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力量三级?怎么回事?”个子稍小的假面疑惑地问道。
“是光神宫对于超阶武者的力量评定等级啦,一级到五级,巴克那罗夏是四级的程度,三级的力量,整片大陆大概只有十多个人左右,刚才那个家伙很厉害啊,我以前没见过……”
“我也没有……嘿,假如今天你出手,能拦得住他吗?”
“唔,同归于尽有可能,如果谁诚心要跑,恐怕是拦不住,不过……现在我大概知道,今天如果有人希望他留下,我想那个家伙绝对是跑不掉的……”
“喔……我也知道了。”
对话之中,匿藏在塔楼阴影间的两张假面同时抬起了头,只见在塔楼的最上方,一道如同梦幻般飘渺绝美的女子身影正冲着他们微笑着挥手,巨大死镰勾起如月的波纹,顷刻,幻觉般的消失不见……
第五集 伊夫利特之名
第四章 婚约
安为何要一直围绕虫子说个不停,委实令唐忆感到有过,这世界上的人本就有这样那样的怪癣存在,进入宴会厅时,他决定将这个疑惑抛诸脑后,因为与之相比,需要重视的事委实多不胜数。
陪着芙尔娜去往下层,中途与几名亲近中枢部的贵族打过了招呼,在转角的地方,倒是被巴克那罗夏等人叫住了,这一群人算是整个宴会中地位最高,帝国中最为重要的存在,原本为了免得麻烦,唐忆只在来的时候祝福过老爷子身体健康之类便远远地躲开,此刻被叫过去,却是为了将他介绍给名为马文。盖伊的帝国右相,这人是亲沃尔家的军事派首领,先前也有过几次照面,但像这样的正式介绍倒还是第一次。
说起来,除了身为皇族的阿特罗卡家,沃尔与伊夫利特两大家族的高层,其实都并未在帝国的重要位置上任职,然而就是这样的三个家族,却实际掌握了整个帝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政治权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未尝不是一件让人感到讽刺的事情。也因此,虽然表面上是如今帝国的第三把手,但面对着这位已经退出了政治舞台的奇兰大公爵,帝国右相的态度谦卑得近乎可怜,而当巴克那罗夏以慎重的态度来介绍唐忆时,他的这种谦卑就有些可笑地也转移了过来。
“呵呵,这位是阿尔。雷撒督克子爵,平素与菲利克斯是不错的朋友。跟我这老头子也很有些交情,他在军学上地造诣,最近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马文你是负责这一块的,往后可得好好照顾一下啊……”
众所周知的,自从十多年前这位公爵阁下宣布退出诸多政治纷争,虽然其无形的压力一直笼罩在阿特罗卡甚或整片大陆,但是在实际层面上,却再未涉入过任何一项有关于政治的讨论当中。然而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毫无疑问是在向马文挑明:这是我的人,想要动他,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了。这句话一出。唐忆心中自然是感激,而在那帝国右相,表情却明显有些怪异起来。片刻之后,他找来分散在宴会各处的一些贵族。下达了命令。
“赶快……派人去下面,把所有埋伏地人都调回去,你们的行动该取消了,要快……”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他几乎是表情扭曲地低吼了起来。“刚才大公爵阁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你们以为那是为了表示爱护吗,他是在作出警告了……我原本就知道在王蛇之城的范围内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瞒得过去。你们偏还自以为是。没有得到宗家地命令就擅自投票表决。现在还想活命的,就马上把人给我撤走!”
