警卫突然醒悟了过来,然后追打她,后来陆续有警卫醒来,加入追打阮氏玉的行列,但是她功夫很厉害,警卫们不是对手,让她给跑了。”
“哦,阮氏玉会秘术!”唐振东一拍脑袋,里面知道了阮氏玉是怎么跑的了。阮氏玉虽然不会迷魂术,但是她修炼的是飞头降,跟精神术也沾边,迷惑几个未加提防的士兵当然轻而易举。
但是士兵本身就是身体强壮,意志坚定之人,再加上阮氏玉本身就受了伤,精神力损耗的厉害,她也没法迷惑这几个警卫太久,让这几个警卫给自己解开绳索后,她就趁机逃跑了。但是很快,就有警卫相继醒来,发生了搏斗,就成了现在这个现场。
“老爷子,这事是我估计失误,我没想到阮氏玉的秘法。”
“小唐,你也无须自责,只要尽力了就行。这两天我也想开了,人不能太贪心,我找到我失散六十年的苦命女儿,已经是上天积德了,我怎么能要求更多呢!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哎!”
“老爷子,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负责到底。”唐振东分明看到了王义老爷子眼角的泪光。
其实,这事本不关唐振东什么事,完全可以不管,不过唐振东是个极有信义的人,是自己的缘故,他绝对不会推卸责任。再说,这事的起因可以说是自己杀了武都引出来的。
唐振东不会袖手旁观。
其实唐振东心中还有个想法,那就是对杏黄法旗的感悟。自己先前偶然进入了杏黄法旗的世界中,仿佛拥有了呼风唤雨的能力,这种感觉让唐振东陶醉不已。当然有些事是唐振东事后才知道的,他进入法旗的世界中心无旁骛,当然不会知道当时天色突然昏暗,还是后来王义无意中说起,唐振东才感到惊讶不已。
第114章 飞降鬼降
“老爷子,你问没问这些警卫,他们都从这个叫阮氏玉的女子嘴里撬出了什么?”
“哦,东西倒是撬出来不少,她说她是湄公河流域的人,是降头术的传人,并且紫菱她俩中的就是降头术,如果在九九八十一天之内得不到救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这么严重?”
“是。”王义沉吟一会道,“就是不知道女子说的话是真是假?”
“老爷子,千万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对,不过这个?”
唐振东一挥手制止了王义说话,“老爷子,有事回头再说,我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唐振东捡起一片女士衣物的碎片,很明显这是阮氏玉的衣物。唐振东可以依靠这片衣物来推演阮氏玉的落脚地点,当然前提是阮氏玉没有跑远的前提下。
“哦,好。”王义马上想起唐振东推演出自己女儿行踪的一幕,知道他需要个地方推演这个阮氏玉的行踪。
“我先出去,你就在这里吧。”
王义出去,带上门,他并未走远,就站在这天台上,看着正喷薄而出的朝阳,跟旁边的警卫要了根烟,目视着朝阳方向,点着了烟。
过了许久,唐振东推开门,见到王义站在楼顶,“老爷子,倒春寒这温度可不高啊,得注意身体。”
“小唐,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唐振东摇摇头,“这个阮氏玉应该在百里开外了,我的秘法最多能探测百公里之内,开始的时候,还能感应这阮氏玉的行踪,但是只一会,就再也感觉不到阮氏玉的行踪了。”
“她是越南人吗?”
