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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目的光辉,一下子盖过了黄红两种颜色,成为这片天地的主宰,而金色的光芒中又起变化,就在金色达到巅峰时,金色的灿烂光芒中忽又生出一道更加眩目刺眼的奇异金芒,金芒渐渐化成一颗河核般璀璨的金珠,一颗、两颗、越来越多,不一会儿,无数颗极其炫丽辉煌的深金色芒珠,已在空中荡漾着,忽而悠悠浮动,忽而波翻涛涌,无边无际。
昊宇的身形就在这种奇诡神怪的异变中,再次显现,双目微闭,一付得道高僧模样,他双手虚引,所有深金色芒珠就在天空跳起了欢快的舞蹈,极尽魔变幻异之能事。
面对威力更超木行神阵的火土合阵,昊宇却破天荒地认真起来,他忽然想到与水行真力直接硬抗过了,也利用相生相克法门与金行真力斗过了,更使用怪招将木行之力用作灵菇的肥料了,嘿嘿,可是似乎还有一种方法没试呢,而这种方法实是对自己的修为提高帮助更大呀,唉,只顾玩儿,忘了正事了。
那么,这一次,融入,对,融入,完完全全地融入这一片自然之力中,我就是自然,自然就是我,这样的境界虽然平时有所感悟,但毕竟领会不深,那么,面对全凭自然之力发动的火土合阵,不正好可以化入其中深切地感受一回么。
第二十九章 黑塔
随着身影消失,他已彻底化入那一片庞大的火土元力中,平时有些生涩的感悟倾刻间了然于胸,火土合阵再是厉害,已不能伤他分毫,这时的他就是火,火就是他,他就是土,土就是他,再也不分彼此。
但,这还不够,昊宇追求的是比这更深的悟道层次,虽然他现在已达到了我就是自然,自然就是我的至高境界了,但这自然只不过是火土两种特例而已,他悟通的却是无所不包的大自然之自然,大自在圆融之圆融,两者不可以以道理计,凭着对火土自然之力的深刻觉悟,昊宇的心神无限地延伸开来,精神念力以比平时数万倍的高速运转着,再一次将精神念力分成数万股,这是他目前所能做到的极限了,这时,奇妙的一幕产生了,在昊宇精神念力的引道下,五行相生相克的规律被他引导得更快地转化着,随着昊宇精神念力的轻轻震荡,火土结合的两行真力竟忽地化作了一缕金灿灿的金行真力,昊宇更加卖力地震荡起来,无数缕金行真力由此产生,随着他精神震荡手法的更加熟练,精神念力竟随昊宇的心意,每缕精神念力包住数缕金行真力,将它们凝聚到一起,先是变成金光,再是变成金芒,闪闪烁烁,真力充盈。昊宇仍不满足,开始催动元婴之力,金芒被他压缩得更是浓密,终于产生了第一颗芒珠——变态的金行真雷,威力比寻常的癸水阴雷有过之而无不极。
昊宇畅意地睁开了神光电闪的双目,经过刚才的一番感悟,修为无形中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双手一招,满天的金行真雷长鲸吸水般被他收入才得到的灵器金剑中,灵器金剑忽然获得如许强大的金行真元,倏地巨震,猛地射出一道足有数米宽的金黄色的能量光柱,直冲天际,整个大厅的屋顶轰地破开数米的窟窿,周围却丝毫无损。
平衡,绝对的平衡。只有达到这种如梦似幻的境界,才能产生单单只破了和光柱同样大小的窟窿,不差一丝一毫。
金行真雷,这是他第一次化大力气修炼的法宝,获得巨大成功。
就在他收回金行真雷时,火土真力已神奇地安静下来,一黄一红的灿烂异芒闪着神圣的光辉,绕身缓转,就如远走异乡的游子终于回到母亲的怀抱,慕孺情深,不肯离去。
下一刻,昊宇的神目刚启又闭,而十彩毫光迸现,深情的黄光红芒欢快地扭了一下,嗖地一声,融入了十彩毫光,十彩毫光不停地运转,交替变化。
