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一夜疯狂的放纵之后,悄然离去。
却在跨上火车的前一秒收回了脚。
梁田不得不承认,他留恋这个城市。这个城市让他遇见了一个人,有了一段非凡的经历。
躲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小角落,昼伏夜出,就算也许再也不能亲眼见一见日夜思念的容颜。
可是,仍旧跟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看着同一片天空,呼吸着同一方空气……那种感觉牧业足够让人觉得快乐了吧。
然而,男人找了来,以苍白的脸色,明显消瘦了的容颜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一刻,感觉心脏仿佛一下子从死寂中复活了,几乎都要欢呼雀跃了。
可是可是,那句话仿佛成了紧箍咒,梁田瞬间狂乱了,只想挣脱,只想逃离。
然后男人追了上来,推了一把,却将他自己陷于濒死的境地。
那刺眼的红色,全身绷带纱布的样子,连手心都快冰冷完的触觉,无一不让梁田深深后悔,后悔当时不该跑出来。
前所未有的痛恨厌恶自我。
玩具就玩具吧。自己是在奢望什么呢……
最出人意料的是,男人竟然失忆了,忘了那段时光,忘了那些前因后果,忘了自己……
作为看护的这些日子,自己就是以一种赎罪的心态呆在司源身边,任他搂任他抱任他亲任他事事“撒娇”甚至无理取闹。
全然不顾内心有多么痛苦多么难过。
同一个人,就算失了记忆,语气啊,动作啊,习惯啊,盯着自己的样子,霸道的样子,仍是从前的模样。
自己在他身边,却不敢看,不敢靠近,不敢哭泣,不敢向他倾述自己的心。
那种痛苦,折磨得人欲生欲死。
天知道,男人吻自己的时候,身体因为自己的触摸有反应的时候,自己是多么想问一问:
喂,你不记得我吗?我是……
我是你的谁呢,我也不知道呢。
也只有惨笑一下,沉默是金。
而每天早上推离男人温暖的怀抱的时候,自己又是多么艰难才控制住不扑回去。
就算躲到卫生间也不敢哭,男人还在外面等着呢。他现在是那么脆弱,全然信任依赖自己的样子。
于是揉揉眼睛又重回男人的视线,脸上是对这镜子练习了好久的平静表情。
有时候也会自暴自弃地想,忘了也好,自己于他,除了是能消遣的玩具,还能是什么呢?还给他带来甚至危及生命的伤害,
忘了吧,忘了吧,自己这个不祥的人。
真好像村里人背后偷偷说的那样呢,不祥的自己专克身边亲近的人。先是母亲,然后是男人……
司家老太爷不也说了吗,祸害呢……
是自己害了他。
因为贪恋,赖在这座城市,把男人害成这样之后,还那么自私的找种种赎罪啊,照顾啊之类的借口留在他身边。
只顾自己享受那些偷来的温暖,全然不顾这样的行为会给男人带来什么更大的不幸。
够了,够了,不能再贪心了。
遇见这样一个男人,在他身上得到过真实的温暖和不管目的何在的宠爱,便也是老天莫大的恩典了。
不祥之人,没有资格奢望那些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不祥之人,就该走得远远的,永远生活再陌生的人群里,便是能做的最有价值的事了吧。
离得远远的,便不能给他带来伤害了吧……
对,自己早该醒悟了,那是自己的宿命。那是自己最该做的事。
离开。
。。。。。。。
汹涌的浪潮再激荡也终有平息的时候,司源的呼吸渐渐平稳。
()
虽然总觉得身体对这种快乐很是熟悉的样子,可是司源不记得自己曾经感受过。
活了十七年,性情冷淡,身体成熟了,却也没有想去尝试。刚才落在小男仆手上嘴里的可是自己的初射呢!
转头一看旁边,就来气了,连带着爆发了刚才被欲望快感暂时挡了回去的怒火。
竟敢背对着!
“喂!”伸手用力一扳。
“你……”
梁天满脸的泪水,眼眶都红肿了!
“那么痛苦么……帮我做?”
司源失控的掐住梁田的牙关,对刚刚才“帮助”过自己的人严刑逼供。
“说话!……因为那个男人?”
司源拼命克制滔天的怒火。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再用点劲,就能把手中的人掐死。
伸出双手捧住在自己脸上施暴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果然那手就放轻了力道,像被安抚到的野兽。
梁田扯动生疼的牙关,笑了一下,更多了泪珠滚滚落下来。
“是啊……因为那个男人,我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司源完全忘记了发怒,他被梁田眼中,话语中仿佛天塌地陷,光明温暖永将不再的悲哀震慑住了。
然后手就被什么热热硬硬的东西烫了一下。
那是梁田将他的手放在了胯下隆起的东西上。
“……给我吧……”
梁田双手用力把司源的手按在自己的勃发上,仍在流着泪的眼睛闭了起来,微抬着头,仰向司源,祈求的姿态。
找你的“那个男人”去吧!
虽然心里非常弱弱喊了一小句,司源的手却是第一时间握住了那根柱体。
重重揉搓两下,果然见梁田脸上现出痛苦之色。
又觉得不够,拉下碍事的裤子,一把抓住。
“你找死!”
手抚弄起来,非常有技巧的,像是又自我意识一样。
司源不禁惊叹自己手艺怎么这么好,比小男仆的手段还高超。
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么?!
