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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红见叶之然和张念悦在一起,哪里还肯挪窝,摇头道:“妈妈,我和叶哥哥一起吃饭,你们自己去吃。”
叶之然趁势说道:“于姨,让唐红跟我们一起,她喜欢热闹。”
唐红得意地一笑,叫道:“服务员呢?加一张椅子。”
叶之然送于嘉出门。和门外的唐老爷子、唐奶奶打个招呼,又问于嘉:“于姨,老师人呢?”
“他下班后还没到家,电话里说等会直接过来。”
“那等老师来了,我过来敬酒。”
“你还是给未来的丈人丈母多敬几杯酒,别过来了。”于嘉笑笑,又挥挥手,道:“进去进去。”
唐康在门口犹豫着是不是和唐红呆在一起,于嘉在背后推一推他的背,让他跟着自己走。唐康胆子小,不敢违逆,满心不悦地跟在爷爷的身后,心想:唐红晚上又要神神气气地臭屁一番了。
叶之然回到大包间,唐红俨然半个主人,对他说道:“叶哥哥,你怎么不给介绍介绍。”
叶之然笑道:“大小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爸爸,妈妈;这是念悦姐姐的爸爸妈妈,这是我妹妹叶之慧。”
又笑着说:“这位漂亮的大小姐是唐红,唐记的千金。”
唐红吐一吐舌头,笑嘻嘻地向大家点点头,道:“叔叔阿姨,我吃得不多,你们可别担心菜肴不够。”
众人一听,不由笑了起来。原本略显沉闷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张念悦道:“唐红,半年不见,你不仅漂亮了许多,说话也有趣多了。”
唐红很无辜地说道:“我原本就长得漂亮啊。”
和叶之然相处多了之后,唐红对叶之然多了一种依靠和亲近,与此同时她对张念悦产生了一种排斥感。听到叶之然介绍之慧的身份后,对叶之慧却多出一种友情。
她对之慧说:“之慧姐,你还有没有妹妹啊?如果没有妹妹的话,你看能不能这样?你让我做一会姐姐?反正我们两人都叫叶之然为哥哥的。”
叶之慧被唐红说的话逗笑,道:“如果晚上这顿饭你请客的话,我不妨叫你一声姐姐。”
唐红探头过去,在之慧耳边轻轻问:“姐姐,今天吃的算什么饭啊?是不是叶哥哥和张念悦的订亲酒?”
叶之慧轻轻颌首。
唐红立时大感无趣,附在之慧耳边道:“再等两年我也长大了,你能不能让叶哥哥不那么着急啊?”
叶之慧一口茶刚喝进嘴里,闻言一口喷了出来,还好为了配合唐红咬耳朵,把脑袋偏在一边。她大声咳嗽了几下,用手指点了点叶之然,却说不出话来。
叶之然知道之慧被唐红“雷”得不轻,都说现在的学生叛逆,口无遮拦,只是不知道唐红这会说了什么妖孽的话让之慧呛得连声咳嗽。
唐红脸色微红,嘴角弯出一弧线,等叶之慧咳嗽得稍稍缓一些,又伸头在她耳边说道:“去年我过生日,叶哥哥送我一条牛仔裤,还给我量了尺寸,屁股都碰到了,算不算肌肤之亲?”
叶之慧又是连声咳嗽,这次咳得脸色潮红。她何曾遭遇过唐红这种女生?
唐红一脸关心地帮着之慧拍打背部,道:“之慧,你太不小心了,喝水都会呛进肺管,你看看,这么大人还要我来照顾。”
叶母不明白情况,闻言连连点头,道:“唐姑娘说得对,慧丫头还像个小孩子,没长大。”
叶之慧看了看唐红清澈明亮的眼睛,终究不好意思说她什么,只在心底哀叹遇到高人了。
念悦父母和叶之然父母在诸多方面存在差距,缺少共同语言,除了客气地相互劝酒,没多少话可说。有了唐红,反而轻松不少。席间,唐红发挥出叽叽喳喳会说话的特点,天南地北的一顿神侃。叶之慧才知道唐红的直爽脾气,看来她对二哥更多的只是小女生对大哥哥的那种依赖,不觉放下了心。
次日,马艳丽主动要求陪叶父叶母上西山,叶之然乐得省心。
叶之慧和马艳丽在一起还是比较放得开。她如今和马艳丽都是服装厂的大股东,不仅有共同语言,而且有共同事业,关系日渐密切。
上山路上,马艳丽和叶之慧一左一右搀扶着叶母,一路谈论着昨晚和念悦父母一起吃饭的事。马艳丽心里为黄瑜雯叫屈,脸上却不能流露出来。
她的心里,张念悦比不上黄瑜雯多亦!
