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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苏扬。这些东西你早该送给我了。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你想想你是怎么对我的。就是让我不断的做多的事情。你和斩风集团的老板称兄道弟。你也有些钱。干脆入股。他们集团可是有大钱赚的。”
黄梦瑶只是听父亲讲过苏扬的威风。但是知道苏扬真正身份的人除了徐子东、王亚祺以外。别的人还真不知道。
苏扬笑了笑。这钻石项链并不是他特意买来的。他还真没想过要送贵重东西。上回去京城市带的礼物都是些纪念品。并非情侣之间的赠物。
不过苏扬也不想瞒着黄梦瑶。不是自己专程买的。何必非要撒谎。“梦瑶。我说实话。这是工商银行的卢行长送的。我又不能用。所以干脆给你戴上。你戴上好看。”
黄梦瑶瞪着眼睛。一脸生气的样子。一把将项链放进了衣服袋里。“哼。有你的苏扬。”说完便离开了。
区里九个常委。只有陈从洋缺席了。而且没有请假。上午接到了通知。只在电话里讲了。没时间。不来了。
最近正在找黄金菩萨。陈从洋已经很多天没到政府来上班儿了。桌上的文件也转到了对应的副区长办公室处理。找不到菩萨。陈从洋这个区长算是当到头了。现在他哪里还有心意来开会。
陈从洋不在。副书记李小雪得牵起这个头呀。上午便和其他几名常委电话沟通一下。几人已经决定联手阻止这次悲剧的发生。
这是赤/裸的裁员行为。政府部门居然也会闹出这事情。简直是大玩笑。现在已经人心惶惶了。真要是裁员了。展鸿区也得出大名。
常委会是靠投票表决的。陈从洋这个人完全不靠谱。都什么时候了。最近居然不知去向。打电话也是慌忙讲几句便挂上了。李小雪快被他给气死了。陈从洋一直是大家的主心骨。今天得和苏扬交锋。他怎么能不在场。
“陈区呢。”一名常委问起了李小雪。
李小雪揉了揉太阳穴。“谁知道呀。今天是指望不上他了。大家得团结一致。李区。你那里没问题。”
李小雪和几个熟人打了招呼。但李俊杰和她关系一般。所以上午并没有与他沟通。此时苏扬和张平没有进会议室。李小雪也很自然。
李俊杰当然是听苏扬的。听说这回是苏扬提出的方案。他说什么都得执行呀。“呵呵。李书记。这事情其实是组织部的事情。咱们掺活儿什么呀。一会儿听听再说。”
苏扬和张平已经在楼梯口了。两人的秘书都跟在后边儿。张小军手里拿着一叠资料。他知道前边儿便是老爸。但还是一口一个张部长的叫着。在单位里不能如实的称呼。
“……呵呵。所以呀书记。凡是还得两面来看。有些通过非正常渠道进来的领导。还别说。他们真有些本事儿。据我所知道呀。教育局一个副局长。以前是杀猪的。后来中彩票得了四百万。不知道是找了谁的门道到了教育局。很快便混到了科长。现在已经是副局长了。说到学历。他什么也不是。小学毕业证也搞丢了。说到能力。他可是绝不相让。一个顶好几个。”
张平把一些情况告诉苏扬。这样也有利于领导的全面掌握和决策。
苏扬想了想。是呀。不一定正规途径分来的、考来的。他们就能力突出。这里头的庸才也不少。贪官是不少。看来这次考核的方式方法确实得加合理。加人性化才行。
自己不就是一个电大文凭混到的学历。自己就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家庭长大。自己懂什么呀。不过谁让党政机关的工作没有难度呢。尤其是领导职务。只要不出问题。你可以不做出成绩。也可以安然的在位子上呆着。
“嗯。张部长你说的现象确实存在。所以呀。咱们在考核领导干部的时间。廉政程序得放在第一位。在单位里的业绩能力得放在第二位。学历这种东西。就不要列进去了。”
张平听了心里还是很感动了。自己提出的一些意见。苏扬并没有一个反对。要么直接同意。要么加以完善。尊重自己的意见。这个领导真是值得跟。