“不……”
已经一脸享受表情的人却抓住司源的手挪开,眼神濒临迷离,牙齿不时咬住下唇,呼吸急促:
〃不,不只是这样哦……”
()
梁田调整了一下情绪,将身体贴上司源的,伸手向下探。
那里果然一如既往的神勇,刚发泄过几分钟,就又剑拔弩张了。
自己不管怎么,也不管男人是失忆还是怎样,总能挑起他是兴趣(性趣?)。这也许是自己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有自信的地方了吧。
这样看来,自己还不算太失败太无用呢。
梁田自嘲的笑了笑,抓住了。
“……给我!”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83章 夜未央_小说_连城读书
NO。83夜未央
司源被梁田的笑迷惑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自己的昂扬又落到了梁田手中。
连忙伸手抓住对方的。
天生好强,习惯站在高处俯视众生的司大少爷怎肯落人下风。虽然非常享受被那双手包住的感觉,可是,男人肩比天高的自尊绝不允许冒犯的,
既然身体不便痛失主动权,但是,决不能处于完全被动的处境,紧紧抓数对方的要害兼把柄,那是,必须的。
重重捏了一下,对方难过又貌似享受地哼了一声,连带着手也紧了一下,司源呵笑着,享受由自己主导启发的快乐,喜欢死了这种互动。
给!我的都给你,想要什么……全都给你!
被需要,被这个平日里总是一脸强装的平静,时而露出难解的莫名悲伤表情,基本上无欲无求的小男仆需要着,司源的胸膛升起一股热气,充满了胸膛,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可是——
怎么给发法……
当梁田无限娇羞(司大少爷的形容)地脱光下半身,竟可能避开伤口,跨坐在司源了跨上,用两个小臀瓣斜斜夹住那可怕的肿胀的时候,司源还是一片茫然。
直到身上是人挪了挪,昂扬的顶端顶到一个小小的,软软的,似乎是入口的地方,司源这才恍然大悟!
就算只有十七岁的心理年龄,但已是个半大人,男男之事虽未经历,也是早有耳闻目睹的,更何况这类嗜好最是流行于上层社会的上流人群。早就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了。
但所谓色令智昏,大概说的就是司源这样的。
难道他是想要……?
司源警觉自己是双手抓着床单的动作实在是太……丢脸了!
刚放开又被身上人挪挪压压的动作刺激得呼吸都差点遗失了,赶紧又紧紧抓住了床单,借点微薄的力量稳住自己。
呼吸失去了节奏,司源全力克制脸上泄露丁点内心的紧张呵激动。
现在的司大少爷虽然不是很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但至少不能露怯。于是内心汹涌,面色平静地让梁田来“要”他。
挪来挪去仍未能如愿,梁田动作不大却是很耗费心力。气喘吁吁,累得不行。
一个泄气,微微抬起的臀部就坐了下来。
火热巨物滑溜溜的擦过,顶端突出的蘑菇头磨过敏感的花蕊,两人同时低呼了一声。
那巨物激动流出的不但润湿了它自己,也将梁田的下~身蹭得湿滑湿滑的。但这只是表面的,并不是芝麻开门的宝号。
()
那么久未经人事的地方,果然很难放轻松接乃外物。不过自己从来都不会放松就是了。
平常都是男人在主动,扩张啊,挑逗啊之类的都是男人在做。现在……怎么办?
被体内激荡的欲望煎熬着,梁田觉得喉咙干渴得要命。吞了一口粘稠的唾液,抬起头,就对上男人被欲火烧红了的眼睛。
被那样热如火,黏如蜜的目光注视着,梁田把一口细牙咬了又咬,决定豁出去了!
变得不像从前的自己,那又怎样,方正他又不记得。
留下放荡下贱的印象,那又怎样,反正……
就要,离开。
梁田把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含了一会。手指撤离的时候,绝对因为紧张而不是故意,双唇咂吧出一个Se情的声音。
梁田自觉脸上一定红得滴血了。幸好灯光昏暗。
目光如炬的司源却是把梁田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收在眼底。被他充满暗示性的动作刺激得心脏发抖。
他把手伸到后面去了,动作很慢,幅度也很小,脸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来,很辛苦的样子。
知道他在做什么,司源实在受不了被动的局面了,不顾伤口的强烈抗议,伸手握住身上人的腰,同时胯部急切往上一顶。
“呼……”
梁田有点泄气。
那种地方,果然不是一般人能驾御的。只伸进中指的两节指节,梁田就有将要失禁的错觉,是再也下不去“毒手”了。
男人又性急,重重的一顶,几乎腰把手挤开了。
也罢,就这样吧。听说快乐的感觉容易遗忘,痛苦却能深刻进身体,融入骨血。
就让自己用最惨烈的方式记住男人吧。也许他也会记得自己久一些,深一些吧。如果,终将离去……
背着的手扶住男人的,对准柔化了一些的地方,身体做的是破斧沉舟的姿势。
“喂!”
就算不甚清楚那种隐秘之地的承受能力,但是不想也知道,这样该是多么勉强,多么痛苦的。
可是梁田充耳不闻,身体重重往下一沉。
“呜——”
“啊!”
两人的惊呼声交错在一起,痛苦的原因居多。
梁田被这种自我剖刑整个刺穿身体,神智被痛苦逼得几近涣散。再无力支撑的身体向后倒去,手在空中求助地一抓。
抓住了那只手,司源一拉,那个浑身汗湿的身体就倒在了胸前。身上的人就算瘦弱却也是又一定重量的。司源被压得闷哼一声。
真是上下受敌啊。身上的伤口一定裂开了,都能感受血液的流失,身下那个前一刻还在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