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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越来越多,香味越来越深,一种排泄的快感使玉儿嫂的屁眼始终夹得紧紧的,但是再也无法掣肘我的插送。
反而是,尽管屁眼里紧密异常,插送起来却滑润无比,简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个沁满淫液的小|穴,一个更紧密一倍、两倍的小|穴。
我忘情的抽送着,玉儿嫂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娇嫩火热的脸颊贴在炕席上,一对丰盈的Ru房随着我的抽插摇晃着,鲜艳的|乳头不时碰到她散乱地铺在炕上的头发,把它们拂开。
弓起的性感的后背和浑圆润滑的美臀中间,那纤柔的小腰肢开始迎合着款款摆动起来。
她正惬意地享受着,微合着美目,忽然觉得屁股一凉,扭头一看,只见兴奋中的我,颠狂地拿起油瓶沿着她丰满圆臀上边的沟壑,向下倾倒着香油,过多的香油洒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着山谷蜿蜒而下,流过屁眼,淌过小|穴,流满了修长圆润的大腿,也沾满了我的荫毛。
玉儿嫂的屁股蛋子兴奋地抽搐了一下,篷门初始为君开的小屁眼一阵痉挛蠕动,她含羞地喃喃低语:“啊……,疯吧,华子,你就疯吧,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
说着,一向只有被动服从的玉儿嫂,破天荒地主动向后挺送起丰盈的俏臀来,荫茎在紧缩狭密的孔道里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送,终于,我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肠内发射了。
不知究里的玉儿嫂还在兴奋地迎送着臀部,可我酥软下来的荫茎却已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我紧紧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口里叫着:“够了,够了,玉儿嫂,别动了!”
听了我的话,玉儿嫂停止了臀部的颠动,一下子趴在炕上,爱洁烫的她,现在也顾不得满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满是香油和汗水的胴体上,两个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等我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玉儿嫂才羞涩地挣脱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净身子,拿了条湿毛巾温柔体贴地过来帮我拭净身体,看着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么疯,怎么收拾呀?”
我懒洋洋地笑笑,说:“收拾啥?有人问就说香油洒了呗。”
一向勤俭惯了的玉儿嫂叹息了一声,不舍地说:“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呐。”
我嘻皮笑脸地说:“多少瓶我都舍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给我,我再给你灌一瓶香油。”
玉儿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儿一乐,说:“那人家问呢?你怎么总洒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丰满的后臀,她红了脸,轻轻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用柔柔的嗓音说:“你呀,你……这个坏人,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那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娇羞神态,让我色授魂消,难以自持。
套上马车,我载着玉儿嫂到她娘家去,她的娘家在最外边的那个小村子,隔着三十多里地。她坐在马车后面,闻闻自已身上,香油味还是没洗掉,嗔怪我说:“瞧你,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说:“要不,你到车前边来,骡子尾巴后面又臭又骚,多沾点臭味,香油味就没了。”说着回手去抓她。
玉儿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边来。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个招呼,也有对玉儿嫂家里的不幸表示慰问的。
经过一片豆角地时,玉儿嫂忽然喊了声:“哎,是雁儿。”
我拉住马车,往路边一看,七八个学生,扛着锄头,正缓缓往这边走,其中有个长得比较成熟、浓眉大眼、微黑带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儿。
7
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后蒸蕴的湿气,非常闷热。石雁儿微黑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由于天热,衬衫解开俩扣儿,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瘦窄的衬衣下显得涨鼓鼓的,两三个走在身侧的小男生贼眉鼠眼的总是偷偷看。她还是穿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一双腿倒是结实丰满,和纤细的小腰肢显得不甚相称。
我不禁叹了口气,她家里卖果子挣的钱大部分拿出来给她老爹买药了,剩下的还要供她姐俩上学,也真是够苦的。马车过来,几个学生只顾着往一边闪,也没抬头看。
我笑着招呼她:“石雁儿,不是放暑假了么?这是去哪儿?”
石雁儿听了抬起头来,灵动的大眼睛看到了我们,她先瞥了玉儿嫂一眼,没有说话。她娘死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可能恋母情深,所以对玉儿嫂这个后母从不叫什么,让她带的,小燕儿也不叫玉儿嫂妈妈。
她又看了看我,说:“俺们田校长家的地,雨后草长得可快呢,校长叫俺们帮忙锄锄地。”
他妈的,这个田胖子倒是会使唤人,我问她:“干完活了?”
