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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走。
“你干什么?”柳菲吃了一惊。
“没在洗手间做过吗?试试吧,很刺激的!”二世祖并没有因为另一个同伴的出局而兔死狐悲,反而因此决定趁早下手,省的再有什么变故。
像柳菲这种刚踏进圈子的女孩一般都还算干净,而且很少有反抗意识,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
“你疯了!”柳菲没想到对方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气得脸蛋通红,极力挣脱了他的手。
“装什么啊?你老子让你跟我们混,不就是这个目的吗!”二世祖以为她在作态,再次拽了上来。
“打扰一下,我想请你喝杯酒。”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柳菲转过视线,看到了那个半光头年轻人,
陈默把小高教的台词念得生硬无比,却压根也没发现眼下的情形似乎并不适合搭讪。
“你是刚才那小子一桌的?”二世祖瞪起眼,推了陈默一把,“今天苍蝇挺多啊,抢妞都他妈抢到我头上来了,知道我爹是干什么的吗?”
柳菲早就注意到了看上去面目凶恶的陈默,此刻也不知他是真的来搭讪,还是好心帮自己解围,“我有男伴了,谢谢你,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吧……”
陈默拽住正推在胸前的那只手,一拳挥出,二世祖哼也没哼立即软倒。
“现在你没伴了。”陈默淡淡地说。
小高之前教了他不少技巧,连IOI概念都提了出来,即女孩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兴趣指标——拨弄头发,对你有兴趣;眼神对视,对你有兴趣;主动问问题,对你有兴趣;看你的嘴唇,对你有的不仅是兴趣,还包括性趣。
陈默显然不是一个好徒弟。
柳菲掩住嘴,吃惊地瞪大了眼,如同机器人般跟着陈默走向吧台。
比起之前那个帅哥的搭讪方式,这年轻人无疑更加疯狂,而他偏偏还能保持平静,就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吧台前很热闹,几个故意露出手臂纹身的男人正在大声聊着什么。陈默看到旁边有空位,便向柳菲招手,后者有点犹豫,但还是过来坐下。
“喝什么酒?”陈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女人灌醉,省的再回去碍事。
交朋友居然发展到开始调虎离山,他很怀疑小高是不是看错了,那大个子娘们哪有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铁牛?
“来杯苦艾,谢谢你救了我。”柳菲的笑容中透着异样,“就算回去被爸爸骂,我也没法再演下去了。”
陈默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懒得多问。女孩很快将烈酒喝完,又要了一杯,看样子不用他灌,自己也有借酒消愁的念头。
几个纹身男交换着眼色,其中最强壮的一人往柳菲身边凑了凑,笑道:“美女,是不是有心思?自己喝闷酒多没劲,哥哥陪你啊?”
柳菲看了看陈默,后者根本连反应都没有。
“别看他了,小狼狗不靠谱!真正中用的还是我这种男人,床上床下都靠得住,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那人似乎是喝多了,笑得舌头打卷。
见柳菲不答话,他愈发放肆起来,冲陈默勾了勾指头,“小狼狗,跟你商量个事,把美女借给我们,再请我们一轮怎么样?”