便对叶之慧说:“之慧妹妹,这件事不要告诉黄瑜雯,免得她不高兴。”
叶母闻听,问道:“马姑娘,黄姑娘真的想做阿然的媳妇?”
怎么不是?我也想啊!
马艳丽叹口气,道:“可惜叶记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过,苦德大师曾经给黄瑜雯和叶记看过相,说他们两个有缘,最后会走到一起。”
叶母也闻听过苦德和尚之名,惊讶地问:“还有这事?那我要好好问一问,这可不能马虎。”
年前,苦德和尚为了东林寺的传人曾外出云游,春节前终于在普贤寺觅得一小沙弥,携回寺中,每日里给他讲经。
小沙弥颇有悟性,甚为苦德和尚喜爱。
这天,一老一小两个和尚坐在西厢房里聊天,阳光从窗户投射在两个光秃秃的脑袋上,小沙弥慧空听苦德讲解“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含义,听到精妙处,咧嘴笑道:“师父果然精妙,禅意如尿崩,忍也忍不住。”
苦德拿起身边的木鱼敲在慧空的光头上,道:“出家之人,修身养性之外,亦要修口德,戒妄语。”
慧空摸了摸脑袋,反驳道:“师父讲坐亦禅、行亦禅,撒尿自然也是禅,我感觉禅意来的时候无法堵无法忍,真的和尿意相同。”
苦德摸了摸慧空的脑门,道:“阿弥陀佛,你这小和尚,慧根虽在,仍未脱尘,只能慢慢点化。”
“师父,都说得道的高僧死后可以烧出许多舍利子,不知道师父的法身能烧出多少舍利子?我以后要给师父修一座舍利塔,接受这里的香火愿力,让师父早日成佛。”
看着慧空跃跃欲试的神情,苦德惊讶地问:“怎么,莫非你现在就想把我烧了不成?”
慧空小沙弥严肃地说道:“哪能呢?师父的经文还没有讲完呢。”
第274节 慧空和尚
苦德和尚闻听此言不由地身体打个哆嗦。哪啥?莫非经文讲完慧空就准备把自己烧成舍利子?
他不由地反思当初忽悠慧空上西山究竟对不对?可是,这年头,但凡聪明一些的年轻人还会有谁愿意出家做和尚?
小沙弥慧空忽然笑了起来,问:“师父,你是不是担心死后烧不出舍利?其实不必担心,到时候我偷偷买几颗玻璃弹子放在你的衣服口袋里,外人怎么知道其中的奥秘?”
苦德和尚满脸黑线,若非几十年苦修把心脏练得沉静如水,早一顿老拳把这逆徒打成残废。
心里说道:“要说这逆徒其他尚好,就是不修口德。把一点点灵气都用在歪门邪道上。阿弥陀佛,想必是我这些年向佛之心见淡,佛祖降临一个顽徒来磨练自己的心性。”
苦德和尚道:“慧空,看你这机灵劲没准比师父先成佛,你烧出舍利子的可能不比为师小。”
慧空一脸苦相,道:“师父,慧空昨天见到一个俊俏的小媳妇来拜菩萨,起了凡念了,恐怕这辈子烧不出舍利子了。”
苦德和尚拿起木鱼又在慧空头上敲了一下。
慧空“啊”了一声,抗议道:“师父,你再敲我的头,慧空就越来越笨了,更加领悟不了你的深奥佛理。”
“阿弥陀佛,师父想把你敲成顿悟呢。”
慧空苦着脸说:“顿悟不可能。顿傻很有可能。”
“你本来就是一个笨和尚。所以,敲不出更傻的结果,只会顿悟。”说毕,苦德又举起木鱼,作势要敲。
慧空忙叫:“师父,我悟了,悟了!”
