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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挺让人傻眼的,大哥就是大哥,这种水泼兄弟的举动做的特别的豪爽霸气啊!
我吃痛的含入他的巨大,搂著他的颈子抬著臀部想减轻痛苦。
他缓缓的摆动著下身,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轻声的哄著。「宝贝,没事的,一下就舒服了,动一动。」
我顺从他的话扭动著身体,企图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一会,我就发出动情的嘤咛声。
耳里一边听著被害者的痛苦哀嚎,一边是我自己舒服享受的呻吟,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更刺激著我的摆动。
「沈,我快到了,快点。」我仰起头,激烈的喘息著,配合著他猛烈的撞击,不一会我就脑子里像炸开似的没有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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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这尤物从哪得来的?微安调教出来的?」昏沈沈中,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微安连她的一半都不到,她是自动送上门的。」沈诀真的语气带著笑意。
自动送上门的?自动送上门的?!你以为我是xx牌热水器啊!还有自动上门安检的服务,明明就是误入陷阱的,不是我自愿的。
「连微安都比不上?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啊!」男人和微安似乎是认识的,语气略带惊讶。
「天生尤物,只跟过一个男人。」他的手爬在我的背上,往下滑去,扶著我的臀部将我提起来。
我的体内没有了阻塞物,体液与Jing液都顺著白皙的大腿根处流淌下来。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尽是布满晶亮的液体,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沈?」
他的眼里布满情欲色彩,将手指递到我嘴边,我听话的吸吮它。
「你这妖精,吮舔我的手指就行,我的这里就不行?」他将我的手握住他又贲发的欲望。
我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算了,你不要我也不逼你。」他无可奈何的说著。「都散了吧!再看下去也没什麽新意。」他挥挥手,大厅里的人都陆续的离开,连倒在地上的人都被抬走,只剩下地上一摊的血迹。
我怕他生气,虽然他一脸的无所谓,可是他的欲望高高抬起,不帮他灭火,好像也说不过去。
「沈,我们去泡澡好吗?我帮你…这里。」我羞赧的摸著它,抬起头含媚惑的眼神望著他。
我心想,在水里做应该比在木头床上或是椅子上做舒服,後来又才知道大错特错、悔不当初。
山庄里的水池边是用圆石搭盖的,当我靠在水池边,双腿夹著他晃动时,我的背一直咯到一粒粒的石头,痛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幸好石头个个都磨的圆滑没有棱角,要不然我早就伤痕累累了。
「沈,好痛。」我让他抱起我,想换他去靠著那些石头,反正他皮厚不怕痛。
可是他只是摸摸我的头,让我再忍忍。
我忍?我忍!我忍到忍无可忍了,被痛与快感夹击中很幸福的晕了。
隔天,我眼见那些来的客人们一个个的回去,如果我再不开口的话,可能又要重覆昨晚的惨痛了,我揪著他的浴袍,吱吱唔唔的说我要回去。
他揉揉我的头。「真是可爱的小宝贝。」
我忍受著鸡皮疙瘩满身窜的恶心感,对他讨好的笑著。
「好,我们回去吧!」哦!万岁!我笑著扑到他怀里抱著他直乐,终於可以脱离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这座小岛後,我们没有马上回国内,还跑去泰国与缅甸的交界处去住了几天,白天他把我丢饭店里自娱自乐,看著当地的电视台,看他们叽叽咕咕的挺好玩,晚上就换我服侍沈诀真,替他按摩或是性服务。
他去的地点都是属於偏远落後的山区,所谓的饭店也只是一栋二层楼高的房子,最好的房间也顶多就是床大一点,有包含卫浴设备,有电视罢了,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不是石头铺的床就行了,况且这里还有电视耶!比我在大厦里好多了,况且这里也有几台是英文频道。
我不清楚他来到这的原因是什麽,可是我闻的出来每天他回来时,身上有放鞭炮时会弥漫的火药味,还有闻起来带著刺酸味的化学味道,我心想,他该不会是去检视他的弹药工厂吧!
有天晚上,他很晚都没有回来,都到半夜了。我不安的站在窗边等著他,怕他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想找他却又无从找起,我连他从哪一条路离开的都不知道,我知道一直有四个人跟在他身旁保护他,可是万一他的弹药工厂爆炸了,那四个也没有作用了吧!那我怎麽办啊!我身上连钱、护照都没带,这一路上都是靠著沈诀真的身份通关的,他要是挂了,我就麻烦了。
到了凌晨三点,我终於忍无可忍,穿上外套就离开房间,我想他如果是要造弹药工厂的话,应该是会在很深山的地方,因为那里隐密、无人烟,也不会被人察觉,所以我朝著山林间最密集的地方奔去。
即使他真的被炸成碎片了,我也要亲眼证实,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揣测不安的等待。
到了天亮了,我还是在深山里兜转著,别说要找建筑物的踪影了,我连回去的路都搞不清楚。
被太阳晒的晕呼呼的,心里一直埋怨自己的鲁莽,居然就一个人冲进深山里了,自己是吃错药了是吧!以为我是电视里的女主角吗?漫无目地的就可以找到男主角,然後在深山里深情相望吗?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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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此时後悔极了。
我仔细的寻找有没有足迹踩踏过的痕迹或是河流,走的又渴又累,从小到大何时有遇过这种事?
