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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即使国家元首来了她都必须这样做下去。
只是今天的罗莎小姐,眉头似乎没有舒展过,似乎对酒吧里面这人沉默不语的人有很大的意见。就跟总是抱怨工作繁重的上班族一般。
酒吧角落里面坐着一两个单身人。他们总是不停的朝中间张望,目光中闪现的是敬畏,弱者对强者的敬畏。
在酒吧中间,坐着几群人,形成一定的规律。
一个扎着丁髷的日本人,带着四个个同样的武士坐在右侧边的位置,他们小口喝着酒吧特有的烈酒,目光闪烁,不时地往旁边张望。当目光看向左侧时,扎着丁髷的日本人明显迸发一阵战意,但是一瞬而逝。
在他左侧,一个中年男人,下巴流着短短的胡须,他们有四个人,正好围坐在方桌上,一样不发。他们胸口都有同样的勋章,一个狰狞的狼头,尖锐的牙齿似乎闪着寒光,似乎被封印了一般,要从勋章中挣脱出来。中年人修长的指甲就像狼爪,悄悄滑过玻璃杯上竟然流下浅浅的白印,他的目光也有点闪烁,跟那个日本人一样,将视线停留在对面的一群人身上。
在他们对面也坐着一群人,规规矩矩,如同军人一般,双目有神。他们目不斜视,喝着自己酒杯中的酒水,他们隐隐约约被一群人围住,成为一个特定的圈子,即使全部人的目光总会停留在他们身上几秒,似乎有点众星捧月的味道,但是这种味道却不是滋味。他们身上一样佩戴者一枚通知勋章。每一个人将胸口挺起,似乎这就是自己一生的勋章。
这枚勋章上面刻着一把尖刀,刀直冲云霄,透着一股倔强,桀骜之气。这就是尖刀,南美洲第一杀手团。而加到的首领镰刀克拉克坐在酒吧中间,抬起头看了一眼酒吧里面其他团伙,似乎有点失望,然后又低下头。
狼头勋章的主人,似乎感觉克拉克的目光,悍然不惧。
他就是极速杀戮团长,虽然在欧洲杀手团排行最末,但是在这里,他的排名仅次于克拉克,世界杀手榜第十四名。
与他同样抬起头凝视克拉克的还有丁髷日本人,他就是石田一夫,东南亚第一杀手团黑刃的首领。
黑刃、极速杀戮、尖刀,世界顶级杀手团齐聚罗马,而且在这一家默默无名的酒吧,一同坐在同一件屋子里面喝酒,说不出的诡异。
屋子里面比较暗,正在擦桌子的罗莎小姐,慢慢走过去,打开电灯。
嘶………………
罗莎小姐看着时明时灭的灯泡,拍了额头,抱怨道:“这个灯泡又坏了。”
白炽灯发出一声嘶嘶的的声音,时明时灭。屋子里免得气氛一下舒缓下来,三个相互凝视的杀手头领纷纷低下头,一切归于平静,只有那个白炽灯还在嘶嘶的闪着,老旧的吊扇还在不停的摇着,唱片机里面传来老的掉牙的乡村音乐,整个酒吧又呈现诡异的宁静。
铃铃铃……………
一窜银铃声响起,门口的铃铛又响了起来。
又来新客人了。
罗莎小姐不禁又皱起眉头,转而望向门口。
与此同时,三个首领同时转过头。
门口,五个靓丽的女人提着一堆行李气喘吁吁的感叹道:“终于到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罗莎酒吧(三)
李书豪斜坐在沙发上,静听着普斯里格讲述关于金融方面的见解。
普斯格里哥伦比亚大学经济系博士,对于经济方面有许多见解。而这几年最大的经济事件莫过于在旋风基金狙击英镑。
李书豪一手创立旋风基金虽然在权利圈子里面不算隐秘,但是也是鲜为人知,而普斯里格瞧好知道其中的内幕,现在能够近距离的和李书豪坐在一起聊天,关于英镑这个话题显然值得普斯里格好好讨论。
“李先生,据我所知,当初旋风基金袭击英镑时,就调动了上百亿的资金,但是当时你为什么这么确定,甚至采取对赌的方式,来堵英镑下跳,从而脱离货币汇率机制呢?”
