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众无不感觉欢欣鼓舞,这首希望之歌又一次征服了岩城所有的人。
星光歌舞团,在岩城冉冉升起,成功的成为亚里斯大陆上第一支纯以歌舞表演性质的团体。
星光歌舞团里,众人兴高采烈的庆祝。伊玫儿搂住珍妮的脖子,兴奋得嗷嗷直叫:“哇哈哈!我们真的成功了!所有人都喜欢我们呢。”随手抓起一只酒杯使劲的撞徐铮的杯子,叫道:“喝!”然后举着杯子,双眼闪闪生光,随口轻轻哼唱:“尽管希望如此脆弱,也不能轻易扑灭。当你相信的时候,奇迹就会出现!我相信,我相信!”一直低声的唱,脸上笑着淌泪。
珍妮阻止道:“再喝就要醉啦!”
伊玫儿擦着脸上泪水,笑道:“不怕,醉就醉吧。这是快乐的醉。梦想实现了,真希望爸爸妈妈可以看到。”
蓝丝从外面进来,微微笑道:“谁买了酒?”
伊玫儿跳出来:“我!”
“又乱浪费钱。”蓝丝皱眉。
伊玫儿涎着脸笑:“表姐,就让大家开心一次嘛。快说!在费什老板那里拿了多少金币?”
蓝丝开心的笑:“足足有六百枚!加上我们的赏钱分给费什后剩下的,一共有近一千四百枚!”长长地舒了口气:“大家终于能吃上好东西,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了!”
“哦也!”伊玫儿大声欢呼。“我要新裙子,查克他们要做新衣裳,格蕾丝姐姐她们也要做新裙子!”
“你就知道裙子衣裳!”蓝丝笑骂道,爱怜地看着登伊玫儿,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给表妹做一件向往以许久的新裙子。
徐铮关心地问道:“还有其它什么消息?”
蓝丝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盖尤里通过费什给我们发来通知,要求我们去岩城城堡演出。”
徐铮微微一笑,心道,果然来了。
伊玫儿撅起了嘴,道:“不去!”
蓝丝逗着她:“只演一晚上,就有五百枚金币的演出费哦!听说演得好,还有打赏,至少也是一两百金币吧。”
伊玫儿犹豫了一下,道:“还是不去。那烂人根本就不懂歌唱与舞蹈。”
蓝丝叹气:“我也不想去。但为了大家的生活,有钱就要赚,而且我们也不能得罪他,所以肯定是要去的。”
伊玫儿转头看向徐铮,道:“你怎么说?”
蓝丝也望了过来,近段时间相处,所有人无形之中都把徐铮当作拿主意的人。
徐铮深吸了一口,决定把真实的目的告诉众人。营救虎人这件事情没有大家的帮助不行,他不想什么都不告诉他们的利用他们。这些都是善良而正真的人,徐铮对他们有信心,更不愿欺瞒他们。
和奇嘉士对视了一眼,奇嘉士斩金截铁地道:“我要带走格温!”
徐铮点点头,道:“有件事要跟大家道歉,我进入星光歌舞团,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救出城堡的兽人朋友。对不起,我是在利用星光歌舞团做跳板,更打算借用它混进城堡里用演出作榥子,好救我的朋友出来。”
一阵默然,蓝丝微微笑起来,道:“我不介意。伊玫儿,你呢?”
伊玫儿痛快地道:“我一点都不介意!我喜欢以前团里那三个兽人,他们诚实而勤劳,对我很好。珍妮,乔大叔,还有你们呢?”
查克笑:“我以前和拉斐尔睡一个被窝,两个人睡的时候,总想踢他出去。可他被抓了,我一个人睡的时候却总是感觉很冷。把他弄出来以后,我一定要亲自问他到底是哪个种族的兽人,为什么身上这么暖和。”
格蕾丝也笑:“貌似很剌激,我加入!”
乔看看老婆,珍妮嘟咙道:“生活好刚刚一点,这样一来岩城怕是呆不住了。又要白手起家。”
乔道:“我喜欢他们。晚上我为你一个人拉风笛。”
珍妮老脸一红,骂道:“去吧,去吧,不用来巴结我!”一边骂,一边却拉过乔,细心的替他抚平衣服上的皱纹,道:“万事小心。”
伊玫儿这才笑看徐铮,道:“全体通过!”
