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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较看重德的。正所谓有德无才能办事,有才无德能坏事。如果王子君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确认抄袭了别人作品发表的话,那对于他的影响可是十分严重的,这种后果让张露佳想都不敢想。
除了对这件事情有些吃惊,张露佳心里更是本能的想到陈沪德这个名字,在党校之中,这位陈教授那可是德艺双馨的老教授,在经济领域更是鼎鼎有名,在党校虽然谈不上一言九鼎,但是一旦在他那里有了定论,却是很少有人不相信的。
陈沪德说王子君抄袭了他的文章,这……怎么会是这样?张露佳看着王子君,脸上充满了不信和惊疑。
王子君的心,同样是一阵颤动,对于这种事情,他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难道说自己说的理论,现在已经有人发表过了?心里这个念头在出现的瞬间,王子君就否决了,他的文章的观点虽然是参考了前世的知识,但是这篇文章,却是他苦苦思索之后,一字一句的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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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又是怎么回事呢?几乎刹那间,王子君就敏感地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而从那一道道投来的目光之中,他看到了怜悯,看到了不屑,鄙夷之色,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听说这件事情,也没有听到陈教授给学校反映过。 56小说所以,请同学们本着尊重自己、善待他人的原则,在事情还没有查清之前,不要道听途说,胡乱传言。”镇定了下来的张露佳,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自己都要维护眼前这个人的尊严。
石岩峰瘦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他轻轻地一挥手道:“张辅导员说的不错,正所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就算你做得天衣无缝,终有一天,总会真相大白的”
王子君没有开口,他知道这件事情现在自己辩解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他只有以无比明确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才能够消除这件事情对自己的消极影响。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对于这个陈沪德,自己连见都不曾见过,他为什么要陷害自己呢?难道有谁在这里捣鬼不成?王子君心中念头闪动之间,目光就落在了石岩峰的身上,不过瞬间,王子君就将这个猜测打消了。
如果是石岩峰,他根本就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他最好的选择,应该是保持沉默,静静的躲在后面看戏偷着乐,而不是这般的赤膊上阵,被别人当枪使了
“石岩峰同学说得好哇,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王子君轻轻地站起,淡淡的说道。
虽然大多数人都觉得,恐怕这次王子君要栽一个大跟头了,但是看着他若无其事的神情,又觉得心里本能的有些信任,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在陈沪德那省委党校经济权威的光环之下,这种信任很快就被疑问所取代了
石岩峰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只不过从他脸上的神情却是显露出了一幅不屑一顾的模样。作为省委组织部的中层干部,在他的眼中,王子君这个给他最大威胁的人物,此时已经算是昨日黄花了。
随着张露佳的离去,青干班的大部分学员都各自走了各自的路,这些人在离开的时候,大多都将目光朝着王子君看了几眼,就带着复杂不一的表情匆匆的离开了。
这些天,陈言栋和王子君关系还算不错,他看着依旧淡淡地笑着的王子君,心中暗自感叹,这家伙初生牛犊不怕虎,再怎么急功近利也得挑个适当的活儿干干,这下倒好,这名声没争来不是惹了一身麻烦么?唉,说到底还是年轻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心里虽然腹诽,但是表面上还是一脸关切道:“子君,没什么大不了的,杀人还不过头点地,更何况咱只是引用教授一个观点呢。依我看,赶紧给教授承认一下错误,或许还是能补救的。”
王子君笑了笑,没有说话。陈言栋也没有再劝,点了点头之后,就随着众人走出了教室。
“我说他怎么能够写出这么有水平的文章呢,原来是抄的。”
“天下文章一大抄,就看你抄得妙不妙不过啊,那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在党校的地盘上抄人家的文章,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嘛”肆无忌惮的笑声,掺杂着各种议论声,不断传入了王子君的耳际,听着这些议论,王子君感到事情比自己意料的还要严重。
同一个班级的人都不相信自己,他们和那陈沪德根本没有接触过,就二话不说直接站在了陈沪德那边,这里面是有些人对自己充满了嫉妒,但是也更说明了对手这一次攻势的强大。如果这种事情真的闹到校领导那里,自己如果拿不出证据只靠两张嘴皮分辨的话,又会有几个人相信呢?
心中念头闪动的王子君,迈步走出了教室。就在他走到一个走廊拐弯处的时候,一脸着急之色的张露佳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
“子君,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抄过陈沪德教授的文章?”张露佳将王子君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急不可耐地对王子君问道。
王子君看着张露佳脸上都是焦急和担忧之色,沉吟了瞬间,沉声的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这种没水平的事我绝对不会干的,你会相信我么?”