赫然,昊宇的双眼又是睁开,口中轻呼一声:“疾”
顶心有十彩光芒闪过,倏然幻现一个六寸许的元婴,快乐地双手张开,脱口喷出纤细的十彩毫光,颜色却比身上所发浓烈了数倍,一经喷出,立时四下扩散,笼罩了整座大殿。
安静下来的火土灵器——各有六寸长短的黄红小剑灵性般飞至元婴的身前,绕身疾转,而早被昊宇收下的金、水、木三支飞剑也已冉冉飞起,投入元婴的身前,汇成一道五彩缤纷的彩带,凌虚转动。
元婴又喷出一口十彩毫光,彩丝般将五行神剑紧紧裹住,这一刻,元婴与五行神剑已基本做到心灵相依。
果然,五行神剑在元婴的指挥下,忽地化作了一团茧状物质,似烟似岚,没有物质感地围在元婴的脖子处,化作一条色彩艳丽的围巾,元婴欢呼着,嗖地一声,又钻入头顶,在紫府内继续修炼去了。
一道年久日深的高大玉门无声无息地打开,风起了,打着旋吹向门内,昊宇的心神不由牵动。从那道斑驳的大门上,昊宇看出了岁月的苍桑,从那股阴郁的旋风中,昊宇更感到了人性的无奈,虽然怪异,却让昊宇产生铭心刻骨的觉悟。
似有什么召唤着自己,昊宇毫不犹豫地一步跨了进去。
经过长长地通道,两边更是幽暗起来,又是一道深黑的玉门横亘在通道的尽头,昊宇单掌用力,一道柔和的真元靠上玉门,玉门吱地一声,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广大的空间,昊宇闪身进入,却彻底惊呆了。
广大的空间说大也不大,只不过数百平方而已,高达数丈,但就给昊宇一种广大无边的感觉。空间的地上,坐着十数位神态各异的人,一动不动,似在修炼着什么,不过,人形实在是小了点,只有拳头大小,惊讶之间,靠近一位老人,实在怪异到极点,随着一步步地接近,老人竟渐渐大了起来,最后竟与真人无异,昊宇心道怪了,这是什么法门,纳须弥于芥子么,再看整个空间,空间已变得出奇地大了,竟似有整座亡灵岛般大小,更绝的是这里竟也有山有水,一付人间天堂的样子,太不可思议了。
心中怀着无数疑问,欲要询问老人,忽发觉有些不对,老人的脸上竟有寸许厚的灰尘,了无生命的气息,将神念绕老人转了一圈,果然,老人早已死去,而整个身体早已风化成一堆沙化的肉灰,徒保留了人的形状而已。疾快地将十数人看了一遍,大呼霉运,竟没一个活人,全是不知死了多少年了,返身想出去,却再也找不到出去的门了。
本待发火,欲要发出真元,四处试试将出口找出来,但看到坐于地上一动不动的十数人时,莫来由地心肠软了下来,唉,还是等下再说吧,一旦动用真元,弄不好这些人的肉灰也将不保了,人死为大么。
心里实也有些好奇,有心探究一下这里的秘密,漫无目的地在山间走动着,转过一处山头,一座高达数百丈的最高峰引起了他的兴趣。此山虽说不是很高,但钟毓灵秀,灵气扑鼻,竟是修真的绝好去所,还未来到近前,隐隐传来水流的冲击声,再转过一道山弯,一道高达数百丈的巨型瀑布赫然从近山顶处飞流直下,端得气势雄伟,声势壮观。在不算明亮的空间内,瑞气千条,七彩斑斓,灵气,最充足的灵气,就从瀑布的后面茵蕴而出。
放出寒雀剑护住全身,身形一展,已如大鸟般一头撞入瀑布,果然,如自己所料的那样,山腰处,接近瀑布的源头,一个足有一丈高的山洞,山洞内,更浓烈的天地灵气,浓得如奶油般,令昊宇舒服得要呻吟起来,越行越深,洞口越来越大,大约走了数里光景,山洞已变成大厅,高达数十丈的大厅,大厅内是灵气最浓缩的地方,可是却空无一物,不过,昊宇却明显感到有修真人的气息,元婴的气息,这种气息也只有修为同样达到元婴期的高手才能探知出来。
昊宇将一身修为全部贯注在双目之上,两道实质的十彩神光利剑般射出,来回扫荡着整个大厅。