李书豪道:“在近两百年之中,英镑一直是世界主流货币,可是在八十年代末,英国国立明显衰退,而德国从89年柏林墙倒闭之后,很多人认为德国会因为统一而迅速繁荣,但是事实并未随之人们的想法发展,新德国由于需要重建原德国,在财政上肯定有一段过渡过程,而在这个时候,英国签署了《马斯特里特条约》正式选择和欧洲汇率机制对接,他们单纯认为欧洲各种货币会在持续进行的程序中统一成单一货币,因此认定汇率波动会比过去缩小,每个人因而争相购买较弱势货币的高收益债券,这使欧洲汇率机制变得比以前更僵化。再这个背景下,英镑危机爆发了。”
“。。。。即使很多人说德国在英镑危机上见死不救,我也只能说一句话。。。这是咎由自取。”李书豪笑道:“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特别是在危急关头,德国在英镑危机这件事情上也是自顾不暇,在建立新德国之后,德国将会更加关注自己的经济问题,而无暇帮助其他欧洲国家渡过经济难关,当时在英镑对马克市场上就有上就有上千亿的资金,倘若德国选择拯救英镑,就有可能将新德国拖进一个泥潭,当然德国不会这样做,选择眼睁睁看着英镑退出欧洲汇率。”
普斯格里仔细听着李书豪的细节分析,也颇有赞同。经济和政治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体系,但是两者之间存在紧密的联系。
“李先生,你认为要怎样避免类似的金融危机呢?”普斯里格似乎慢慢入境,不自觉的问起这内学术问题。
李书豪微微抬了抬僵硬的脖子,道:“凯恩斯说过,经济本身存在不确定性,一个国家要避免此类金融问题,需要运用适当手段,进行宏观调控,制定相关政策,适当干预熨平经济波动,这样才能是经济得到持久的发展,也可以说政治左右经济,经济决定我们的口袋,但是归根究底就需要这个国家本身具有很深的经济实力,有实力一切都不用怕!”
的确,一个有实力的国家绝不会害怕任何国际投机组织。
金融无道德。
旋风基金和量子基金狙击英镑虽然让很多人倾家破产,但是这也是无可厚非的。胜者为王败为寇,人们只会注意胜者的光辉,那会关心英镑的死活。
从经济谈到政治,从政治抬到国家实力,这个主题看似离题其实还是围绕经济。
普斯里格品味着李书豪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李先生您认为一个国家的实力决定汇市和股市,那么李先生对墨西哥不知道有什么看法没有?”
这个问题似乎问的很不着边际,可是李书豪一听,眼神也微微凝重起来。
普斯格里笑解释:“最近我闲来无事分析了量子基金和旋风基金资金流动动向,似乎都有着共同。”
李书豪心中也颇为惊讶,虽然旋风基金和量子基金在这方面做的很隐秘,可是还是被普斯里格察觉到其中的用心,不愧是意大利的金融屠夫,眼光何其老辣。
李书豪随意道:“墨西哥通过金融开放和鼓励外资流入,1992年开始每年流入的外资高达250亿…350亿美元。而外贸出口并未显著增长,外贸进口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则从1987年的9.4%增至1993年的31%,结果造成国际收支经常项目的赤字在230亿美元的高水准徘徊,使得整个墨西哥经济过分依赖外资。”
普斯里格越听越入神,从李书豪的分析中,普斯里格终于知道旋风基金和量子基金目的为何。
“在今年下半年,墨西哥政府已处于一种越来越被动的局面。一方面,无法摆脱对外国间接投资和短期国债的依赖;另一方面,这两种资金来源使墨西哥经济愈益脆弱,政府的回旋余地不断缩小,而金融投机者的影响力则持续增加。”话已经说到这里,李书豪也不妨明说:“在这样的状况下,墨西哥的经济堪忧,北美洲经济局势也会收到波及。”
“那么李先生是不看好墨西哥。”普斯里格半眯着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盯着李书豪不放。
“我相信墨西哥会爆发一场金融危机。”李书豪摆正身子,正色道:“也许。。。。会在今年!”