石雁儿脆生生地应了声:“哎,干完了,俺们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说:“回家要十好几里地呢,上车吧,我送玉儿嫂回趟娘家,回头送你回去。”
石雁儿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儿嫂,玉儿嫂陪着笑脸说:“雁儿,天热着呢,快上来吧。”
石雁儿没吱声,倒是听话地把锄头放到马车上,爬了上来。
我“得儿”一声,赶着马车继续上路,玉儿嫂拿出我买给石雁儿的牛仔裤给她看,看得出她很高兴,年轻女孩哪有不爱美的,一下子有了条新裤子,还是挺时髦的城里衣服,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抓着那条裤子不舍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对上,却没说声谢谢,而是马上躲开了目光。我有点奇怪,石雁儿一向挺喜欢我的,平时见了我也挺亲热,最近偶尔见到她时,却显得有点冷淡,我当时自然还不知道在石头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儿嫂亲热,所以只是念头一闪,没太往心里去。
马车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马车上不去,我把马车拴在一棵柳树下,树下有草,我还带了小半块豆饼,放到马前让它吃,然后带了玉儿嫂和石雁儿上山。
想不到玉儿嫂姥姥家门前真够热闹的,低矮的石头堆砌的墙,垒成一圈,中间那间破旧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儿的姥姥有两子一女,玉儿娘死得早,两个儿子,长子也早死,大儿媳妇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儿子曲林子整天不务正业,也不总回家。
此刻一个泼辣的娘儿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破口大骂,一个粗壮的汉子站在她身后,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儿姥姥和大舅妈两个寡妇人家站在那儿,让那出语如珠的泼妇骂得抬不起头来。一院子看热闹的人见两口子那架势也没人敢应声。
我皱了皱眉,问玉儿嫂:“这娘儿们是谁呀,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玉儿嫂轻声说:“是我……二妗子。”我听了才知道是她那个离了婚的二舅妈,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带着玉儿嫂挤进去,她搀住姥姥,问:“姥儿,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岁的人了,头发居然全是黑的,牙齿健全,面色红润,清贫的生活并没有使她的身体变得枯老苍白。我想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才能养出苗小玉这种漂亮的外孙女儿吧。
老太太见外孙女儿来了,气得嘴唇直哆嗦,说:“她……她……
,你二舅刚死,这不,争地来了。“
那泼妇听了“哟儿”一声,阴阳怪气地说:“这叫什么屁话,谁争地来着?那是俺该得的,那二亩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块儿脸朝黄土背朝天,一锹一锹开出来的地儿,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谁能和俺争?”
玉儿嫂涨红着脸,轻声说:“二妗子,您别介,这事儿你有想法,村里还有支书、有村长咧,姥姥这么大岁数了……”
那泼妇一扬手,说:“你是什么泼贱货,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
你这个扫把星,没有你,你家里哪有这些个天灾人祸?你还腆着个脸儿装起人样来了。“说着更不堪的脏话流利快速地骂了起来。
玉儿嫂脸儿一白一红的,她老实巴交的,面对这泼妇,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了心疼玉儿嫂,也实在憎恶这恶妇,走上前说:“闭上你的臭嘴,你是谁,到这儿来干什么?”
想不到她倒认识我,脸色一转:“哟儿,许站长,小玉儿还真是有办法咧,不知用了什么法宝,居然请了您这位大财神来撑腰……”
我一看玉儿嫂脸色更加难看,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曲林子是我站上的职工,人死了我自然要来看看,还要送些抚恤金,你嚼什么舌头,放什么屁?”
那泼妇听说还送钱来,倒不在意我骂她,眼儿一亮,说:“呵,这给公家干活的就是好,撒尿淹死了还给钱呢,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人家许站长还给钱呢,那二亩地总该归我吧?”
我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已经和曲林子离了婚吗?”
那娘们一怔,硬着嘴说:“离婚?政府不是说了离婚自由吗?怎么着?可那地……”
我一下子截断她的话说:“你离婚谁也干涉不了,你要是离婚时提出跟他分家产,我告诉你,按法律规定,不管是不是你挣的,你老公都得分你一半呢,现在,白纸黑字,离了这么多年了,就算全是你挣回来的,也没你的份儿,曲林子死了,他没儿没女,老娘就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如果老娘不在了,就是玉儿嫂都有资格分他的家产,就是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这是法律,你懂吗?”
泼妇被镇住了,她嗫嚅着说:“俺…俺们庄户人都是男人当家,俺哪懂…,当时也没提……”
我接口道:“没提?现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再闹也没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诉你,打官司诉讼费你就得拿个千儿八百的,打输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回来了,而且你输定了,我见过的事儿你能比吗?怎么,不信我的话?”
显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说什么,我又说:“扒绝户坟,踢寡妇门,那是丧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妇女,你们也好意思上门来闹,不怕乡里乡亲的戳脊梁骨,骂你们缺德?”
她丈夫显然脸上挂不住了,拉着她要往外走,嘴里说:“看看,看看,叫你不要来,丢人现眼的……”
我叫住他们,口气一缓说:“好歹那地你也出过力,喏,这有二百块钱,拿去吧,以后不要这样,总算亲戚一场,用得着这样绝情吗?”
两口子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道谢,欢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儿媳妇上前向我道谢,我看着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儿子其实就死照在我手里,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她们要留我吃饭,我坚决拒绝了,看这情况,总是不太放心,就劝玉儿嫂在姥家呆两天,帮着料理一下,家里那头石头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应一下,也没什么事,玉儿嫂也就答应了。
回到山下,赶着马车往回走。石雁儿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忽闪着一双毛茸茸、水灵灵,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儿,过了会儿忽然笑着对我说:“华子叔,你还真有办法,那女人远近闻名,凶着哩,愣让你给诳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小丫头片子,谁说我诳她来着,我说的是真的,是国法,知道不?”
石雁儿听了想了想,问我:“那…女人真的想离婚就离婚,谁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个小丫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