越想越觉得委屈,我一边走著一边抽抽噎噎的。死沈诀真,死也要拖我下水,我跟他是什麽关系啊!轮的到我去找他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林承钦的身旁去,他会保护我,可是,我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我蹲在树下抽泣著,突然从身旁冒出背著竹篓的两个当地人,我被吓到了,还以为是见鬼了,因为当地人长的黑又皱巴巴的,突然出现很有惊悚感。
他们两人叽叽喳喳著我听不懂的话,好像要带我离开这里,指指天又指指地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他们又不懂英文,看起来他们也不像坏人,因为他们一脸的焦急为难,我手里抓著从地上捡来的石块,一脸防备的跟著他们离开深山。
我很怕他们是从不同的村子里过来山里的,那这样就算沈诀真回来时; 也找不到我,我一路上担心受怕著,泪一直掉。
後来等我看到熟悉的村子时,才松了口气,一路哭著狂奔回下塌的饭店,不管沈诀真有没有回来,我都要等他。
25:林家继承人的女儿
当我视线模糊的见到沈诀真的身影站在饭店门口时,我拿出有生以来最快速度冲向他。
「沈!」我跑著扑向他怀里。
「你跑哪去了?」沈诀真沈下脸,很恐怖骇人,可是这回我不怕他了。
「你一晚没回来,把我吓坏了,我以为…我以为……,我想跑去找你,可是我找不到,我一个人在深山里,又找不到回来的路。」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叹口气,将我揽在怀里。「我没回来,你也不能出去啊!你一个小女孩,万一遇到危险了怎麽办?你出去了,我一定能找的到你,可是找到时,你还活著吗?」
後来,他才告诉我,昨天他去了更远的地方,要赶著早上回来,所以没来的及通知我,没想到一开门,就发现我不见了。他马上请村里的人帮忙寻找,又找了当地的熟人来支援,幸好我是在村民行走路线中被发现,要不然就要动员人力去搜寻,还有可能花上几天的时间,到时我的尸体早就开始腐烂了。
当天,他就带著我离开泰国,一路上我都窝在他怀里,寸步不离,受到惊吓的泪水不断,即使已经平安回到他身边了,可是那种在荒郊野外找不到路回来的感觉一直存在,甚至回想起来都一身冷汗。
他一直很有耐心的安抚著我,回到国内时,我的情绪还是没有缓和下来。
「胆小鬼,明明胆子这麽小,还敢一个人出来找我。」晚上,他在床上抚著我红肿的眼眶,将我抱在怀里轻拍著。
「沈,下次不要丢下我了,我一个人怕。」我畏怯的说著。
「好,不丢下你,去哪都带著。」他俯下首,亲吻我的唇,进入我微张的唇,找到我胆怯的舌尖,纠缠不休。
我有点讶异,也有点感动,因为他从不吻我的唇,我以为他是不屑或是觉得没必要用嘴去哄一个女人,甚至我能感觉到他有轻微的洁癖,口舌交缠在他眼里是难以接受的事,可是他现在接受我了,虽然带著怜惜、安慰的成份居多,不过我还是很热情的回应著他。
我燥热的贴著他扭著身子,主动的将手伸进他的浴袍里,将脚勾上他的腿上磨蹭著。
我好怕醒来後还是在泰国的深山里,荒凉野外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我根本就没有被村里的人找到,而沈诀真一直没出现,我也没有劫後馀生,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临死前的幻想,所以我的紧紧的抱著他,用他炙热火焰狠狠的燃烧著我,虚空燥乱的心,需要被狠狠的占有著来证实眼前的一切不是虚幻。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想伤我,我却一步步逼进,逼著他理智渐消,露出欲望的最原始面目。他将我压在他身下,两人密不可分的融合在一起,他咬著我的唇、我的舌,吸吮著我口中的液体,我夹著他的硕大,动情的摆动著,即使是两人都高潮过後,都不肯离开对方。
「你想听听关於我的事吗??」他俯在我的耳边,轻声问著。
我眼神布满氤氲水气,望著他点点头。
「外面都传说我是白手起来,创起这个黑暗王国,其实那不是真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没人告诉我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带我、养我、教我的是三个老头,一个专门教我怎麽生财,一个教我如何管财,一个教我挑选人才,我都叫他们长老,而他们一直都在掌管这个地底黑暗王国的运作,只是缺少一个领导人,他们选中我,只是因为我的生辰八字算出我的命格很强大,可是算命的东西,真的能作准吗?我从来都不信。
我没受过正统的教育,我的出身来历都是谜,那是因为从小他们就在磨练著我,不让我接触外面的世界和人,只让我活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他们常说的话就是,玉不磨不成器,所以坚信从小就让我过苦日子,等我长大後就能有王者的气度、心智也会异於常人的成熟稳重,可以成为最理想、完美的领导者。
他们找个会打拳的人天天来打我,一开始我不会反击,只会躲,後来慢慢的我学了他的招术,一拳、一脚的可以踢中他,再慢慢的他会被我打到停顿两、三秒,最後,我打败了他,我很兴奋,几乎都要喜极而泣了,可是长老说我不够强,他说,除非我能打死他,要不然不算赢,後来,他真的死在我的拳下了,当时我很徬徨、很无助,因为我还只是个孩子,可是这种事历经多了,我也麻木了。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与和我对打的人不同,他们永远都只是打手,迟早是会死在赛场上的,而我不同,我是长老们期许下培养的接班人,我是要站在最高度俯视众人的,我不能退,也不能败,因为我要背负的责任,比别人更重上几百倍或是千倍以上。
我不能有朋友,不能有知心人,因为他们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