“可是……我们刚才得到的消息……”方才说话那名贵族苦着脸说道。“下面埋伏的一百零二人,包括超阶暗杀者三名,如今……如今只有一个活口了……其中一半是死在王蛇之晴之下,另一半则是被各种不同地武技杀死……”
很显然是刚刚才传上来的消息,此刻一出口,周围的同伴都铁青了脸,表情各异,好半晌方才有人语气干涩地说道:“对方……有多少人……”这人便是先前主张将威胁趁早铲除的主事者,但现在看来,离他退出这个权力,也已经不远了。
“两个人……”咽了一口口水,方才那人才将收到地信息回答了出来,“两个……戴着白银假面的人……”
“白银假面……那时中枢部的标志……”马文。盖伊呻吟一声,伸手按了按额头,显然不幸地人有着同样地不幸,不久之后,他大概也逃不过偏头痛地厄运,“这下可好,伊夫利特家跟中枢部终于走到一块了,呵,两个人……假如他们也进行暗杀,今天我们这些家伙都出不了这个门了!”
他捂着脑袋神经质地点着头,片刻后方才狠狠地定住,咬牙切齿地低语出声:“该死的伊夫利特!该死地……”目光扫过,灯影交错中,唐忆正与美丽的金发女子消失在不远的转角。
此时的唐忆自然不清楚马文先生的烦恼,他的心中仍然在考虑着艾德里安交给他的那卷卷宗,而在片刻之后,他们便被一群伊夫利特家的同龄人拦住,斥骂他刻意去接近克诺恩等人,想要攀附权贵,同时也针对芙尔娜背叛家族的行为大放阙词,虽然在唐忆习惯性的退让之下并没有引起什么骚乱,但也的确有些令人生气。
说起来,由于巴克那罗夏的这次生日,各地属于伊夫利特家的外戚亲族纷纷赶回帝都,一个月以来,整个帝都内外伊夫利特家族的气势一时无两,这些流着伊夫利特血统的年轻一代个个气焰高涨,不可一世,将王蛇一族锋锐的一面发挥得淋漓尽致。譬如说唐忆与海茵在“小草居”时便遇到了一拨,当时海茵不肯出手,唐忆落了个手臂受伤的下场。
此后的时间里,虽然没有再与这些人发生过正式冲突,但是从中枢部得来的情报,由这些人在帝都内外引起的乱子委实不少,从因为互瞪一眼而引
火拼到推翻阿特罗卡取而代之的秘密言论无不涉及,得疑惑起来,莫非组成伊夫利特家族地层基石的全是这样的货色不成?学会了锋芒毕露,却不会韬光养晦,学会了横冲直撞,却学不会审时度势,假如目前在伊夫利特高层的这批人年轻时也是这副德行,伊夫利特家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么大的?还是说一旦接掌真正地权势。他们便会立刻调整好状态不成?这一点委实百思不得其解。
带着这样的疑惑,找到凯瑟琳与芭芭拉夫人时,两人正在平台第三层边缘的座位上喝着咖啡,灯光之中音乐声流淌,从这里向下望去,万人的会场盛况空前,舞台上的表演也是相当的出色,而两位贵妇人正在将舞台上的表演与另一些东西做出比较。
“……直到现在也有些弄不清楚,沃尔家当初为什么那么急着要驱逐贞女之誓。虽然可以确定贞女之誓是在为伊夫利特家做事,但是无非是从各地运回一些违禁品,像那样大张旗鼓地进行抵抗,这么多年以来确实是第一次……”
“喔。可惜了南茜,我挺喜欢她的钢琴的……”芭芭拉喝着咖啡附和一句,“不过,事情应该没我们看到地那样简单吧。艾德里安那个人不是傻瓜……虽然他有些疯……”
说起来,南茜随着贞女之誓离开之后,贵族圈中许多人都对她念念不忘,连带着甚至与沃尔家的关系都有些疏离。纵然在绝对的权势下影响不大,但是相对于一个小小的贞女之誓,沃尔家地行动真的称得上是得不偿失。南茜走后。渐渐接触到中枢部高层的唐忆也曾经调出过贞女之誓的记录。不过是些走私违禁品之类地小买卖。以伊夫利特家为靠山,从事这样业务的大小组织足有上百。为何沃尔家偏偏找上了贞女之誓开刀,委实令人迷惑。
“但是找不出头绪啊。”凯瑟琳下意识地按了按额头,随后冲唐忆点头一笑,“贞女之誓一向偷运的,也不过是些武器毒药之类的东西,充其量也不过有些针对沃尔家,但是说起来,当时你们家地态度也确实有些暧昧,根本就是在袖手旁观……”
“别说‘你们’家好不好!?”芭芭拉翻了个白眼,“当初根那帮人就不是很搭,现在也谈不上什么好感,一群疯子打打杀杀,别把我这样的正常人也拉进去。”她这样说着,却也不由得笑了出来。也在这时,菲利克斯与文森特两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好巧,大家都在这里呢,哈哈……”
菲利克斯的情绪看起来一片晴好,既没有冷笑话,也没有随意调侃,芭拉皱起眉头:“你们两个跑到哪里去了?上面不是还有一大群人要应付吗?”