陈默当真叫了几杯酒,递给他一杯。
“挺上路啊!”那人呵呵大笑,刚接住酒杯,整个手掌就被陈默握紧。
玻璃碎裂声跟那人的惨叫不分彼此,几个同伴全都傻乎乎地看着他像条鲶鱼般从座位上滑了下去,捂着血肉模糊的手掌开始呕吐。
伤者很快被扶出了酒吧,没有一人敢帮他出头报复。柳菲被刚才的场面吓到花容失色,见陈默还是闷声不响坐在那里,连看都没看那几人,害怕之余也不禁有点好奇。
“你是警察吗?”她觉得陈默穿的制服或许代表着公门。
“我是保安。”陈默随口回答,目光扫向沙千金所在的卡座。
铁牛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坐到了那里。
“他们叫俺来的。”铁牛讪讪地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沙千金见如此威猛的一个人居然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想喝什么,我请你。”
“俺饿了。”铁牛挠了挠刚剃不久的光头。
“那我们出去吃饭,走,叫你的朋友去!”沙千金向来是雷厉风行的性子,刚站起身,却被巨人拉住了手。
“大飞说了,让俺领着你,省的丢了。”铁牛的眼神很温和,像在注视着孩子。
即便沙千金的个头远比一般男人高大,此刻也得仰视铁牛,无形中成了依人小鸟。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全身都在发软发热,那股雄浑的异性气息由鼻端侵入心房,似乎比酒精更为醉人。
“我老人家还想玩会,你们要吃饭就自己去,记得回来接我!”方长风不肯走,领舞台上的小妞也不舍得放他走。
小高见他跑回舞池,跟小妞大跳贴身辣舞,几乎一口气没接上来。
两男三女变成了三男三女,没人问起另一个二世祖去了哪里。温燕妮将小高挽得紧紧,等发现沙千金跟柳菲也同样被这桌男人搭上了,不免一怔。
“沙姐姐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回事?”走出酒吧时,温燕妮悄声问柳菲。
“我不知道啊……”柳菲怯怯地看了走在前面的陈默一眼,“不过,我这个好可怕。”
“可怕?”温燕妮不明白这个形容,怎么能用在亲亲飞哥的朋友身上。
第一百二十一章 草原飞鹰
三个姑娘都没料到,会被带去吃街头排挡。
对于她们来说,这条满地杂物的脏乱巷子,无疑是另一个世界。排挡老板用来刷碗的水盆早已漂满了菜叶,与其说里面盛的是水,还不如说是油汤。
温燕妮跟柳菲看得心惊肉跳,沙千金却毫不介意,跟铁牛一人一碗地拼着酒,胃口竟是好得出奇。
隔壁桌上坐着一群等于把“混混”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年轻人,他们吆五喝六地划着拳,不时投来目光,显然是被美女吸引,但铁牛的恐怖块头却成了绝佳的镇定剂。停在巷口的几辆豪车也让他们不得不掂量这三男三女的分量,终究还是选择了相安无事。
沙家护卫从酒吧外一直跟了过来,坐在车上看着大小姐跟那巨人吃排挡拼烈酒,早就傻了眼。
小高注意到温燕妮连筷子都没动,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而在湛阳时,他也跟莫凌珊出去吃过几次排挡,母老虎开心得要死,一直眉花眼笑地陪着他喝酒,一口口地夹菜喂他吃,跟眼前的女孩相比,无疑是天上地下。
结账后几人相继起身,温燕妮勾着小高的手臂,凑到他耳边问:“坐我的车,还是坐你的车?”
照小高以前的习惯,不管车震还是开房,一夜风流总是逃不了的。但今天他却有点提不起兴致,懒洋洋地拧了把女孩的脸蛋,“自己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温燕妮情热如沸,却被这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薄嗔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跟我玩猫绳游戏?”
猫跟狗不一样,从不理睬人类命令,却会由于诱惑而展开追逐。把羽毛绑在绳子上,不停拖动,便能让猫儿做出特技动作。如果把羽毛就这么送到猫儿面前,它估计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女人像猫,同样会成为这条定律的俘虏。温燕妮不明白已经到了这一步,自己都在明示了,他究竟还要玩什么花样。
“我老婆不让我养猫的。”小高淡淡地说。
温燕妮气得拖着柳菲上了车,陈默一直没怎么搭理柳菲,见她总算走了,如释重负。
“操!装什么公主,到了世界末日,我看连狗屎都会抢着吃!”小高冷笑。
“你今天好像有点古怪。”陈默狐疑地看着小高。
“人还真是贱骨头啊,我居然有点想凌珊了。”小高叹息一声,摸出手机打电话,拨通后肉麻无比,“亲亲老婆,跟你报告一下。我喝了点酒,没泡妞也没看妞,陈默请我去敲背,我严词拒绝了……”
陈默哭笑不得。
“这次不关你们的事,我回去会跟爸爸说的。潘先生这么有心,真是谢谢了。”巷口另一边,沙千金依依不舍,“铁牛哥,明天我还找你玩好不好?”