普斯里格瞳孔一缩,诧异万分。
。。。。。。。。。。。。。。
在罗莎酒吧,今天的生意似乎好的过分。
老酒客似乎觉得罗莎酒吧里这群陌生人似乎热情的过分,就连一直没人坐的角落都坐满了人。
这种异样场景似乎显得诡异,但是老酒客似乎并不关注这一点,而是关心酒吧的酒,和今天酒吧竟然出现除了罗莎小姐以外的女人。
一群样貌长相似乎不输于美丽的罗莎小姐的女人。
酒客门早就在酒和美色中忘记了今天罗莎酒吧的诡异,安闲的喝着酒,时不时的爆发出一阵吵闹声,但是又一会归于平静。
偶尔几个陌生人似乎人手不了这群酒疯子的胡言乱语,怒目而视,可是却被在场的几个首领若有若无的眼神个压抑住,而罗莎小姐,依旧像往常一样,给客人倒酒,擦桌子,几天下来紧皱的眉头似乎也舒缓了下来。
在酒吧中间新添了一张桌子,五个女人围在中间。其他三个方位也有着同样一张桌子。
一个嫣红如血的女人,淡淡的气质似乎在一群男人中很受人瞩目。
她就是艾丽莎,鲜红玫瑰。
血色守护,欧洲第四大杀手团也来了。
在酒吧中间再也摆不下任何一张桌子,四张桌子就像一个王座。
尖刀,血色守护,极速杀戮,黑刃,盘坐在一起,即使相互认识,但是丝毫不语,隐隐约约还有一丝杀意流淌。
铃铃铃……………
一阵铃声响起,罗莎小姐眼神中闪现一丝慌张,可是又立马收敛起来,继续擦拭她的吧台。
四群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注视着门外的来人。
五个短小精悍的男人,整齐的平头,眼中透着一股残忍狠辣。
四群人注视了一下来人,有低下头自顾自的喝着酒。
每一个人有起身的意思。
因为来人是死亡拳王,东南亚第二杀手团。
巴色脸上的刀疤微微跳动,看着四个杀手团眼中的不屑,顿时眼中冒出一股凶意。
“罗莎酒吧只招呼喝酒的客人,否则后果自负。”
罗莎小姐声音很细,但是很清晰,她认真擦着吧台,丝毫不注意来人。
死亡拳王其中的一个手下怒然冲上去,结果被巴色挡住,低声道:“客人一定要主人家的规矩,我们坐边上去。”
罗莎小姐依旧没有说话,老酒客也沉迷于酒水的乐趣中,现在的陌生人尽管很古怪,但是丝毫打扰不了他们在罗莎酒吧的兴致,伴着老旧的吊扇吱吱呀呀的声音,老唱片机依旧给他们许多往日的快乐。
巴色退在一边,注视着几个稀疏的独行陌生人,这几个陌生人微微叹了一口气,让出自己的位置,然后萧索的离开罗莎酒吧,好像从未来过。
弱者永远无法撼动强者的位置。巴色早就了自己的位置,注定只能坐在一边。
自然的规则,优胜劣汰。
铃铃铃…………
一阵嘈杂的铃声,酒吧内的气氛一下凝滞下来。。。
第三百一十七章 罗莎酒吧(四)
门口没有传来熟悉的问候,酒客一阵郁闷,今天罗莎酒吧怎么会有这么多陌生人前来。
郁闷归郁闷,这和他们没一毛钱的关系,他们在乎的只有酒。
即使中间四桌人马同时抬着头,与之前相反,他们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门口站着六个高壮的男人,他们穿着简短的黑色背心,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什么表情。
只给人一种感觉。冷!
不是肉体,而是心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