张露佳的双眸,静静的盯着王子君镇定如水的眸子,好一会儿才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相信。”说话之间,张露佳一拉王子君道:“走,咱们去找陈教授说清楚。”
虽然王子君心中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这陈沪德乃是别人陷害自己的一个帮手,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去找陈沪德,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是他还是任由张露佳那纤柔的手掌拉着,朝着党校的办公楼走了过去。
“你见到陈教授,千万不要急,要细心的解释,在学术界,偶尔撞车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只要当事人双方能说开了,得到了对方的谅解和认可,说不定还能让坏事变成好事呢。”张露佳此时已经完全忘了什么男女有别,她一边拉着王子君往前走,一边轻声的朝着王子君说道。
王子君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此时的党校之中,行人很是寥落,被张露佳拉着手的王子君,陡然感到自己的手掌有点不想离开那紧紧攥着自己手掌的小手。
作为党校资历颇深的教授,陈沪德有着自己单独的办公室,和张露佳一起来到陈沪德的办公室之时,这间足足有七十度平方的办公室里不但有陈沪德,还有两个中年人同时在坐。
陈沪德快六十岁了,但是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五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铁青色的中山装,给人一种博学的感觉。他身材不高,但是双目却是炯炯有神。
在张露佳和王子君敲门走进来的时候,陈沪德的目光只是在王子君的身上落了一落,就放在了张露佳的身上。但是只在这一落之间,王子君却从陈沪德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慌张。
他知道自己是谁而那一丝慌张,更是说明了问题。心中念头闪动的王子君,在这一刻,越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露佳来了,快坐快坐,你来得正好,我一个学生给我从杭州那边捎了一些龙井,你过来尝尝。”陈沪德笑着朝着张露佳挥了挥手,一副尊长溺爱小辈的模样。
张露佳沉吟了瞬间,轻轻地一拉王子君坐了下来道:“谢谢陈老,看来,我真是有口福啊,不过就怕喝上了瘾,以后老是惦记您老的好茶哟。”张露佳笑吟吟的模样,做足了小女儿状。
陈沪德哈哈大笑,伸出手指指点着张露佳道:“你这个丫头哟,你要是喝上瘾了,老头子我多送你一点就是了。”说话之间,他好似故意装作不认识王子君道:“这位是……”
“陈教授您好,我是王子君。”王子君心中很是清楚,刚才张露佳那故作讨喜的模样,不过就是为了帮他而已,此时他的心中虽然充满了对张露佳的感激,但是他心中的傲气,却是让他不愿意向这个帮助被人陷害自己的促狭鬼低头了。
王子君这三个字一出口,那两个本来坐在陈沪德旁边,正笑嘻嘻的看着张露佳和王子君的两个中年人一愣,随即两人对视了一眼,从他们的表情之中可以感到,他们知道王子君是谁。
王子君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陈沪德,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对,我是青干班的王子君。”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一双双眼眸,此时都投向了王子君。此时的王子君在他们的眼中,就好似一柄出鞘的长剑,锋芒毕露,逼人双眸。
张露佳看着咄咄逼人的王子君,陡然间从心中升起了一丝丝的沉醉,伴随着这一丝沉醉的,更是一种臣服,一种女人对男人强势的臣服。一直以来,张露佳一直都在压抑着他她对王子君的感觉,这一刻,她感到自己再也压抑不住了,王子君那锋利的利刃,瞬间捣碎了她所有的防线。
心神意醉之间,张露佳还是瞬间清醒了过来,她轻轻地伸出手掌勾了勾王子君的手,示意王子君不要如此锋芒逼人。
此时的陈沪德,心里也有些后悔,他没想到,这个王子君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人物,早知此人气度非凡,说什么他也不干这龌龊之事,只是现在,话一出口,那就是覆水难收了,他陈沪德要想魂下去,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你是来找我承认错误的么?”党校虽然是半行政机关,但是在党校中魂迹了多年的陈沪德,也算是老谋深算,刹那间,他就将形势分析了一遍,一句话不但抵消了王子君的咄咄攻势,更是反守为攻,占尽了主动。
陈沪德脸上笑容淡淡的,一副很是宽容的模样,他不等王子君开口,就接着说道:“年轻人做错事是在所难免的,只要能够认识错误,并加以改正,以后的道路,依旧会很宽阔。”
王子君心里不断地冷笑,这陈沪德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但是他这么一个姿态,那已经将所有的罪责都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他自己,自然就是宽宏大量,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老专家了,这种处理方式会让他的名声更上一层楼,而他王子君,也就成了弄巧成拙的跳梁小丑了
“陈教授,我觉得这之中可能有误会,子君的那篇文章真的是他自己写的,也许他只是和您的观点相近而已啊”张露佳生怕王子君再说出什么过头的话来不好收场,赶紧拦住王子君的话头,自作主张的替他说道。
陈沪德轻轻一笑,幽幽的说道:“露佳,虽然我是研究经济的,但是我也知道这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观点相近倒不奇怪,但是如果连标点符号都相同,简直就是复印的,那就有点稀罕了。”
陈沪德声音不高,但是字字诛心,每一句,都准备将王子君打落地狱之中。坐在陈沪德身旁的两个中年人没有开口,但是他们的脸上,却满是讥讽的笑容。
讥讽,就是讥讽,他们这是在讥讽王子君让张露佳帮他狡辩,还是讥讽王子君的马不知道脸长?
张露佳张张嘴还要说话,王子君一拉张露佳的手,沉声的说道:“我倒不觉得这之中有什么稀奇的,陈教授,这件事情到底是为什么,你知我知。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人自以为只手可以遮天,却并不知道,理想很丰满,现实是很骨感的少白日做梦了”
王子君的话,就好似一道道重锤,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