唐振东点点头,王义能问唐振东阮氏玉是否越南人,只能表明一件事,那就是王义的心乱了。
“我决定即刻动身去苗疆一趟。”
“苗疆在哪里?你?”王义有句话没问出来,那意思是说你不管紫菱和齐娇了吗?不过王义也明白,毕竟唐振东跟两女关系不深,他这么多年的人生阅历,也能看的出来唐振东的心不在两女身上,很多事情没法强求,没有唐振东的神鬼难测的秘法,尽管王义权势滔天,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也是无能为力。自己的女儿就是个例子。
王义叹了一口气。
“苗疆一般指云贵一带。我在苗疆有几个朋友,我感觉这阮氏玉的秘法似乎是出自苗疆这一脉,毕竟苗疆擅长盅术,天下盅术出苗疆,我先取道苗疆,如果在苗疆的朋友能医治,我就带着我朋友立刻赶回来,一旦他不能医治,我也将从苗疆取道越南,正好也顺路。”
王义一听唐振东并不是要撒手不管,而是要去积极寻找朋友的帮助,他的心就一宽。王义对唐振东的秘法极为信任,要不然自己六十年都没有找到的女儿,在唐振东的帮助下,短短的半个多月就找到了,让自己的风烛残年还能享受儿女双全的喜悦。
本来王义找到女儿后,他的儿子听说找到了姐姐,都要立马过来,但是王义说不用过来,这几天他就会带着女儿和外孙女回去,这才打消了紫菱的舅舅们要来广川的行程。
不过现在,王义是更不敢把外孙女人事不省的事情跟自己的两个儿子说了,大喜后大悲让他的精神支柱摇摇欲坠,全赖着对唐振东的信任才勉力支撑。如果唐振东撒手不管,那王义是绝对没有办法在茫茫人海中自己找到阮氏玉的。
※※※
唐振东辞别王义,一人踏上了前往苗疆的路。
雷公山深处,短裙苗寨,徐大族长正在跟族人聊天,突然有人来报,说是首领回来了。徐大族长就是一愣,随即想到唐振东,他赶忙起身迎接。
在苗寨这里,是个极其讲究的部落,他们的很多生活习惯都保留着封建宗族制的影子。而唐振东又是徐大族长认定的苗疆之主,不论是在思想上还是在行动上,徐大族长都把唐振东当作了首领一样对待。
唐振东穿越雷公山,来到短裙苗寨。寨里的风土人情,风味建筑都跟以前一样。唐振东刚踏进寨里一步,马上热情的短裙族少女给唐振东端上迎宾酒。
唐振东来过一次,懂的规矩,一仰头,一杯酒下肚。
一杯酒下肚还不够,旁边陆续有人献上美酒,唐振东没有丝毫客气,他知道这是村民好客的表现。唐振东一一仰头喝完。
“我亲爱的首领,您回来了?”徐大族长领着族中长老上去迎接唐振东,看见唐振东就给了他一个熊抱。
唐振东热烈回礼。
“走,首领,进去喝酒。”徐大族长拉着唐振东的手,进了屋。
“上酒上菜!”徐大族长一挥手,立马有人就去张罗酒菜。苗人好酒,无论男女,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喝一口。
“首领,你这次来是路过还是特意回来看看?”徐大族长端起一杯酒,跟唐振东碰了一下。
“不瞒大族长,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唐振东就把紫菱和齐娇中了阮氏玉暗算的事,跟徐大族长一说。
徐大族长听完唐振东的话,良久不语。
“首领,我们族里的确是有盅术修炼者,不过我们短裙寨的盅术一直不如长裙寨,我可以联络长裙苗族盅术高手,去看看你的这两位朋友。不过,越南方面叫降头,而我们苗疆的盅术虽然跟降头术同出一脉,降头术的源头虽然是盅术,但是说实话,我们苗疆的盅术发展没落了,无论是实用性,还是攻击性都远不及降头术。这个阮氏玉既然是越南人阮维武的弟子,那恐怕她的降头术的传承,相当正宗,她的降头术,我们恐怕解不了。”
徐大族长说的很详细,他怕唐振东误会自己故意不去,是以说的极其详细。
“哦,那徐大族长听说过阮维武这个人?”
“听说过,阮维武是东南亚一带的降头术大宗师,一身降头术秘法惊天地泣鬼神。”
唐振东端起杯跟徐大族长边喝边聊,徐大族长也讲起他说听说过的降头术秘法:降头术源于苗疆盅术,而苗疆盅术的原意是养盅治病救人,但是发展的过程中渐渐有些偏了,很多盅救人的原理是以毒攻毒,但是这个毒却不都是为了救人。后来一部分苗疆人远走东南亚,就把这盅术带到了东南亚,他们在当地扎根,盅术也在当地发芽,而我们苗疆的盅术也发展成了另一个体系:降头术。
降头术在东南亚的历史也很悠久,具体的发展咱就不说了,反正降头术发展的时候,盅术停滞了,而东南亚一带的人心肠又狠,在盅术的基础上加了很多阴毒的东西,也就成了现在的降头术。
所谓的降头术,从字面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包括了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如毛发指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