哪里像以前一样。自己所讲没有一个领导认可。全盘否决。后来张平也知道了。懒得讲。你们说什么自己就照做。干起工作也是无聊至极。
苏扬进了会议室坐下。“陈区怎么了。又没来。这月好几次会议他都缺席了。他在搞什么呀。黄主任。你统计一下。他这种工作状态。我得向市里反映反映。站着茅坑不拉屎。”
黄梦瑶坐在大桌的外围。现在她还不是常委。没资格进入大桌边上坐。“好的书记。”
苏扬接着先声夺人。一句重话把常委们的心都给提了提。“凡是不想当这个官儿的。不想干的人。都可以找我。你们不好意思说我来说。我找市领导反映。我相信市领导还是会尊重我的意见。尊重你们的选择。该走的就走。反正现在展鸿区的干部队伍已经标了。”
苏扬的话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一些常委心里已经很小心了。直嘀咕。这个苏扬在这种正式的场合。这话明显是针对陈从洋讲的。他们相信。虽然现在陈从洋没有在会议室里。但就算他在。苏扬也敢说。
万一一个不小心。这苏扬真跑去找市领导汇报。自己这些人的帽子保不保得住呀。既然让苏扬来当区委书记。这已经说明了市里主要领导对他的信任。自己这些人当然比不过他。
苏扬拍了拍桌子。“好了。真是一个螺丝砸了一锅汤。不等他了。咱们会议开始。大家最近都知道了。也传得沸沸扬扬。区里准备搞一个领导干部的考核。10％的人会在这次考核后。离开我们的干部序列。下面让张部长给大家讲一讲这个方案的内容。大家都认真听一下。”
张平认真的念完了整个方案。此时常委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李小雪是大家的代表。她必须站出来。
“我发表一下看法。我们国家的人事制度就是这样的。上头没要求要改。咱们下边儿也没必要这么做。尤其刚才张部长提到了方案。涉及干部数量如此庞大。感情上。这些干部是无法接受的。我的意思是不进行这回的考核。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们有听过哪个单位出了乱子吗。没有。既存在即合理。”
李小雪说完便看了看四周。示意其他的常委该发表意见了。
常务副区长咳了两声。“李书记的意见我赞成。没必要搞这么麻烦。哪一个不是为政府做了很多事情的。好。就算是能力一般。这个我也承认。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要是咱们这样做。我个人感觉。太不讲人性化了。”
说完以后。和李小雪进行了一次眼神的交汇。
苏扬听了以后。问起了李俊杰。“李区。你来发表发表看法。我觉得呀。大家有不同意见是好事儿。社会就是在不断的争议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吗。都说说。”
李俊杰根本不用苏扬提前打招呼。该怎么说他心里清楚。
“嗯。那好。我这个排名靠后的常委也给各位领导汇报一下个人意见。上头不改肯定是有原因的。上头可没咱们区的这种额情况。而且我们区的情况已经泛滥。不治不行了。就拿我分管的几个部门来讲。每回开会都来不同的人。政务很难畅通呀。一个单位里。一个副局长就只分管一个科室。这不是玩笑吗。不是把人家科长的权力给剥削了吗。还有。按照刚才张部长宣读的政策。咱们展鸿区已经很危了。万一被查到了。这个责任谁来负。老书记走了。他肯定不用负的。苏扬书记是书记。他也不会负这个责任。到时还不是在座的各位把这责任给担了。我是不想担这风险的。我看还是赶紧考核。该免的免掉。”
李小雪听了以后。继续着她的伶牙俐齿。“法不责众。而且这事情的受益者是谁。是我们在座的各位吗。不是。还不是那些部门的副职。他们可是一大股力量。要是闹起来。我们也得负责。”