令昊宇惊讶的是,整个大厅内足有十数个元婴隐藏在各自的隐形法宝内,正怀着各种表情怔愣愣地看着自己,一付高兴过头的样子。恍如自己是他们手中的心爱玩具,不知如何下手。
昊宇陡然一惊,这些变态的元婴莫不是亡灵岛的前辈们吧,虽然他们已经修成元婴,但一旦再无寸进,又或者惨遭意外,不得不强行兵解,最后,元婴无处可去,就躲在这个山洞里,靠着充足的灵气维持元婴不散,再等待后辈们送来合适的身体,供他们借尸还魂,而刚开始的考验,纯是看看前去者是否达到这些元婴所需要的程度罢了。啊,如此聪明的我,竟也会让这种恶当,一时理不出头绪,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打算,故作好奇地望着这些元婴,心神却已提到嗓子口,一见不对,立即发难。凭他刚才的一番神目扫荡,心知这些元婴虽然强大,要超过自己许多,但他们毕竟失了身体,威力上要差了许多,自己实有一拚之力。
一个苍老的声音极力压制着兴奋,轻颤地道:“告诉我,小娃儿,你是不是虎儿他们派来的。”
昊宇大感莫明其妙,什么虎儿,虎儿没看到,却看到了一个亡灵法师修真,一个阴邪宗当代宗主阴邪公子,再一个就是迷死人不偿命的中年帅叔,哪有什么虎儿,难道哪个十哥的跟班黑衣小青年,他有那个资格知道亡灵岛如此重要的秘密么?
昊宇回想着亡灵岛所见的四人,脑中也不由闪过四人的画面。
却听得老者已兴奋地吹呼道,果真是虎儿他们派你来的,你刚才所想的那个二哥正是我的徒儿司徒阴雷,而三哥正是他的儿子阴邪撒旦,而那个十哥正是另一人的门徒司鬼邪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俩个不远处的元婴。
昊宇神目一扫,嗨,那个元婴和三哥长得还真像,不亏为父子,而十哥的师父也如一个模子里倒出般,一样的死气沉沉,鬼气森森,至于那个老者么,虽然脸上皱纹多一点,但也面容青矍,肤色雪白,也是说不出的潇洒。昊宇暗叹,可惜老了点,今后也只能勾引勾引思春的老太婆了,小女孩却是无望,嘿嘿。
第三十章 黑塔秘辛
老人见他想得有趣,不由呵呵笑道:“老太婆我是不会勾引的,再怎么说找个中年美妇还是有信心的,你不要糗我了。”
昊宇暗省,知道自己的思想已完全暴露在老者他心通的神通之下,悄悄紧摄心神,将思想彻底藏入心海之中,立即,一股自在圆融的气息似有似无地绕身而起,挡住老者悄然探来的神念。
自从他收得五行神剑后,修为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这一收摄思想,立见效果,老者再也探测不到他的任何思想波动了。
老者惊讶一声,脱口赞道:“小娃儿好机敏的反应,好精深的修为,远胜我当年。”
昊宇乘他心灵露出一丝破碇时,试探着道:“请前辈明言,实不知将晚辈差来是为何事。”全身法宝悄悄准备妥当,一有不对,寒雀剑、翻天印、捆仙索、水神之剑等等,只要用得着的法宝一件不拉地全部施出来,看谁吃亏。嘿嘿。
老者全不知他的算盘,坦然道:“当然是想让你救我们出去了。”
昊宇暗道果然如此,心神已扣住法宝,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了。
嘴上却疑惑地道:“凭晚辈的修为,比你的徒儿司徒阴雷都差远了,要救你们出去,岂不是痴人说梦么,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心中却想道,还不是舍不得徒儿的性命,只好骗个外来人,下手时也可痛快些,想骗我,门都没有,看你还有何招。哼。
老者摇了摇头,幽幽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