“你悟了什么?”
“和尚不可以动凡念的,美丽的小媳妇很可能是佛祖派到凡间来考验僧众的,所以,慧空不可以动凡心。”
苦德和尚道:“漂亮不漂亮都只是一个皮囊。皮囊再好,也烧不出舍利子的。要想成佛,必须斩断尘缘,一心向佛。你可得牢记。”
话未说完,苦德见慧空眼睛一亮,盯着他身后看,似乎他身后开了朵鲜花。苦德和尚回头一看,可不是?寺门进来四个人,有两个年轻的女性长得特别花枝招展。
“阿弥陀佛。大师,好久不见,精神不减啊。”马艳丽双手合什,含笑向苦德和尚打招呼。
苦德和尚急忙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马施主今天怎么有空驾临东林寺?”马艳丽每次进寺都会布施,念及香火之情,苦德和尚虽是高僧,亦不能免俗。
“大师,我先给您引见,这是叶之然的父亲、母亲,这是叶之然的妹妹之慧。之慧上次来过的,大师可能还记得。”
“原来是小叶施主的父母,果然福缘深厚,不同凡响。”苦德和尚又合什施了一礼。
叶父叶母连忙鞠躬还礼。
叶父说道:“苦德大师。我常听闻你的法号,可惜一直缘铿一面,今天总算是一尝心愿了。”
“叶施主客气了,和尚不过多活了几岁,外面的名声都是虚妄之词。”指了指身后的小和尚慧空。又说道:“这是慧空,和尚新收的弟子。”
慧空立即贼忒兮兮地将目光从马艳丽和叶之慧身上收回。低头竖起右掌,道:“阿弥陀佛,慧空见过各位施主。”
“大师新收了一个小和尚做你的传人吗?只是不知小和尚悟性怎样。”
慧空却问道:“女施主,师父说用木鱼敲脑袋可以顿悟,我怎么感觉被师父越敲越笨了?”
马艳丽笑盈盈地说道:“小和尚能提这个问题,就说明不笨啊。”
慧空又问:“既然不笨,为什么师父讲的经我总是记不住呢?”
“小和尚肯定是听大师讲经的时候在想自己的心事。”
慧空一呆,问:“女施主怎么知道?”
苦德和尚扬手在慧空光光的脑门上打一爆栗,道:“六根未尽,人又呆傻,怎么看不出来。”
马艳丽暗叹一声,看不出苦德和尚六十多年的年纪,身手颇为敏捷。
“师父,既然这样,为什么把我带上山来,还说可以传你的衣钵?”
“因为我像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是又呆又傻啊。”
慧空和尚于是咧开嘴笑。
马艳丽笑道:“大师,你是高人,请掐指算算,叶之然父母为何到常嘉来?”
苦德和尚摇头道:“马施主,卜卦算命是道家的学问,和尚只有向佛之心。”
马艳丽道:“那敢问大师,你刚才说叶记的父母福缘深厚,却是何故?”
“相由心生,两位老施主天庭饱满,面正目慈,是得享大福之人。此刻又面带喜色,来常嘉可是为了儿女大事?”
马艳丽拍手笑道:“大师还说不会算命,一言就道破真相。”
又问:“大师,你可知叶记的对象是谁?”
“是张家姑娘。”
马艳丽惊,又问:“我记得大师说过黄瑜雯和叶记才是终身伴侣。”
“天下之事,聚聚散散本是寻常。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边散了,那边合了,都是因缘际会。强求不来,强推不去。”
“小女子愚笨,还请大师开示。”
“马施主亦是有缘之人,和尚说给你听却也无妨。你可知我曾送一块美玉给小叶施主?”
“知道。”
“玉能镇火。小叶施主年轻气盛,未免犯冲,需有玉镇压。少则八年,多则十年,他得到另外一块美玉,才会诸邪不侵。马施主的前程亦与此玉有关。”
马艳丽看叶之慧一眼,似懂非懂。她心里很想再问一问苦德和尚说她三十五岁之前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