第495章 陈从洋撒谎
苏扬将手按了按。在投票之前。当然得把这些人的心给稳住。“好了。大家都已经各抒己见了。我来总结一下。”
“现在大家分为两派。赞成考核的人一部分。不赞成的也有一部分。而且最后说到了一个焦点。那就是责任。”
苏扬看了看在座的每一个人。“其实说到责任。我是来的。我是最没有责任的。但是我不能坐视不理呀。我虽然工作经历比在座的各位少。但是我也是呆过好些地方。万花县、房广县我都呆了很长时间。对于展鸿区这种干部严重额的情况。我真没有见过。我也是担心不已呀。我不会我自己担心。我有什么责任呀。我是为你们担心呀。”
除了李小雪的眼神依然坚毅。其他常委们都各自有了不同的想法。
苏扬点上了只烟。对着天花板继续讲着。“我来展鸿区。是来领导大家为民办事儿的。领导大家为地方谋发展的。我可不是来给你们擦屁股的。你们这里的现象捅到哪里去。都是会挨板子的。都是走不通的。刚才李书记讲了一句话。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认真听。”
李小雪一下子看着苏扬。又回想着刚才自己所讲的话。自己好像没说错什么。难道被他逮住了什么尾巴。
苏扬也直直盯着李小雪。这个老女人。真是丑人多作怪。
“李书记刚才说了。我们国家的人事制度就是这样。我问问大家。我们国家的人事制度是不是这样。现在大家也可以补充。谁要是敢说是这样。好。我领他去高市长那里。去钟书记那里。甚至领他到省委组织部去找李部长问一问。只要他们都说。展鸿区这种现象没什么。到处都是这样的。好。我没二句。这个问题我以后再也不过问了。”
火药味渐浓。苏扬字字刚劲有力。说到了大家心里头。谁不得拿杆称来掂量一下自己有多重。这问题是不可能摆到台面儿上来的。
李小雪也看出了常委们现在心里有些变动。纷纷在思考苏扬的话。苏扬的话已经让他们动摇了。没有陈从洋。李小雪一个人是镇不住他们的。
但李小雪可得坚持到最后。因为最近找她的领导很多。陈从洋什么事情也不管。李小雪成了展鸿区保守派的最高代言人。
“书记。你不能咬住我刚刚的话不放。我的意思大家知道。你也知道。咱们的体制就是这样。上了就不能下。进来了一般就不再出去。就算要打破这个铁饭碗。行。但可不是您这个级别可是干的事儿。”
李小雪的语气也不友善。公务人员在华夏国就是可以上到老的职业。要打破这个平衡。李小雪也显确指出。你苏扬没这个资格。
常委们都看出了这台戏越演越烈。张平是熟读政策的。听到了李小雪对苏扬说的话。马上还以颜色。“李书记。我搞了这么多年的组织人事工作。我来给你上一上课。公务人员在制度上是有淘汰机制的。是有选拔任用机制的。而且这些机制都很健全。不严格执行这些政策。不等于说咱们国家没有这些政策。公务员是铁饭碗。那已经过去了。不合格的可以清退。可以免职。”
李小雪听了心里也是一惊。这个张平以前不怎么说话的。而且声音也不大。现在苏扬来了。有人给他撑腰了。有人赞同他的歪理了。他就理直气壮起来。简直就是造反了。以后怎么就没和陈从洋联手把他给弄走。呆在这里就像一个定时炸弹。终于引爆了。
“张平。我不和你讲。政策政策的你懂行了。你去执行呀。国家省市这么多的政策。好。你挨条查一查。不合政策的东西你全都取消了。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老古董。”
张平也忍李小雪这个妖妇很久了。屁政策不懂。满口胡说。“李小雪。你不就是有个退休多年的市人大主任的老爹吗。你老公不就是市安监局长吗。没有他们。你能坐到现在的职务上吗。你……”
“张部长。李书记。别吵了。咱们现在是在开会。允许不同意见。但绝不允许人身攻击。你们年纪都比我年长很多。注意一下影响。好了。既然有不同意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