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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说投降又还能动的,就逼着一起去别的地方揪龚标的其它手下。
龚标的手下没有准备,被突然袭击。
他们在听说龚标已经倒了后,更没有抵抗的斗志。大多数见势不妙就识趣的选择了投降。
少数顽抗不服的,在拳脚的痛揍之下、砍刀的威胁之下,也瓦解了顽抗的意志。
山良对这些人,总是忍不住调侃一番。
“兄弟何必呢,你也就混口饭吃,龚标都完蛋了,还硬抗给谁看啊?”
外面的混乱,按摩院里头的龚标不知道。
他知道陈立会劫持他脱身,所以在心里幻想着,回头怎么把乂社团的人挖出来,怎样狠狠的殴打、羞辱、教训……
就在龚标幻想这些的时候,闹钟带着人冲上了按摩院的二楼。
门外龚标的那群手下措手不及的被冲上来的闹钟他们砍伤了三个,闹钟握着沾血的砍刀,叫嚣着“不想死的就他吗的蹲下!蹲下听到没有?”
那几个人见势不妙、又觉得龚标都被人劫持着,反抗也是徒劳,一个个都小心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龚标意识到情况不妙,急急忙叫着问“小兄弟,这是什么意思?账你们收了,还想怎么样?我保证不会追究今天的事情……”
陈立弹飞了指间快抽完的烟。
望着那两个女孩问“这间按摩院的老板是谁?”
那个递枪给陈立的漂亮女孩说话了,陈立这才发现,她的声音非常的斯文、轻柔。
“是标哥。”
“现在开始,这里以及龚标的所有地盘都是我们乂公司的。刚才我说过你做的很好,有奖赏。现在给你机会选择,以后想在这里做什么事情?”
陈立问着,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社团的产业。
那个女孩听了,迟疑了几秒。开口说“我想做前台收银。我前天才来这里上班,带我来的姐姐说只是给客人按摩,可是今天标哥就硬把我叫了上来,还要我晚上陪他那、那个。我害怕不敢拒绝,可是我真的不想做那个,可不可以让我做前台收银?我很需要工作!”
叶秋笑了,闹钟干脆笑的蹲在了地上。
这个女孩的朋友、刚才在墙角拉着她,怕她惹麻烦被标哥报复的那个女孩,忍不住拿手按着眼睛,仰面朝向天花板。对这种放着大好良机却不知道把握的‘愚蠢的单纯’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用什么语言去‘骂’了!
陈立也笑了。
他觉得这女孩真的很有趣。
“你想收银,可以。但不是去前台,从今天开始,这间按摩院的收入交给你管。这里上班的人,都得听你的。这话是我——乂公司的道哥说的。”陈立说完,踢了龚标一脚,叫他起来。
用枪顶着龚标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冲那个发呆的女孩报以一笑。
“这样才算是值得让你期待的奖赏。”
陈立说完这句话,才真的押着龚标出去了。
闹钟伸头进房间,看了眼那个发呆的女孩,追上陈立,拿手肘轻顶了他一记,挤眉弄眼的说“这妞长的很清纯哦……”
“那是。”
陈立不吝称赞。
走出按摩院的时候,闹钟在前面,叶秋和木沙一左一右的夹着龚标的胳膊,一群社团的人和龚标刚投降过来的几个手下一起,把他们围在中央。让外面的路人根本看不见陈立握枪顶在龚标后背的情形。
“小兄弟,你到底要怎么样?”
龚标心里猜测不断,不知道这群家伙到底还要做什么。
“想请标哥去见六位老板。”
龚标听了这话,稍稍放宽了心。
他觉得:‘钱他给了,地盘被扫了。那六个人再怎么说也是工会联盟的,应该不会要他的命。’
走出大王村后,背后的灯火阑珊在一片的昏暗夜色景象对比下,大王村的繁华是如此的突兀和不协调。
大王村口,一步跨出,望眼街道尽皆寂静、昏暗。
而大王村内,灯火阑珊,凌晨时分仍旧人来人往,摊贩在忙碌,食客在享受,路人在流动。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村口。
木沙和叶秋夹着龚标钻进后排,闹钟把背着的、装钱的旅行袋塞进车尾箱,然后钻进了副驾驶座。
大熊开门下车,递了根烟给陈立。
“你不去?”