“嗯,好。”排挡钱是沙千金掏的,铁牛吃得很饱,此刻犹自拉着对方的手不放。
他还记得小高说的话,不能把沙千金弄丢了。
几辆车开走后,陈默看着在夜色中消逝的尾灯出神。小高叼着牙签走过来,拍了拍他,“走吧,还得去接老头呢!”
“你们先去,接到人直接回酒店。”陈默的语气透着异样,“我过一会儿就回来。”
小高没明白什么意思,但看了看他的脸色,还是什么都没问,带着铁牛开车离去。
陈默在原地站了片刻,走回巷子里,经过一家家排挡,到了再也看不到人的地段,忽然发足狂奔。
远处那点森然杀意如同跗骨之蛆,远远跟了过来。
酒吧方圆十多公里的地段早就熟悉过,陈默到了那处街心花园,在喷泉边停下脚步,静静等待着敌方出现。
七级,只有一人。
对陈默而言这样的对手打着灯笼也难找,再高一级的话,他毫无胜算。阿瑞斯机器人已在不知不觉中,将进化意识融为战斗本能的一部分,陈默感知到那人的时候,甚至有了种类似于饥饿的错觉。
唯有战斗,才能更加强大。潘瑾瑜的生存哲学同样如此,只不过他不需要去动手。
陈默却越来越喜欢斗杀。
那人停在了感知所能精确定位的范围之外,静止不动。
时间正是凌晨,整个花园就只有喷泉断断续续的涌溅声息,马路上空荡荡的没有人,昏黄路灯让一切都透着凄冷。
随着喷头阀门的开启,水雾再次弥漫。正前方浓厚的夜色之中,隐约传出了一记弓弦声响,像陈默幼年时常听的弹棉花。
燃烧的烈芒划破感知视界,向他激射而来!
陈默面对的是一道三尺长的煌煌电火,通体喷涌着赤色火焰,敌人本体的劲气已通过某种奇异方式,附着在它的表层。从射出到贴近不过短短瞬间,到了陈默面前时,喷泉水雾完全被狂野的气流荡空,四周灌木丛簌簌倒伏,如同遇上了一场小型风暴。
陈默没有躲闪,出手抓向那道直奔头颅而来的电火。在力量上他自信不会跟七级的对手相差太多,但指端握住冰冷的金属体时,刚刚收紧,手臂却无法控制地被带着倾斜,看上去活脱脱变成了一个自杀般的倒插前额动作。
陈默另一只手也搭上,紧握,双脚立即在草地上拖出深痕。电火的前端锋芒离他眉心不过两寸,吞吐的气劲尖叫着,嘶鸣着,那处皮肤如同被无形的剃刀切入,鲜血随着刺痛感而流出,划落脸庞。
这是一支铁箭,三棱箭头,黑色尾羽。在陈默的双手发力之下,它片刻不停地旋转着,像条余势未尽的噬人毒蛇,将掌心皮肉摩擦到几乎要冒出烟来,巨大的前冲力还在顶着陈默后退。
陈默毫不怀疑,现在撒手的话,它会立即将自己的脑袋爆成一团血肉之花!
弓弦再响,这一次是两箭齐发。
他不得不侧身,松开已经发麻的指掌,手中那支铁箭飞向后方,无影无踪。单单像这样躲过箭袭的话,并没有多大难度,他只不过是想探一探对方的斤两,现在却体验到了挫败。
敌人是七级,铁箭上所携带的恐怖力量却绝对不止七级。
他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硬抗不过,那就只有躲。陈默从不会在对敌方面跟自己较劲,能活到最后才是赢家,这个道理他很早就懂。
后两支铁箭被轻松躲过,他直扑敌人所在的位置,掠到跟前只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