徐铮心里暖暖的,道:“谢谢!”
蓝丝笑道:“救人之后,多半是会捅搂子,我们以后要怎么办?珍妮没有说错,岩城多半是呆不下去的,而且还得想办法混出城。”
徐铮眉毛一扬:“怎么退走我早想好了,只是出城以后大家有没有兴趣浪迹天涯,唱遍亚里斯大陆?或许也不用唱那么远,只用一路唱道东大陆承安国的帝都锡安就行。”
伊玫儿张圆了小嘴:“要走那么远?去东大陆的承安国做什么?”
徐铮嘻嘻一笑,伸手进空间里摸出王子的皇冠,套在手指上,用手指勾着它滴溜溜转了几圈,滑稽的行了个塞缪斯皇家礼,毫不正经地道:“塞缪斯二王子,徐铮·班得瑞·塞缪斯有礼了,欢迎各位去锡安做客,为锡安演出动人的歌舞。”
众人目瞪口呆地瞪着徐铮指尖的王子皇冠,所有的帝王冠和王子冠在亚里斯大陆全长一个样,人人都识得。而且它是结合了皇家血液和魔法技术密制而成,没有可以伪造一说。
奇嘉脸上露出荒谬的表情:“你这玩笑开大了……知道么,敢冒充人类王子,被知道了是要杀全家的。”
徐铮干笑:“我真的是……”
见多识广的乔瞪了半天皇冠,石破天惊地道:“这是真货,不是假的。”
伊玫儿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噎到,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真是,王子?”
徐铮挠着后脑,道:“好像是。加冕礼行过了,帝君诏书也发过了,大布整个承安,应该假不了。”
伊玫儿一把夺过王子冠,放到嘴里使劲一咬,被一大堆宝石顶得满嘴生痛,尖叫着道:“我的天神,真的是真的!”
蓝丝大惊,从伊玫儿手里抢下来,郑重的交还给徐铮,道:“我这表妹就这个性子……徐铮——呃,王子殿下。”
徐铮接过,顺手塞进怀里,一挥手,满不在乎地道:“我是最没个王子样的王子。天晓得他们看上了我哪点,硬塞了个王子身份来。哈哈,以后我还是那个徐铮,告诉你们这个只是让你们不要担心,知道我们有地方可去。别跟我来那些虚礼,星光里生活很快活,千万不要因为这个破身份而产生隔阂。”
查克一把扯过徐铮,调戏般用根手指头顶起他的下巴仔细的看,笑道:“我就说这鬼家伙不是常人来着,一肚子稀奇古怪的点子,果然来头了不得。王子殿下,给我下骑士来当当。”
“滚!”徐铮笑骂,一脚踢过去。
乔慎重地道:“这事不能乱来,大家既然决定要帮忙救人,就提前商量一下吧。”
徐铮点头,道:“我事先计划了一下,和大家商量一下,看还有什么不妥。”
一群人便端着酒杯认真开始计划,打算二次大闹城堡,救走兽人,给盖尤里一点颜色看看。
卷五 西大陆逍遥游 40 胜利大逃亡 01
三日后,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做妥,此时盖尤里也发来了邀请,一干人马顺利进入城堡。
整个星光歌舞团是中午时分进入的城堡,女士们被邀请进去喝下午茶,徐铮等一帮男人却泛人问津,全在客房里呆着。
与计划略有些不同,伊玫儿临走之前给徐铮使了个眼色,意即分头行动。
徐铮这边,午休时间,乔挟着风笛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悠悠的开始演奏,优美的风笛声引得人越来越多,徐铮更是带领手下人开始即兴表演剑舞。精湛的异时空舞蹈与技击结合的表演已经吸引住了众多的卫兵转着旁观,没有一个卫兵注意到那双人合击的部份已经取消,奇嘉士不知去向,只有徐铮在那里剑光霍霍的独舞。
奇嘉士找了一个无人的脚落,换上徐铮偷来的卫兵服,正了正神色,向着格温所在的地方行去。