陈立摇头。
“大王村还有别的势力盘踞,我留守稳妥些。这把是龚标的枪,带上。记得,当着那六个老板的面,一枪干掉龚标。收账开片是龚标引起的,为了避免龚标将来报复,你——替那六位老板解决后顾之忧。”
大熊听着,思索着,点头,玩笑着说了句。
“正好今晚只差我没交投名状!”
末了,大熊望着热闹的大王村,满面微笑的说“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拿下了这里。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当初最想第一步拿下的——就是大王村。大王村的旧势力被铲除不久,新势力根基不牢,油水又远在黄冈村之上!拿下这里,我们在经济上就真的有了牢固的根基……”
大熊说着,一根烟被吸了一半,他丢了在地上,狠狠捻熄。
“如果大王警局有人来,你得忍着些气。大王村这里不比别的地方,完全是情、色买卖支撑繁荣。白道说让你没生意,你就没生意。我们一点都得罪不起。这些人嚣张惯了的,很在乎面子,态度上一点不到位让他们不爽,他们就会搞你!”
陈立知道大熊是警醒自己,其实是担心他不能忍声吞气。
“知道了。”
大熊点点头,不再多说,回了车上,开动了车子,融入了昏暗的凌晨街道。
陈立折回大王村。
山良一群社团的兄弟这时候也基本完成了任务。
这是一场漂亮的战役。
龚标能打架的手下本来也有八十多号人。
但因为全无准备,龚标首先被擒、没有人能够发号施令,山良领人突袭,叫嚷着龚标已经完蛋,让龚标的手下根本不能组成起有效的反抗力量,轻而易举就被一网打尽。龚标原来的那些手下,只有七、八个因为不肯投降被痛揍、如今已经送了去医治。其它人,全部投降!
第七十六章 好运连连
大王村本来还有一个势力,跟龚标一样是乘着半年前混战事变的东风,突然成为霸主势力的。
这人叫孙逸才。
龚标跟孙逸才过去都是大王村的小混混,手底下有几个弟兄一起做事。龚标的人马当时比孙逸才多,但孙逸才很年轻,只有二十五岁。借助事变的东风,龚标凭借混迹年代久的人缘,迅速组织了力量霸占了大半条村子。
而孙逸才,却全凭年轻的干劲加上计谋,凭借几个人,组织成了一股力量。算起来他不是真正的老大,跟龚标地盘以外的人,算是同盟关系,担任着盟主般的职务。但就是这样,也让龚标半年来都没有敢指染孙逸才的地盘。
陈立固然想一鼓作气把整条村子的地盘都拿下来。
但这里的局面不像黄冈村,黄冈村势力太多,一盘散沙,有人力也无法拧成一团。
大王村的两股势力都是团结在一起的力量。凭乂社团的人力,跟任何一股势力硬碰硬,除非约定战场、然后让陈立一个人上,否则,乂社团必然要付出很大的伤亡才能够战胜。而战胜之后,如何跟第二股力量再火拼呢?人力的损伤之后,又拿什么保证黄冈村和大王村到手的地盘都能够稳稳守住呢?
陈立不放过时机,不怕冒险,但不冲动冒进。
他见到山良的第一句话就是问。
“孙逸才的人马有什么动静?”
“聚集了,本来准备动手,但是他们聚集人马后看见我们已经把龚标的地盘扫的差不多了,就没过来。道哥,要不要一口气把孙逸才的地盘也扫了?”