“喔,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亲妈,哪有把儿子抛进火坑,自己跑到一边悠闲地喝咖啡地女人。”他说着,一把从芭芭拉手中抢过咖啡杯,一口喝光后满足地咂了砸嘴巴,“唔,好喝,一定是凯瑟琳姐姐特意泡地吧。”
“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没人比我在地或坑更难熬!”芭芭拉毫不退让地反驳,另一方面,文森特也伸手夹住了他的脖子:“如果我没记错,你该叫凯瑟琳阿姨才对吧?否则我该叫你什么……”
“呵呵,大家这么熟了,不用介意那么多啦,各叫各地的就好,你说是吧?凯瑟琳姐姐?”
“呵呵,菲利克斯你要把我叫年轻,我当然只有高兴啦。”
“哪里哪里,你本来就很年轻嘛,而且最近叫姐姐叫出习惯来了……”跟文森特摇摇晃晃地扭打着坐到一旁的座位上,菲利克斯向唐忆挑了挑眉毛:“阿尔,猜我们刚才在下面看见谁了?”
“唔?”唐忆疑惑半晌,试探着问道:“海茵。夏乌佳?”
“哪里。”他笑着挥了挥手,“是我的未婚妻!”
唐忆微一迟疑,随后笑了出来:“伊琳娜吗?呵,我看她也该来了,我正找她呢,卡洛门迪之刺要还给她。”
同样作为压轴表演者,唐忆自然知道接下来便该是伊琳娜在这里表演的一场舞蹈,也在几人的交谈之中,漫天如同星辰一般的魔法灯光一圈一圈的逐渐黯淡下来,飘渺无定的风铃之声在空气之中激起涟漪,光芒集中成最中央的一束降下舞台时,有几名伊夫利特家的男子在二层的平台上弄出很大的响动来,大叫了一声:“伊琳娜,我爱你!”
这样的行为,究竟是令人感到浪漫居多还是反感居多委实难以判定,不过。当那轻盈的风铃声响起,宴会厅中地人声却陡然安静了下来,比之前几场的表演,虽然大家也都礼貌性的收敛了谈话的声音,但这一场明显的受到了大家更多的关注。
光芒收敛一瞬,随后,柔和的白色光芒从舞台上挥洒开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淡淡的黑色人影,那团几乎能够波及整个大厅却并不显得耀眼地柔和白光便在这人影的手掌上托着。随后,那黑色人影的婀娜身姿在整团光芒中鬼魅一般的跳动起来。
犹如梦幻一般,当清脆地风铃聚成乐声,舞台之上。光芒似乎汇成一片温柔的海洋,伊琳娜的舞蹈便在这光的海洋地舒展开来,犹如拉丁舞一般的
奏,又不失其优雅。光团的中心便在她的手掌上托地作用,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去,都似乎有浓郁的光芒遮挡住了她大半的身影。这使得舞蹈地感觉无比奇异迷离,她托着光,也风铃声中与所有人捉迷藏。而当那光芒离开了舞台。却又渐渐分离变幻出各种颜色。随着风铃之声。渲染在整个大厅地周围。
以风铃为乐,舞蹈细腻而温柔。充满了柔和引人地气氛,再配合高段的炼金手法,在唐忆看来,这算得上是不同于如今大陆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