一路行去,防卫稀松,奇嘉士很快的就沿着格温所说的路线来到她的门前。
门前没有人,奇嘉士站在门前,想到即将见到那个心爱的女子,只觉一颗心狂乱的跳个不已,手心里全是汗。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奇嘉士推门而入,随手将门掩上。
第一次来到格温房里,却发现并不像格温所说的那样,一屋里温暖甜蜜的气息。格温的屋里布置得很豪华,却很清冷,没有人气,奇嘉士也没有见到格温。
奇嘉士定定神,迈步往里走,最后在小阳台上找到了格温。
三月不见,格温已经完全变了样。曾经火红亮泽的头发枯黄发干,显出稻草一样的色泽。两鬓的头发有几缕已经变成了灰白,蓬乱的垂下来,让年青的女子竟显出老容来。记忆里,格温特别注意自己的仪容,但眼前这个女子却只穿了一件满是皱纹的睡衣,赤着足倚窗而站,怔怔地看着犬族营地所在的方向,脸上表情木然,寒风吹在她脸上,就似毫无感觉一般,无意识的抚摸着手里的一件小东西。
她手里是两根打结在一起的狗尾巴草,因为时间放得久了,已经枯黄,却由于常常被人抚摸而泛着古旧的亮泽。
瞧见格温手里的东西,奇嘉士心里一酸,他记得,那次格温偷偷跑出来和自己相会,两人躺在草坪上,身体底下、周围,全是这种狗尾巴草。自己随兴摘了两根,打上结送给格温。当时格温很开心,因为这是犬族的定情的方式。本来打算送挣了钱送更好的东西给她,买个人类姑娘几乎都喜欢的戒指,谁料到格温却出奇的喜欢这两根狗尾巴,说什么也不换。
如今再看到这两根狗尾巴草,奇嘉士心底软柔起来,也那么怔怔地看着格温,觉得自己与她就像那两根打结在一起的草,一生一世,怕是分不开了。
奇嘉士听到她对着窗外喃喃自语:“我夜夜都为你点着灯祈祷。听说另一个世界的路很黑,不知道有了灯,你是不是就能看得见路了?”
奇嘉士浑身一震,猛然明白了夜夜守在楼下都能看到那一亮就是一夜的烛光因何而来。这女子竟夜夜守着烛光为自己祈祷!刹那之间,只觉又是感动,又是幸福,这般千辛万可苦的守着她,想着她,念着她,抛下种族的仇恨仍要与她相恋,都值了。
心神巨震之下,脱口叫道:“格温!”
格温也是猛然巨震,机械的四面转头寻找,随即失望的苦笑:“我还以为祈祷应验了。”
奇嘉士柔声道:“你没有。转过头来,格温,我就在你身后。”
格温霍地转过头来,两人四目相对,一张脸在见到奇嘉士的那一刹那变得青白,随即狂喜的润红重新涌上面庞,失声惊叫道:“奇嘉?!你还活着?!”
“是我。我还活着。”奇嘉士张开了双手。
“你……你……你!”太多的话说不出口,格温疯狂的奔过来,睡裙绊得她跌跌撞撞的,直到猛然冲进奇嘉士的怀里,急切的抚摸奇嘉士的身体,感觉他的体温,伸鼻去嗅那熟悉的味道。
“我以为……”格温放声大哭。
“我逃了。”奇嘉士道。“全族加上我,只剩下不到二十个人。”
格温的脸迅速转白,止了了哭。
“奇嘉,我父亲……”
奇嘉士轻轻抚着格温的背,柔声道:“以后再说这些,这里很冷,先穿上衣服。”
格温手忙脚乱的穿上衣裙,惊慌的整理自己,一点也不想让自己这副样子出现在情郎面前。
待格温整理好,奇嘉士定定地看着她,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道:“我只问你一次,要不要跟我走?”
格温一怔,随即轻轻笑开,道:“在我以为你已经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在后悔,为什么以前没跟你走。我的父亲并不爱我,而我们却是相爱