陈立暗觉可惜,如果孙逸才没有动作、或者反应迟钝、或者畏缩胆怯。现在他会选择一鼓作气。
但孙逸才的举动说明对方有勇有谋,那么从现在开始,一定对乂社团的举动密切关注,很难有可乘之机。
“你们皇岗十八骑跟我留在大王村,让其它弟兄全部回黄冈村。德哥已经在华丽旅馆订了房间,让兄弟们都好好休息休息。”
陈立做出决定。
让山良一头雾水。
“就我们留大王村不怕孙逸才打过来?”他说完,又笑着说“那是,道哥在,哪里怕孙逸才人多!”
“知道就行,快去办。”
陈立懒得解释太多。
这时候留守大王村的人少,孙逸才才不敢动。
留的人少,孙逸才就没有机会重创乂社团。他明知道乂社团的人马的大概数目,哪里还会来偷袭十几个人,惹剩下的一百多两百号人不顾一切的回来反击报复呢?除非孙逸才是白痴,但他不是,所以陈立判断他不敢妄动。
陈立也根本不怕孙逸才妄动。
山良把陈立交待的话传了,送走了社团的那些弟兄。
龚标地盘上的那些做生意的,山良都留了联系的电话出去。
陈立领了山良他们,在龚标的按摩院睡觉。
他回到按摩院二楼。
不久前龚标呆的房间。
原本重伤的人都被送走了。
房间已经重新打扫,床铺也全换上了新的。
这些都是那个漂亮又清纯的女孩做的。
从陈立回按摩院,她就如个贴心的侍从般的围绕在他身边,做一切能做的事情。
陈立洗完澡后就躺下了,看见她如刚才般用白色毛巾围着身体,站在床边认真的为他按摩手臂时,那模样,不由的让陈立想笑。
他笑了。
于是让她觉得更尴尬、羞涩,双颊也不由的泛起了些红晕。
这些事情,不是她想出来的,而是按摩院里做事的、其它经验老道的女孩一起教她的。
而她呢,则怀带一颗感恩的心,以及对陈立的无限好感,心甘情愿的做着一切。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道哥话,我叫依逝水。”
她乖巧的回应着,声音如娇颜一样,清纯。
她来自东北方的一处穷地方,满族人。
家里的环境很差,有五个弟弟,父亲前不久失足落崖丧生,母亲长年体弱多病。她是姐姐,为了家人,十六岁的她辍学跟着表姐来到胜震赚钱。最初不知道是做这种事情,来了后才知道,她的表姐倒是没有强逼,只是不断的劝慰。
刚来上班不久,就从别人口中知道龚标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她来这里的路费都是她表姐资助的,如果离开,下一顿吃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上哪里找工作。对胜震市的陌生、对环境的恐惧,对母亲弟弟们生活压力的承担责任,这些因素综合在一起,最终让她选择了听从表姐的劝阻,安心做事。
她其实只想打份正经的小工,只要每个月能赚几百块,就能够维持家里的生计。但龚标的可怕让她畏惧,如果她死了,她不敢想像故乡的母亲和弟弟们该怎么办。
陈立的出现就像黑夜中的光亮,就像混沌天地初开的那道曙光。
陈立的神情、语气、模样,无一不让依逝水莫名信任。
于是在陈立问龚标的枪在哪里时,她相信了陈立的那句在她眼里是承诺的话。
‘相信我,不要害怕。’
这样的一句话,结合当时的情景。换了任何有社会阅历的女孩都不敢相信。如果陈立他们拿了钱,拍拍屁股走了,她们帮了忙,回头会面对怎样的报复?
依逝水却愿意相信。
陈立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被依逝水柔软却很有力的双手按着背部,他觉得实在很舒服,舒服的让他没多久就睡着了过去。
依逝水的表姐这时候偷偷在门外探头看,见陈立睡着了,依逝水累的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晶莹汗珠,正在喝着茶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